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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庭树,亭亭如你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世人都说霍尧像一匹野狼。他也的确是一匹野狼。他总觉得自己这样把聂乔绑在身边,是在报复和惩罚仇家,是一命还一命,是在撕碎他厌恶的某种美好。可他却没有想到,其实聂乔的温柔就是一片沼泽。当他转过头来时才恍然发现,原来自己早已将一生都陷在了里面。

主角:   更新:2023-08-08 0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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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心有庭树,亭亭如你》,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人都说霍尧像一匹野狼。他也的确是一匹野狼。他总觉得自己这样把聂乔绑在身边,是在报复和惩罚仇家,是一命还一命,是在撕碎他厌恶的某种美好。可他却没有想到,其实聂乔的温柔就是一片沼泽。当他转过头来时才恍然发现,原来自己早已将一生都陷在了里面。

《心有庭树,亭亭如你》精彩片段

夜幕低垂,蝉声阵阵。此时的飞云寨里,大部分屋子已经灭了灯。除了最中心,最显眼的那间。
因为不管霍尧多晚回来,回不回来,聂乔总会为他贴心的留着亮。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随后是男人沉重的脚步声。
再然后,灯灭了。
此时的霍尧刚和兄弟们喝完酒回来,大咧咧地脱了衣服,还带着浑身的酒气与雄性荷尔蒙便摸黑爬上了床。
他大手一探,便把那个娇软白净的女人拽了过来。
“脱了。”
男人压低了声音,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他总是这样,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聂乔刚刚睡着,这下又醒了。
但一向很听话的她此刻却有点犹犹豫豫,不情不愿。可尽管如此,却还是伸出了葱白的手指,慢吞吞地一颗一颗解开了身侧旗袍的扣子。
而女人原本的声音明明很好听,可今日却因为带着点可怜的试探与乞求而显得有些破碎:“今天……能稍微轻一点吗?”
“轻点儿?”
霍尧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低哼一声,“真抱歉啊,你也知道我霍尧就是个粗人,不懂什么是轻点,什么是怜香惜玉。还有……”
他顿了顿,忽然用力抓起了女人纤细的手腕,恶狠狠道:“聂乔,我希望你能有点自知之明。你是我解决需要的工具,这句话还要我说几遍?”
女人哽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有自知之明,她当然有了。
聂乔那么喜欢霍尧,可聂乔知道,自己只不过是霍尧从山下抢过来专门给他暖床洗衣服的女人罢了。
哪怕一个月以前,她还是那个世人口中那个漂亮又文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聂家大小姐。
哪怕一个月以前,她还是个连男人手都没有碰过的姑娘。
可如今,却要夜夜受这种折磨。
但霍尧肯定不知道,其实聂乔那么喜欢他。哪怕她是被他强抢来的,也依然心甘情愿在这里日日为他洗衣做饭。
因为霍尧曾救过她。
男人早就不记得,可是聂乔却永远不会忘。他手臂上的那道疤,就是为她挡了一刀而留下的。
但在霍尧眼里,聂乔不过就是一个娇气的大小姐,还是他最恨的人的小女儿罢了。
每次一想到这,男人心里就像憋了一团火似的。
聂乔死死咬住嘴唇,娟秀细长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她是真的不舒服啊。
霍尧这个人就好像从来不会对她温柔。
仿佛一切都是由着他的,他想怎样就怎样,聂乔根本没有话语权。
两个人明明在做很亲密的事,可聂乔知道,他们的心却隔着有银河那样远……
良久,男人终于翻身睡去。
女人的眼泪哗哗往下流,却又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她怀孕了。
前几天发现的,可是她一直不敢跟霍尧说,她真的不敢……
霍尧总是说一命换一命。
很久之前,他最疼爱的妹妹霍莹莹被聂乔他爹强抢去做了小妾,最后难产死在了聂府。而现在,这笔账就好像莫名算在了聂乔身上。
他把聂乔抢过来,也不给她名分,就这样整日把她圈养在他的屋子里,他的地盘里。
他就喜欢看聂家这个文静有书卷气的千金被自己拉下神坛的样子,就好像在惩罚着什么。
但霍尧没想到的是,聂乔太乖了。
跟霍莹莹不一样,霍莹莹是个十足的野丫头,活力四射的。可聂乔却总是温温柔柔,乖巧白净,好像新上海那栋爱丽丝别墅里一碰就能折断的花枝。
她真的很乖,不跑不闹,几乎是霍尧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哪怕有着委屈和不情愿,也乖乖会去做。可聂乔的这种乖,却总会莫名勾起霍尧的气馁和心堵。
可霍尧一定猜不到,聂乔喜欢他。
……
第二天一早。
“阿尧,这个已经洗干净了。”聂乔献宝似的把男人要换的衣服拿过来。
“嗯。”
霍尧只是接过,极冷淡的应了一声。而通常,这才是两人相处的常态。
聂乔呆站在旁边,看着男人换衣服时总是在想:这样粗枝大叶全是汉子的寨子里,怎么会生养出霍尧这样干净的少城主?
又或者说,这样英俊的男人怎么会是一群山匪的头领呢?
深沉的眸子,高挺的鼻梁。西装革履,器宇轩昂。
何止是长得不错,若不是他身上还有那么几分山匪的流氓痞气,霍尧根本不像是山匪,倒像是最帅的军阀司令。
聂乔年少时,就是在他的那双眼睛里,跌进万劫不复的深渊的。
男人起身的时候,正瞥见聂乔又在那里愣神,好看的眉宇不由皱了皱。
似乎是无意间提起一样,沉声问:“听外面那些女人说,我不在的时候,你经常不干活?不过都是琐事而已,这点事情你都做不好么?”
聂乔瞬间抬头,小鹿般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惊慌失措:“我没有……”
多无力的解释啊,可是她真的没有偷懒。
男人的眸子先是沉了下,然后便不由分说地拽过聂乔的细腕,硬生生将女子拉倒了他身边。
聂乔不知道霍尧要干嘛,哪怕是知道对方从来不会打女人,却仍然吓得直往后缩。
瞳仁微颤,倒吸冷气。
可是她力气那么小,怎么抵得住常年习武握枪拿刀的男人呢?不过是徒劳而已。
好在霍尧并没有对她怎么样。
他只是拉了女人过去,沉默地垂下头,在清晨那条匝地的白色光带里,仔细看了看聂乔的手。
聂乔的手生得很漂亮,是典型的大家闺秀的手,是拿书卷,弹钢琴的手。洁白干净,指尖也细细的,好像削过的雪白葱根。
可就是这样的一双手,如今指尖却因为洗衣服洗得有些干燥泛红。
然后,霍尧没说话,默默放开了聂乔。
“我的地方不养闲人。”
他披上外套,临走时这样冷冷扔了一句。
可聂乔总算松了口气。
你看,只要霍尧没有对她做出很过分的事,她就能感到安心了。
聂乔觉得自己真的很容易得到满足。
她能在夜晚陪在他身边,趁男人睡熟的时候偷偷靠近他,感受他身上的温度;也能为他洗衣服整理屋子。
她是唯一被允许触碰他东西的女人,也是他唯一碰过的女人。
一想到这里,哪怕再委屈难过再想回家,聂乔心里都会感到一丝幸福。
只是现在……她怀孕了……
聂乔不知道霍尧知道这件事后会怎么样,会不会要这个孩子。
她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抱着装满衣服的木盆出去。
白天,寨子里的男人大部分都出去了,通常只留下一些老弱病残和妇孺家眷在原地看家。
哪怕聂乔一个月前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哪怕那双漂亮的手一个月以前还在黑白键上弹着肖邦李斯特,现在却也要老老实实地拿着肥皂给霍尧洗衣服。
但那个男人到底是看错她了。
他本来想惩罚她,却不知道也猜不到,聂乔享受得了最光鲜安逸的日子,也受得了这世间最低贱的苦。
她能被养在精致漂亮的盆栽里,却也能在荒山的荆棘中开出小小而坚韧的花朵。哪怕是跌落在被人遗忘的缝隙里,没有名字,也没有名分……
聂乔正伸出手,在霍尧那件藏黑色的衣服涂上了皂角,然后一点点搓出白色的泡沫来。而她的不远处,一群同样在干活的女人正交头接耳,叽叽喳喳。
“你看那个女的,中看不中用。真不懂当家的把她留在这儿干嘛。”
“呸,狐媚子。”
“行了,都少说几句吧。”
其实聂乔能听到,但是她没法反驳,只能装做听不到。
她也知道,那些女人讨厌她。
不过,对于这里来说,聂乔也确实显得格格不入。
她刚被绑过来的时候是一身浅绿色的棉质旗袍,精致的烫发,小高跟鞋,还有雪白细腕上的玉镯子,似乎怎么看都不是寨子里的女人。
“你还替她说话?没发烧吧你?我跟你说这女的绝对不是好人啊,当初莹莹被她爹她娘弄去害得有多惨,你敢说这女的能不知情?肯定都是帮凶!”
不远处,一个大娘愤愤不平的说道,顺便狠狠瞪了聂乔一眼。
霍莹莹?
无论何时,聂乔听到这个名字心里还是会起波澜。
她当然知道霍莹莹,更知道这三个字就是霍尧心里的刺,只要稍微一提,就会搅得男人满眼猩红。
她那次还只是很小心地试图跟霍尧说,其实霍莹莹根本没有死。那难产去世的消息不过是自己教给霍莹莹的障眼法,真正的霍莹莹早跟着镇子里一个穷画家情投意合,远走天涯了。
可她这样说,却只得到霍尧杀气腾腾的警告。
他不仅不信她,甚至觉得聂乔就是在信口胡诌,玷污他妹妹的在天之灵,企图洗刷自己这个帮凶染血的罪名。
但问题是,谁能信呢?
世人都传霍莹莹是受尽虐待之后难产死在聂府的,传言总是那么逼真,比她所有苍白的解释都生动得多。
“呵,你说她没死?既然她没死,还安全的出来了,为什么不带着那个人回我这里?你说啊?为什么一次都没有回来?”
“你以为我是傻子?这么好骗?你这样说我就会放你回去?聂乔,你做梦吧!”
“聂乔,下次你再敢提那三个字。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身在地狱。”
……
聂乔仍记得霍尧那天红着眼睛,揪着她的领子,疯魔狠戾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生吞活剥。
此后,她再也不敢提霍莹莹这三个字,一点都不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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