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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本女配怎么越作越惹人爱全文

问鹤寻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伊枝雪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斐家,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因为面对如此窒息之事,变得一片空白。偏偏那薛进跟看不懂人脸色一样,不仅掺和进来,还一直死死的跟在她后面。男人古铜色的臂膀在粗布短褂里绷得死紧,伊枝雪走一步,他走一步,掌心托着两颗水灵灵的蜜桃,跟什么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捧着。那桃尖儿还凝着井水珠,像他额角憋出的汗。伊枝雪忍无可忍,气呼呼的回头:“你干嘛啊,听不懂人话是吗?我说了别跟着我了。”平时礼貌惯了的人,即使气晕脑子了,骂人也说不出两句新鲜的。“枝枝......”高大的男人看上去比平时失落,很是沉闷,铁塔般的身板却因为情绪的瑟缩而显得瘦削起来。伊枝雪不耐的等着下文,男人却递过来了两只桃子,看上去鲜嫩诱人。“枝枝,这是今天的果子。我早...

主角:婓长青宋知青   更新:2025-04-27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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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婓长青宋知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本女配怎么越作越惹人爱全文》,由网络作家“问鹤寻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伊枝雪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斐家,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因为面对如此窒息之事,变得一片空白。偏偏那薛进跟看不懂人脸色一样,不仅掺和进来,还一直死死的跟在她后面。男人古铜色的臂膀在粗布短褂里绷得死紧,伊枝雪走一步,他走一步,掌心托着两颗水灵灵的蜜桃,跟什么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捧着。那桃尖儿还凝着井水珠,像他额角憋出的汗。伊枝雪忍无可忍,气呼呼的回头:“你干嘛啊,听不懂人话是吗?我说了别跟着我了。”平时礼貌惯了的人,即使气晕脑子了,骂人也说不出两句新鲜的。“枝枝......”高大的男人看上去比平时失落,很是沉闷,铁塔般的身板却因为情绪的瑟缩而显得瘦削起来。伊枝雪不耐的等着下文,男人却递过来了两只桃子,看上去鲜嫩诱人。“枝枝,这是今天的果子。我早...

《穿越:本女配怎么越作越惹人爱全文》精彩片段


伊枝雪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斐家,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因为面对如此窒息之事,变得一片空白。

偏偏那薛进跟看不懂人脸色一样,不仅掺和进来,还一直死死的跟在她后面。

男人古铜色的臂膀在粗布短褂里绷得死紧,伊枝雪走一步,他走一步,掌心托着两颗水灵灵的蜜桃,跟什么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捧着。

那桃尖儿还凝着井水珠,像他额角憋出的汗。

伊枝雪忍无可忍,气呼呼的回头:“你干嘛啊,听不懂人话是吗?我说了别跟着我了。”

平时礼貌惯了的人,即使气晕脑子了,骂人也说不出两句新鲜的。

“枝枝......”高大的男人看上去比平时失落,很是沉闷,铁塔般的身板却因为情绪的瑟缩而显得瘦削起来。

伊枝雪不耐的等着下文,男人却递过来了两只桃子,看上去鲜嫩诱人。

“枝枝,这是今天的果子。我早上在山哟里寻到的,很甜。”

伊枝雪搞不明白了,怎么会有人是这样子的。

“你是笨蛋吗?天天给我送这送那,你不知道我已经成亲了吗?”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被人发现了,村里面的人会怎么看待你?”

男人的肩头肉眼可见地塌了下去,却仍固执的举着那鲜嫩的桃子。

秋风卷起他的衣摆,露出了腰侧被荆棘划伤的布条——

即使是从小就往山里乱闯的薛进,在现在让人都往山里讨食物的时期,要摘到如此好的桃子也不容易。

“我...我不怕,我是说真的,枝枝。不管孩子到底是谁的,我都愿意当孩子的父亲,我会对她好的,我也会对你好的,枝枝,我喜欢你,枝枝,第一次见面就好喜欢好喜欢。”

薛进看着伊枝雪,不施粉黛却美得不可方物。

所以会有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为了她前扑后拥,自己也算在内,可是却甘之如饴。

这么金贵的人儿,就该捧在手心中娇养着......可是,枝枝,已经和别人如此亲密过了吗?

原来不止是和婓长青的亲手指,还有更加过分的行为。

多么宽容大度的人,也无法消下去自己心爱之人已经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的酸涩,以及妒忌。

他低着头,咬着牙,把所有的酸楚都咽下去。

并且小心翼翼的将自己藏在心底很久的话托盘而出,等待着心爱之人的审判。

伊枝雪指尖掐进指尖的软肉,整个人都懵了。

她没想到薛进会喜欢她,这可不行啊,自己那么坏的人,怎么薛进这个笨蛋也会喜欢啊。

伊枝雪没有办法,只能扬起小脸,一脸高傲的对薛进说道,“你有钱吗?你说喜欢我,那你养得起我吗?你有婓长青那么高的工资吗?你有傅晏安那么高的家世吗?”

伊枝雪不敢看薛进,男人眼眸里烧着的火苗,比高温的火焰还要烫人。

伊枝雪乖乖等着挨骂,可那“势利眼拜金”的骂声却没有到来,她小心地往薛进那边看去,只见平时一派木讷的人此刻正十分认真的注视着她。

薛进紧紧捏着拳头,“枝枝,那如果我足够有钱,家世也比傅晏安好,枝枝可以考虑和我在一起吗?”

“你先做到再说吧。”

伊枝雪只以为是毛头小子的热血上头,随口就敷衍了过去,反正只要自己减少和薛进的接触,或者后面继续走剧情了,他就会打消念头了。

————

“枝枝,你回来啦!”秋秋跑过来,拥进伊枝雪的怀里,幼崽的笑天真有治愈,让伊枝雪觉得一天的疲惫都扫清了。

贴了贴秋秋,感觉到十分疲惫的伊枝雪准备回去躺着了,现在的她不仅身累,更是心累。

一点用都没有的系统,却提醒她,该去村头的晒谷场练舞了,伊枝雪无语至极,第一次感受到这个任务是如此辛苦。

撒泼耍赖不成,伊枝雪只好化悲愤为食欲,狠狠的啃了一个饼干,就准备出发了。秋秋看她又要出门,带了一个小水壶,非要跟着一起去。

伊枝雪拗不过秋秋,只好携带上崽崽一起。

晒谷场上人还是蛮多的,有男有女,男的几乎都是敲打乐器和唱歌的,跳舞主要是女人,这么多人,伊枝雪只看到了一个熟人,宋小花。

伊枝雪能感受到自己一到来,这里的氛围就变得奇怪,但她没说什么,也没打算主动和别人套近乎,反正她只是来刷个脸,等着被淘汰的。

但干站着也不是,见她们都穿着水袖服,而那里还剩下一套青色的。

这个年代大家都比较喜欢红色的,青色显然是被挑剩的,不过伊枝雪也不在乎,自己换上之后,就打算跟在宋小花后面划水。

夕阳将晒谷场染成蜜色时,伊枝雪因为不太熟练,长长的水袖扫翻了隔壁的竹编簸箕,磕碰出一些杂声。

前主舞林红

熟悉的娇软,以及混着消毒水的香味,让婓长青喉头一滚。

“给,你要什么只要是我有的,我都给你。”斐长青截断她的话,心中的阴霾散去了一些,他以为枝枝会再也不理他了。

“分家后,我把工资全都给你。”

“钱要是不够,那我就去多做几份工。”

他目光扫过伊枝雪侧脸的红痕——昨夜斐云打的巴掌印已经散去了一些,此刻倒像雪地里落着瓣海棠。

“这次的事情是小云错了,我会让她来和你道歉的,至于该有的惩罚,一样也不会少。”

“造孽啊……”斐母掩面痛哭。泪眼朦胧间,她见伊枝雪腕间的翡翠似乎泛起幽光。

傅宴安立在门边阴影里,金丝眼镜蒙着雾气。

药方在他掌心皱成团——方才与诊室老中医的话仍在耳畔:“这姑娘先天不足,气血不知为何亏空得厉害,活不过……”

“傅知青来得正好!”宋小花突然拽过他白大褂,“快瞧瞧我们枝枝这脸色!”

伊枝雪顺势仰起脸,细颈折出脆弱弧度,泪痣正对着傅宴安颤动的喉结:“傅晏安,好疼。”

傅晏安猛的一醒,这样的,这样鲜活的伊枝雪,怎么可能活不过几个月了呢?

肯定是误诊,他要带伊枝雪回去治疗!

“再好好养几天,好了,我要给伊枝雪同志换个病房,你们也都回去休息吧,我和宋舒瑶同志会照顾好伊同志的。”

傅晏安冷漠的说道,忽视婓老太对他的哀求的眼神。

婓长青也知道母亲再继续闹下去很不好,而且秋秋已经累得在伊枝雪床边瞌睡着小脑袋了。

宋小花守了伊枝雪一夜,同样也是憔悴不堪,“好,那就麻烦你了,傅知青。”

两个同样高挑,眼神锐利的男人交锋相对,互相的眼神里都带着冷漠和厌恶,他们以彼此心知肚明的缘由厌恶着对方。

等他们都离开了,伊枝雪没想到傅晏安的病房转移,会是公主抱。

因为忽然升起的高度,伊枝雪不得不抱住傅晏安的脖子,看着他金丝眼镜后的丹凤眼。

“你...你怎么不直接推病床过去啊...”伊枝雪小声的说,秀气的眉眼带着心虚。

傅晏安的眼神怎么那么像是对一个乱吃零食的小朋友生病了的眼神啊?

傅晏安抿唇,感受着怀中人轻得不可思议的体重,脸色更黑了。

在单人病房安顿好伊枝雪后,傅晏安才恼怒的开口:“伊枝雪你的身体怎么会亏空成这样,你是不是跟太多男人乱来了?”

伊枝雪很茫然,不知道傅晏安在说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已经亏空成什么样了!”

看着伊枝雪一脸茫然的样子,傅晏安更是来气。

伊枝雪竟然不仅水性杨花,更放荡形骇!

真是,怎么会有像伊枝雪这样,那么让人生气的女人,偏偏他还不忍心放着不管。

傅晏安深吸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听着,伊枝雪,看在咱们一起长大的份上,我不会放着你不管,但你要坦然的告诉我,你到底干了什么。孩子没事,脉搏很平稳。”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两个月了还没有显怀,但是脉像倒是很好。

伊枝雪真的听不懂傅晏安在说什么,有些羞恼。

“好好说话,你离我那么近干嘛?”

傅晏安的脸都快贴到她的脸前面了。

“宋舒瑶呢?你帮我找宋舒瑶过来好不好?”

见伊枝雪跟完全不知道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的样子,傅晏安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理智都有些功亏一篑。


那手指纤细,从葱白一把笔直,粉白粉白的,像豆腐一般光滑,连婓云这个很少干活的手,都难以和伊枝雪的相比。

伊枝雪冷冷的看着她:“你是什么人?对一个小孩子动手,又算什么本事?”

婓云惊怒,用力甩开伊枝雪的手,继续破坏这个实在漂亮又温馨的屋子。

“这一屋子摆设,够买十头耕牛!”斐云发狠踢翻青瓷画缸,古画卷轴滚进晨露未干的茉莉丛。

她镶水钻的指甲划过紫檀妆台,忽然顿住——菱花镜里映出自己油汗涔涔的鼻头,而倚在碎瓷堆里的伊枝雪,连蹙眉拭汗的姿势都像工笔仕女图。

“等等啊,斐家小妹,你这要说明清楚啊,你可不能这样,直接摔人家伊枝雪的屋子啊,人家又没招你惹你。”

几个妇人上前劝解,更有人拿了件衣服披在伊枝雪身上。

经过上次秋日祭后,大家都发现了伊枝雪其实是个很好的小姑娘,根本没有传说中那么不堪。

而婓小妹虽然也是在村里长大,但是婓小妹作为被三个哥哥两个姐姐娇宠着长大的存在,从小都是很少下地的。

更是和婓长青一样读了高中,现在虽然高中停课了,但也住在嫁到城里的大姐家。

不是城里的,却更像城里的,性格骄纵泼辣,整天拿鼻子看人。

“哼,她这个狐狸精,骗婚我哥哥,还吃我家的,喝我家的,整天白吃白喝,还不下地干活。她还拿走了我哥本来要给我做嫁妆的100块钱。”婓云气得怒吼,让围观的人都变得惊讶起来。

之前婓云就四处炫耀过,等她结婚时,婓长青会给她100块钱作为嫁妆,这可是比城里的姑娘都要高上几倍的陪嫁啊。

可伊枝雪这么有钱,也不像是会骗钱的啊。

之前和伊枝雪一起跳舞的站出来说,“那你不准是你哥为了讨媳妇开心,才给的吗?你不去问你哥,你来找伊枝雪撒泼算什么?”

“你们肯定不知道吧,伊枝雪她父母早就去牛棚里了,这个婊/子为了不受连累,第一时间就赖上我哥了,这次她父母生病了,寄信过来,伊枝雪根本就想直接不管了,还是我哥垫付过去了100。”

婓云义愤填膺的喊道,“你们都被她骗惨了,她就是个没有孝心、廉耻心的贱/货!”

统统,救命啊,怎么阴谋都被提前拆穿了啊?!!伊枝雪见事态不妙,赶紧跟系统求救。

不要慌,把之前的台词念出来,女主也来了。

场外,宋舒瑶和傅晏安本来想去后山的,此刻却被小姑子大战白莲花的戏份吸引了过来,傅晏安紧紧皱着眉头,看着那单薄的身影。

伊枝雪悠悠支起身子,翡翠耳坠扫过颈间红痕:“谁告诉你那是我的父母了,那是宋舒瑶的父母亲,我跟牛棚的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为什么要上心照顾。”

尾音被响亮的耳光截断,左颊霎时浮起胭脂痕。

伊枝雪吃痛,不可置信的看向婓云,唇畔血珠坠在锁骨窝,竟比斐云颈间的南洋珠链还要夺目。

婓秋年被吓得暴哭,他像个小牛犊一般,用脑袋撞开婓云,婓云摔倒在地上,也被碎片割出了血。

“枝枝,枝枝,呜呜呜,枝枝你痛不痛,我给枝枝吹吹。”婓秋年哭得声音沙哑,不敢碰那已经沾血的脸颊,小口小口的朝那里吹着气。

场面一度混乱,因为伊枝雪的话人群又是一阵惊呼,斐家的人赶来了,斐长青握着门框的手背青筋暴起,将婓云拽了出来。


“为什么一定要带上婓秋年,那不过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带上他只会拖累我们?”傅晏安一向温柔的面容都难以维持,精致的面孔逐渐冷凝,尽管如此,他还是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

“阿瑶,我不是凶你,我只是有些着急了,你知道的,松茸过了这个时期就很难找到了。”

原本觉得自己选的盟友宋舒瑶,是坚毅果断且足够聪明的。以前他们合作了那么多次,都十分合拍。

没想到这一次一起行动,就出现了问题。

他们要采摘松茸,偷偷拿去黑市卖,来赚一点钱,毕竟宋舒瑶家里没有办法给她帮助,而傅家也还在紧张状态。

可宋舒瑶不知为何,非要带上婓长青的儿子婓秋年,结果他们去到斐家的时候,得知婓秋年已经和伊枝雪一起去了后山。

傅晏安以为宋舒瑶会放弃了,结果宋舒瑶硬是找了半天的婓秋年,生生浪费了那么多宝贵的时间。

宋舒瑶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因为最近农忙,干活干得她十分憔悴,明明已经提前和婓秋年说好了,结果那孩子转头就忘了。

还是和伊枝雪一起,想到伊枝雪那张祸乱人心的脸,再看看傅晏安不耐的抿着唇,也十分英俊帅气的脸。

宋舒瑶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个确实才是最匹配的,只是,自己应该可以再自信一点,傅晏安已经快要答应和她在一起了。

“晏安,你相信我,跟秋秋在一起会比我们自己找要好得多,那孩子天生就比较幸运。”

傅晏安最不相信的就是什么宿命论,但看着宋舒瑶坚定温柔的脸,让他的耐心恢复了一点。

“秋秋~”正捡的高兴的婓秋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抬头看去,宋舒瑶正向他走来。

忽然想起前几天答应了今天应该和宋舒瑶姐姐一起去后山,婓秋年脑袋一点点低下来,十分心虚。

伊枝雪也随着声音看过去,有些惊讶,居然这么随机的见到了原文的女主角,以及男二号,原主的前男友,以及她要勾引的对象之一。

看着系统的目标人物的提醒,伊枝雪又要干活了,快乐的嘴角垮了下来。

“舒瑶姐姐,对不起,我忘记要和舒瑶姐姐一起来了。”婓秋年小声的道歉,在枝枝来他们家之前,他就跟舒瑶姐姐成了好朋友。

舒瑶姐姐也对他好好,可是他好像更喜欢枝枝,最近都在陪枝枝玩,已经好多天好多天没有去找过舒瑶姐姐了。

“没关系。”宋舒瑶露出一抹笑容,温柔的摸了摸婓秋年的小脑袋。

伊枝雪没忍住,吐槽系统:统统,这么温柔善良的女主,你要我欺负她,你真是没人性。

我是系统,我不需要人性。系统冷漠,但回应。

伊枝雪观察着女主,却忽略了另一道隐秘的目光。

傅晏安精致得如同现代爱豆一般的面孔站在粗壮的树干之中,深邃的目光惊疑的观察着伊枝雪。

心中升起跟婓长青一般的念头,伊枝雪,以前有那么漂亮吗?

傅晏安心下沉思,眼睛和大脑不可控制的被艳丽的女人吸引,以前的腰有那么细吗?怎么好像他一只手就可以握起来了,婓家是不给她吃饭吗?怎么瘦成这样了。

可再仔细一看,那丰润的臀,和那上方挺起的弧度,却都是圆滚的。

仔细回想,却想不起来以前的伊枝雪长什么样了,只是绝对不是如今如此吸引人的灵动。

特别是在捡着板栗的她,扎着两根麻花辫,明明没有像以前一样浓妆艳抹的,却整个人都浓稠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伊同志,我之前和秋秋约定好了一起上山的,你看,能不能让秋秋和我们一起。”宋舒瑶注意到傅晏安的走神,有些担忧,她并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和前任旧情复燃。

“你放心,我们找到的东西会分给秋秋的。”宋舒瑶胸有成竹,伊枝雪上次被傅晏安分手时,要死要活的威胁傅晏安。

闹得很是难看,最后把自己的名声弄坏了,还闹到公安那里去了,最后却反而赔偿了傅晏安一些精神损失费。

如同根本没有脑子,宋舒瑶不希望善良又容易心软的傅晏安,再次被伊枝雪拖累上,挡在傅晏安与伊枝雪之间,不希望两人有所接触。

而且谁不知道嫁给婓长青应该是她故意设计的,宋舒瑶一点都不觉得秋秋会喜欢这个恶毒后妈。

宋舒瑶以为伊枝雪会巴不得舍弃秋秋这个小累赘,没想到伊枝雪竟然再次刷新了她对于她的认知。

“不要,我还靠秋秋帮我捡板栗呢。”那张漂亮脸蛋就这么娇滴滴的靠在秋秋小小的后背上,看出来她是很认真的在说,要靠一个三岁的小孩捡山货。

宋舒瑶从来没见过这么懒这么过分的女人,一时间被无语得说不出话来。

偏偏一向聪明的秋秋还偏偏吃她这一套,“我保护枝枝,枝枝乖乖。”三岁小奶娃像是在肩负一项荣幸的使命一般,一脸严肃。

宋舒瑶有些咬牙切齿,“要不这样吧,我把捡的板栗核桃都给你,只要秋秋和我们一起去,你就在这里休息,怎么样?”

这次轮到伊枝雪吃惊了,统统,女主怎么这么好,呜呜呜,不用干活就可以坐享其成。

继续走剧情,想办法勾引男二,而且必须要让秋秋跟女主走。

“宋同志,你可真好,但是没了秋秋我一个人会害怕,这样,你把傅同志留下来陪我,怎么样?”

傅晏安本倚在老槐树削木哨,刀尖在那黏黏糊糊喊他名字的声音回环。他抬眼时,明媚的光晕正好打在伊枝雪的脸上。

妖异的五官在光下模糊的削弱了攻击性,洋装小裙下一截凝脂般的小腿莫名的勾人。

光花解开,那人的嘴角扬起,仿佛已经对他势在必得,真是一点都不安分守己,都已经和斐家成亲了,还来勾引自己这个前男友。

“不,我不去,枝枝,我留下来保护枝枝!”脸上被伊枝雪投喂出来一点肉肉的婓秋年,皱着眉头,葡萄似的黑沉沉的大眼睛满是认真和严肃。

像是在宣誓什么重要的使命一般,给伊枝雪萌坏了。

宋舒瑶却是极其僵硬,她根本没想到秋秋会想跟伊枝雪一起,明明她打听过了,伊枝雪被斐家厌弃,甚至不能上桌吃饭。

伊枝雪揉了揉秋秋的脑袋,“谢谢秋秋,秋秋最好啦,跟着秋秋好有安全感。”伊枝雪的夸赞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往外放。

从来没有被这么直白的夸奖过的婓秋年耳根都红了。

“也没有那么厉害啦..”婓秋年害羞着往伊枝雪怀里躲。

宋舒瑶感觉自己像是多余的外人,明明前几天婓秋年还眼巴巴的跟着她玩的,结果一转眼就跟伊枝雪这个后妈好得不得了了。

“但是秋秋之前答应了舒瑶姐姐对不对,秋秋是个遵守承诺的好孩子哦。”伊枝雪揉了揉婓秋年柔软的头发,说道。

傅晏安难以自控,喉结上下滚动,他见过仗着家世嚣张跋扈的伊枝雪,也见过蠢笨恶毒的伊枝雪,却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温柔又母性的一面。

像是裹着蜜糖的毒苹果一般,明知道甜蜜的外表下是腐烂黑暗的内核,却依旧忍不住被她吸引。

“好吧。”秋秋恋恋不舍的起身,来到宋舒瑶旁边。

“伊枝雪同志,虽然我也很担心你一个人会有危险,但是我想,舒瑶这边更需要我。”

傅晏安声音柔和却不显得虚伪,仿佛每一句都是真情实意,让宋舒瑶悄悄红了脸。

只是他的内心却远没有面相的平静,心中一片懊悔。

他刚刚居然被这么肤浅的伊枝雪迷惑了,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他说完迟迟不语,等着伊枝雪发作,闹脾气。结果伊枝雪看都没看他一眼,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板栗树下。

伊枝雪给婓秋年兜里塞了两块山楂糕:“要跟紧舒瑶姐姐,不可以自己乱跑进深山里面。”

婓秋年一步三回头的走,满是恋恋不舍。

傅晏安皱着眉,却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温和的朝伊枝雪道别,完美得让任何人都挑不出任何差错。


第二天清晨,趁着村里人还没起来,伊枝雪拿着一些伤药,鬼鬼祟祟的来到薛进家篱笆外。

蝉蜕挂在土墙上随风晃荡,伊枝雪盯着那间门板缝隙漏出的暖黄的煤油灯光的屋子,小心翼翼的喊“薛进!”

这是之前伊枝雪和薛进的约定,伊枝雪会来给薛进送药,薛进留着一盏油灯告诉伊枝雪那里是他的房间。

屋内传来木凳翻倒的闷响,薛进显然也是刚刚睡醒,只胡乱披着褂子就来开门。

男人古铜色的胸膛还挂着未擦净的水珠:“枝、枝枝?!”

虽然每晚都留着煤油灯,但薛进从来没有想过伊枝雪真的会来找他,顿时喜出望外。

“这瓶三七粉最能消肿了!”伊枝雪将药瓶往薛进手中塞去,小脸扬起,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这可是从北城里带来的,可金贵了。”

薛进浑身肌肉绷成石块,喉结滚了滚,不敢看向伊枝雪浓稠艳丽的脸庞。

小声解释道:“枝枝,这个可能没用。”

“真的吗?应该有用啊,我问过专业的人,额,专业的东西了。”

伊枝雪疑惑,她问过系统,这个药对薛进的伤口是有用的。

伊枝雪有点着急了,生怕薛进因她受的伤影响到了以后,甚至想要拽开他衣服看看伤处。

当时在悬崖处,天色黑了,只是看到大概伤到了腰部。

粗粝大手突然包住她腕子,薛进耳尖红得滴血:“伤的是胯骨。”

他扯开草绳裤带,那片狰狞青紫从人鱼线蔓延进裤腰阴影,“枝枝给的药,敷不了这里。”

意识到薛进伤的是哪来, 伊枝雪脑袋顿时一片空白,茫然的盯着那片随呼吸起伏的淤痕。

系统此刻突然出声提醒,宿主,傅晏安过来了。

伊枝雪听了,不知道为什么有一股做坏事了一般的慌乱,匆忙之间慌神的打翻了药瓶。

薛进以为是自己狰狞的伤口吓到她了,有点不熟练的解释道。

“没事的,枝枝,可以不用药的,也会慢慢好起来的。”

伊枝雪皱眉,薛进受伤是因为她。她还有一些钱,应该可以帮到薛进。

漂亮的人儿声音软软的问道:“薛进,那有什么可以用的方子吗?我去帮你抓药。”

薛进却是脸色涨红,低头看向地面,不敢看伊枝雪,两只耳朵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我听老人说……有个偏方。”

“什么偏方?”伊枝雪奇怪的看向薛进,这一个身板顶她三个的人害羞起来,无论怎么看都实在有些惊悚。

薛进麦秸般的睫毛颤得厉害,往日的大嗓门此刻说话都变得不利索起来。

声音都有些颤抖着,“把红枣塞进、塞进女同志那里,泡一夜再让男同志吃……”

伊枝雪整个人都懵了,她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收集错了信息。

反应过来薛进的话是什么意思后,顿时脸颊爆红。

“薛进!”气急了的伊枝雪,涨红着脸后退,小皮鞋不小心踩到滚落的药瓶。

门帘恰好在此刻被掀开了,傅晏安拎着半篓艾草冷笑:“薛大哥倒是会挑时候生病。”

傅宴安金丝眼镜链扫过伊枝雪绯红的耳垂,“伊同志连这种男人需要的偏方都肯打听,也真不愧是漏网的待改造积极分子。”

完全没想到这样的话被傅晏安全听了去,伊枝雪羞恼得不知道该将视线看向何处。

傅晏安的视线却一直很明确,紧紧盯着伊枝雪。

轻挑着眉梢,打量着面前女人纤细的后腰,从粉润的肩头,滑到单薄脊梁,再到衣料松松包裹的腰肢中。

薛进抄起柴刀横在两人之间:“请傅同志慎言!”

“慎言?”傅晏安碾碎艾草尖,幽香混着讥讽在屋内弥漫。

“红枣滋阴补肾,配上伊同志这般上等药引……”

“就是不知薛大哥消受得起么?”

伊枝雪气恼,攥着药瓶的指尖泛起珊瑚粉。

胭脂色从耳尖蔓到锁骨,在布衫领口洇出桃花瓣似的红晕,偏生眉眼凝着霜,倒像雪地里燃起的一簇火。

“宴安哥哥,你误会我了!”连骂人都像调情似的,声音跟人一样,娇娇软软得不可思议。

美人鬓角碎发被气息拂得乱飞,泪痣恰巧坠在摇曳的光晕里,像是谁把相思豆碾碎缀上了白玉观音面中。

薛进怔怔望着她绷直的脖颈,汗珠正顺着天鹅弧线滑进衣领。

那节雪肤被怒火蒸出薄汗,竟比窗台上供着的细瓷瓶还要莹润。

傅晏安镜片寒光一闪,忽然抬起手勾散伊枝雪束发的红头绳。

鸦青发浪泼墨般倾泻的刹那,伊枝雪扬手要打,腕间银镯撞出清凌凌的响。

“急什么?”傅晏安捻起她一缕发丝在手中把玩,“薛大哥还没说要不要试那偏方。”

“薛大哥要是不试的话,那我倒是愿意牺牲自我,为了医学真理奉献一下,好好尝一尝是不是真有那神奇的功效。”

伊枝雪被他的话雷得呼吸一滞,恼怒的咬住下唇,贝齿陷进朱砂膏染就的唇珠里。

本是气恼急了的凶相,偏她眼尾天生微翘,倒像含嗔带怨地勾人。

傅晏安盯着那圈泛白的齿痕,喉结重重一滚,竟鬼使神差想伸手,替她揉开咬疼的唇肉,眼睛下,那本就藏着各种算计的眼眸越发深沉。

伊枝雪月光似的雪臂被攥住,傅晏安指尖抵住她突突跳动的脉搏,声音陡然转冷:“伊枝雪,你是不是怀孕了?”

傅晏安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伊枝雪在跟谁乱搞,还偷偷怀孕了。

薛进的柴刀“哐当”落地,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伊枝雪。

院外老槐树上,早飞的晨鸟扑棱棱惊飞一片,抖落的槐花像冬日的飞雪一般。

系统!系统你说话啊!

伊枝雪在脑内尖叫,谁能想到本来还在说另一件事,傅宴安会突然给她把脉,而且,傅宴安居然会把脉!

往日娇纵的泪痣此刻像滴将落未落的血,坠在苍白的脸颊上,红得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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