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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精彩片段
乔时砚这明显怀疑的话,马上激怒了顾家护犊子的老爸和哥哥。
顾白野气得一脚踹翻乔时砚送过来的箱子。
里面的各式鞋子撒了满地。
叶飞马上护在乔时砚身前,和顾白野对峙,两相对立,战况一触即发。
乔时砚也不介意,他翻出手机,找出一张照片,展示给顾家父子看。
“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计较。但你们家七小姐,是不是闹得有点过分?”
乔时砚手里这张照片,瞬间给暴怒的顾家父子泼了一桶凉水。
照片里,不是别人,正是顾香薇。
而她正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仰头拥吻,吻得太忘我,都没注意到有人偷拍。
乔时砚其实早就知道,顾香薇在外面交了男朋友。
毕竟那人也不算外人,跟他同姓,是三叔家的大儿子,乔天瑞。
虽然是三叔家的儿子,但是比乔时砚还年长两岁,乔时砚还得称呼他一声表哥。
乔时砚不同意退婚,倒不是喜欢顾香薇。
他不过是想借个顾家的势,给大姐掌管乔氏铺路。
他需要的不是顾香薇,而是顾家的七小姐,这么个身份。
所以他当然不在乎,顾香薇跟谁瞎搞在一起,但是把柄要抓好,偶尔还能拿捏一下顾家。
比如此刻。
这张照片成功堵住了顾家父子的嘴。
客厅里静谧无声,连呼吸声都带着尴尬。
乔时砚膈应到了顾家人。
没有继续留下看他们狗咬狗的性质。
他很满意地拍拍手,“顾叔叔,我先回去,这事儿回头记得给我个交待。”
说完,他便轻笑着离开顾家。
留下满室的修罗场。
……
他一走,顾家立刻召开紧急会议。
墨念不能参加。
但是她占着大厅,不肯走。
不得已,顾兴国黑着脸,带着一儿一女去了书房。
三人一进门,顾兴国就猛地一拍桌子,“到底怎么回事!”
平时性格温顺的老父亲,这会儿发起脾气来,还有点吓人。
顾香薇咬着下唇,不知道该不该招了她怀孕的事。
都怪乔天瑞那个混蛋,本来说好了就玩玩的,结果他故意把避孕套扎破,搞大了她的肚子。
顾香薇找他算账的时候,他还委屈得不行,说不想眼睁睁看着她嫁给乔时砚那个快要入土的病秧子。
那个时候,顾香薇也确实不想嫁给乔时砚。
谁愿意一结婚就守寡。
他连站都站不起来,两条腿都不好用,谁知道第三条腿行不行!
可现在乔时砚好了啊。
她难道不嫁乔时砚这个乔家未来继承人,去嫁给乔天瑞那个家里吃闲饭的,那她脑子得被驴踢了!
顾香薇又烦又恼,想到楼下那个害人精墨念,她恨得牙痒痒。
都怪她!
要不这事根本不会捅出来!
顾香薇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
顾兴国光看她的样子,已经猜到了可能。
他捏着拳头使劲锤了三下桌子,“胡闹。顾香薇你胡闹啊!你告诉我,你到底怀没怀孕?你什么时候跟乔天瑞认识的!”
顾香薇咬着牙,生生地在红唇上咬出泛白的牙印。
她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无奈地一点头,承认了。
她知道,现在不承认,老爸和哥哥们也一定会查到。
顾兴国气得捂住心口窝,哎呦哎呦地直叹气。
他指着顾香薇的脸,恨铁不成钢,“你糊涂啊!你爷爷知道了,咱家谁都跑不了。揍我们也不打紧,问题他不会放过你,他能剃了你的头,把你扔去当尼姑!”
乔家老爷子,那脾气可不是一般的暴躁。
顾白野在他面前,那都算是温顺的小绵羊。
从小没被责备过的顾香薇,哪被老爸这么凶过。
她鼻子一抽,接着就哭了起来,哭得梨花带雨,眼睛上的假睫毛都被泪水冲了下来,半挂在脸上。
“为什么让我嫁,爷爷欠顾家的恩情,凭什么要牺牲我!乔时砚病得那么厉害,我跟他又没感情,谁想嫁过去当寡妇!”
顾香薇说得委屈,哭得不甘。
想到那个乔时砚,给她挖坑,她就恨得更想哭,眼泪流得跟下雨似的。
顾兴国和顾白野一看她哭,马上就心软了。
顾兴国甚至责怪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凶。
父子俩一起哄起家里唯一的宝贝女儿,已经忽略了刚才喊她进来谈话的原因。
最后好说歹说,终于把顾香薇哄好。
锅也都甩到了乔时砚身上。
谁让他不肯退婚。
谁让他病了不好。
谁让他不好好珍惜我们家老七。
反正老丈人和六舅哥越看准女婿越不顺眼……
……
翌日清晨。
墨念下楼吃饭。
她换上了乔时砚送给她的漂亮衣服,穿着一条菱格蓝裤子,一件民族图腾的深红上衣,脑袋上一顶铆钉贝雷帽,脚上穿着双带蝴蝶结的波点小布鞋。
那叫一个不伦不类……
明明乔时砚送来的衣服,都已经是搭配好的,但是墨念不喜欢……
她选择自己搭配。
然后就成了这种当不当洋不洋的混搭风。
不过哪怕穿得如此诡异,但依然靠脸抗住了。
换上一点带颜色的衣服,比平时穿的灰不溜秋的显气色。
她整张脸被衬托得更加白皙光洁,还泛着健康的亮光,完全不同于厚重粉妆下的皮肤。
墨念出现在走廊,路过的佣人,都吃惊地盯着她的脸。
无比感叹,美成这样,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
墨念没注意她们的眼神,蹦蹦跳跳地朝着楼梯走去。
昨天晚上,墨念第一次没抱小黑睡觉,把它挤到了床边去。
因为昨天有那么——多金子,墨念铺了一整床。
差点都没有她和小黑的空。
最后她硬挤出来一个人性身位,抱着黄金宝葫芦睡得。
没想到她一下山,就赚到这么多金子,想来给祖师们修真身,指日可待。
墨念心情好,脚下跟装了弹簧似的。
一跑一颠的。
她跟顾香薇住在同一层。
到了顾香薇门口,里面的门忽然猛地拉开。
吓得墨念怀里的小黑一激灵。
墨念顿住脚。
接着就被顾香薇伸手抓住衣服袖子,直接把她拖进了她房间。
回手“砰”一声关上了屋门。
快到晚餐时间,顾少霆没再提下棋的事。
他喊顾白野跟他去书房谈话。
然后他便率先上了楼。
顾白野没立刻跟上去,他蹲到墨念身边,压低声音,训斥道,“说好了,不能提老七这种话,你又胡言乱语!这次扣你一根金条,再犯加倍。”
墨念一听,玩棋子的手顿在棋奁里。
她转头直勾勾地看着顾白野,目光吓人。
“你看什么看,”顾白野瞪回去,”哪个打工赚钱的有你这么嚣张。”
他搬出平日里当总裁的架子。
可他刚说完,就见墨念伸手翻向她的挎包。
这个动作,顾白野熟!
他立刻退后一步,拉开和墨念的距离,“说好了不许用符!”
墨念没理他,继续翻。
半天,终于摸到要找的东西,她白了顾白野一眼,才从兜里掏出个小本本。
本子灰布做的封皮,里面夹着画符用的黄纸,用粗线简陋地装订起来。
墨念一下子就翻开到想找的那页,然后拿出笔来,往上写字。
顾白野状似不在意地瞥了眼。
一看就瞪眼了。
只见本上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老六,XXXXXX
而墨念拿笔,又这一行后面,多画了一个X……
画完看了看,她还不满意。
接着在老六头上,画了只大王八!
……
顾白野带着一肚子气上了楼。
这臭丫头,实在不能多跟她说一句话。
跟傻子讲道理,她会把你拉低到她的智商水平,然后用她的逻辑打败你。
顾白野已经打定主意把她当空气。
而此时楼下的“空气”,闲极无聊。
她又翻开了顾白野刚才给她的大箱子,玩起了里面的金砖。
一会摆成一字,一会摆出人字。
墨念就搁顾兴国眼皮子底下摆弄。
顾兴国看着墨念歪戴着的小帽子,唇角毫无察觉地上扬。
这小丫头虽然有点愣头愣脑的,但是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欢喜。
顾兴国也想不通,为啥看着她,心里头父爱泛滥,像看着家里那几个孩子小时候那种心情。
他喊来张嫂,给墨念端来一杯鲜榨果汁。
“小姑娘,喝点水。”
“谢谢。”墨念很有礼貌地道了声谢,才端起水杯。
接着一饮而尽……
跟在酒场上和人干杯一样,那叫一个豪爽。
顾兴国都看愣了,看她喝完,啪往桌上一放,那架势丝毫不逊色于武松喝完酒,要上山打虎的样子。
这,过于放荡不羁了……
顾兴国摇了摇头,但也说什么。
毕竟是别人家孩子,轮不到他管闲事。
他只是让张嫂再拿上来一杯。
这次墨念没有喝,忙着玩她的金砖。
顾兴国坐在她身边,随意地跟她聊着天,“小姑娘,你多大了?”
“二十。”
“你都二十岁了?”顾兴国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就十五六岁。”
这小丫头的眼神特别纯净,说话办事也像个半大的孩子。
一点都看不出来,已经跟香薇一样年纪。
顾兴国看着墨念的灰色长袍,有点心酸,上面缝缝补补的补丁,大的小的,起码数十个。
现在才刚立秋,天气还不算冷,可这小丫头身上这袍子,看起来十分厚重,像冬天穿的衣服。
顾兴国不由得感叹,真是同人不同命。
都是二十岁,她跟香薇比,那是一个地狱一个天堂。
他心里不是滋味,边叹气边摇着手里的蒲扇,关切地问道,“小姑娘,你是多大被送去道观的?”
“一出生。”墨念边玩边答,神色如常。
可顾兴国这心,跟打翻了调料盒似的,五味杂陈。
他一脸同情地看着墨念,犹豫半晌才问,“那……那你爸妈呢?”
墨念一听到“爸妈”两个字,抬起了头,眨巴眨巴眼睛,许久才慢吞吞地说,“我现在不能说,下个月告诉你。”
“啊?”顾兴国一怔。
没想到这小丫头的父母还得保密。
不过他很快猜到了。
一定是小丫头被父母遗弃了,所以才不愿意提起他们。
想到这儿,顾兴国那眼睛也不知道怎么了。
跟阀门坏了似的,酸溜溜地想往外冒水。
顾兴国偷着擦了擦眼睛,“小姑娘,那你平时在道观里做什么?是不是很无聊。”
“不是啊。”墨念一脸不解,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
墨念给他讲了自己每天在道观有多忙。
“早上起床,要晨练,要做早饭,还要给祖师们上香,上午打坐三小时,下午打坐三小时,再上山摘摘草药,逗逗老虎狮子,晚上画画符纸,这一天不就过去了,很忙的。”
墨念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委屈。
可总有人特别擅长自我感动……
顾兴国满眼同情地看着她。
跟老父母看着离家的儿女似的。
他脑补了这些年,小姑娘在山上过的清贫的苦日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情绪有点收不住。
差点哭出来——感动的。
此刻的顾兴国,特别为自己骄傲。
还不是有他这个好爹,香薇才能过得那么滋润。
看看这个墨念小可怜。
投生的时候,八成是瞎了眼。
也不知道生到哪个混蛋家了。
……
两人的话题到此为止。
一个继续玩金子,一个感天动地差点给自己颁个最佳老爸奖。
虽然画面违和,倒也相处融洽。
直到外面响起跑车的轰鸣声,“嗡嗡——”地驶进了院子。
顾兴国一拍大腿,“呀,我宝贝闺女回来了!”
说完,就不再搭理墨念,站起身,小跑着出了客厅。
光看他后脚跟和拖鞋之间咧出来的大嘴,都能知道他有多喜悦……
……
顾香薇回来,全家总动员。
佣人们都不在后面忙活了,赶紧出来列队欢迎七小姐回家。
张嫂此时已经跑出去迎接。
她拉开车门。
接着就见一个科技感十足的美女走下车。
这位正是顾家的七小姐,顾香薇。
她五官精致地挑不出毛病,一头栗色卷发,随着身姿弹跳,自信又骄傲。
顾香薇踩着七厘米高跟鞋,冷着脸走在前面。
张嫂跟在后面,压低声音汇报,“小姐,六少爷今天带回来一个女孩子,说她救过六少夫人,来咱家先借住几天。”
顾香薇一听,立刻顿住脚步,“多大的女孩子?哪里来的?”
“我听她跟老爷说,她二十岁,是在大道村来的。”张嫂如实答道。
“哼,乡下人。”顾香薇讥讽一声,不屑地甩了甩头发。
接着走进了别墅。
“七小姐!”张嫂再次叫住她。
“还有什么事?”
顾香薇一脸不情愿地站住脚。
张嫂赶忙上前,贴在顾香薇耳边低语。
“这个女孩长得很像夫人。”
“什么?”
顾香薇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叶飞。”
走廊里传来轻轻浅浅的男声,还有缓慢的车轱辘声。
叶飞一听到声音,回过神来,少爷交代过,不要对村里的人动粗。
他手里的那块牌位举在半空,扔了怕惹少爷生气,不扔难解心头之气。
很快,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出现在房门口。
他皮肤很白,有些不健康的白,他身着一套米色亚麻长衫长裤,哪怕面容苍白,依然衬得他温文尔雅,气质绝尘。
他修长白皙的手,搭在轮椅上,食指朝叶飞点了两下,“放下。”
叶飞听到指示,不情不愿地把牌位放下来。
“少爷,这小丫头把咱们家当灵堂,还带猫进来。现在那只黑猫不知道跑哪去了,你可千万小心,见到了猫赶紧喊人去抓!”
乔时砚对猫过敏。
但也不是真过敏,只是很多次,他见过猫或者碰过猫以后,就会发高烧,医院也查不到病因,最后只能归结于“过敏”。
墨念歪头看着轮椅上男人的脸,露出几分不解。
这男人天庭饱满,枕骨双峰,鼻梁丰起,耳轮正荣,是典型的帝王之相,必是位高权重,大富大贵,福禄到老的命格。
可是他却身形消瘦,脸色苍白如纸,眉间还染上淡淡的青,显出幽幽死气,一副将死未死的样子。
两种截然不同的运势,明明水火不容,却硬生生长在一个人身上。
这命格还真是她从未见过的。
不过与她无关。
墨念看了几眼,也没放在心上,但她还是大发慈悲,提前通知男人,让他做好准备。
“你快死了。”
乔时砚,“……”
他目光在墨念手腕上的沉香手串掠过,抿唇笑起来,“这事显而易见。”
墨念眼珠转了转,想起师傅没吃的那颗续命丹。
这男人看起来像个有钱人,不如卖给他吧。
墨念站起身,蹦跳地走到乔时砚面前,调皮地眨眨眼,“我能救你。”
“哦?”
乔时砚唇角微微上扬,挑眉问道,“你能救我?都不用看看我是什么病吗?”
“不用看,什么病我都能救。”
墨念的话越说越像江湖骗子。
乔时砚半开玩笑道,“有很多大师都这样对我说过,可也没治好我的病。”
“他们都是骗子,我不骗人,我说的都是真话。”墨念认真地拍拍胸脯,打着包票。
她为了证明自己,四处打量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叶飞身上,指着他道,“他明天会破财。”
乔时砚一听,眼角染上微微笑意,“那我信你,我看他也一脸破财相。”
叶飞,“……”,没人考虑一下我爱不爱听吗……
显然,没人在乎他乐不乐意。
墨念看乔时砚上道,十分开心。
她像遇到知音似的,从半干的挎包里抱出她的青铜鼎,得意地拍了拍。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可以给你看一下救命的药。我跟你保证,绝对有效,保你多活一年,能蹦能跳。”
墨念像个卖假药的,卖力地宣传着。
她牛皮吹完了,才看向乔时砚,压低声音问道,“不过——你有金子吗?”
虽然这个男人很上道,但是一码归一码,钱还是要明算的。
墨念这颗续命丹,可是千难万难练出来的,师傅不吃,让这男人捡了漏,不给一块大金子,她可舍不得换。
乔时砚看她抱着鼎舍不得撒手的样子,只觉好笑。
他不甚在意地回她,“金子?没有。”
能买金子的钱倒是有很多。
可墨念不知道,她一听说没有金子,立刻坐直身体。
刚才还有几分笑意的脸,马上收敛,又恢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
几分钟前的一拍即合,好像没发生过。
她双手合十,公式化地朝着乔时砚微微一拜。
“那您一路走好。”
乔时砚,“……”
他唇角尴尬地抽了抽。
有些后悔,没在脸上写:我有钱。
站在一边,跟个电灯泡似的叶飞,惊悚地看着乔时砚。
今天少爷吃了软骨散吗,怎么这么平易近人……
这小丫头不会给少爷下了什么蛊吧?!
果然,刚被人咒完的乔时砚,脸上不见一丝不悦。
他依然神色淡然,和墨念打着商量,“我先写一张欠条,回头把金子补给你,可好?”
“当然不好。”
墨念毫不犹豫地拒绝。
她朝着乔时砚摇摇手指,“先交金子,再办事,这是我的规矩。”
她边说,边把青铜鼎又收回挎包里。
“准备金子可得快点,你时日不多了。”
墨念又补了一刀,说完,她便坐回牌位前,开始打坐。
丝毫不管捅出的刀子,有没有见血……
……
气氛有些僵持。
墨念自顾自地打坐,压根不理另外两个男人。
叶飞凶神恶煞地掐着腰,恨不得把桌上那一个个牌位给掀了。
可是少爷在这儿,他得忍……
而乔时砚的目光全然落在墨念手上。
她手腕上带的那串沉香木珠,起码有上百年的岁数,他倒不在乎这珠子有多值钱,而是这手串该是他父亲的……
乔时砚几不可查地挑了挑眉,刚才温和的笑容消失,带上一脸冷漠。
他手按上电动轮椅的按钮,缓缓地朝屋外驶去。
……
意外就在这时发生。
刚才被吓出去的黑猫跑了回来。
黑漆漆圆滚滚的身体,瞪着一双溜圆的蓝绿双色眸子。
它整个背部弓起,尾巴直挺挺向上翘着,不同于平日的松弛,像看到什么吓人的东西,显得格外紧张。
在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它忽然发出“嗷”一声尖叫,接着飞扑而起,冲向坐在轮椅上的乔时砚。
叶飞见状,手臂快如闪电,横臂去抓,明明他已经摸到了黑猫毛茸茸的脑袋,可是却没拦住它,黑猫好像穿透了他的手一样,窜了出去。
叶飞心下一惊,接着回手继续去抓,却已经晚了。
黑猫扑在乔时砚身上,嗷呜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
乔时砚立刻抽手,手上还是被咬出一个细小的口子。
登时,他便觉心口发闷,右手紧紧抓住胸口位置。
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涔涔。
叶飞大惊,“少爷!你怎么样!”
乔时砚手背上青筋凸起,呼吸急促,忽然猛咳一声,吐出一口黑血。
接着便头一歪,侧倒在椅背,昏了过去。
事情发生的太快,从被猫咬到昏迷,只在分秒之间。
叶飞吓得魂飞魄散,立刻高喊,“来人,快去叫大夫!少爷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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