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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被绿,今世她要手打白莲全文》精彩片段
喜庆的纱帘才被挑开缝隙,内里伸出一只素白的手,截断了楚时修的动作。
“相公。”林秋晚轻咬红唇。
被褥里楚璟烨的呼吸喷洒在林秋晚的腿间,一下又一下,温热又潮湿。
林秋晚夹紧楚璟烨的脑袋,从被褥外面看着只像是普通的曲着腿。
灯火葳蕤里,她把落红帕塞进了楚时修的手里。
“相公昨夜实在勇猛……”
嗓音娇媚,含羞带怯,甚至连雪白的手腕上都残留着暧昧的红痕,无一处不显示着昨夜的情事。
楚时修一愣。
落红帕上的血渍,比他头顶冒着的绿光都要显眼。
前世里,楚璟烨前脚刚走,后脚楚时修便进门,当时林秋晚害羞,加上灯火暗,她误以为新房里至始至终都是自己的新婚丈夫楚时修。
这个场景,这些对话,都是林秋晚真真切切经历过的。
隔着半透明的纱帘,林秋晚声音娇媚的能掐出水来,“婆母看见这个,会为我们高兴的。”
楚时修也果然跟前世的反应一样,捏着落红帕后退两步,顿在了原地。
岌岌可危的宁安伯爵府,就指望林秋晚娘家的势力人脉来救济,他不敢在这时候撕破脸。
更何况楚时修也解释不出来。
前两日跪地求娶时,指天发誓这辈子绝无外妇,否则不得好死的男人,却在新婚夜被别的女人勾上了床。
跟笑话一样。
林秋晚对楚时修的想法再清楚不过,恶趣味的翘脚踩在楚璟烨背上,脸上却笑的娇媚:“相公,我先穿衣,再去给公婆敬茶。”
说罢,放下了纱帘,慢慢穿衣。
楚时修没等多久,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就匆匆走了。
门关上的瞬间,楚璟烨掀开了被褥,大大手掌还紧紧包裹着林秋晚的脚。
被褥里欢爱后的麝香味扑面而来,林秋晚皱了皱眉。
“你比我想的还要胆大。”楚璟烨挑眉,黑沉的眼眸因为意外而透出些许邪气光亮。
竟然把绿帽当面戴到楚时修的头上。
林秋晚穿好肚兜,声音冷硬。
“今天的事,还希望大伯哥当做没发生过。”
她觉得恶心,楚家的每一个人都让她恶心,楚璟烨也是楚家人。
她只想要得到前世里的那个孩子,既然目的达到,自然开口撵人。
变脸堪比翻书。
前世楚璟烨没两年就死在了战场,始终也没有向她解释过新婚夜的事,她被误会蒙蔽,对楚时修不设防,被替换过来亲手养大的孩子踩死在病床上,那些怨恨翻涌难平,楚璟烨对她来说,也同样是杀害她的帮凶!
她恨宁安伯爵府的每一个人,包括楚璟烨。
可林秋晚忘了,楚璟烨这人满身叛逆,可不是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子。
大概是觉得十分有意思,楚璟烨盯着林秋晚,非但没走,反而伸手揉捏着林秋晚小腿,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
“林秋晚。”
楚璟烨本就磁性的声音染上暗哑,咀嚼着林秋晚的姓名,像是一鸿无孔不入的羽毛,剐蹭着人的耳朵,还带着一股席卷的狠劲,“我允许你说停了?”
“什么?”林秋晚顿住,随即冷笑:“大伯哥是不是玩不起?难道想让我负责不成?”
“玩不玩得起,也是我说了算。”楚璟烨不吃这一招,甚至得寸进尺,张嘴对着林秋晚的小腿咬了一口。
强势又霸道,跟他床上折腾人时候的表情一模一样。
林秋晚看着小腿上微微发红的牙印,突然笑了声。
“倒是没看出来大伯哥这么纯情,不过是睡了一晚,竟然还赖着不走。”
为了故意激怒楚璟烨,让他快点滚,林秋晚笑眯眯的继续添了一句。
“跟狗一样。”
“你不信我?”
林秋晚背后全是冷汗,这会是真紧张了。
“信,怎么不信?我这是报恩啊。”楚璟烨手指,顺着林秋晚的腰线,慢慢往下。
林秋晚连忙往前缩了缩,有些着急:“报恩也不急在这一时。”
在进来救林倩倩之前,她不知道李氏胆敢在宗祠里下药,更猜不到场面会这么一发不可收拾,再等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她从宴席上出来太久,待会要开始送客,宋好和楚时修都会来找她,楚璟烨折腾起来不眠不休,林秋晚不敢想被宋好看见这场面的后果。
她那乖巧懂事的女儿,背着丈夫在将军府的宗祠里偷人。
“既然是报恩,又怎么能挑我报恩的时间?你这恩人做的也太挑了。”楚璟烨笑。
他朝林秋晚招手,不容反抗。
“过来。”
太师椅被楚璟烨双手撑着,像个铁桶般,林秋晚避无可避。
楚璟烨的态度很明显,不会放过她了。
太师椅摆在宗祠牌位前正当中,林秋晚缩在上面,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列祖列宗的牌位。
那些端正放好的黑檀木上,描着不同的名字,像是一双双眼睛,在看着她。
偷人的罪恶感被放到最大,身后楚璟烨的压迫也越来越清晰,林秋晚脊背发凉,浑身潮湿,手指发抖。
林秋晚深吸了一口气,再等抬起头时候,手里多了两根针。
那是针灸包里的最长针,关键时候可以自救,也可以自缢。
一根抵在楚璟烨面前,一根抵在林秋晚自己的脖颈边。
她明明,恨不得楚璟烨去死。
恨不得跟这人再也没瓜葛。
但以她的能力,怕是没能动手,就被楚璟烨弄死在这宗祠里。
她可以死,逼急了大不了也是再死一回,但万万不能是跌在糟污的泥潭里,害的宋好比前世更伤心抑郁,害的威远将军府被京城人耻笑的更厉害。
空气静了一瞬。
“怎么,又玩上了贞洁烈妇这一套?”楚璟烨似笑非笑,有些意外。
“贞洁烈妇”四个字在宗祠里回响。
林秋晚咬牙:“我说了,我不愿,大哥若是不放过我……”
“夫人?二夫人?姑爷?”门口陡然响起了桑梓的惊呼声。
“桑梓?你怎么在这里?秋晚确实来了宗祠?”
先问话的是宋好。
前厅的宴席已经接近尾声,主人家开始送客了,找了半天却没人看见林秋晚去了哪里。
楚时修也在。
他感觉今日信王格外热情,一定是赏识他的手腕能力,还没等他继续在信王面前加深印象,却被拉过来找林秋晚,当然不耐烦。
“秋晚这个时候怎么会来宗祠?”成亲那一日,已经在宗祠跪拜上香过了。
最后应声的是李氏。
她声音带笑,迫不及待的说道:“晚晚准是在里面没错了,我刚刚带着倩倩在后花园醒酒时候遇到过晚晚,她跟我说要来宗祠的,走吧,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脚步声就往这边过来了。
西院并不大,隔着连廊就是宗祠的大门,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几乎就在门口。
林秋晚还坐在太师椅上。
她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看向满身狼狈的自己,面前并不打算放过她的楚璟烨,只觉得寒冬腊月里有盆冰水,兜头浇下来……
跪拜礼结束,已经到了早饭点,老太太硬是拉着林秋晚留下吃饭。
整个早饭席上,林秋晚都表现的谦卑又柔顺,偶尔还会含羞带怯的看楚时修两眼。
不同于楚时修的嫌弃憋屈,老太太十分满意的林秋晚的恭顺乖巧,早饭才刚结束,她便把林秋晚拉到了面前。
“秋晚,母亲真的非常喜欢你,见到你,就觉得你就应该是我们宁安伯爵府的人,是我的亲女儿。”
老太太慈爱又亲热。
林秋晚腼腆的笑,目色碎芒莹莹,老太太接下来的话,就是林秋晚前世笑话的开始。
她太了解眼前的老太太,佛口蛇心,面上越是慈悲,心里就越是阴毒。
前世林秋晚包容丈夫的冷淡,供养着宁安伯爵府所有人,甚至到最后儿子都是替别人养的,全是老太太大发善心,帮她成为一个天大笑话。
“秋晚,母亲要同你商量一件事。”
老太太打量着林秋晚,自觉不会看走眼。
不知道昨夜真相的林秋晚一定十分好拿捏,索性开门见山,让人抱出了早早准备好的账本。
“老爵爷多年瘫痪在床,我年纪大了,身体也一直不太好,既然你已经嫁了过来,这伯爵府的中馈,便理应由你执掌。”
堂上众人顿时一愣。
伯爵府的中馈?那是当家主母才有权利整理的东西,代表着可以掌握整个宁安伯爵府的钱财!
只有林秋晚笑眯眯的,余光看向楚时修。
楚时修第一个出来反对:“母亲,万万不可!”
林秋晚才嫁来第一天,谁知道是什么品性?万一她什么都往娘家搬,骄横不讲理,之后再想把账本拿回来就难了。
更何况林秋晚还被别的男人睡脏了,给他戴上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若是真掌管了宁安伯爵府,他岂不是这辈子都休不了妻?
林秋晚眼眉都没有抬一下,等着老太太接下来的话。
“瞧我这儿子,知道心疼妻子,就不心疼我这个亲娘了。”老太太暗暗瞪了楚时修一眼,旋即又看向林秋晚,目光慈爱:“秋晚你放心,若是账目上有什么弄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母亲,母亲都会教你的。”
堆叠起来的账本足足有半个林秋晚这么高。
别人不知道,上辈子接手中馈的林秋晚清楚,宁安伯爵府如今就剩下一个空壳。
军功拥戴的楚璟烨早在十三岁时就跟老爵爷断绝父子关系,楚时修楚时德这对双生兄弟资质平庸,连个朝中小差事都讨不到,能撑着排场各自娶妻都是强弩之末,一家老小全靠着瘫痪老爵爷的那点爵位俸禄过活。
这么多的账本里,亏空写出去的欠条就占了一大半。
老太太之所以这么着急脱手,就是因为她太知道宁安伯爵府真实情况,迫切需要林秋晚嫁妆的填补。
楚时修不理解,但老太太两儿两女中,就数他最为孝顺贴心,被老太太瞪了那么一眼,他抿了抿嘴,忍住了。
老太太拉着林秋晚的手,极力的显示着自己的亲近:“秋晚,这是府里上下所有院子的账目,包括我和爵爷的一应开支进项也全部都在账目里,往后宁安伯爵府上下,都是你当家。”
没有哪个女子能挡得住执掌中馈的诱惑,捏住内宅就等于拿住了男人命脉,更何况是给整个伯爵府当家做主,直接把婆母姑嫂刁难的可能性一起掐灭了。
钱都要从林秋晚手里过,谁敢对她不客气?
林秋晚看着聪明又乖巧,不仅不会拒绝,接手过去还会尽最大可能性把账目做的漂亮,到时候一定毫不犹豫的把嫁妆贴进公账。
老太太胸有成竹。
林秋晚听着这些熟悉的话,心里冷笑。
账本她确实要接,前世她日夜操劳让这帮白眼狼坐享其成,今生她要换个玩法,让京城所有人都看看,宁安伯爵府所有人的恶毒嘴脸!
林秋晚第一个要撕开的,就是面前这母慈子孝的戏码。
她转头看向了楚时修,声音糯糯的,听着十分乖。
“秋晚都听相公的。”
“这点事情都学不会,活着也是浪费。”楚璟烨笑,勾起的嘴角带着嗜血味道。
林秋晚的笑僵在了脸上。
而后又听见楚璟烨说道:“今日这是威远将军府的场子,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不杀她。”
“但,我确实不太高兴。”
楚璟烨单脚踩着光裸的林倩倩,笑的肆意。
“总要想办法让我高兴高兴吧?二弟妹。”
林秋晚走过去,把林倩倩从楚璟烨的脚下抽了出来。
林倩倩嘴唇发乌,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楚璟烨踩的伤到了内脏。
林秋晚想起来了,前世因着李氏在回门宴上,揪着信王闹了这一出,后来跟二房几乎是断绝了关系,林倩倩是嫁人了,但嫁了个七十二岁的富商,那富商自己不行了,在床上却很能折腾人,再后来,林秋晚生了孩子,听见林倩倩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是这个姑娘的死讯了。
是一种很难堪,不光彩的死法,让李氏拿了大笔钱才堵了嘴。
“还能走吗?”
林秋晚问道。
林倩倩点了点头,咬着发抖的唇,不断掉眼泪。
或许是这无能为力的表情,让林秋晚起了怜惜之心,她领着林倩倩往外走,想了想还是说道。
“倩倩,林家不止有你父亲母亲,还有大房,三房,族中亲朋,不是别人给你什么路,你就只能这么走。”
林秋晚言尽于此。
无心之人教不会,有心之人不用教。
“等等。”
一直没说话的楚璟烨陡然出声。
他向来喜怒难辨,但此刻语气绝对算不上好,如同隐在昏暗中的无形大手,紧紧的掐住了快到门口的两人。
林秋晚没动弹,但林倩倩却吓的抖如筛糠,跌跌撞撞的回过头跪了下来。
“将军,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昏暗中,楚璟烨又开口:“手里东西留下。”
林倩倩哪有不听的,一股脑的把宽大袖口里藏着的细皮鞭和长绳索都丢了出来。
林秋晚一愣。
楚璟烨很满意,挥挥手:“出去。”
林倩倩三步并两步,冲出了门去。
“娘!”
林倩倩扑进了门口李氏的怀里。
李氏喊了几句乖孩,再回过头,看向同样走出来的林秋晚。
脸上的笑又变的谄媚,讨好,甚至是亲昵:“晚晚,多谢你,要不是你,倩倩可就出不来了,倩倩,快谢谢姐姐,姐姐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这三两句,又有点转头不认账的意思了。
林秋晚手还扶在门框上,冷眼看着李氏,似笑非笑。
李氏脸上的笑僵住了,败下阵来。
林秋晚手里有字据,又知晓了这个秘密,之后会有无数住法子把她们二房踢出族谱,到时候远不会这么客气了。
林秋晚也不急,她给李氏足够的时间考虑,到底需不需要她亲自出手。
“那……那……”李氏其实有点被林秋晚震慑住了,呐呐不成言,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
“桑梓,带着倩倩去我屋里换件衣服。”
林秋晚转头对着桑梓吩咐,随后她又朝着李氏伸手。
李氏一愣。
林秋晚皱眉:“解药。”
真是烂了心,胆子大到在宗祠的长明灯里掺了媚药,林秋晚都想赞叹一句李氏的会玩。
李氏很尴尬,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这药效强劲的很,没想到武安将军不吃这一套……”
所以配制这媚药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解药的可能。
林秋晚黑了脸。
没等她再说话,腰上一紧,整个人被背后的人拖了过去,大门“哐当”一声,隔绝了门内门外。
不仅林秋晚脸色大变,就连堂上的楚时修和老太太也是一愣。
楚璟烨懒洋洋的倚着椅背,修长的手指勾着肚兜系带,摊开上面的鸳鸯戏荷绣花看了一眼,玩味的笑:“啧,掏错了。”
说完又随意的把肚兜塞进了怀里,摸索出一块十两银锭子。
“来的匆忙,没什么准备,只有这个,二弟妹可别嫌弃。”
楚璟烨举着银子,抬眼看向林秋晚。
平平淡淡的语气,半点不出格的动作,只有林秋晚的角度里才能看见,楚璟烨眼神里分明都是戏弄。
露骨的威胁。
无耻!
也只有林秋晚知道,楚璟烨这是把她比成青楼里卖身的妓子,睡完给钱,随意糟蹋。
林秋晚紧紧捏着手指,垂眼看着楚璟烨。
楚璟烨笑,挑着眉明目张胆的问道:“怎么?嫌少?”
他在故意羞辱,要不是老太太和楚时修在旁边,林秋晚真想给楚璟烨一巴掌!
眼看着场面有点僵持,老太太急忙打圆场:“多少都是心意,秋晚,收下吧,璟烨是家里人,往后少不得有帮衬的时候。”
“是秋晚失礼了。”林秋晚捏着手指,慢慢笑了出来:“常听大伯哥战功赫赫,风光勇猛,想来该是不缺银钱的,没想到……”
林秋晚接了楚璟烨的银锭,手腕轻掂,嘲讽的很直白:“大伯哥若是手头紧,大可以来求助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一定会给大伯哥想办法的。”
十两银子做改口红包,说出去都要被人笑话的程度,既然楚璟烨不要脸,林秋晚可以让他更没脸。
楚璟烨嘴角上翘,也不生气林秋晚的顶撞,懒懒道了一句:“那以后有机会,我倒要多求求二弟妹了。”
怎么求?用什么姿势求?楚璟烨抬起眼,似乎在征求意见。
林秋晚皮笑肉不笑,咬着牙坐回了凳子。
老太太高兴林秋晚的反击,又怕真得罪了楚璟烨,便卖力的跟楚璟烨套近乎:“你两个弟弟时修时德都已经成家,璟烨你是做大哥的,也到了年纪,可有相看上的姑娘?需要母亲给你去探听探听?”
楚璟烨轻笑:“倒真看上了一个,就不知道你敢不敢去探听了。”
说这话的时候,楚璟烨淡淡看着林秋晚。
林秋晚坐如针毡,有些慌张的端起了杯子。
这人素来行事全凭心情,老爵爷都管不了他,这些年功成名就,也越发放肆,前世死的太早,林秋晚接触的不多,如今是真的摸不清楚璟烨的门路。
只知道他是个疯子!
真是惹了条疯狗!
谁也看不出林秋晚极力镇定下的忐忑。
老太太顺杆往上爬,连忙追问:“璟烨说的是哪家姑娘?”
林秋晚背后开始炸毛。
楚璟烨端过林秋晚刚刚敬过来的茶,慢悠悠呷了一口茶才回答:“皇家的,平安公主。”
老太太一顿,下意识的惊疑:“可是平安公主已经……”
不仅是成婚了,便是孩子都已经十岁,楚璟烨怎么能惦记已婚之妇?
林秋晚抿了抿嘴。
楚璟烨冷不丁笑了下:“我要娶妻,自然是要独一无二的高贵,名满京城的美貌,风华正茂的年纪,可惜,已经成亲的平安公主配不上我了。”
好大的口气,好嚣张的态度!
随便议论皇家人,稍有不慎会被砍头的。
老太太有点接不住话,知道自己被楚璟烨戏弄,也只是尴尬的笑了两声,不得不把话题从平安公主身上转移:“璟烨这是说笑呢,我刚刚还瞧见你怀里掏出个姑娘家的肚兜,是不是……”
“你说这个?”
当着林秋晚的面,楚璟烨又把怀里的肚兜掏了出来。
肚兜的系带被楚璟烨放在指尖把玩,楚璟烨毫不在意的捻动两下,似乎能透过肚兜,抚摸到林秋晚光滑的后背。
“睡的太多了,都忘记这块肚兜是哪个浪荡又胆大的姑娘塞给我的。”
楚璟烨眯着眼,突然又转头看向林秋晚,一字一句的说道:“二弟妹,你看看,这肚兜你认识吗?”
屋内两人动作都是一顿。
听见了门外楚时修的声音,楚璟烨居高临下,瞥了林秋晚一眼。
他松开了手。
大口大口新鲜的空气进嘴里,林秋晚忍不住剧烈的咳了几声,却一点没觉得幸运,甚至止不住的头皮发麻。
“想死多容易啊。”
楚璟烨扬着锋利的唇角,说出口的每个字,似乎都带着血味:“既然都不怕死了,当着你丈夫的面跟我亲热,应该也不算什么?”
楚璟烨不止想杀她,还要毁了她!
毁了她,毁了林家!
那双刚刚还想掐断林秋晚脖颈的手,顺着锁骨慢慢下移,把原本就凌乱的衣服扯的更暴露,轻柔又暧昧。
林秋晚脸色发白,抬手想挣扎,却被楚璟烨利落的绞住双手,摁在了床榻上。
“林秋晚!?”楚时修听见门内的咳嗽声,知道林秋晚在里面,却等了半天没等到人来开门,烦躁的又高声叫了一句:“过来开门!”
“楚璟烨。”
林秋晚看着眼前带着恶鬼气息的邪神,止不住牙关打颤,开始求饶。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
“啧啧,瞧瞧你这模样,像个被人疼了又疼的小可怜。”
楚璟烨笑的莫名,目光下移,盯着林秋晚苍白唇色,喉结滚动。
有点诱人。
林秋晚想躲,后背抵着床榻,已经没有退的余地了。
才刚刚止住血的唇又被楚璟烨大肆蹂躏,又疼又麻。
门外楚时修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听不见屋内的动静,他越发怀疑林秋晚在屋内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数到三,再不过来,我就让人来拆门!”
楚时修给林秋晚下最后通牒。
他可以不爱林秋晚,也可以为了嫁妆暂时忍下林秋晚给他的绿帽子,但绝对不能容忍林秋晚知道昨夜真相而故意装傻!
想到自己可能被林秋晚这个荡、妇戏弄,楚时修君子面具上的裂痕越来越大。
“一、二、三……”
林秋晚想张嘴应楚时修一声,结果被楚璟烨乘虚而入,唇齿里里外外的缠绵搜刮。
她发不出声音!
楚时修在门口跳脚。
“来人啊!给我拆门!我倒要看看我这新婚妻子,到底跟谁在屋内!”
小厮们脚步匆匆,站在了门外。
轰隆隆的砸门声开始,誓要把门上脆弱的榫卯砸碎!
门口动静越大,门内的楚璟烨越是肆意,掐着林秋晚的下巴不松口,完全就是一条恶劣又嚣张的疯狗!
林秋晚又气又急,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开口。
“你也没吃亏不是吗?”
楚璟烨不答,誓要推她进地狱。
林秋晚偏头,躲过了楚璟烨的折辱,几乎哀求:“放过我,我可以保证,以后见你都绕道,再也跟你没关系。”
只要往后的日子没牵扯,她就能洗清嫌疑。
唇上血淋淋,林秋晚白皙又细弱的脖颈上,被掐出一圈青红色的淤痕,此刻偏头又格外晃眼。
楚璟烨不置可否,膝盖抵在林秋晚的腿中,目光潋滟。
门上的榫卯突然被敲碎,木质大门轰隆一声,扬起尘土。
林秋晚紧张的不由夹紧腿,惹来楚璟烨两声笑。
隔着屏风,楚时修气势汹汹的带着人进了门。
大脑一片空白,林秋晚看向还压在她身上的楚璟烨。
“求你,求你……”
“今晚来我院中,让我教教你怎么求人。”
楚璟烨的话还在耳边。
楚时修已经带人绕过了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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