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繁华锦世赵怀雁的美文同人小说《江山笑》,由网络作家“繁华锦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红颜劫,一曲天下泣,一覆九州乱,一段遥想在天地人仙魔之间的传奇爱情。赵怀雁,赵国公主,父亲在为她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寓意心怀大雁,她父亲常说,孤无子,你便是孤的王子,未来赵国的继承者,赵怀雁听着,专攻权谋术,专攻帝王业,十五岁艳冠天下,却一夕隐匿,自此,燕国多了一个玩弄权术的霸臣,上戏君王,下伐群臣。燕迟,帝王之子,少年天才,十岁问鼎天下风云榜第一,十六岁住东宫,平四海,敛五湖,设九杼,执霸天下,运筹帷幄,人称燕太子。他说:“本宫觉得你长的很像赵国公主。”她笑:“是吗?赵国公主有本相的一半风采吗?”他莞尔,一把搂过她的腰,俯瞰着她的面容,“有相爷的风采加上赵国公主的艳色,那本宫睡起来就不会委屈了。”当那一天,山河褪烬,红颜枯骨,他...
《江山笑》精彩片段
燕国,帝宫。
赵怀雁立身于一众文武子弟之中,衣着简朴,面容清隽,嘴角一直萦绕不断挂着轻轻浅浅的笑意,今日是燕国帝君面向全国招贤纳士的日子,燕国百姓戏称这一日为“跃龙门日”。
为什么会这样戏称?
因为一旦这一日,招贤纳士榜上有你的名字,不管你曾经出身如何,地位如何,身份如何,过往如何,都将成为过去,招贤纳士榜一贴,你就会被打上“权贵”的标签,自此,不再同日而语。
燕国是原冰大陆上最强的国家,这个国度之所以能保持着遥遥领先的大国地位,就是因为燕帝不拘一格纳人才的深谋远虑。
赵怀雁虽身为赵国公主,身份尊贵无比,可遗憾的是,她从没那幸运,登上燕国皇宫。
之前因为她小,她父皇不放心她,不许她出赵国半步。
后来,她长大了,有能力保护自己了,却又一心扎在了治国平天下的帝王术里,不曾出国门远行。
今年,她及笄了,学有所成,便出来游历,正好遇上燕国三年一庙的跃龙门日。
既碰上了,那就不可能错过。
头一回来帝宫,赵怀雁还是相当的好奇与激动的,她张着明眸大眼,四处张望,那神态,那举止,那气度,毫无怯弱卑微,以及敬畏。
她用一种闲庭信步似的目光端详着帝宫的一切。
曲昭站在她的身后,见她目光肆意,就伸手小小地拽了一下她的袖子,示意她收敛点。
赵怀雁笑着回头,看着她道,“紧张什么,我又没乱动。”
赵怀雁是少年模样的打扮,曲昭就是小厮模样的打扮,主仆二人女扮男装,混进招贤纳士人群里,无非是想看看燕国皇宫,见识见识远播原冰大陆的跃龙门日到底是何等盛况。
这个时候的赵怀雁压根没想入燕国皇宫,更没想入朝为相。
但命运是个奇妙的东西,也许在她踏出赵国国土的那一刻,命运的齿轮就在她的脚下转悠开了。
赵怀雁说完,曲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想,你没乱动,那眼睛在滴溜溜地瞅啥?
曲昭小声警告道,“说好了只是出来游历,转一圈就回去了,你可别捅篓子,让我们这一趟出门有出无回。”
赵怀雁笑道,“放心吧!”
曲昭嘀咕,“我能放心才怪了。”
她主仆二人说话,虽然压低了声调,可周边有文人,也有武者,文人没有隔耳闻声的能力,可武者有。
站在赵怀雁左手下侧方有一个武者,看上去稚嫩青涩,可耳力却极为惊人。
他不但听出来了赵怀雁主仆二人的对话,还听出了她二人声音里的不正常沙哑,以及这主仆明显有些主次颠倒的对白,明明前面的少年是主子,可似乎,后面的小厮比主子还凶。
少年狐疑地盯了一眼曲昭,又盯了一眼赵怀雁,拱手搭话说,“公子。”
赵怀雁没理他。
没名没姓,谁知道他喊谁。
曲昭倒是朝少年看了一眼,见他是朝她们这个方向拱手,就回敬了一礼,照原样喊了一声公子。
少年笑道,“我姓朱,单名武,字玄光。”
曲昭怪异地蹙起眉头,被少年这热情的自我介绍给弄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心想,我管你姓啥叫啥,我家公主是你能随便搭讪的吗?
她以批判的眼光丈量着少年的衣着、气度和发带,就连鞋,也不遗余漏地瞅了一遍。
最后总结,差强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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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玄光出来了,看过繁华错的朋友们应该还记得朱帝,记得陵山,记得黄炀朱氏。其实朱氏的真正起源地就是黄炀,为什么后来会分到陵山,那就是历史的演变了,而黄炀朱氏的开辟者就是朱玄光,黄炀是他的封地,可以说,朱玄光是朱帝的先辈始祖了,千百年后,黄炀一带就成了朱氏的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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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昭轻哼一声,拱手说道,“我姓曲,见过朱公子。”
压根不说自己叫什么,也不介绍自己的主子,可见,并不想与他攀扯,也不愿意与他结交。
朱玄光虽然是武者,却也不傻。
他听得出来这位小厮的疏离淡漠,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剑眉星目被笑容牵扯,带出醉人的暖风。
这样温和的一张脸,真不该是一个武者该有的。
曲昭嗤鼻。
从始至终,赵怀雁都没搭理朱玄光一腔。
朱玄光朝那个笔直站立着的纤瘦少年看了一眼,但可惜,没看到正面,只看到了一个侧颜,可哪怕只是一侧颜,都美的让人心惊。
用美字来形容一个少年,其实有些过分,可朱玄光想不到别的词来形容这么一个侧颜了。
他收回视线,却在心里默念,“正面转过来看看呀。”
不知是不是上天厚待他,或是,天地间真有神明,他刚默念了两声,正准备念第三声,处在他右前方的少年倏地转过了身,面向他。
他一懵,紧跟着心底操一声,先不是去看这个少年何等美丽,而是仰头看天。
可惜,头顶没有天,这里是帝宫,仰起了脸,看见的只是错落有致的横梁,以及横梁上雕龙贴玺的壁画,还有隐隐绣着飞龙的顶盖。
没有神明。
他顿时就放下心来,这才低头,正正当当地看向赵怀雁。
当目色触上赵怀雁的那张脸时,他又一惊。
少年长眉入鬓,眉黛深远,嘴角噙着淡笑的弧度,肤白唇红,一双眼灵动清秀,闪着极为透亮的光泽,那光泽里面似乎还有光,甫一看过来,似有清泉漫过眼帘,再看一眼,就觉得他那双眼极为深邃漂亮,明明不是桃花眼,却有一股惊心动魄的魅力,一对上那眼,就仿佛被巨大的磁石吸引着,陡然间,朱玄光脑海里闪出《惊涛观词》里的一句话来——云雾波涛万里寻,一入深海缥缈踪。
他怔然愣在那里,平生头一回被一个少年的容貌给震住了。
当然,天下之大,他拜师学艺多年,又游走过原冰大陆一大半的土地,见识过的人不计其数。不论男女,英俊漂亮有之,潇洒风流有之,尊贵神圣有之,才华横溢有之,却唯独,没见过他这样的。
怎么形容呢?
有男人的俊,有女人的美,似乎阳刚与柔美被上天之手全都塞到了他的身体里,让他一瞥一笑既透着阳刚之气,又掺和着柔美之感,总之,气质独特,特吸引人。
朱玄光看的痴了,直到赵怀雁低笑一声,朝他拱手作揖,笑容可掬地说,“在下姓赵,单名怀,字无名。”
他才从痴然里回神。
然后,脑海里第一反应不是回礼,而是呢喃,赵无名?这是什么见鬼的名字?
姓赵,无名?
朱玄光觉得自己脑袋不够用了,再瞅一眼赵怀雁,灰白的长衫,样式极为简单,腰间坠着一块蓝玉,看上去也不是极为上等的,可他就是觉得,这个少年,贵不可言。
朱玄光伸出手摸了摸头,看看曲昭,看看赵怀雁,有种被这对主仆戏耍的感觉。
他盯着赵怀雁,半信半疑地问,“你当真姓赵,字无名?”
赵怀雁点头,笑道,“是呀,我拿这个骗你做甚?你又跟我没半毛钱关系,值得我费心思骗吗?”
朱玄光额头一抽,心想,看着是个漂亮的可人,说话怎就这么难听?
他轻咳一声,回礼道,“赵公子。”
赵怀雁咧开白牙,笑的真诚无比,“朱公子,久仰大名。”
朱玄光被这句话说的一愣一愣的,什么叫——久仰大名?他有过大名吗?他怎么不知道?再者,久仰?他听说过他?或者见过他?不可能,这般气质独特的公子,他要是见过,肯定不会忘记。
朱玄光不解,就要当下弄个明白,他挺挺腰背,武者的语气刚硬地问道,“我与赵公子见过面?”
赵怀雁摇头,“不曾。”
朱玄光道,“既没见过,何来久仰?”
赵怀雁笑道,“没见过不代表没听过呀。”
朱玄光越发奇了怪了,他一屈屈不才之人,居然能传播到外人耳中,还能让人听之记之,着实让人虚荣心暴升。
可事实上,他就是从燕国九十三州之一的南梁州县下的一个小渔村出来的默默无闻之辈。
虽然他十岁之后因为家里太贫苦,便出门寻生,后来拜师学艺,也算武艺超群。
可他从不打架,也不滋事,更不与任何人比武显摆。
可以说,他活的非常低调,所有心思全都用在了精进武艺上,从不拉人情网脉。
从渔村出去,到进入帝宫,这期间,知道他名字的人十个指头都数得过来。
他认识的人多,可真正结识的人却极少。
但这个少年却说久仰大名!
嘿,光着脑袋打他脸嘛!
朱玄光年轻稚嫩的脸板着,虎着黑意,瞪向赵怀雁,半天不吭一声。
赵怀雁见他生气了,噗嗤一笑,软着声音给他一个台阶下,“我说久仰大名,不是给你没脸的意思,朱公子拜过长三生学艺,还被长三生收为关门子弟,实乃奇才,我说久仰,便是此事。”
朱玄光大惊失色,“你知道我师傅?”
赵怀雁轻轻浅浅地笑着点了一下头。
朱玄光眸底翻涌。
长三生是谁?
一个不被世人所知的山林鬼怪,但其实,他不是鬼,就是人。
之所以被称为山林鬼怪,是因为他精通鬼步,又独居山林,活了一百零八岁,还没有死的迹象,依然精神矍铄。
他平生不收徒,却在他七十岁那年,收了一个女徒弟,后来九十岁,又收了一个男徒弟,直到一百岁,他又收了朱玄光,还把朱玄光收为关门子弟。
所谓关门子弟,那就是等他死后,要继承鬼步一脉的人。
当然,长三生不被世人所知,他所收的徒弟自也不被世人所知。
赵怀雁之所以知道,那是因为她赵国藏书经阁里有这些人的记载,像这样的人,不止他一个,其实有七个。
在那本残破的天卷书上这样形容他们七个人——北斗七才。
赵怀雁原本是不想搭理朱玄光的,但听到他的名字后,她觉得还是结交一番比较好,毕竟,鬼步不仅仅是一种武学,它还是一种行兵布阵的兵法。
偷学朱玄光武艺这种事儿赵怀雁不会干,可是,拉拢这个人,那是必须要做的呀!
虽然要拉拢,却也不能冒进。
朱玄光是燕国人,此番来帝宫,定然是要为燕帝效劳的。
赵怀雁眯了眯眼,笑着又朝朱玄光拱了一个手礼,便大大方方地转过身子,面向帝宫前方的高台。
高台上摆着一张长方形桌子,四周椭圆,雕刻着木龙,腿柱四根,长不足三尺,原木色,漆金,腿柱半尺外是九层台阶,两边是垒起的龙烛柱子,柱子后面用镂空的屏风隔挡了一条路,此刻,那条路的末端,似有隐隐的脚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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