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就将奶娘扶正,还带回了谢安宁。
那之后我被扔在柴房自生自灭,谢安宁却享尽我的一切。
所有人都知谢云初是谢家嫡女,可我跟谢安宁参加宴会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她的丫鬟,在那之后我爹嫌我丢人再不许我出门。
外头都在传谢家嫡女粗鄙不堪,庶女却知书达理。
谢安宁用指甲抠着我的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住手!你在做什么!”
魏辞闯了进来将我一把推开,不顾男女之防的焦急查看谢安宁脖子上的青紫。
我双手扑在碎玉上,疼得眼泪瞬间溢出。
谢安宁整个人贴在他身前,破碎的呜咽从喉间溢出:
“阿辞哥哥,为什么姐姐会这么恨我?我过来只是想跟姐姐重归于好,可她却将我送来的东西全被踩倒在地,还掐着我的脖子说我抢走了你,要杀了我!”
“昨日是我不好让你护着我去参加庙会,你是姐姐的侍卫,往后我们不要再见了,我看得出姐姐很喜欢你,我希望你们好好的。”
我心中泛起一片冷意,谢安宁惯会如此,使这样倒打一耙的手段。
魏辞双拳紧握,仿佛下一秒他的拳头就会朝我挥来。
他眼神像是把利刃要剜了我:“大小姐,你闹够了没有,我说了我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迁怒二小姐?”
“大小姐又要如何强人所难?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你,劳烦你别再自轻自贱了!!”
听到魏辞毫不留情的羞辱,我竟笑了出来,那笑声越来越大。
魏辞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与不解:“大小姐在笑什么?”
我不阴不阳的刺道:“我笑你们这群瞎子,哪怕谢安宁的手段再拙劣,你们都会站在她那边信她,连最基本分辨之力都没有,真是可笑至极。”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在寺庙外救下你,像你这样的蠢货就该死在那里!”
谢安宁拽着他的衣袖,阴恻恻的盯着我。
魏辞满脸不可置信:“你在胡说什么,当初救我的明明是二小姐!”
谢安宁靠着他身子晃了晃:“咳—咳咳———阿辞哥哥,痛!我的脖子好痛!我会不会往后不能再说话了?”
魏辞眉眼染上了焦急,将她横空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