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漂月元鹤回的女频言情小说《等春不遇回头鸟 番外》,由网络作家“金玉又满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漂月不准备坐以待毙。她活可以,离婚也可以,大不了她就远走高飞一切从头来过。可凭什么要以她的生命作为代价?她好端端的一个人,凭什么要用命来给他们的爱情让道?不就是结婚一年后不动心、不动情、不动欲吗?距离阮漂月和元鹤回的婚礼纪念日还剩下最后的七天。她不再像从前那样,引诱元鹤回只因为喜欢。而要把这件事当成是任务来完成。要拼尽全身力气。这一次,不为了喜欢,只为了活下去。阮漂月冷着脸,在日历上划下一个重重的圆圈。元鹤回走进来,视线正好落在她的笔迹上,眉梢微微一跳:“七天后......你什么意思?”这对于元鹤回来说,毕竟也是个重要日子。他落在阮漂月身上的视线仿佛都黏住,带了几分紧张。“为什么要圈这个日子?”他像是怕她知道了些什么。阮漂月将笔塞...
《等春不遇回头鸟 番外》精彩片段
阮漂月不准备坐以待毙。
她活可以,离婚也可以,大不了她就远走高飞一切从头来过。
可凭什么要以她的生命作为代价?
她好端端的一个人,凭什么要用命来给他们的爱情让道?
不就是结婚一年后不动心、不动情、不动欲吗?距离阮漂月和元鹤回的婚礼纪念日还剩下最后的七天。
她不再像从前那样,引诱元鹤回只因为喜欢。
而要把这件事当成是任务来完成。
要拼尽全身力气。
这一次,不为了喜欢,只为了活下去。
阮漂月冷着脸,在日历上划下一个重重的圆圈。
元鹤回走进来,视线正好落在她的笔迹上,眉梢微微一跳:“七天后......你什么意思?”
这对于元鹤回来说,毕竟也是个重要日子。
他落在阮漂月身上的视线仿佛都黏住,带了几分紧张。
“为什么要圈这个日子?”他像是怕她知道了些什么。
阮漂月将笔塞回抽屉里,语气平淡:“七天后不是我们的一周年结婚纪念日吗?难不成没什么安排?”
元鹤回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你想要什么安排?”
阮漂月话未开口,元鹤回已然眸光闪烁,不动声色道:
“不如补办一场婚礼吧。你不是一直想要?”
阮漂月和元鹤回结婚结得匆忙。
他向她求婚只一句话,没有任何仪式。那时阮漂月沉浸在终于得偿所愿的极大兴奋之中,没说什么。
后来,两人直接领了证,阮漂月一直提婚礼的事情,元鹤回总是用事多忙碌作为理由借口,阮漂月扮着懂事,也没说什么。
却万万没想到,如今他竟然主动提及。
阮漂月知道为什么,因为她不值得,但阮弱水值得。
他要替她办一场世纪婚礼呢。
还让她这个前妻一手操办。
阮漂月眼神中闪过一抹讥讽至极的冷笑,面上不动声色:
“好啊。”
元鹤回像是施舍:“婚纱由我亲自来挑。”
他平时忙得脚不沾地,却特地空出时间,挑选了一件价值不菲的婚纱。
阮漂月去取时,工作人员满脸艳羡:
“阮小姐,这件婚纱是定制款,寓意是一生一人。好几年前元总就在我们这儿预定了,但一直没有让我们制作,我们还一直好奇呢,到底是谁能拿下神圣不可侵犯的元总,如今终于见到本人了!”
阮漂月却没有回应,只是捏着婚纱上的标签,低声嗤笑。
婚纱是XS码。
可她一直都穿M。
阮弱水比她矮更比她瘦,一向是穿XS。
这件婚纱,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或者以后,从来都不属于她。
而和元鹤回的这段婚姻,更是从头到尾只剩欺骗而已。
阮漂月淡淡道:“婚纱还能改吗?”
工作人员一愣:“您说尺码吗?来倒是来得及,可是元总特地嘱咐我们做XS的码数......”
“我穿不了XS。”阮漂月打断她,“改吧。”
量尺寸的时候,元鹤回姗姗来迟。
见婚纱被改得面目全非,他脸色沉下,额角更是青筋暴起。
“什么意思?”
阮漂月笑了笑,调侃似的:“元鹤回,谁穿XS码呀?”
元鹤回表情一僵,眼神中闪过一抹慌乱:“你穿不了XS?”
“是啊。”阮漂月低嗤一声,“什么时候你才能为我破个戒?不然,连我穿什么码,你都不知道。”
她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元鹤回心神微微一定——
阮漂月看上去不像是知道了什么的样子。
慌张之色骤然驱散,元鹤回神色沉寂,又恢复一脸禁欲模样。
他轻轻摇头,语气带上几分不耐:
“你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吗?”
“身为一个女孩子,能不能矜持一点?”
他声音压下,眼中只剩下嫌弃:
“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可这个上一秒还在觉得破戒恶心的男人。
却在下一刻,踩下油门,疾驰去往佛堂。
去找那个,唯一可以让他破戒的女人。
距离一周年纪念只剩下最后一天了。
时间紧迫,再无其他两全的办法。
阮漂月决定拆了佛堂。
既然阮弱水无法离开佛堂,那她就拆了她赖以生存的地方,让她连灵魂也无处可去!
阮漂月领着拆迁队一起前往佛堂。
却没想到,竟在门口看到了阮母。
她连忙藏至一旁,再次拿出IPad。
带来青团的阮母正一脸怜惜地看着阮弱水:
“弱水,让你受委屈了。”
“爸爸今天临时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没办法过来,但他让我给你带来了结婚礼物。”
阮母说着,从兜里拿出阮家的家传玉佩。
那个外婆去世前,留给阮漂月的家传玉佩,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出现在了阮弱水面前!
阮漂月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外婆离世时,由于人多眼杂,这玉佩无论如何她都找不到了。
本来以为是不慎遗失,她哭了七天七夜,眼睛肿得都睁不开。
却没想到,是被阮母拿走了!
而今,外婆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也被送出去。
更让她心底发冷的是,原来,不止是元鹤回。
整个阮家,都知道阮弱水的情况。
他们都打算让她去死,换阮弱水活!
凭什么?
阮漂月如坠冰窖,全身发抖。
从小,阮父阮母就不喜欢她,她被送给外婆养着。
所以她和外婆的感情格外好。
一直到十五岁那年外婆离世,她才被接回了阮家。
那时的阮弱水是众星捧月的阮家大小姐,是天鹅,她则是人人厌弃的乡下来的丑小鸭。
阮弱水去世后,阮家没有任何一个人忘记她。
她也识趣地继续低调做人行事......却从没想过,他们所有人,依然不打算放过她!
原来,阮父阮母对她,哪怕一丁点的感情都没有吗?
阮漂月凄凉一笑,再也无法忍耐。
直接领着施工队,开着挖掘机朝佛堂奔去!
铲子高高悬在佛堂之上,“轰隆”的巨响打破此刻佛堂内的母慈子孝,阮母推门而出,厉喝道:
“阮漂月,你干什么!”
“我不喜欢这佛堂。”阮漂月面无表情,“我要拆了它。”
“动手!”
铲子“轰隆”一声砸在佛堂顶部!建筑垃圾四处飞溅,阮母连忙冲上前阻拦阮漂月:“住手!住手!你知不知道这里面——”
“这里面什么?”阮漂月定定地看着她。
阮母神色几变,憋闷得咬牙切齿,就在她张口欲要说出真相之际,元鹤回来了!
颀长身影刹时拦在挖掘机之前,他沉声吩咐:“住手!”
然后转过身,扯着阮漂月的手将她推至一旁:
“你发什么疯?”
“你知不知道这佛堂对于我来说,有多重要?”
阮漂月与他四目相对,笑了:
“是吗?”
“到底是佛堂重要,还是里面的其他什么东西重要?”
元鹤回神色微变:“什么意思?你......都知道什么?”
阮漂月“嗤”地一声笑了:“没什么,就是我受够了。”
“受够了你总是以静心的名义跑到这佛堂来过夜,更受够了和你结婚一年我还要独守空房!”阮漂月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所以今天,要么让我拆了这佛堂,要么——”
“我们离婚。”
听完这句话,元鹤回反倒松了口气,扯起讥讽的嘴唇笑了。
“别闹了。”
“阮漂月,和我结婚之前,你难道不知道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吗?”
“既然选择了我,你就要学会接受。”
“你现在突然闹这一出,何必呢?”
他吐出一口浊气,似乎强按下心神,往前逼近一步:
“行了,别闹了,你先——”
话未说完,佛堂里突然响起一声巨响。
阮母从窗口探出脑袋,一脸着急:“小元......”
元鹤回几乎是瞬间慌了神色,转头往屋里走去!
而与此同时,阮漂月几乎歇斯底里:“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挖!”
施工队面面相觑:“元夫人,元总他——”
阮漂月大口的呼吸着,已经失去所有理智,干脆自己跳上了挖掘机!“轰隆”一声巨响,她胡乱操纵着控制台,任机械臂往佛堂砸去。
元鹤回目眦欲裂:“阮漂月,你疯了!”
他冲过来,一把拽住阮漂月的胳膊,将她狠狠往地上掼去。
“砰”的一声,阮漂月重重摔倒在地,背部剧痛,被尖锐的石子儿划得血肉模糊。
她颤抖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勉强爬起来。
元鹤回却一脚踩在她的胸口上:
“你就这么讨厌佛堂?”
“是。”阮漂月咬牙切齿,“我讨厌。”
元鹤回嗤笑:“你就这么缺男人上你?”
阮漂月气得浑身发抖:“是,我缺!”
元鹤回眼神紧缩,深吸一口气,像是被气极!
“哪怕这个男人不是我也行?”
“是。”阮漂月硬着头皮,与他直视。
元鹤回深吸一口气,几乎咬牙切齿:
“好,好,好!”
“阮漂月,你很好!”
“既然你这么讨厌这里,那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祈福。”
“没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放她出来!”
元鹤回拽着阮漂月的胳膊,将她拖向佛堂旁的暗间。
那个地方,本来是元鹤回修建起来,用来放佛像的。
却因为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佛像,而搁浅了。
如今只是一处狭窄逼仄的暗房,连灯都没有。
阮漂月浑身发抖:“不,我不要......”
“不要,元鹤回,我有幽闭恐惧症,你知道的,不要让我待在那里......”
阮漂月双眼血红,瑟瑟发抖。
她徒劳无力地挣扎着,早已血肉模糊的后背,瞬间刺入了更多尖锐的石子,疼得她连呼吸都像是针扎一般。
“只有这样,你才能长教训!”
元鹤回面无表情,直接将阮漂月扔了进去。
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门里传来阮漂月绝望的疾呼声:“元鹤回!放我出去!我真的害怕......我求你......”
元鹤回闭上的双眼之中,闪过一抹挣扎。
阮母却匆忙而来:“小元,你快来看看弱水,她被吓坏了......”
元鹤回不再犹豫,转身迅速离开。
阮漂月绝望地瘫坐在地上,耳畔一阵嗡鸣。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漂月突然听到了阮母的声音:
“弱水,都什么关键时刻了,你还心软?”
“明天就是决定你生死的时间了!只有把她关在这里,她才做不出来什么妖。”
“等明天换命成功,你就能离开这里了!”
阮漂月绝望地瞪大了双眼。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原来把她关在这里,不为教训。
为的依然只是让计划万无一失而已......
阮漂月带着改好的婚纱回了别墅,在去佛堂之前,她特地给元鹤回打了个电话。
以免待会儿冒失闯入,让他们的一切秘密大白于天下。
元鹤回接起,声音沙哑隐忍:“什么事?”
“你在哪里?”阮漂月面无表情地问道,“婚纱改好了,我试给你看看。”
“......等我回来再说。”
电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佛子突然急躁至极,想要挂断电话。
却被阮漂月打断:
“距离婚礼时间没几天了,要忙的事情还很多,必须马上确认好婚纱款式。”
这是阮漂月第一次如此坚定地提要求。
从前,她什么都以元鹤回为先。
只要他强硬一点,她就立刻软下去,被他迷得完全没了自己的主张。
如今,在元鹤回面前态度突然强硬起来。
他反倒微微一怔:“我在......”
“哒”的一声,电话里传来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阮漂月面无表情地看着平板里的画面。
元鹤回不知道。
自从上次和阮弱水聊过后。
她就在佛堂里装了监控——但阮弱水知道。
所以此时,她刻意挑衅地仰着头,直视监控的方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阮漂月甚至看明白了她无声的口型:
“妹妹,何必呢?”
“明知道你做再多,也只是徒劳。何必再挣扎呢?”
她咬住元鹤回的喉结,惹得元鹤回青筋瞬间暴起,隐忍不发,伸手就要挂断电话:“给我半个小时。”
阮漂月却不由分说:“你在佛堂吧?我现在就过来。”
这一次是她先挂断了电话。
监控画面里,元鹤回瞬间神色一敛,扯起一张白色轻纱盖住阮弱水的身体,将她推往佛像之后:“你先藏起来。”
阮弱水一脸不爽:“鹤回哥!就让她知道我在这里又怎么了?反正她迟早都会知道的。”
元鹤回微微一顿,神情变得有几分微妙。
片刻后,他揉了揉阮弱水的脑袋,压低声音:
“她不知道,我才能确保我们的计划万无一失。”
万无一失?
确保她一定会死么?
阮漂月眼中闪过一抹嗤意,她退出监控画面,换好婚纱,迅速往佛堂走去。
推门而入,然后,悄无声息地将门反锁。
已经穿戴整齐的元鹤回滑动着手腕佛珠,眉梢微皱:
“好了,我看完了。”
“就这件吧,你可以离开了。”
“别急啊。”阮漂月走到佛像之前,跪拜、磕头,双眼紧闭,面色沉凝。
低下头,仿佛还能看到两人刚刚孟浪留下的痕迹。
阮漂月回过头,将提前准备好的食盒取出。
里面放着还热气腾腾的青团:
“我妈刚蒸的,姐姐生前最爱吃它了。”
元鹤回一顿:“看着还不错。”
他伸手要接过青团。
阮漂月知道,他是想留给阮弱水——为此,他甚至顾不上阮漂月玩了数次的把戏。
阮漂月笑着:“你不先尝尝么?”
他立刻就送了一个到嘴里。
药效发挥得非常快,元鹤回的身体很快掀起一阵潮红,他那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更是因强忍而逐渐变得扭曲。
额角微抽,元鹤回按住眉头,沉了神色:
“阮漂月,你疯了?!”
“你在青团里下药?”
阮漂月冷静地拉开自己的婚纱拉链:
“是,我是疯了。”
“毕竟都快一周年纪念日了,我们还没圆房。”
“你让我怎么不急呢?”
她话虽这样说着,眼中却全无爱意!
这一刻,她只是想活下去......
只想活下去,仅此而已。
阮漂月走过去,“哗啦”一声,直接撕下了他那禁欲至极的白色亚麻衬衣!
阮漂月不知道自己在黑暗里待了多久。
她害怕得蜷缩在角落不停地战栗。
狭窄的房间里还有窜来窜去的老鼠,爬过她的脚背,她的身体,甚至是她的头顶......
然而事情远没有结束。
后半夜,阮漂月突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她连忙抓住门把手:“元鹤回,是你吗?”
“放我出去!”
可门外响起的,却是令人作呕的狞笑:
“就是这里!”
大门拉开,两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男人挤了进来!借着月光,阮漂月看到了两张全然陌生的脸。
“你们是谁......你们是谁!”阮漂月惊恐地颤抖起来。
下一秒,阮弱水的电话打来,声音轻轻响起:
“妹妹,你说说你,何必一定要和我作对呢?”
“不是你自己说的,缺男人吗?”
“这可是鹤回特地给你找来的男人。”
“好好享用啊。”
阮漂月挣扎着,却被狠狠地按在地上,拼命疾呼。
她一口咬下对方一块血肉,满口铁锈的味道。
男人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婊子!你不是缺男人吗?怎么不好好伺候我们?!”
阮漂月怕得连声音都在颤抖:“救救我,求你,救我......”
阮弱水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嘲讽:
“求我?你这也太没有诚意了。”
“你就这样求我?”
这一刻,阮漂月再也顾不上任何自尊了!她跪在地上,疯狂地磕头,额头上鲜血淋漓!
可哪怕这样,也依然不够。
阮弱水无辜地笑道:“你的诚意我是看见了,可惜,我没这个本事让他们停下啊。”
“毕竟,他们不是我喊来的。”
阮漂月瞪大双眼,是元鹤回!是元鹤回......她颤抖着手,拨通元鹤回的号码。
元鹤回的声音不耐烦地响起:
“阮漂月,你还想干什么?”
“救我,救救我,我求你了,求你了,救救我......”阮漂月哆嗦着,口齿不清地向他求助,“鹤回哥,这、这里有人想强奸我,我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她将所有的期望都放在电话那头。
却没想到,短暂的沉默之后,元鹤回竟然笑了。
他冷冷道:
“你至于吗?连这种谎都好意思撒,还要不要脸了?”
“我没有,我真的......”阮漂月连忙解释。
却被元鹤回冷漠至极地打断:
“你不是正好缺男人吗?”
“这不正如了你的意?”
“轰”的一声!阮漂月仿佛瞬间被炸得遍体鳞伤。
她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
电话被挂断了。
她也被毫无怜惜地压在地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刺入了更多肮脏的石子儿。
她只是躺在地上,空洞的眼睛中不断有泪水流出,时不时发出凄凉的惨笑。
挂断电话,元鹤回突然失眠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断地回想起来刚刚阮漂月打来的那通电话......会不会不是在骗他?
终于,元鹤回按捺不住,起身往佛堂走去。
他先进了佛堂正门。
看到他,阮弱水连忙出现:“鹤回哥,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刚刚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元鹤回下意识往暗间看去。
“怎么会?”阮弱水笑道,“鹤回哥,你是担心漂月吗?”
话音落下,她双眼已经微红:
“其实,鹤回哥,我可以理解你和妹妹结婚这么久,肯定是有感情的......”
“如果你舍不得和她离婚,其实,我可以——”
“我可以离开的。”
她低着头,神色委屈至极。
顿时让元鹤回的千言万语,都堵在心间。
“怎么会?”元鹤回转了话锋,轻声安慰她,“弱水,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等你活过来后,我会妥善安置她,尽量多给她分一些财产,让她不至于在这段婚姻里吃亏。”
“放心吧,我不会抛下你。”
元鹤回下意识看向暗间。
抬脚要去——阮弱水却拉住他:
“鹤回哥,在这里陪我好不好?还剩下最后半个多小时了,我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点害怕......”
元鹤回挣扎犹豫,到底收回了视线。
“好,我陪你。”
他全然不知,此刻离他不远处的暗间。
阮漂月犹如死尸一般躺在地上,浑身一片狼狈浑浊,到处都是令人窒息的青紫伤口,触目惊心。
那些人,伤害她后,提了裤子就走人。
甚至没有给她赤裸的身体,盖上一件衣服。
而她也连穿一件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记得,她和元鹤回去扯证,是民政局当天的第一个。
八点半。
那时元鹤回急得不行,她甚至还觉得开心。
哪里想得到,竟只是一场骗局呢?
手机“滴”地响了一声。
是她特地记录的日程在提醒她。
死期将近。
佛堂大门打开,一辆迈巴赫停在佛堂之前,换上合身婚纱的阮弱水,挽着元鹤回从佛堂里走了出来。
光彩动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在元鹤回的保护下,她优雅地上了车。
元鹤回却朝暗间走来。
他敲响房门:“阮漂月,待会儿换好衣服,记得准时来现场。”
可房间里却无人应答。
一股巨大的异样感涌上心头,元鹤回按住门把手,想要推开门——
阮弱水的声音却响起来:“鹤回哥,怎么了?”
“快点,时间要来不及了。”
元鹤回犹豫着,收回了手,匆忙上了迈巴赫。
浑然不知,这一扇门的另一侧。
一身狼狈的阮漂月,安静地瘫在地上,早已没有呼吸。
她的双眼大大睁开,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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