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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嫡女:逮个太子当老公

瑾瑾子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特工军医穿越古代,一醒来竟然在去往离王府的喜轿上,按照一般的套路,该遇到男主了吧?我偏不,我要打撒轿子自己逃!

主角:慕容安顾司夜   更新:2023-08-08 02: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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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安顾司夜的美文同人小说《毒医嫡女:逮个太子当老公》,由网络作家“瑾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特工军医穿越古代,一醒来竟然在去往离王府的喜轿上,按照一般的套路,该遇到男主了吧?我偏不,我要打撒轿子自己逃!

《毒医嫡女:逮个太子当老公》精彩片段

    初春三月,柳梢冒出枝头,微冷的风拂面而来,荡起点点波澜。

    玉京城内,一顶红喜轿子颠簸在街上,喜乐卖力吹打着,试图营造出热闹婚嫁的氛围。

    街上两边挤满了围观的百姓,天耀国皇室娶亲,国公侯府嫁女,该是何等排面铺张,可寒酸的是一顶四人抬的轿子,嫁妆也是少得可怜三两箱。

    众人无不扼腕叹息,纷纷感叹,“好端端的公侯家小姐,怎么就许给离王了呢,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送么。”

    此时,本该昏厥的新娘子,却在晃晃悠悠的轿子中,慢慢睁开了眼睛,转动着清澈的眼眸,打量着陌生的世界。

    慕容安明明记得,最后一次执行任务,为了掩护同伴撤离,以身中弹爆炸身亡,灰飞烟灭,连个渣都不剩。

    但醒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脑海里涌入不属于她的记忆,这具身体里原主人,与她同名同姓,而今天是她出嫁的日子。

    原主是国公侯府家嫡长女,本该是集万千荣华于一身,奈何家中主母早逝,是个小娘当家执掌内宅,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今天是因不愿意嫁给残废且性情暴戾的离王,小娘芜如意,找下人狠狠打一顿,灌下能使人浑身无力的软筋散,硬是给塞进的花轿里。

    这门婚事就是芜小娘一手操持安排的。

    结果下手太重,原主身子本就是个病秧子,惊惧折磨之下,竟在轿子里断气了,而此时慕容安穿越而来。

    身上的伤痕仍隐隐作痛,她攥紧衣袖,下定了决心既然老天爷给她一次得以能重生的机会,那她定会好好把握住。

    那些曾欺辱过她的人,受到过的伤害,她都会一笔一笔的还回去!

    一道声音,打断慕容安的沉思。

    迎亲的喜婆子,扬起洪亮的嗓门,“落轿。”

    喜乐声戛然而止,轿子帘被掀开,照进刺眼的阳光,嬷嬷肥胖的身躯挪过来,伸手想要去捉慕容安起来。

    还没有碰到一片衣角,却挨了一记结实的窝心脚,被踹翻倒在地上。

    “哎呦,我的老腰!”嬷嬷摔了一个屁股墩,震惊的看着慕容安,一把扯下头上的红盖头,款款走了下来。

    迎着众人惊讶的目光,慕容安看着面前牌匾上金灿灿的三个大字,勾唇勾起一抹弧度,自言自语道:“离王府么?”

    这个是人见了都要躲着走的府邸,离王暴虐成性,不知玩弄死多少姬妾,横着抬出去的尸体,一沓接着一沓,又是个瘸腿的残废。

    喜婆子做迎亲行当十多年,还真没见过有这样的新娘子,“你你你……”

    慕容安凌厉的眼风一扫,锋芒毕露,她瞬间噤了声,支支吾吾的不敢说下去。

    常嬷嬷是芜小娘贴身使唤的婆子,扭动着臃肿的身体,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慕容安鼻子,骂嗓道。

    “大小姐,今日是你出嫁的日子,一丝规矩体统都没有,简直是丢尽了国公侯府的脸面。”

    慕容安脑海里浮现出,常嬷嬷以前是怎么在芜小娘的授意之下,经常欺辱她,以至于现在张口就来。

    环顾四周,皆是围观看热闹的百姓。

    她红唇轻启,轻笑,“你个奴才,是谁给你的胆量,敢指着主子的鼻子胡言乱语,丢人现眼的东西!”

    常嬷嬷见以前和弱鸡似的大小姐,无论怎么打骂,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怎么突然神采焕发,先是一愣,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嚣张气焰渐渐敛了些。

    可是明明喂过药的,大小姐手脚无力,软的和没骨头一般,足够撑到晚上洞房,生米煮成熟饭,怎么就出现了偏差呢。

    “呵,这就是国公侯府的家教,把女儿教成当街撒泼的泼妇?”

    暗哑难听的公鸭嗓钻进了慕容安耳朵里,她转过身子去看来人,正是传闻中的离王殿下。

    瘦弱的身躯上兜着艳红喜服,在下人搀扶之下,慢吞吞走过来,微微佝偻着身子,一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模样。

    “这桩婚事我从来没答应过,花轿也是被强迫坐上的。”

    慕容安风轻云淡的说着,“所以,离王我们退婚吧!”

    一语出,众人皆哗然,嘈嘈杂杂讨论声渐起。

    离王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他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慕容安扯下头上的喜冠,三千青丝如瀑一般散落开来,随意的扔到离王脚边,动作利索潇洒。

    “谁稀罕当你王妃,你找谁去,老娘不奉陪!”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美梦去吧。

    离王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周围人低声窃笑,更让他无地自容,气急败坏的言。

    “好你个慕容安,这种刁蛮恶妇,不配沾染离王府丁点,今日本王就退了你的婚,看以后玉京都里谁敢要你!”

    没人要才好呢,正和慕容安的意,她开心答应下,“那多谢离王成全了。”

    常嬷嬷一拍大腿,急得额头都冒汗了,这婚可不能退!连忙陪着笑脸打圆场。

    “新娘子都送来了,哪有不过门的道理,你们都杵着干什么,还不快请大小姐进去。”

    嘴上说是请,五大三粗的家丁们围过来,看这阵势是要架着慕容安硬是塞进门去,她又岂是能任人拿捏的。

    有一道道银光划过虚空,凌厉中带着杀气,几个家丁像是撞了邪似的,距离慕容安三步远的地方,全部被撂翻在地,捂着大腿连连哀嚎着。

    慕容安讥笑出声,“离王殿下娶的还是正头王妃呢,迎亲这么寒酸,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我把聘礼还给你,离王千万别浪费,留着下次用吧。”

    远处正厅堂前,一道玄墨色的身影,如劲松挺直,漫不经心的品着茶,周遭笼罩寒意,让人望而怯步。

    太子顾司夜将刚刚那一幕尽收眼底,流露出罕见的惊讶,没想到传闻中,弱柳扶风的慕容安,竟然是个练家子。

    浑厚的内力,指尖飞出的银针干脆利落……

    慕容安,倒是个意外的存在。


    离王被气得七窍生烟,大声嚷嚷着,“退婚,本王要退婚!”

    说罢,拂袖离去。

    离王府大门轰然一声,紧紧阖上,围观人群中,传来阵阵哄笑声。

    一场婚宴不欢而散。

    国公侯府的送去队伍,站在离王府门口,陷入尴尬的境地。

    眼看离王府的门槛是跨不进去了,常嬷嬷怨毒的瞪了一眼大小姐,咬牙切齿的低声言。

    “小贱蹄子!等回府的,非得要你好看!”

    慕容安直接无视掉,潇洒转身,顶着众人惊愕的目光,重新坐回了喜轿子上,送亲队伍掉头回去。

    被当街退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居然反应平平,和没事人似的。

    用不了一个时辰的功夫,满玉京都都传遍了,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两府皆大门紧闭,隔绝流言蜚语。

    侯爷慕容正来不及找慕容安算账,悄悄去登离王府的门赔罪去了。

    离王殿下是宠妃所生,一身毛病是被纵出来的,皇上从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怎么管。

    是位得罪不起的主!

    喜轿子原路返回,到府中的慕容安,按着原主记忆,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却被拦了去路。

    在内宅里,可不比在外面人多眼杂,几个嬷嬷将大小姐堵在了角落里,手上抄着厚重的木板棒子。

    “二夫人赏你的姻缘,就叫你这么破坏了,丢尽国公侯府的脸面,还不赶紧跪下领罚!”

    吐沫星子直飞慕容安脸上,简直嚣张!

    “主子给奴才下跪?”慕容安觉得可笑,“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今日的大小姐,似乎与以往大不相同了。

    常嬷嬷定了定神,恶狠狠的道:“你个不听话的东西,还敢顶嘴了,看来是皮又痒痒了,得好好立立规矩才行!”

    立规矩,若是让原主听了,怕是两腿打颤,直接跪地求放过了,再被这群恶奴羞辱打骂,到她们尽兴为止。

    慕容安可不是包子,任由拿捏。

    “常嬷嬷,正巧今日我得闲,也受累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慕容安活动着腕骨,一步步逼近常嬷嬷。

    她心里有些发毛,举起蒲扇般的大掌,就要呼上去,却堪堪停在半空中,听到一声骨头脆裂的声音。

    常嬷嬷的手腕,被大小姐给活生生的折断了!

    杀猪般的哀嚎,刺耳而又难听。

    慕容安嫌恶的松开手,看着常嬷嬷捧着断了的右手,疼得直蹦高,来回打转。

    大小姐的举动,让在场人瞠目结舌。

    这还是之前的走三步歇一步,一阵风刮来都能吹倒的大小姐么!

    完全和变了一个人!

    “你们有谁还想给我立规矩?”

    慕容安漫不经心的扫过她们,强大气场逼得人抬不起头来。

    “你你……”

    常嬷嬷不甘心的指着她,眼睛中充斥着浓浓红血丝,仿佛是要能吃人似的。

    看来,还是挨打的轻了。

    慕容安觉得十分碍眼,将在空气中,胡乱比划的手指头掰断,这回常嬷嬷的双手都废了。

    “双脚还想不想要了?还是你们也想尝尝断手的滋味?”

    嬷嬷们无不是一脸惊恐之色,连连后退,架着不断哀嚎的常嬷嬷快速溜了。

    慕容安嗤笑一声,“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

    若不是背后有芜小娘撑腰,再加上原主软包的性格,这些年也不必被欺负成这样,连个奴婢都敢来踩。

    慕容安按着原主记忆中的路,走回到自己的院子。

    看着眼前颓败,摇摇欲坠的房屋,难免长叹了一口气,虽然脑子里有些印象,可真正见到了。

    真是连猪窝都不如!

    四周杂草丛生,碎块砖头随意散落在地上,有半块墙壁都倾塌了,时不时钻进冷风进来。

    已是入秋,天气渐渐转寒。

    没有锦被裹身,平时连个烧热水的炉子都没有。

    不得不说,原主是真的惨!爹不疼爱后娘狠毒,唯有一个祖母多少庇护些,才战战兢兢活到现在,要不然早就嗝屁了。

    等慕容安走进屋子里,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女子,看到大小姐之后,忽然激动起来,嘴上被抹布堵住,满脸通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慕容安脸色倏地一变,这个婢女应该是原主的婢女,再晚来一会,怕是要活生生的憋死了,她赶给人松绑。

    绿衣见到小姐,高兴的喜极而泣,她不顾自己浑身酸痛,连连问道。

    “大小姐,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那群人善心大发,把你给送回来了,清晨的时候,我边求边拦着那群人,可是她们把我绑起来,还好小姐回来了。”

    慕容安摇了摇头,语气很平静。

    “我当众逼离王退了我的婚事。”

    绿衣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没有等她消化完这个消息,慕容安又言。

    “我还断了常嬷嬷的双手。”

    绿衣一度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大小姐原来可以这般厉害!

    慕容安拉着她从地上起来,检查了一遍身上,有几道淤青,好歹没有皮肉伤。

    “我经此一遭,看透了许多事,以后我定会护着你,我们不会再被那群腌臜货欺负!”

    既来之则安之,改变现状一雪前耻!帮原主报仇!也不枉重活一次。

    主仆两人,还没来得及多说上两句话,芜小娘的婢子堂而皇之闯进院中,许是常嬷嬷的事让她们知道了。

    这次来,多带了几个家丁,气势汹汹。

    “二夫人请大小姐,前去家祠训话。”

    慕容安自顾自的喝着茶,入口极为酸涩旧陈,她差点喷了出来,吐了吐舌头,将缺了角的瓷碗放下。

    “每次你家小娘找事,还得文绉绉的用个请字。”

    今日之事闹得沸沸扬扬,迟早都会来的,她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慕容安慢吞吞的起身,正欲出门,被绿衣拦下,拽着她的袖子,一脸害怕之色,“小姐……”

    现在老夫人不在,没人护着小姐,去了岂不是要被剥掉一层皮。

    慕容安拍了拍绿衣的手,安慰言,“无妨,我刚刚和你说什么了,你可是忘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早不是,任由人揉搓圆扁。


    家祠内,肃穆端重。

    二夫人素手点香,敬拜诸牌位完后,由着嬷嬷掺着从地上起身,回身看到仍站着的慕容安,眼眸中划过一丝暗光,低声呵斥。

    “为何不跪!”

    慕容安冷冽的说道:”“何时把我母亲的牌位,入进家祠,受香火供奉,我就跪下。”

    芜如意诧异的看着她,胆子怎么变这么大了。

    顶嘴不说,还提起她那个短命鬼的娘。

    “你母亲她还不配。”

    她言语中充斥着浓浓的讥讽。

    她生母名讳,早就成为这座宅子里,最禁忌的东西。

    “若不是我母亲带着百万两嫁妆,嫁进公侯府,慕容家早就玩完了,这堆牌位还能心安理得的供奉在这?”

    慕容安指着香火缭绕的香案,戳破了这座宅子里,每个人都不愿去提的秘密与事实。

    她的生母是江南首富,身在富庶之家,金枝玉叶养大的。

    当年,公侯府的老太爷,因调动粮草失误,损失尽毁,若是用银两补足损失之数,还能保住富贵荣华。

    这才迎娶了慕容安的生母,可勋爵人家,哪里看得上商贾出身,没过几年就郁郁而终,死后都入不了祠堂。

    慕容安虽为嫡女,但待遇连庶女都不如。

    这些年如履薄冰的活着,要不是老夫人念及那点旧情,早就下去陪她母亲了。

    芜如意尖利的嗓子,划破虚空。

    “简直是放肆!以下犯上,目中无列祖列宗,公然退婚,成为玉京都的笑柄,果然和你母亲一样,荒蛮没有教养!”

    整个公侯府,谁愿意去承认,是靠女人家的嫁妆,维持荣华到现在。

    慕容安反呛回去,揭开她见不得人的出身。

    “我母亲好歹是正经人家出身,不比小娘是歌姬,一曲媚曲香艳玉京都,这种狐媚人的教养,是旁人怎么都学不来的!”

    芜如意气得哆嗦,差点一口气没能喘上来,旁边嬷嬷们仔细扶着,要不然得背过身去。

    这个贱丫头!什么时候变得伶牙俐齿了起来!竟然公然跟她叫板!看又是皮痒痒了!

    “来人,给我打!给我打到慕容安跪着和我磕头认错为止!”

    被戳中痛处的芜如意,气急败坏的吼道。

    她的出身已无人敢提,若不是歌姬这个污点,早就成了正室娘子,她的淑儿何苦只是个庶女。

    衣袖之下,银针已出。

    那些嬷嬷连慕容安的头发丝,都没有碰到,全部腿一软,摔倒在地上。

    “哎呦!疼!疼死我了!”

    家祠中充斥着,起此彼伏叫惨声,慕容安抱胸,闲闲的看热闹。

    而此时,有一道刻板的声音响在众人耳边。

    “家祠之中,吵闹嘈杂,成何体统!”

    慕容止大步迈过门槛,脸上阴云密布。

    芜如意眼珠子一转,眼泪簌簌的往下落,往他怀里扑去。

    “老爷,安儿从哪里学来的妖术,好端端的放倒了一群人,妾身被吓得,心直扑扑乱跳呢。”

    慕容止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拧成了一个结,破口大骂。

    “不孝女!将整个公侯府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尽了!知不知道街上人都怎么议论的,今日活该打死你了才好!”

    慕容安高傲的仰着脖颈,不屑的道。

    “若不是父亲大人,将我许给离王,也没有这档子事,放眼玉京都,也只有父亲大人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第一次慕容安和慕容止顶嘴,她眼睛里燃起来的亮光,和变了一个似的,锋芒毕露。

    “父亲大人为了攀附皇室,连离王的亲事都应,而芜小娘,为了让妹妹能嫁得高门大户,将我随意打发出去,腾出地方。”

    慕容淑再怎么在家里得宠,也是个庶女,庶女怎配做高贵人家的正头娘子。

    这对夫妻,将算盘打得啪啪响,原主这一生,活得是何等委屈!

    被揭穿表象的慕容止,气得脸色都发青了。

    “安儿在胡说些什么!你又能比淑儿身份,高贵到哪里去。”

    芜如意像是被人踩了尾巴,急急的撇清,她娘还是商贾呢,同为三下流,还不忘补了一句。

    “安儿和发了疯似的,还说我是……那种出身,侮辱诋毁妾身。”

    慕容止对于慕容安,从来都只有厌恶,一听到芜如意说的话,,火气蹭蹭的上来了。

    抄起离他最近的嬷嬷,手里木板子,往慕容安的身上砸去。

    凌厉的风带起刮过慕容安面颊,吹起耳边碎发,银针飞射而出,震得慕容止虎口一麻。

    木板子毫无征兆的掉在地上,发出沉闷响声。

    “哎呦!”慕容止惨叫一声,发现自己半边胳膊抬不起来,顿失力气,像是中了邪似的。

    但凡是想对慕容安动手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出事。

    “你使了什么妖术?”

    芜如意扶着慕容止,简直是匪夷所思。

    慕容安眼眸中闪过冷冽的寒光,沉声道:“你们再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她好歹是21世纪的特工军医,是这几个小喽啰,能收拾得了的。

    僵持间,有一个嬷嬷火急火燎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在老爷和二夫人耳边低语道:“不好了,老夫人回来了,二小姐在前厅稳着。”

    芜如意脸色一变,紧紧攥着帕子。

    不是说得还有个三五日才回来么,是哪个耳报神,通风报信了,慕容安的保命符回来了,又是前功尽弃。

    慕容止气焰渐渐敛了下去,对慕容安说道:“去迎你祖母吧。”

    也就是老夫人,能为慕容止和芜如意所忌惮。

    慕容安昂首离开家祠,一行人各怀心思,往前厅方向走去。

    前厅

    老夫人林氏端坐在主位上,衣服上的细微褶皱,暴露出风尘仆仆,一名容颜俏丽的女子,小心翼翼的在旁侍候着。

    慕容淑端起茶盏,双手恭敬奉上,“祖母,请喝茶。”

    老夫人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板着一张脸,龙头拐杖杵在地上,胸腔中强压着火气。

    火红一道身影,卷起勾金丝的裙边,由远及近款款而来。

    待见到祖母之后,慕容安脸上扬起一抹,难得真心的笑容,“安儿请祖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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