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年裴谨言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我未拆的遗书 番外》,由网络作家“阿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桑年的后背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除了新鲜的鞭痕,还有各种陈旧的伤疤,交错纵横,像是被无数次的折磨刻印在她的皮肤上。整个身体看上去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她曾经遭受的痛苦。裴谨言站在她面前,手中的鞭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他的手指颤抖着,想要触碰她的后背,却又不敢真的碰到那些伤痕,仿佛怕弄疼她。“你……你这是怎么弄的?”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和心疼。桑年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他终于发现了吗?发现那个所谓的“章瑜学院”,实际上是个地狱了吗?可是,发现了又能怎样呢?以前那个明媚爱笑的小公主桑年,还能回来吗?回不来了。她刚要开口,身后却传来孟微晴的声...
《你是我未拆的遗书 番外》精彩片段
桑年的后背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除了新鲜的鞭痕,还有各种陈旧的伤疤,交错纵横,像是被无数次的折磨刻印在她的皮肤上。
整个身体看上去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她曾经遭受的痛苦。
裴谨言站在她面前,手中的鞭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他的手指颤抖着,想要触碰她的后背,却又不敢真的碰到那些伤痕,仿佛怕弄疼她。
“你……你这是怎么弄的?”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和心疼。
桑年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他终于发现了吗?发现那个所谓的“章瑜学院”,实际上是个地狱了吗?
可是,发现了又能怎样呢?
以前那个明媚爱笑的小公主桑年,还能回来吗?
回不来了。
她刚要开口,身后却传来孟微晴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无奈:“年年,我都不追究你把我推下海了,你怎么还要用这种手段来骗谨言呢?”
裴谨言的脸色瞬间变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这些……都是假的?”
孟微晴轻笑一声,语气轻描淡写:“当然啦,你不是说年年这三年都在章瑜学院吗?那可是京北最正规的学校,她闭校不出,能有什么受伤的地方?谨言,你别被她骗了。”
裴谨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可取而代之的却是无尽的愤怒。
他猛地将鞭子狠狠扔在地上,声音冷得像冰:“桑年,你当真是无药可救!你一天都不准吃饭!”
桑年只是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反正在章瑜学院,不吃饭也是家常便饭。
有时候饿极了,她甚至还要跟狗抢吃的。
她轻声说道:“好。”
然后转身进了房间,背影单薄而倔强。
房间里,照顾了她许多年的佣人李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药膏。
她看到桑年后背的伤痕,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小姐,您怎么不解释呢?这些伤痕哪里是假的?您不是在那个学校上课吗?怎么会伤成这样?怎么不告诉先生呢?他那么疼您,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心疼死的!”
桑年垂着眸,眼神空洞。
李妈的话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刺进她的心里。
他会心疼吗?或许以前会吧。
以前,裴谨言真的很疼她。有男生给她递情书,说和她交往就能坐跑车去兜风。
裴谨言知道后,直接送了一车库上千万的豪车给她砸着玩,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我养的小姑娘,一般男人骗不走。”
她发烧的时候,他在国外连重要会议都不开了,连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赶回来,彻夜守护在她床边,直到她退烧。
她痛经的时候,他会亲自煮红糖水,一边喂她喝,一边轻声哄她:“年年乖,喝完就不疼了。”
桑年的眼角慢慢有了泪,她轻轻闭上眼睛,低声说道:“李妈,我累了,想睡了。”
李妈擦了擦眼泪,轻轻给她盖上被子,声音哽咽:“小姐,那您好好休息。”
桑年点了点头,慢慢躺下,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
她想着想着,渐渐睡了过去。
梦里,她回到了从前。
裴谨言牵着她的手,带她去游乐园,给她买冰淇淋,陪她坐旋转木马。
他的笑容温柔而宠溺,仿佛她是他的全世界。
可是,那些都太遥远了,
都,已经是从前了啊。
“年年,小心!”
裴谨言瞳孔骤缩,就在坠落之际,毫不犹豫的猛地冲了过去,将桑年护在怀中。
吊灯重重地砸在他的肩膀上,发出一声闷响。
碎片裂开,场面瞬间一片混乱,宾客们尖叫着四散逃开。
孟微晴哭着跑过来,声音颤抖:“谨言,你伤得怎么样,疼不疼,我们去医院!”
裴谨言看着怀中颤抖的桑年,竭力控制自己的语调:“不用,一点小伤。”
孟微晴却坚持道:“不行,必须去医院!”
裴谨言无奈,只好让助理开车送他去医院。
同时叮嘱孟微晴:“微晴,你带年年回家,她一个人会害怕。”
孟微晴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她?”
“听话。”裴谨言疼得脸色微白,“毕竟是我从小养到大的。”
孟微晴咬了咬牙,只好没好气地攥住桑年的手腕,拉着她上了车。
桑年脑中一片模糊,只能机械地跟着孟微晴走。
谁曾想,车子开到半路,孟微晴突然让司机停车,咬牙切齿看着桑年道:“我还有点事,不回家了,你自己走回去吧。”
司机忍不住劝说:“孟小姐,外面很冷……”
孟微晴厉声打断他,“谁才是裴家以后的女主人?你连听谁的都不知道了是吗?”
司机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桑年下了车,独自一人走进无边暗色中。
桑年一个人走了整整五个小时,才终于走到裴家的别墅。
中途还因为太黑看不清路不小心摔到一个水坑里,回来时,她的衣服早已湿透,头发贴在脸上,整个人狼狈不堪。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到整个别墅不知何时起了大火,火光冲天。
她愣在原地,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几个保镖就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小姐,你放火导致孟小姐三级烫伤,正在医院抢救,裴先生让我们带你去医院。”
桑年愣住了,茫然地摇头:“我没……”
保镖不由分说地将她带上车,一路带到医院。
医院里,裴谨言左肩还包着纱布,他左手提着黑色的西装,腰细腿长的倚在走廊处,脸色阴沉得可怕。
看着被保镖带进来的桑年,他冷冷抬眸,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桑年,你一天不找事就不舒服是吗?微晴做错了什么,你放火把她烧成这样!”
桑年连忙摇头,“不是我,我没……”
裴谨言猛地打断她,声音冰冷:“够了!证据确凿,不是你,难道是微晴特地放火烧伤自己只为诬陷你不成?”
她还要解释,偏偏这时,手术室大门轰然打开。
医生急匆匆的从里面走出来,语气凝重:“裴总,孟小姐伤势严重,只能植皮,她昏迷之前给您留下一句话,说您太溺爱桑小姐了,这样是不行的,这一次她受的伤,必须要她亲自还。”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明白了——
孟微晴的意思,是要植桑年的皮!
“放心?”孟微晴冷笑一声,“我一点都不放心。所以,我会在婚礼开始前,主动逼你离开。”
说完,趁着桑年还没反应过来,她忽然转身,纵身跳入了海中。
噗通一声水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微晴!”
裴谨言的声音从船舱内传来,紧接着,他冲了出来,毫不犹豫地跳入海中。
桑年站在原地,手脚冰凉,仿佛被钉在了原地。
裴谨言好不容易将孟微晴救了上来,给她做了人工呼吸。
孟微晴咳嗽了好几声,虚弱的睁开眼,那双眼水雾朦胧,楚楚可怜:“谨言,我本以为这两天年年应该是接纳我了,没想到她居然会将我趁我不注意,将我推进海里,你别怪她,她也……”
话还没说完,她便彻底晕了过去。
裴谨言猛地抬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冥顽不灵!桑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舍弃你那些肮脏的心思?”
桑年慌忙摇头:“不是这样,裴叔叔,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了,她也不是我推的。”
“你嘴里到底还有没有一句真话?你给我等着!”
裴谨言却不肯再听,抱起孟微晴,飞快地离开了甲板,送去医院。
桑年站在原地,只觉心脏像被生生挖空似的疼。
看着他的背影,她喃喃自语,说出了那句早已说过上万遍的话。
“裴谨言,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了啊。”
半夜,桑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
她知道,裴谨言的那句“你等着”,一定是要来惩罚她。
在章瑜学院那几年,她早已学会,逃跑和求饶只会让痛苦加倍。
于是她乖乖的等着,等着他的惩罚。
不知道等了多久,大门被猛地推开。
裴谨言携着风雨而来,“跪下!”
桑年顺从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裴谨言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听话。
他从墙上抽出一根鞭子,一步步朝她走来:“现在知道听话了?晚了!桑年,我是不是太宠你了,宠得你无法无天,让你觉得这家法放在这里是摆设?”
说完后,啪的一声,一道鞭子骤然抽打在她身上!
桑年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但她却一声不吭,仿佛那鞭子抽在别人身上。
“说话!”裴谨言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压抑的怒火,“你到底知不知错?”
“知错了。”
“知错了?”裴谨言冷笑一声,手中的鞭子再次扬起,“知错了为什么还要做出那些事?”
啪!啪!啪!
裴谨言的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火,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桑年的背上。
第一鞭。
“为什么要把微晴推下海,你知不知道她差点死了?”
第二鞭。
“为什么要喜欢我?你知不知道我大了你十岁?”
第三鞭。
“为什么这么不要脸,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养你到大?”
……
第五十二鞭。
“桑年,你为什么要这么荒唐,荒唐到让我……”
裴谨言大脑被怒火侵袭,抽了不知道多少鞭,有些话险些脱口而出,就在话音戛然而止的瞬间,佣人哭着扑了过来。
“先生,别打了别打了,小姐从小娇生惯养,撑不住的!”
“求您看看,已经血流成河了啊。”
裴谨言这才停下手中的鞭子,低头看向桑年。
她的背上满是鲜血,地上也积了一滩血,甚至流到了他的皮鞋底下。
可让他震惊的是,桑年居然从始至终低着头,一滴眼泪都没有流,甚至毫不求饶。
他猛地将人提起来,却发现她的眼神空洞而麻木。
“桑年,你不会喊疼吗?你以前不是最会撒娇喊疼的吗?”
桑年抬起头,声音平静:“因为不疼。”
在章瑜学院受的罪,挨的打,比这疼多了。
说完,她嗓音嘶哑,脸色苍白:“打完了吗?打完了我可以走了吗,裴叔叔?”
裴谨言终于发现不对劲,“怎么可能不疼?打了这么多鞭,怎么会不疼?”
他扒开她的衣服,身后的佣人发出一声惊呼,
而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瞬间一窒!
爸爸车祸离世后,桑年成了孤儿。
他的忘年交兄弟,那位京圈佛子收养了她,他说他大她十岁,让她叫他裴叔叔。
自那之后,她要星星他摘星星,她要月亮他摘月亮,将她宠成了南城最骄纵的小公主。
直到18岁成人礼那天,她偷了他的佛珠,将珠子放在唇边,冰凉的触感,似他在亲吻她。
下一秒,门开了,他撞破了这一切。
他难以置信,又勃然大怒,斥她罔顾人伦,连叔叔也敢肖想。
第二天,他便撕了她北大的录取通知书,将她送到了章瑜学院,那是京北最有名的学德行的地方,他让她和老师学好什么是礼义廉耻,断了那些心思再回来。
可她去后的第一天,眼睛里就被灌了芥末。
第二天,她被人在楼梯口拖行两小时。
第三天,有陌生人进了她的房间。
……
三年后,裴谨言来接她了。
桑年站在章瑜学院的大门口,看着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缓缓停下。
车门打开,裴谨言从驾驶座上走下来,依旧是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
和三年前不同的是,他的副驾驶多了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优雅的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这就是年年吧?你好,我是谨言的未婚妻孟微晴,你叫我微晴姐就可以了。”
桑年麻木地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微晴姐好。”
她说完,转身坐进了车的后座。
裴谨言坐在驾驶位上,冷着脸发动了车子,“这几年学得怎么样?还会有那些心思吗?”
桑年的手指微微发抖,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
她想起那些年被电击、被拖行、被凌辱的日子,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疼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颤抖着闭了闭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裴谨言的眉头微微皱起,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明明这是他最想听到的答案,可为何心里还是不舒服?
“你知道就好。”
桑年苦涩地笑了笑,低下头,不再说话。
车子一路疾驰,停在了裴家的别墅门口。
桑年下了车,习惯性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然而,当她推开门时,却发现那里早已改成了猫窝。
孟微晴站在她身后,脸上带着一丝歉意:“不好意思啊年年,因为我跟你裴叔叔快结婚了,所以我前阵子就搬进来了。平日里我总爱救助一些流浪猫狗,你的房间阳光最好,所以我就把猫安置在这了,我现在让佣人腾出来。”
桑年摇了摇头,“不必了,微晴姐,您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住哪里没关系的。”
她说完,转身去了客房,乖巧得不像话。
晚饭时,裴谨言对孟微晴各种体贴入微。
他给她夹菜,轻声细语地和她说话,眼神里满是温柔。
桑年自始至终目不斜视,低头吃着碗里的饭,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孟微晴抽空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年年,别光吃饭,吃菜啊。”
桑年条件反射般地听从命令,连忙机械地用筷子往嘴里疯狂塞菜,哪怕烫得喉咙全是泡,她也依旧麻木地吞咽着。
孟微晴笑着看向裴谨言:“你还说年年不好相处,我现在看好相处得很,多乖巧啊。”
裴谨言抬眸看了桑年一眼。
他没想到桑年改得如此彻底,从回来到现在,几乎没闹过半分脾气,故而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你在那里学得确实不错。以后就像今天这样,和微晴好好相处。”
桑年已经吃完面前这盆菜,站起身说道:“我吃饱了,先回房间了。”
她回到房间,关上门,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她这些年在章瑜学院攒的钱。
她想起方才裴谨言说的话,要和孟微晴好好相处,可她早就想好了,要买张飞机票离开这里,离开裴谨言。
她数了数,发现只够买一张九天后的低价航班机票。
她拿出手机,颤抖着手指点击了购买。
出票的那一刻,她闭上眼睛,缓缓流出泪来,像是解脱,又像是绝望。
洗漱完后,她如以往在章瑜学院一般,躺在床上,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可不知是不是今天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她刚闭眼,脑海里便不断浮现出裴谨言的脸。
那日,他的眼神冰冷,声音低沉,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桑年,你罔顾人伦,荒唐至极,竟然连叔叔也敢肖想?”
过往在脑海中交相辉映,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着时,突然门打开了。
有人走进来,皱着眉说道:“怎么睡这么早?你忘了喝牛奶。”
桑年听到男人的声音,瞬间猛地睁开眼睛,条件反射般地坐起身。
她忘了自己已经回家了,还以为仍在章瑜学院。
在那里,只要有男人进她的房间,她必须立马解开男人皮带,哪怕是生理期,也是如此。
但凡每个步骤拖慢点,就会生不如死。
于是,她连忙扑过去跪在地上,一边解着男人皮带一边哭喊道:“别打我别打我,我马上伺候。”
眼看皮带要解开的那一瞬,灯光全部打开。
她泪眼朦胧的看见裴谨言端着牛奶站在她面前,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桑年,你在干什么?!”
桑年在房间里养了一天的伤,后背的鞭痕依旧火辣辣地疼。
可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疼痛。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孟微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件精致的礼服。
“年年,今天是谨言的生日,我给他办了一个生日宴,你跟我一起去参加吧。”
桑年摇了摇头,“我不去了,你们去就可以了。”
孟微晴的笑容微微凝固,语气带着一丝威胁:“年年,你最好乖乖听话哦。”
听到这句话,桑年的身子猛地一震,眼神瞬间变得空洞。
她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控制,机械地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礼服,转身去换。
孟微晴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她早就发现,只要对桑年说“你最好乖乖听话”,她就会像被施了咒语一样,毫无反抗地服从。
她不禁想,难道这是在章瑜学院养成的习惯?
可那个学校明明是教德行的,怎么会使这种手段。
还没等她想清楚,桑年已经换好礼服走了出来。
孟微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吧,宴会要开始了。”
宴会厅里,灯光璀璨,宾客云集。
桑年跟在孟微晴身后,低着头,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傀儡。
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众人的窃窃私语。
“那个就是裴总养得娇娇贵贵的那个小姑娘吗?怎么看起来骨瘦如柴,毫无灵气啊?”
“是啊,我家那小子那时候还暗恋她呢,说她最是明媚,全校男生都喜欢着她,怎么现在看起来像个木偶一样?”
“相比之下,和裴总未婚妻站在一起真是黯然失色。”
“孟小姐和裴总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桑年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只是沉默地跟在孟微晴身后。
孟微晴则微笑着走到裴谨言身边,挽住他的手臂,语气甜蜜:“谨言,好多人都说我们天作之合呢。”
裴谨言微微一笑,语气温柔:“实话而已。”
到了送礼物的时候,孟微晴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语气里带着一丝娇羞:“你什么都不缺,所以我这次送的是一个备孕计划表。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打算婚后要一儿一女,你觉得怎么样?”
裴谨言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桑年,随即收回目光,宠溺地说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孟微晴甜蜜地依偎在他怀里,转头看向桑年,“年年,你送什么礼物呀?”
桑年垂眸,从包里拿出一个礼盒,递给裴谨言。
裴谨言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
孟微晴看了一眼,毫不在意地说道:“原来是玉镯啊。谨言怎么会戴镯子?你这个礼物送得不用心哦。”
桑年没说话,只是抬眸看向裴谨言。
果不其然,她从他的眼中看出了震惊。
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这只玉镯是裴家的传家宝,是送给未来裴家女主人的。
当年桑年撒娇卖萌打滚缠来了这只玉镯,裴谨言只以为是小姑娘心性觉得好看,太宠爱她,便也送给她了。
如今,她竟主动还了回来。
桑年轻声说道:“裴叔叔,祝你幸福。”
裴谨言的心脏忽然狠狠抽了一下,刚要开口,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他抬头一看,发现宴会厅中央的吊灯正在摇摇欲坠,而砸落的方向,正是桑年所站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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