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
“帮帮我。”
他一把搂住我,将我的手带到了他身后。
我一惊,触手是冰凉玉质,可玉上满是细小的勾刺。
我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只怔了一瞬间,便发力取出了出来。
他浑身颤抖的厉害,身上似乎也有无数的伤口。
我自小玩的狐朋狗友也不少,知道一些南风馆的秘事。
但如此虐待,且在眼前,实在有些震撼。
我点了灯,他一把摔碎了那东西,脸上晦暗不明,“明日出门,随我去杀个人。”
9 旅途中的纠葛我给他上药,“去哪杀?”
他本就生的白,此刻大约是被折磨狠了,脸色更加难看,斜着眼让我闭嘴。”
次日他就这样顶着白得跟尸体一样的脸,戾气重到方圆百里的狗都害怕。
我不明白,他干嘛非得带着我一起。
明显累赘。
只是下了山,我才发现是我想多了。
这次他没走官道,我正思索着待会他就这样大赖赖的杀人?
他这个状态被人杀也不一定。
他一把将我从马上调转过来,我看着他细长的眼睛里,瞬间想起来之前说的话。
这个畜生,应该死了才好。
我打不过他,只能任他摆布,我咬碎牙齿,发誓回去让我爹杀了他。
但马上始终不好发泄,他又将我带进了草丛,抵着树…这一路骑马,我又开始如坐针毡了。
我本以为是下个山就能到的地方,谁知道走走停停,足足整了近一个月。
这个疯子,伤口愈合的很快,于是,路子也越来越野。
我寻思着这也不是春天,动物都不带这么发情的。
这天路过一条溪流,太热了,我提出要去洗把脸。
也不知又触碰到他哪颗敏感的神经,拎着我扔进了水里。
大山深处,清澈见底的溪水里,我们活像水里的野鸭子,将溪水搅动得鱼儿都不得安生。
幸好,他每日会寻些好地方,吃口好的。
不然,我这身子骨,都快被他折毁了。
“客官想吃点什么?”
“问她,她吃什么点什么。”
“哎呀,小娘子好福气,你家夫君好生贴心呐,真叫人羡慕。”
我看着他,想跟老板娘解释一二,但总不能说我们只是被迫的狗男女?
啧啧,算了。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但他不怀好意的看着我笑。
混蛋!
10 风月场的杀戮到了淳洲,他终于说到了。
刚到城门,他凑到我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