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承煜萧承煜的其他类型小说《宫槐记 番外》,由网络作家“江从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为了稳住她父亲,竟说我‘善妒生疾’——可你看,”她掀起衣袖,露出三道狰狞的疤痕,“这是她用烧红的炭块烫的,只因为我多看了皇上给她的云锦一眼。念槐,你知道吗?皇上在御花园种的十株槐树,每株都刻着你的名字,藏在树干深处……”萧承煜站在御花园的槐树下,看朱砂染红的槐叶在雪地里格外刺眼。他想起念槐曾说老家的槐树落叶时像下黄金雨,如今他用朱砂染叶,却染不出她眼中的光。袖口的血痕是方才捶打石桌时蹭的,可这点儿痛,哪及得上她在冷宫里受的万分之一。他忽然想起她初入宫时,在西阁读《诗经》的模样,想起她为他绣的槐花香囊,如今都成了奢望。腊月廿三,萧承煜偷偷来看我。他裹着件不起眼的青衫,却掩不住眼中的红血丝:“念槐,朕让人在你簪子里藏了封信。”他指尖...
《宫槐记 番外》精彩片段
皇上为了稳住她父亲,竟说我‘善妒生疾’——可你看,”她掀起衣袖,露出三道狰狞的疤痕,“这是她用烧红的炭块烫的,只因为我多看了皇上给她的云锦一眼。
念槐,你知道吗?
皇上在御花园种的十株槐树,每株都刻着你的名字,藏在树干深处……”萧承煜站在御花园的槐树下,看朱砂染红的槐叶在雪地里格外刺眼。
他想起念槐曾说老家的槐树落叶时像下黄金雨,如今他用朱砂染叶,却染不出她眼中的光。
袖口的血痕是方才捶打石桌时蹭的,可这点儿痛,哪及得上她在冷宫里受的万分之一。
他忽然想起她初入宫时,在西阁读《诗经》的模样,想起她为他绣的槐花香囊,如今都成了奢望。
腊月廿三,萧承煜偷偷来看我。
他裹着件不起眼的青衫,却掩不住眼中的红血丝:“念槐,朕让人在你簪子里藏了封信。”
他指尖划过我鬓边的槐木簪,“等朕扳倒贤贵妃一族,就接你出去,我们去你老家,种满槐树,每日在树下读诗绣花……你老家的井水,可还像你说的那样,带着槐花的甜?”
我摸着簪子内侧的刻痕,果然触到凹凸的字迹:“念槐安否?
朕甚思之。”
泪水忽然落下,滴在他肩头的明黄衣角上——原来他终究是舍不得卸去这身龙袍。
“承煜,你看这宫里的槐树,虽秃了枝桠,根却还活着。”
我握住他的手,贴在砖墙上,“就像我们,只要心还在,便还有希望。”
他喉间发紧,忽然从袖中掏出个小瓶:“这是朕亲自熬的槐花蜜,你尝尝,可像你老家的味道?”
萧承煜看着她落泪,喉间发紧。
簪子里的信写了又改,最终只敢刻下这六个字。
他多想说“朕错了朕疼你”,可话到嘴边,却只能化作一句“等朕”。
龙袍下的伤疤还在隐隐作痛,那是前日试剑时故意留下的,仿佛这样,才能离她近一点儿。
他忽然恨自己是皇帝,恨这龙袍太重,压得他无法拥抱心爱的人。
开春时,宫里的老槐树竟发了新芽,可我等的人却病入膏肓。
皇后亲自来接我时,眼中竟有泪光:“皇上快不行了,他日日对着《槐荫图》出神,说那树上少了个摘花的人。
他说,只有你能看懂他画里的槐树。”
龙榻前,萧承
然发现里面藏着片槐叶,叶脉上用金粉写着:“愿化槐枝为玉骨,护卿一世不沾尘。”
是他的笔迹,边角还留着被雨水晕开的痕迹,想必是冒雨采摘时写的。
“承煜,你可知……”我喉间发紧,说不出话。
他却摇摇头,指尖轻轻覆上我唇畔:“什么都不用说,朕都懂。
等朕,好不好?”
萧承煜看着她接过锦囊时颤抖的手,恨不得将贤贵妃一族千刀万剐。
可他不能,御案上贤贵妃父亲的折子还摊开着,二十万边军的调度图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他只能将采来的槐花瓣细细晒干,将心事刻在叶脉上,盼着这点儿暖,能护她熬过这寒夜。
他忽然想起她老家的槐树,想起她说过槐树的花能酿酒,便暗自发誓,等一切平定,定要与她在槐树下对饮,听她唱老家的童谣。
三、雪压宫墙的永夜苏叶被处死了,是得罪了贤贵妃,奴婢走后,小姐要自己添炭盆,别冻着……”她话未说完便被拖走,哭声混着雪粒子,碎在冷宫的青石板上。
我攥紧糖块,糖纸上还印着苏叶绣的小槐树,忽然想起她曾说:“等奴婢攒够银子,就给小姐在宫外买间带槐树的小院子,春天能赏花,夏天能纳凉……”雪夜,柔妃偷偷来看我,鬓角沾着的雪花化在她苍白的脸上:“皇上每日都去御花园看那十株槐树,说你老家的槐树秋天落英缤纷,他便让人用朱砂染红槐叶,铺在你曾走过的小径上。
他还说,你老家的槐树能做栋梁,他便让人砍了宫里的梧桐,全换成槐树。”
她掏出半片染血的帕子,上面是我熟悉的槐花纹样,“这是皇上让我带给你的,他说……他说御花园的槐叶又红了,像极了那年你绣的帕子。”
我展开帕子,发现背面用朱砂写着四句诗:“冷宫寒锁岁华迁,犹记槐香绕鬓边。
纵使朱门深似海,此心终向旧枝牵。”
边角的血渍晕开,将“牵”字染成暗红,像极了萧承煜那日在偏殿捏碎茶盏时,溅在宣纸上的血迹。
“姐姐,为何来看我?”
我握住柔妃冰凉的手,触到她腕间的烫疤。
柔妃望着砖墙上我刻的诗,苦笑道:“因为我知道,这宫里的女人,若不抱团,便只能像这宫里的槐树,任人砍去枝桠。
当年贤贵妃害我小产,
想时光停在这一刻,停在这没有权谋、只有槐香的西阁。
请安那日,慈宁宫的檀香混着贤贵妃的胭脂香,熏得人头晕。
她穿一身茜红翟纹裙,鬓边金步摇撞得叮当响,老远便笑出声来:“这不是苏美人吗?
瞧着面色青白,莫不是有了喜?
妹妹可要当心,这宫里的水啊,比太液池深着呢——当年柔妃小产,便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我攥紧帕子,指甲掐进掌心:“贵妃娘娘说笑了,臣妾不过是贪凉多喝了碗酸梅汤。
倒是娘娘这一身茜红,衬得太液池的水都艳了几分。”
“酸梅汤?”
她拔高声音,望向皇后,“臣妾听说太医院的安胎药里,可混着藏红花呢皇后放下佛珠,声音像浸了冰:“贤贵妃若这么关心太医院,不如移驾太医院亲自坐诊?
本宫倒想看看,贵妃对药材的造诣几何。”
皇后转向我,语气稍缓,“苏常在既感不适,便回殿中将养吧。”
萧承煜在偏殿听着贤贵妃的尖声,指节捏得发白。
他早知贤贵妃会借题发挥,却不想她竟敢在慈宁宫当众提及柔妃旧事。
他隔着屏风,看见念槐攥紧帕子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忽然痛恨自己为何要让她面对这些刀光剑影。
他多想冲出去将她护在身后,却只能握紧腰间的玉佩,那是她送的槐木佩,刻着“平安”二字。
谁能想到,这“将养”竟是永别。
当晚腹痛如绞时,苏叶打翻了烛台,哭着去太医院请人,却被挡在门外。
我望着案上未动的莲子羹,忽然想起贤贵妃今日递来的帕子,上面绣着的槐花纹样,针脚里藏着细小的麝香颗粒。
萧承煜赶来时,我已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指着腕间被扯断的手串——那是贤贵妃临走前“关心”我时,故意拽落的。
他捡起地上的金槐坠,眼中怒火比烛火更烈:“她竟连朕亲赐的信物都敢动?
念槐,你放心,朕定要让她……”可第二日,他带来的不是惩处,而是沉默。
“贤贵妃之父掌管二十万边军。”
他望着窗外被风雨打落的槐花,“念槐,等朕拔除这根毒刺,定还你个干干净净的后宫。”
他忽然从袖中掏出个锦囊,里面是晒干的槐花瓣,“这是朕亲自去御花园采的,你闻闻,可还有老家的香?”
我接过锦囊,忽
“皇上万安。”
宫人跪拜声惊起柳梢的雀。
我扶着门框望去,月白袍角掠过九曲桥的朱漆栏杆,那人俯身撒了把鱼食,锦鲤搅碎满池鎏金。
他转身时眼尾微挑,鬓边垂落的明黄穗子扫过下颌:“像是从槐花堆里蹦出来的小雀儿。
这满宫的秋意,倒让你衬得像春日里的新花。”
我慌忙福身,槐花簌簌落了几片碎银似的月光。
他抬手接住一片残瓣,指尖染了槐蜜的淡香:“叫什么名儿?”
“臣妾……臣妾姓苏,单名一个念字,小字阿槐。”
“念槐。”
他咀嚼着这两个字,忽而笑了,眼尾细纹里盛着碎金般的光,“朕名承煜,承天煜照之意。
你这名字倒妙,槐树属阴,正合阴阳相济。”
他指了指池边新栽的树苗,“御花园新移了十株刺槐,明日带你去认认,看比你老家的如何。
若比不过……”他忽然压低声音,像说悄悄话般,“便罚朕为你抄十首《槐花赋》,如何?”
萧承煜望着眼前人,鬓边簪子晃落的槐花恰落在她掌心。
他想起幼时在槐树下读书,曾见过宫女折花逗蝴蝶,却从未想过有人能将槐花嵌进头发上。
她低头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影,倒让他想起《山海经》里说的“槐神化人”,原是这般灵动。
那声“阿槐”脱口而出时,他竟有些心慌,仿佛喊出了藏在心底多年的名字。
苏叶捧着青瓷碗进来,碗里浮着几朵新摘的白槐:“皇上特意让御膳房做的槐叶冷淘,说娘娘想家时可解腻。”
我望着碗中舒展的槐叶,忽然想起白日里他说“朕少时在槐树下读过书,总觉得墨香里混着槐花香,连字都写得顺些”。
指尖抚过腕间手串,不知何时,他竟在珠串末端系了枚小小的金槐坠子,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
“小姐,皇上看您的眼神,倒像老家的槐树看着新花。”
苏叶忽然抿嘴笑,替我卸下鬓边簪子,“方才在御花园,他竟亲自为您折了枝白槐,说要插在您的梳妆匣上。
奴婢瞧着,皇上连折花的手势都像在描一幅画呢。”
我摸着案头那枝白槐,花瓣上还沾着晨露。
萧承煜离开时,曾指着我腕间手串说:“朕让人在每颗珠子里都刻了字,你猜猜是什么?”
那时我没敢细问,此刻借着烛火细看
,竟发现每颗檀木珠上都刻着小楷——是《诗经》里的句子:“南有樛木,葛藟萦之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颗颗都是他亲手所刻。
萧承煜进来时握着新折的槐枝,看她低头摆弄簪子,忽然想起自己在珠子上刻字时,总怕刻歪了辜负这木料。
每颗珠子都是从她老家移栽的槐树上取的,带着北方特有的粗粝纹理,倒像她说话时带着的乡音,总在不经意间挠得人心痒。
他忽然盼着听她讲讲老家的槐树,仿佛那样,就能走进她记忆里的那方小天地。
二、蝉鸣渐歇的凉秋萧承煜常来西阁,总带着些小玩意儿:或是江南进贡的槐花香粉,或是他亲手画的《槐叶图》。
有回他指着画中女子鬓边的簪子笑:“朕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到看见你插着老家的槐木簪,才明白——原是缺了那抹天然的清气。
画里的美人若有你三分灵动,怕要让天下画师都搁笔了。”
<七月初七乞巧节,他带着蜀锦来,说是江南织造特意按我描的槐花纹样织的:“朕让他们在边角绣了句诗——‘槐枝堪作美人簪’,可是你老家的说法?”
我摸着锦上细密的针脚,忽然想起父亲说过“槐树浑身是宝,花可食,叶可染,枝可雕”,不想他竟连这些琐碎都记在心里。
那晚他亲自为我描花钿,用的是新制的槐黄颜料,笔尖划过我眉心时,忽然低吟:“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陛下又在念什么歪诗?”
我笑着避开他的手,却看见苏叶躲在屏风后偷笑,耳尖都红透了。
“哪里是歪诗?”
他佯装严肃,笔尖却又轻轻点在我鼻尖,“这是朕从你老家地方志里寻的句子,说槐树生处,必有芳草相依。”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掌心的薄茧擦过我指尖,“念槐,你可知道,自你入宫后,朕每次批折子,总觉得砚台里渗着槐花香?”
萧承煜看着她躲躲闪闪的模样,笔尖一歪,颜料蹭上她鼻尖。
他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她,或许她并不知道那次相遇。
她蹲在太液池边拾槐花,裙摆沾了水也不自知,倒像只不小心跌进人间的槐叶仙。
此刻她眉间一点槐黄,倒比朱砂更艳,让他想起那句“除却巫山不是云”,原来说的便是这种心境。
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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