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晏林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 番外》,由网络作家“德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府。折腾了半宿,林家人也累了。林尚德让人去禀告了稽查司,仓库走火,意外引燃烟花爆竹,便各自回去歇下。次日,林如月让红莲慌慌张张去请盛晏,说林若棠失踪的事情。盛晏刚下朝,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便径直来了林家,由人领着一路来了梅园。“失踪?好好的怎会失踪?”林如月站在院落里,捏着帕子,欲言又止。“侯爷,昨夜失踪的除了妹妹,还有负责打理梅园花圃的护院,那护院自幼便在梅园,长得也算有些容貌。昨夜,梅园走火,引燃院子里的烟花,府内乱作一团,等反应过来,便发现妹妹和那护院,全都不见了。”这话字字句句都将盛晏带的往歪了想。盛晏气的咬牙:“贱人!怪不得这几日不与我亲近,原来是早就生了旁的心思。”“侯爷,都怪我……没有看好妹妹……”林如月哭得眼圈通红。...
《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 番外》精彩片段
林府。
折腾了半宿,林家人也累了。
林尚德让人去禀告了稽查司,仓库走火,意外引燃烟花爆竹,便各自回去歇下。
次日,林如月让红莲慌慌张张去请盛晏,说林若棠失踪的事情。
盛晏刚下朝,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便径直来了林家,由人领着一路来了梅园。
“失踪?好好的怎会失踪?”
林如月站在院落里,捏着帕子,欲言又止。
“侯爷,昨夜失踪的除了妹妹,还有负责打理梅园花圃的护院,那护院自幼便在梅园,长得也算有些容貌。昨夜,梅园走火,引燃院子里的烟花,府内乱作一团,等反应过来,便发现妹妹和那护院,全都不见了。”
这话字字句句都将盛晏带的往歪了想。
盛晏气的咬牙:“贱人!怪不得这几日不与我亲近,原来是早就生了旁的心思。”
“侯爷,都怪我……没有看好妹妹……”
林如月哭得眼圈通红。
盛晏看的心疼,顺势将她揽在怀里。
“这怎能怪你,分明是那贱人自己不检点,不过跑了正好,若找到定将这奸夫淫妇绑了沉塘,倒时侯门夫人的位置,便是你的。”
林如月眼珠子一动。
若是等找到林若棠,绑了沉塘,才把这侯门夫人的位置给她,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林如月装作不忍道:“侯爷,她纵使千错万错,也是月儿的亲妹妹。若是抓回来沉塘,月儿实在于心不忍。再者,林家已经出了一个当了妾室的嫡女,若是再出一个不贞不洁的庶女,传出去我林家满门清誉,定会荡然无存!”
盛晏一想,也是。
林阁老受天下寒门的敬重,所以才能在朝堂德高望重。
他在官场走动,还想仰仗林阁老的孙女婿的名头让人敬重呢。
“月儿说的有理,那本候便秘密派人追查,若找到了,直接给她一个痛快,算是全了本候和她的夫妻之情。”
林如月娇羞的靠在盛晏的怀里。
“侯爷有这番气度,将来在朝堂之上,官声必定不输我家祖父。”
“哈哈哈……那是不敢与林阁老比,不过,为夫努力努力,争取也不会差多少。”
盛晏将林如月搂的更紧。
林如月满意的点了点头。
悬镜司牢房。
林若棠坐在案桌上。
面前摆着十几箱账簿。
白芷醒了过来,在林若棠的指派下,先将账簿全部分类,再按照类目一一摆好。
林若棠用三个时辰的时间,粗粗看了一遍,标注、折好有问题的部分。
白芷负责誊抄、记录。
最后又花了三个时辰,将有问题的地方一一比对。
朔风站在边上,好奇的看着,忍不住指着一处有问题的账目问道。
“这里不过差了一个钱,也要誊抄比对么?”
白芷白了朔风一眼:“正是因为差了一个钱,这里的账目问题才差的大呢,若是差个十万八万的,问题反而不大了。”
朔风不解皱眉,他刚欲再开口问,被白芷一个眼神瞪得闭嘴,不自觉退到一边。
边上其他稽查司使瞧着,忍不住憋笑。
朔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不对,他怎么被一个小丫头给凶了。
又是三个时辰过去。
牢房里的蜡烛烧到了底。
阳光顺着高处的透气口,照进来。
尸体的血干涸了。
林若棠合上手抄稽核账簿本。
“告诉你们大人,对出来了。王家担任桐城盐铁司十载,贪墨一百八十万两,其中四十万两用于吃喝享乐,一百四十万两被转移。”
盛晏在主院,听到了琴声,哀伤婉转,让他又回想起与林如月相爱相知的点点滴滴来。
那日他参加右相举办的赏菊宴,宴会上皇亲国戚奚落他靠着林若棠经商买官才有如今的地位,觉得他不配参加这种宴会。
是林如月站出来,说有志者不在出身,以右相也是草根出身,替他解围。
那时她是那样的善良动人,好似清风明月,让他痴迷。
罢了,若是她愿意悔改,看在她愿意下嫁的份上,也不是不可原谅。
想到这里。
盛晏披着斗篷,朝着藏月斋走去。
行至半路,忽而又听见一阵笛音来合。
他骤然又想起来。
这首凤求凰,当年他最先弹给的人是林若棠。
他还向林若棠发誓,他定不会像司马相如一般朝三暮四。
林若棠笑他,若是他有天同司马相如一样,那她便也学卓文君,给他吹奏一首白头吟。
果然,委婉悠扬的笛音,骤然一转,变成了决绝凄厉的白头吟。
盛晏心头一震,捏着拳头。
罢了!如月有错在先,还是再冷她一段时间,免得让若棠伤心。
想到这里。
盛晏重重叹息一声,甩袖又回了主院。
林若棠看着盛晏离去的背影,冷冷一笑,刚准备放下短笛。
忽然,一阵轻响,从背后传来。
林若棠警惕回头,靠墙的铜镜竟莫名翻转,骤然出现了一个通道。
林若棠惊愕的看着这一幕,从袖笼中抽出匕首。
谢黙单手负背走出来,嘲讽一笑。
“盛夫人当真是深情,奈何眼瞎,看上的人着实不怎么样。”
“谢大人?”林若棠皱眉,“你怎可将密道开到官妇的房间里?”
“你都能将密道开进悬镜司大牢,我为什么不能把密道开到你房间?”谢黙挑眉。
林若棠一噎,微微抿唇:“那密道不是我开的,是本来就在,我不过是误入。”
“是谁开的不重要,重要的我亲眼所见,你从那密道里闯进了我的大牢。”
谢黙跨步走到窗前,端起面前的小盏自顾自的喝着。
他明明已经尽力在克制威严。
说出来后却依旧透着三分杀气。
林若棠藏在袖笼里的手指,暗暗攥紧。
悬镜司里面能人众多,除了算账,还有什么事情能找到我的头上来?
再者说了,就算谢黙要找我,直接让朔风来传话便是,何必要在我这观棠阁里屋开个密道?
难道……是为了玉佩?
林若棠脑海里回想起前世那一记闷棍,顿时额前一疼。
不管是为了什么,谢黙都不能得罪。
还是先好好周旋保命再说。
林若棠拎起茶壶,为谢黙添了一盏茶,浅浅一笑。
“自然是行的。只是不知,大人这次想让我做什么?”
谢黙端起茶又喝了一口。
“帮我拿到盛晏巡城御史的令牌。”
“令牌?那令牌入夜后仍旧可以打开上京各个城门城门,事关重要,盛晏可都是贴身佩戴的。”
林若棠低呼。
“怎么?拿不到?”谢黙声音微扬。
“自然拿得到,大人什么时候要?”林若棠问。
“越快越好。”谢黙回道。
“好。明天,我保证能将令牌,交与大人。只是不知道,帮大人做事,有没有什么好处。”林若棠笑。
谢黙眯眸看着林若棠:“你还是第一个敢向悬镜司要好处的人。”
“悬镜司又不是什么魔教山匪,我为何不敢?”
林若棠笑意更深。
谢黙眼眸松怔:“好,你想要什么?”
“暂时还没想好要什么,若是想到了,再找大人兑现如何?”林若棠问。
“再者,我与李太医相识多年,在盛家的处境他全部都看在眼里。我一边用银钱引诱,一边放下身段以处境哀求。李太医拿钱办正义之事,自然一百个愿意。”
白芷忍不住钦佩的看着林若棠。
“夫人真厉害!”
“那既然您已经将林如月斗下来了,为何又要将绿梅抬上来,岂不是自讨苦吃?”白芷忍不住又问。
林若棠耐心回道:“你忘了,我除了要对付林如月,我还要和离!”
白芷眼睫一颤,她差点真忘了这档子事了。
她还以为夫人重新站稳位置之后,就不想和离了呢。
没想到,夫人的决心竟如此大。
不过不管怎么样,夫人怎么做,她都支持。
白芷点了点头:“所以夫人提拔绿梅上来,是故意牵制林如月的?”
“不错。”林若棠浅浅一笑。
林如月没那么容易被斗倒,她要是重新翻身,第一个要对付的必定是绿梅。
既然如此,她还不如趁着这个空档,先好好想想怎么搞钱。
毕竟,未来需要花钱的日子,还很多。
林若棠看向窗外。
今年的雪下的这么大,来年应是个丰年。
“快过年了,夏天让阿贵叔囤的碳,可以让他拿出来卖了,还是老规矩,三分利交上来,三分利留作本,剩下的是阿贵叔的。”
林若棠淡淡道。
白芷福了福身:“是!”
阿贵叔是林若棠娘亲梅苏苏留下来的老人,从年轻时候便跟在梅苏苏身边做生意,走南闯北能力强、人靠谱。
交给他做的事情,就没有不成的。
白芷推门离去。
悬镜司。
谢黙正坐在案前查看卷宗。
朔风从梁上,一跃而下。
谢黙拿着卷宗,抬起眸,瞥了他一眼。
“又发生什么事了,慌慌张张。”
朔风叹息着摇了摇头:“哎,哥。盛家那位娘子……”
谢黙敛眸,打断朔风:“你要是很闲,可以装扮成女子,入寿安寺焚香,顺便查查案子。”
“别,我才不扮女子呢。我就是想说,盛家那位娘子你还是别抢了,人家都怀孕了。啧啧。”
朔风咋舌。
谢黙反手一扬,手里的卷轴飞了出去。
朔风一惊,侧身躲开。
卷轴插进柱子里,房梁跟着摇了三摇。
“哥!我错了!我这就去!”
朔风心有余悸,纵身飞了出去。
谢黙抬眸看向房间密室入口,脑海里回想起林若棠上次的话,“就凭我是盛晏的正妻,什么话是枕头边套不出来的呢?”
盛晏的官职是巡城御史。
若持他的令牌,倒是可以带人出入皇家寺庙。
不如,就去看看林若棠这枚棋子,是否趁手。
谢黙抬手按住案台上的笔筒一转。
墙上便骤然出现了一个能供一人进出的门洞。
谢黙起身,跨步走了进去。
林若棠看完账簿,坐在窗边,围炉赏雪。
风雪之中,隐隐有悠扬的琴声传来。
是藏月斋。
弹的是司马相如的凤求凰。
林若棠唇瓣勾笑。
凤求凰是司马相如写给卓文君的,求爱的曲子。
看来,林如月想要以这首曲子,来唤醒盛晏对她的疼爱。
只是不知道林如月知不知道,后来卓文君又写了一首白头吟给司马相如呢。
林若棠从袖笼间,取出一柄翠玉短笛,合着琴声,吹奏起来。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正在弹琴的林如月听到笛声相合,心中一喜。
这曲子是我与盛晏的定情之曲,定是盛晏在与我相合。
林如月顿时弹奏的更加用心。
大小姐不好过,她们便全部不能好过。
“况且什么?”林若棠挑眉。
“况且,白天的时候,绿梅过来了,说了好些挑衅的话,气的大小姐晚饭都没吃,兴许便是这样,郁结于心、脾胃失调,引发了风邪。”
冯嬷嬷笃定道。
“绿梅呢?”林若棠问。
“在主院伺候侯爷呢。”冯嬷嬷回。
林若棠点头:“既然绿梅正在伺候侯爷,那明日我再审理,冯嬷嬷还是早些回去伺候月姨娘吧。”
“不行!大小姐现在情况非常紧急!二小姐你还是去看看大小姐吧,她好歹是您的亲姐姐!”冯嬷嬷大喊。
林若棠蹙眉没有说话。
一旁的小红忍不住道:“冯嬷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家夫人也怀有身孕呢,这风大雪大,天还黑着,叫我家夫人去藏月斋,怎么,你家大小姐病了,就也要惹得我家夫人跟着病?”
小红虽然缺心眼,说话嘴比脑子快,但好的是,她说出来的话,又句句在理,直击要害。
冯嬷嬷一哽:“老奴何时有这个意思了?”
“怎么没有?你一进来,张嘴大小姐,闭嘴大小姐的,可是大小姐已经嫁入盛家了,现在是月姨娘。这深夜,你让我家夫人去看一个姨娘,还说不是想要我家夫人跟着一起病?”
小红小嘴儿噼里啪啦一顿,腮帮子气的鼓鼓的。
冯嬷嬷咬牙切齿,半天才憋出一句,回道。
“总之,若是月姨娘出事,老夫人、侯爷那边夫人交代不过去,林家那边夫人也交代不过去!”
“冯嬷嬷有空在这里跟我废口舌,为何不让护院去府外瞧瞧,太医为何到现在还没来?”
林若棠挑眉。
“外面风雪这么大,路又这么黑,老奴一个人,怎么去迎?”冯嬷嬷脱口而出。
回完,冯嬷嬷便暗道不好。
果然,林若棠嗤笑:“原来,冯嬷嬷是知道外面风雪大的。”
“罢了,我便随你去看看,免得到时候再来给我泼脏水。”
林若棠缓缓站起身。
小红赶紧取来斗篷,给林若棠紧紧系好,又取来油纸伞给林若棠打着,还叫来四个护院,前面两个,后面两个护着林若棠。
小红在前面领路,走的都是檐廊,风雪虽还是能飘进来些,却比敞天的小道好上许多。
冯嬷嬷跟在侧边,几次想要找机会绊林若棠,都没找到,只气的牙根痒。
那边麻婆子到了藏月斋,瞧见床上林如月的样子,便断定是小产了。
她一边摇着头,一边叹息。
“孩子怕是没咯,怎么这么不小心,胎还没坐稳,就生病了,也是个没福气的。”
林如月病的半梦半醒,听见这一声,骤然睁眼,咬牙拽过枕头,朝着麻婆子砸过去。
“我的孩子不会没了!滚!”
麻婆子连忙往外退,却不小心被门槛儿绊倒。
刚好摔在林若棠的脚跟前。
“这是怎么了?林若棠垂眸问。
麻婆子仰头一瞧是林若棠,顿时像是看见救星似得,福身回道。
“夫人,月姨娘流了好多血,老奴一看,那孩子定是没了,但月姨娘不信,还将老奴轰出来了。”
林若棠点头,挥手:“好,你下去吧。”
“是。”
麻婆子赶紧转身离开。
林若棠跨步走了进去。
床上,林如月正如麻婆子所说,流了很多血。
看着那血,林若棠只觉得刺的眼睛疼。
前世,她满心欢喜怀着那个孩子的时候,忽然一刻,身下流了好多的血,也是像这样的红。
她拿起热帕子,给林如月擦了擦额前的汗珠子。
林如月察觉来人,睁开眼来。
两人说话之间。
秦氏跟前的大丫鬟碧珠,便到了外面。
“侯爷,林大小姐,林家老爷和林家夫人来了,老夫人请两位过去。”
林如月一喜。
父亲、母亲来了,必定是为了洽谈婚事。
林如月娇羞的看向盛晏。
盛晏面上也满是喜色,扶着林如月的胳膊,搀着她起来。
“本侯,扶你过去。”
“好。”
林如月支着盛晏的胳膊起身,朝着福寿堂而去。
刚到了门口。
林尚德暴怒的声音传出来。
“什么?妾?你竟让我堂堂林家的女儿当妾?简直欺人太甚!”
林如月的脸色骤然惨白,轻咬唇瓣,眼珠子挂在眼眶上欲落不落,委屈巴巴的看向盛晏。
“侯爷,这便是您说的老夫人答应了?”
盛晏心中一疼又一慌:“如月,你别急,本候这就进去向母亲说明,定不会让你当妾!”
他刚要跨步,里面又传来秦氏淡然的声音。
“林大人何必动怒,这要娶如月过门为妾,也并非是我的意思啊。您也知道,我身体不好,久卧病榻多年,府中一应事务,皆交由您林家女儿若棠处理。”
“盛夫人您这话的意思是,让如月入府为妾,是若棠的意思?”
林尚德声音一扬。
秦氏点了点头,捏着帕子掩唇轻咳两声。
“是啊。”
林父、林母两人脸色顿时大变。
林母咬牙切齿,压低声音低呵。
“这个胆大妄为的贱人!竟算计她嫡姐!”
屋外,盛晏亦是脸色一变。
“原来是林若棠!本候就说,母亲怎会让你入府为妾,如月你放心,有本候在,绝不会让你为妾!”
林尚德甩袖一哼:“若棠人现如今在哪里?我要亲自问话!”
“林大人请稍后,方才已经让丫鬟去请,想必此时已经在路上。”赵嬷嬷开口道。
说话间。
林若棠已经到了外面,和盛晏、林如月遇上。
三人四目相对之间,各怀心思。
林若棠没有说话,直接跨步进去,微微福身。
“父亲、母亲。”
话音刚落。
林尚德扬起胳膊,反手一巴掌,朝着林若棠抽过去。
林若棠猝不及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整个人被抽的摔倒在地,脸颊微肿,嘴角流血。
盛晏一惊,唇瓣微动,本能的伸出半只手,想到林若棠做的事情,又在袖中捏作拳头。
打的好!
林如月十分解气的一笑。
秦氏微微蹙眉,看了一眼赵嬷嬷。
赵嬷嬷这才上前扶了林若棠一把。
秦氏淡淡道:“亲家,就算你心中不快,也不该在我盛家打人,若棠虽是你林家的女儿,可也是我盛家的儿媳。”
“是我失态了。亲家说的没错,我就算要打,也该带若棠回林家再打!”林尚德看向林若棠,冷哼:“逆女!你竟要你嫡姐来给你当妾!”
林若棠抬起头,额前的头发散乱了一缕,脸颊高涨,本该是很狼狈的,但她背脊挺的笔直,如竹如兰,透着风骨。
林尚德诧异了一秒。
这还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气度还不如林家大丫鬟的毫无存在感的小庶女么?
她定定的看着林尚德。
上一世她便不明白,这一世依旧不明白。
周氏不是她亲生母亲,所以对她刻薄至此。
可林尚德呢?他可是她嫡亲的父亲,为何也如此狠心?
“父亲,不是我要让长姐来给我当妾,是长姐无媒苟合,弃林家门楣不顾,怀了侯爷的孩子不说,还被李太医知道了。”
“父亲您才入内阁当上翰林风头正盛,满朝文武都在盯着您想抓您的错处。这个档口,女儿无论是退妻为妾也好,同为平妻也好,都会惹得他们怀疑,到时他们想查,必定能查出来蛛丝马迹!”
“父亲神武,其中利害,必定比女儿明白。”
林若棠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宛若铁锤,一下下敲打在林尚德的心头。
林尚德震耳发聩。
是啊,那些个言官成天没事,就喜欢在私德上抓错处。
若是被抓到了,他官声不保不说,怕是连父亲这个阁老都要被戴一个治家不严,枉顾清贵世家的帽子。
若再闹起来,圣上发怒彻查,如月沉塘、如松不能入仕。
嘶!
林尚德倒吸一口凉气。
林如月见状,急了,红着眼朝着林若棠低呵。
“你胡说!哪有这么严重!”
林若棠侧眸看向林如月。
“严不严重,父亲自有决断。”
林尚德握拳,迟疑道:“你说的是有些道理,可让你嫡姐当妾……还是太过荒唐!”
“父亲,莫要着急,这只是权益之际。等风头过去,长姐诞下腹中孩儿,再以此为由,将长姐抬作平妻,名正言顺,到时尘埃落定,再有人想查,也没办法查了。”
林若棠淡淡开口。
林尚德满意点头,上前扶了一把林若棠的臂弯。
“若棠,方才是为父误会你,让你受委屈了。你考虑的非常周到,那便按照你说的,先让你长姐入府为妾吧。”
林母、林如月一惊。
“父亲!我怎么能当妾!”林如月眼圈一红。
林母跟着道:“是啊!月儿怎么能给人当妾!”
林尚德刚想开口。
林若棠挑眉:“长姐先前不是说,只要能和侯爷在一起,做妻做妾都可以么?怎么现在只是权宜之计,就不行了?难道,长姐喜欢的并不是侯爷,而是侯爷夫人这个位置?”
盛晏不满皱眉,看向林如月:“如月,你当真这么想?”
“当然不是!”林如月一急。
林若棠淡淡一笑:“那长姐这是同意了,既然如此,母亲、父亲,我这边便先准备着,迎长姐过门了。”
林若棠转身朝着秦氏、林父行礼。
秦氏、林父,均眯眸看向林若棠。
好厉害的手段,从前当真是小看她了!
“好,那便这样吧。我累了,晏儿,你多陪陪亲家,我先去歇着了。”
秦氏捏着帕子又咳嗽了两声,面色苍白,仿佛再坐下去,就要背过去似得。
赵嬷嬷赶紧扶着秦氏离去。
林父也甩袖低呵:“老夫也乏了,先去马车上歇息,你们收拾收拾,赶紧回去!”
林父看了一眼林母和林如月。
盛晏赶紧跟上去:“岳丈,小婿送您。”
屋内只剩下林若棠、林如月母女。
林如月气的一口贝齿险些咬碎,面上却隐忍着,朝着林若棠冷笑。
“妹妹真是好手段,竟硬压着我入府为妾。不过既已成定局,妹妹就挪出点私产为我添妆吧,也算是全了,我母亲记你在名下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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