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曲昭昭荆正卿的现代都市小说《狠戾权臣强宠勾人娇娇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日照金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狠戾权臣强宠勾人娇娇》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曲昭昭荆正卿是作者“日照金烟”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靠浴桶,他抬起眼帘,曲昭昭就坐在身后的浴桶后,湢浴里水汽氤氲,蔷薇的香气夹杂着女子的体香,暧昧又勾人。摩挲了下手中的寝衣,上好的丝绸寝衣半湿不干透着丝丝体温,匆忙间从女子身上被脱下,那一缕缠绕着的体香还未来得及散去,此时正悠悠盈入他的鼻尖。阖上双眼,刚刚的那一瞬间的惊鸿一瞥便又细致地浮现在眼前。细白的小手仿若无骨,十指纤纤,颈间的红色细带因为女子的慌......
《狠戾权臣强宠勾人娇娇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第五章沐浴1
小姑娘伸手接过,仔细看了看,勉强地道:“好吧,那你好好休息。”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夜色已晚,蝉声泛泛,吱呀一声,厚重的木门被推开。
荆正卿抬眼望去,她手上拿着东西,扭扭捏捏地朝他走了过来。
“今晚青竹不在,我不敢一个人沐浴,能不能坐在这里陪我?”毕竟是女子,饶是她活泼了些,说出这般请求也是极难为情的。
猛然听见,荆正卿甚至怀疑自己听岔了,反应过来,黝黑的皮肤底下漏出微微红色,看着对面女子双手互相抠挠,坐立不安,故作镇定地说到,“咳,是在这房间吗?”
听出了请求有戏,她语气带着些许意外,“这里本是我的房间,浴桶都在这呢。”
六月才是夏季初始,山里的夜晚还有些许凉意,山风裹挟着树叶沙沙作响,窗外偶有凉风吹进,撩动着烛光的摇动。
荆正卿坐在窗边塌上,吹着凉风,许是山中夜里寂静,屏风后淅淅沥沥的声响传入耳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悉悉索索,轻微又清脆的声音轻轻拨动着他的心弦,身上微微有些许燥热。
荆正卿此时都觉得自己有些荒唐,虽是隔着屏风,这荒山野岭,孤男寡女的,万一传了出去……
“小姐……小姐”
哗啦一声,“怎么办啊,你……你……”小姑娘着急忙慌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绵软的声音此时像是要哭出声。
荆正卿听出小姑娘语气里的无措,他一个陌生男子,在小姑娘沐浴时同处一室,虽双眼覆纱,日后若是传了出去,也会坏了小姑娘的名声。
眼瞅着青竹的声音逐渐逼近,小姑娘在屏风后窸窸窣窣声音逐渐变大。
他情急之下摘下薄纱,周身四顾,沉声问到,“有哪处可藏身?”
下一瞬,便看见小姑娘只着一身白色寝衣,三两步冲出来,慌乱间四下环顾,拉着他的手往湢浴走去。
荆正卿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到小姑娘,饶是他这种不近女色的人,此时都不禁感叹,小姑娘生的实在是好。
瓷白如玉的的小脸上未施粉黛,双眼灵动,纤长的睫毛颤颤,饱满精致的小嘴此时正严肃地紧抿着。
湿透的长发垂在胸前,打湿了纯白娇贵的丝绸寝衣,露出一丝丝内里春色。
“你就躲在浴桶后面,闭眼。”
刚蹲下,听见小姑娘的招呼,荆正卿楞了下,就见小姑娘伸手欲扯开白色寝衣领口,惊得他连忙闭上双眼,下一瞬,一套白色半湿寝衣从头顶扔了下来。
背靠浴桶,他抬起眼帘,曲昭昭就坐在身后的浴桶后,湢浴里水汽氤氲,蔷薇的香气夹杂着女子的体香,暧昧又勾人。
摩挲了下手中的寝衣,上好的丝绸寝衣半湿不干透着丝丝体温,匆忙间从女子身上被脱下,那一缕缠绕着的体香还未来得及散去,此时正悠悠盈入他的鼻尖。
阖上双眼,刚刚的那一瞬间的惊鸿一瞥便又细致地浮现在眼前。
细白的小手仿若无骨,十指纤纤,颈间的红色细带因为女子的慌乱而松散凌乱,仿佛随时都会断开一般。嫩白如玉的小脚匀称白净,脚尖光泽的指甲泛着莹莹的粉色。
荆正卿深吸一口气,扫清脑中的混沌。
厚重的木门传来吱呀一声。
“小姐,您在沐浴啊,可……”青竹的话音未落,便听到她家小姐说,“青竹,你且去休息吧,我累了,沐浴完就自睡了。”
“小姐,我来服侍您吧,还有啊,小姐,今天您救的那个人呢?”青竹单纯地说,一脸天真。
“额……他醒了,说出去走走散散心,躺一天了。”荆正卿能感受到女子的紧张,此时她细嫩修长的手指正紧扣桶壁,不自觉地用指尖刮着。
“小姐,青竹跟你说,你以后可不能在路上捡到个人就带回来了,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
“青竹,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时间久了,桶里的热水已经慢慢变冷,初夏的夜晚还是带着一丝凉意,她已经开始微微颤抖,言语中却还不露痕迹,若不是水中泛起波澜,带起泠汀水声,他也未曾发觉。
“小姐,那您好好歇息。”说完,便后退着出去,从外面关上了门。
寂静的寝屋中又只剩他们二人,猛然间,两人谁都未曾说话,之前隔着屏风,他眼前还覆着轻纱,同处一室尚且有些许于理不合。
此时两人相离咫尺,衣衫不整,气氛迷离。
“能不能……帮我拿套衣衫。”小姑娘声音怯怯,仿若在喉间呢喃。
荆正卿晃了晃神,听不太清。“什么?”
“我衣服都湿了,帮我拿套新的。”她声音娇弱无措,带着些许哭腔。
他双眼直视地面,径自起身往屏风后走去,“姑娘,今天冒犯了。”
打开衣橱,不敢仔细看清,随手拿过一身衣服,伸手递向屏风后。
很快一只细白的小手伸了出来,修长匀称的手指饱满光泽,淡淡粉色的指甲修剪地干净圆滑。肤如凝脂的细腻手腕上串着一块质地莹润的白玉玉佩,红绳艳丽,细绳老旧,愈发衬着她的手腕白皙精致。
两根手指捏住衣角,快速抽了回去。
荆正卿也猛然抬眼看向别处。稍微平息着自己躁动的内心,快步走向桌台,将已经冷了的茶水一饮而尽。
“那个……还有小衣。”她越说越小声,话语逐渐消失在喉咙。
一听这话,荆正卿好不容易压下的燥热轰地一瞬汹涌袭来,原本黝黑的俊毅脸庞此时已经压不住脸上的红晕,耳尖血红。
“在哪?”强硬着沉声道。刚刚他确是没看到橱子里有小衣。
“衣橱下的抽柜里。”小姑娘的声音带着羞意。
三两步走到橱柜前,刚拉出第一个抽柜,便看到各色小衣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起。他不敢再看,随手抽出最顶上的一个,快步走向屏风,又一次递了过去。
小衣布料少且单薄,她即便只伸出了两根手指来接,也不由得碰上了他的手指,滑腻柔软的感觉一闪即逝,荆正卿眼底不自觉地暗了暗。
1 8
推开房门,只见老檀木桌前正坐着一个身着苍青色常服,剑眉星目,面色冷毅,不怒自威的男人,拿着茶杯的修长手指青筋暴起,抬眼看向来人。
荆正卿慢慢放下手中茶杯,眼中满是那个狠心的女人。
“过来。”
曲昭昭面露惊恐之色,抬脚往后退了一步,身后的门不知道何时已经被关了起来,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他们二人。
曲昭昭脸色苍白,眼底泛上水雾,眼睫微颤,牙齿不自觉地咬着下唇。
荆正卿几步上前,伸手搂住女人的细腰,埋头颈侧,深吸一口气,浓郁的蔷薇香气靡靡,双手掐住女人下颌,低头直视着眼中泪意。
“想我吗?”
曲昭昭眼睫微颤,纤细的腰肢握在男人手里,仿佛无骨弱柳,颤巍巍地,像是随时都要支撑不住,软身滑下一般。
看着曲昭昭这副无话可说的模样,荆正卿怒火攻心,这大半年强压下去的怒气一瞬间达到了顶点,强搂过手中细腰,扯到茶桌上,素手撕扯着女人胸前的衣襟,露出脂凝般的细嫩肌肤,细长脖颈上,鲜红的小带子引人遐想,随着动作剧烈起伏的饱满颤颤巍巍,看的男人眼里激出红丝。
大手抚过白皙滑嫩的脖颈,荆正卿感受着身下颤抖的身躯。
曲昭昭全身激烈反抗,终是抵不过男子那悬殊的力量,双手被扣,压在头上,这个姿势,胸前不由更向男人靠近了一点,胸前沟壑深不可见,白里透粉,倾城而又倔强的小脸满是泪痕。
“我是不是该称你为荆大将军。”曲昭昭哽咽着说道。
这是他们重逢以来,曲昭昭说的第一句话。
荆正卿搂着女子的手顿了顿,他知道她早已知道他的身份,低头看着曲昭昭娇柔清媚的小脸,随后又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
“你既有正妻,我不愿为妾,你为何还要……”女子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荆正卿开口打断“是我对你不住,以后你既入荆府,我会护着你的。”
说完,曲昭昭一脸悲凉,双目紧阖,任由滚烫的泪珠在鬓边滑落,刺痛着荆正卿的眼底。
双手一横,男人把曲昭昭抱起,走向床榻。曲昭昭抬眸看着眼前将她抱于怀中的男人,说道“我不入荆府。”
荆正卿脚步微顿,抬手轻轻摸了摸女子的脸颊,“你没得选。”
她闭了闭眼,勾人的凤眸里瞬间又流下了两行清泪。
荆正卿坐在床边,下颌紧贴女子发丝,深吸口气,“昭昭,你信我,除了无法给你正妻之位,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
曲昭昭倒在荆正卿怀中,双目空泛地看着床边纱帐,无声扬起嘴角,眼角带泪,“夏花柔,我来了。”
京城郊外的一座庭院中,春日已到,微风送暖,连带着一树桃花徐徐摆动,微风吹过,不时落下片片花瓣,满地春泥。
“小姐,明日,在城外的古佛寺。”侍女带着点粗喘,平复着朝着房间贵妃椅上的女子道。
贵妃椅上,女子一身月白色长裙半搭在地上,前襟覆盖着鎏金暗纹,腰间坠着串珠流苏,如漆乌发挽成百合髻,面上覆着一面团扇,正晃着小脚,手指轻敲椅把。
闻声,指尖动作骤停,团扇慢慢移了下来,只见,女子面色红润,不施脂粉,眼眸漆黑,水光流转间如江南水乡般令人沉醉,唇不点而朱,旖旎透骨,活色生香。
“按之前的计划。”曲昭昭随手摘取窗外的桂花叶,指尖轻捻。
----
古佛寺
当……当……当
天微微亮,古朴的钟声裹挟着念经声传入耳中,独属于寺庙的檀香味愈发浓郁,隐隐地,有敲门声传来。
曲昭昭身着月白色长袍男装,青丝挽起,坐在圆桌前喝着前一晚的冷茶。听到青竹的敲门声,净手,开门走了出去。
天边晨曦未起,曲昭昭径直往偏殿的长明灯供奉处走去,十年未归,曲昭昭看着面前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心情一片沉寂。十年前的一切在眼前闪过。
他们家世代经商,据说,当年祖父前往边疆地带收购货物,意外救下了当时的镇国公,镇国公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便为年仅四岁的荆正卿向尚在襁褓中的啊姐提亲。
他们家也因这层关系成为了皇商。
彼时,京城里多的是人暗讽镇国公府,为嫡长孙求取一个低贱的商人之女。
然父母恩爱,家境富裕,钱财无数,她出生后,更是因为比兄姐小上十余岁,得到全家的万千宠爱。
那几年,是曲昭昭最为开心的日子。
大殿的香气沉静着曲昭昭的内心,将她的思绪带向那似乎已经遥不可及的记忆。
那一年,她五岁,
“啊兄,嘘,不跟娘亲说。”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此时满脸胭脂,两手环抱着少年的腿,一屁股坐在少年脚上,小屁股一扭一扭,地上一片狼藉。
少年嘴角微抽,双手插在小女孩腋窝,把人抱了起来。“你说,这是第几次了,而且这是娘最喜欢的胭脂,怎么可能不会被发现。”
“诶,鸢鸢又要挨揍了吗?”白瓷一般的小脸上两团火红胭脂及其显眼,破坏了小女孩精心设计的戏码。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曲文轩转身抱着小女孩往外走去,“先去洗洗,脸都成猴屁股了。”
这款胭脂是曲母最欢喜的,极其难买,偏生曲子鸢从小就十分爱美,不知霍霍了多少好东西了,每次都少不了一顿胖揍。
这次幸好娘亲的生辰快到,他提前托人从京城买了一盒同样的胭脂,等下偷摸放回去,希望娘亲……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啊姐,我来了,啊姐。”
曲昭昭从小都是人未至声先到,从小家人宠爱,毫无不快的五年光阴让她言语间仿若带着蜜糖。
原本莹白如玉的小脸因为满是胭脂而显得格外可笑,胖嘟嘟的小肚子和头顶的两个小揪揪随着跑动一抖一抖,分外喜人。
“哎呀,啊鸢,你是不是又去玩娘亲的胭脂了。”一看到曲昭昭浑身的模样,曲凝心便立马指挥着丫鬟端水,拿衣服。
曲昭昭从小便喜欢赖在她院子,姐妹一起同塌而眠的事也是经常有的,所以她院子里的丫鬟对于曲昭昭这幅样子,伺候起来已经得心应手。
仰着头,曲昭昭乖巧地让小荷姐姐帮她擦脸,还来不及反驳阿姐的话。
第三章遇刺
啊兄的声音便在身后传了过来,“这还用问嘛,我一过去,她就已经是这幅样子了,我这不赶紧带出来洗洗。”
曲昭昭愤怒地转过头,“啊兄,说好的不说的。”洗干净的小脸粉雕玉琢,让人看的忍不住咬一口。
转头看向曲凝心,“啊姐,你刚在干嘛呢?”边说,边爬上离曲凝心最近的一张椅子上,看着桌上的东西。
“你的啊姐啊,在念她的如意郎君呢。”曲文轩在另一侧落座,看着满桌的红色绣品道。
“啊姐,如意郎君是谁啊?”曲昭昭一听这话,转头便看向曲凝心。
此时,曲凝心双颊红扑扑的,已然因为这兄妹俩的对话羞的不行。
把桌上的嫁衣收起,伸手把曲昭昭抱在怀里侧坐着,一手捏着脸颊软肉,嘴里亲着另一边脸颊,亲的小姑娘咯咯咯直笑。
“你忘了吗,啊姐明年就要成亲了啊。”
“是那个荆柿子吗?”曲昭昭虽小,但从小过目不忘,听过的事情也是极少忘记,她还记得爹娘说过,啊姐将来要嫁给那个柿子。
“是啊,明年,啊姐就没办法每天都在啊鸢身边了,你要乖乖的……”
啊姐…
……
长明灯前跪了半个时辰,曲昭昭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添了香油钱就往大殿走去。
大殿此时很是安静,僧人们做完早课早已纷纷离开,庄严肃穆的巨大佛像金身此时正居高临下,怜悯着众生。
大殿中,此时只剩曲昭昭和一旁等待香客来解签的僧人。
曲昭昭跪在蒲团上,闭眼祈祷,身体有一丝歪斜。
此时朝阳渐起,一缕和煦的阳光斜斜照向那柔和的侧脸,在光洁的容颜上铺上了一层散射的光圈,静美非常。
仿佛世间的凡尘俗事都不敢污了她的耳朵,下一秒就伴随着这一缕朝阳消散在人间。
“这位施主是来为家人点灯的,十年未来了。”正殿之外,方丈看着荆正卿突然停滞的脚步,解释道。
此时日头虽早,但到底是夏日,方丈大师一身粗布僧衣,愈发显得几分超脱世俗的高人气息。
相比起他来,荆正卿一身苍青色长袍便显得沉重几分。
连年的征战,也只是让荆正卿黑了几分,苍青色的长袍压不住刚健的气势,剑眉下一双璀璨如寒星的双眸,虽身着常服,但一身征战沙场的煞气即使是在佛堂庙宇也只能稍减半分。
荆正卿站在大殿外,迎着巨大的佛像金光,此时只能看见偌大的庙宇下虔诚在蒲团上跪着的小小的人儿。
瘦削的身板直挺挺地跪着,阳光照射下脸上绒毛清晰可见,仿佛一个虔诚信徒在接受神佛的恩赐。
晃了晃神,荆正卿猛然移开视线,率先抬脚走向后方禅院。
古佛寺茶苑
茶香袅袅,檀香缭绕。
棋盘上黑白子交错厮杀。
“两军对垒,切勿走神啊,施主。”随着最后一颗白子落下,棋局输赢已定。
方丈笑盈盈地看着眼前已别于年少的俊毅男子,抬手抚了抚胡子。
荆正卿回过神,看见已成定局的棋盘,不免失笑。
“哪里,明明是方丈棋高一着。”
荆正卿端起茶杯,不经意地说。
“古佛寺不愧是远近闻名的寺庙,虔诚的信徒果真是多,十年如一日来上香。”
“将军说笑了,古佛寺位于京郊,往常最多是京城里的夫人们添些香油,像今日那位小姐那般,是及其少见的。”
话音刚落,只见宋鉴躬身上前,“将军,府中递了信。”
每年他都要在这住上几天的,府里还从未来信。
他那夫人,虽说是太傅府幼女,被娇养溺爱,但这些年他出征在外,府里也十分妥帖,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骨节修长的手指接过信件,展开,三两瞬便看完,他眉头紧促,不甚理解为何会因此事给他来信,岳父寿辰礼,她安排备下即可,怎的还需特地来信与他商议。
即使不甚明白,荆正卿也不打算驳了她的颜面,正想与方丈请辞,便听到方丈平静且低沉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有道是痴心易得,缘分难求,施主,情关难了啊。”
荆正卿挑了挑眉,以为方丈是在打趣他与夏花柔,不置可否,请辞后便让宋鉴传信明日回府。
翌日
荆正卿一大早就下了山,每次回京,他先进宫面见了圣上后,便会来古佛寺小住几日,去一去这满身的杀气。
宋鉴骑着马跟在荆正卿身后,不由嘀咕着,“难怪坊间都流传将军独宠夫人,按以往,将军必定要再住上几天的,昨晚收到府里来信,今日一大早便要下山回府了。”
突然,数十支利箭从林间两侧射出。
咻,咻,咻
“吁,将军”宋鉴抽出长剑,打掉飞箭,策马快跑,护卫在荆正卿左右。
密林枝叶抖动,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此次古佛寺之行,荆正卿只带了一个护卫,此时面对明显不对劲的树林,宋鉴握紧手中长剑。
将军身上还带着伤,军医特地吩咐了最少三月内不可动武,此次出行,行踪保密,他要确保将军不会再次受伤。
此时,树林里,突然十来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袭来,凛冽的剑气直冲面门。
荆正卿顾及着胸口的伤处,拔出随身携带的长剑,手臂一转,挑飞黑衣人手中长剑,一剑正中胸口。不想用力过猛,伤口还是裂了开来。血流不止,慢慢洇湿了衣衫。
一时间树林里剑光刀影,荆正卿原本就带了伤,实力不如以往,渐渐地,荆正卿两人落了下风,衣衫带血。
两人背对着站立,手持长剑时刻防范。
“分开跑,这是命令。”荆正卿苍白着脸说道。如果不强制下令,宋鉴定会拼死护卫他,但这不是最好的计策,他们会都折损在这。
言语间,刀剑齐出,荆正卿持剑横扫,一剑便将数个黑衣人击落,新旧伤口不断,他有些支撑不住。
霎时间,荆正卿猛的专攻一角,长剑一挑,击飞一人,脚尖微点,从包围圈里跑了出去。
正面交锋不敌,分头逃命还是有点把握的。
宋鉴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听令,往相反方向突围。
深山里,杂草丛生,荆正卿磕磕绊绊,逐渐甩脱了追捕,大量失血从而导致体力不支,最终倒在了杂草中。
荆正卿迷迷糊糊,失血过多让他意识不清,但多年沙场经历告诉他要保持清醒,最终还是忍不住。
昏睡前,他似乎看到了一双上嵌着一对莹白透润粉白色东珠的绣鞋缓缓靠近。
小巧精致的绣花鞋往荆正卿肩上轻轻一踩,浑如死猪,毫无动静。女子对着身后的婢女漫不经心说道。
“搬回去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