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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

阿瓜不是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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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时晏沈韫玉   更新:2024-07-21 1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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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精彩片段


“行了,越嫔,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吗?”

皇后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铃声一般,越嫔听着只觉得耳朵间嗡嗡作响。

此时床上躺着的两人先后醒来。

段才人在感到自己腹中的重量消失后,不顾一旁太医跟宫女的阻拦,带着还在淌血的下身就跪了下来:“求皇上和皇后娘娘给嫔妾做主啊!嫔妾的孩子,嫔妾的孩子已经成形了啊。”

说罢倒在她身边的宫女怀里泣不成声。

“愣着做什么,快把段才人扶回去。”

皇上的语气令人听不出喜怒,一旁的宫女战战兢兢地照做。

而此时躺在榻上据说是为了护着段才人把自己伤到了的周贵嫔也勉强起身行礼道:“皇上,谋害皇嗣可是重罪,请您一定要找出罪魁祸首啊!”

本以为自己今天这段舍己为人的戏码和刚刚那番话总得让皇上对自己改观,谁知周贵嫔却看见了他眼底的寒意。

她心里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

“这是朕的孩子,朕自然会关心。”

周贵嫔竟从他眼里看出了深深的厌恶。

怎么会这样。

不是什么都没发现吗?

难道皇上知道了?

沈时晏此时几乎不能在这虚伪肮脏的房间里待下去,好一个德妃,上辈子就是用这副嘴脸来哄骗自己看重她的吗?

他冷笑一声,淡淡道:“来人,将越嫔打入冷宫。”

说罢,拂袖而去。

只在踏出门口时,听见沈韫玉的心声。

【父皇今天心情好差啊...是难受了吗】

皇上脚步一顿,侧过头去,就见那对母女都用着担忧的眼神望着自己。

他顿时心头一软。

自那天后,皇上来永和宫的频率越来越高,蕙贵人都觉得有种自己又变成当年那个宠妃的错觉了。

...

越府。

越治松在房内来回踱步。

越从云终于看不下去了,放下茶盏:“爹,你也别在这乱晃了,想想办法啊,小妹现在还在冷宫受苦呢。”

“想办法,我怎么没想办法?”越治松想到今日皇上在朝中对他的苛责,只觉得头都要大了,“按理你这次立了功,中秋宫宴上你妹妹的位份还能往上头升一升,她怎么就这般沉不住气,暗算别人就算了竟然还留下了把柄。”

好家伙,敢情他最关心的不是女儿为什么要去害别人,而是为什么害人了还留下了证据。

“行了爹,你也别说妹妹了,她这回可吃够苦头了。”

越治松也心疼自己的女儿,于是怒火上头直接开始说起了圣上不是:“皇上这般对待功臣之后,就不怕我们这些老臣心寒?”

在越府埋伏的暗卫回到宫中一五一十地把原话都复述给了皇上听。

越说他头就越低,在瞥见皇上的脸色后恨不得把自己都埋进地里。

只是。

“他,他还说...”

“还有?!”皇上简直要冷笑出声,谁给他的胆子,“支支吾吾做什么,说。”

“是。”暗卫咽了咽口水,“越尚书还说,白帝城托孤之时...可自取之。”

暗卫觉得疯了的是越治松,受苦的是自己,看皇上这眼神,他都感觉自己快被凌迟了。

“白帝城托孤,他竟把朕比作刘禅!”

皇上让暗卫退下,继续盯着越府的一举一动,自己则灌了口浓茶,勉强压制住了怒火。

这白帝城托孤的典故是刘备把刘禅托付给诸葛亮,并说:“若嗣子可辅,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

而巧就巧在,当今圣上也是少年帝王,这越治松正是前朝的股肱之臣,这般恰当的比喻,由此可见此人不轨之心已久。

也难怪玉儿说那女人当了贵妃后竟敢偷情还生下野种。

有这样的爹,养出什么样的女儿都不奇怪。

但到底七公主还是自己的女儿,他得好好想想让谁来代为抚养她。

...

大皇子在皇子所听说自己母妃被降位的时候就急着想跑到后宫去找母妃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但是却被身边的小太监们拦下:“大皇子,过几天皇上就要来考校您功课呢!您这会跑出去不是让皇上更生气吗!”

大皇子知道父皇向来看重他们的学习,为了不给母妃添堵,他只好按捺住了心里的不安。

只是祸不单行福不双至。

在听闻自己母妃受了伤后他终于憋不住了,不顾身边侍从们的阻拦就跑回了宫中。

“咳咳,是焱儿?你怎么来了?”

周贵嫔皱眉撑起身子,道:“你这时间不应当在皇子所吗?”

大皇子看着不复往日繁华的殿内——内务府的人已经来过把不符合规制的装饰都搬走了,再看着身边少了人伺候面色苍白的母妃——降位后宫女也被带走了几个,不由得悲从中来:

“母妃!父皇好狠的心,如何舍得这般对你!”

这也是周贵嫔想问的。

只是她不敢。

这会儿子替她问出来鸣不平倒是叫她心里宽慰不少。

只是一道明黄色的身影随即步入殿中,他语气低沉叫人猜不透其中的情绪:

“焱儿,你该问问你母妃,究竟谁才是那个心狠的。”

周贵嫔起身欲行礼的身子僵住了。

他这话让她不敢深思,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然而周贵嫔这些年不止做了,且做得还不少,半夜梦回见她甚至记不清自己手上染了多少条人命。

早在段才人那,皇上冷淡的态度就让她心里起了疑心。

而如今的问话更是让她坚定了自己的怀疑。

皇上他知道了自己这些年干的事了。

所以才会因一些小事降了她的位,又在她设计立功后不理不睬。

“皇上...”

周贵嫔的眼里泛起了央求:“求您,让焱儿先出去吧。”

皇上本来也无意让这么小的孩子就亲眼目睹自己生母的不堪,于是挥挥手,就有两个宫人来将大皇子带走。

只是小孩子身体娇嫩,两个宫人在没得到皇上的许可下也不敢用力,竟叫他挣脱了重围径直跪在了周贵嫔床前。

“父皇,母妃,儿臣长大了,有什么是不能叫儿臣知道的吗?”


除此之外,他还需要钱去买几身行头,以及足够的本金——

这些达官贵人之所以出手能如此阔绰,名下都是有不少铺子和宅子的,每年都有固定的进项,否则就靠那点俸禄怎么够日常开销跟交际。

他先前已经做了许久的准备,只是无奈于没有初始资金,如今怀揣着几个大金镯子,秦淮抿了抿唇,对沈韫玉道了句谢。

沈韫玉见他终于收了,心里也很是高兴,担心蕙贵人太久没看见自己担心,就跟他挥了挥手告别离开了。

她一走,秦淮的脸色就又沉了下去,将几个金镯子分别藏在自己袖子跟衣襟内。

只留了一个重量最轻的在浅一些的口袋里。

果然。

一看见自己儿子回来,秦王妃第一件事就是搜他的身,“公主有没有赏你什么东西?我刚刚都看见她把你拉走了!”

在看到那个被特意放在外头的金镯子后,她取出来端详了一下成色又掂量了一下重量,心中一喜:“还算你有本事,下个月的月银你自己拿去花吧。”

她心里一边想着这么重一个镯子够她买多少衣服,一边又嘀咕着:“这样式...肯定是那几个武将夫人送的,老套得不行,也就她们会喜欢了。”

秦淮跟在她身后,冷眼看着自己肤浅又贪婪的母亲。

就让她再得意一会,迟早让她付出代价。

...

“皇上,这儿阴气重,您好歹披件大氅,若是着凉了,永和宫的两位主子又是免不得一顿唠叨。”

苏顺福在看到皇上依言披上了那件狐狸毛大氅后松了口气,心想着永和宫果然是皇上的软肋。

想到先前季节过渡时候自己染了次风寒,那母女俩在自己旁边絮叨的样子,皇上心里就不由多了几分暖意。

也因此,迈向冷宫的步伐更加坚定。

这一辈子他一定会保护好她们的。

寂寥的冷宫中。

越诗语烦躁地听着外头过节的热闹声响。

手已经下意识摸向了茶杯就想往地上砸,但随即意识到这是自己唯一剩下能看的茶具了,心里即使更加生气,但手也恨恨地放下了。

在一片穿堂而过的风声中,她听见了脚步声。

“秋儿?”

她原本以为是在这侍奉她的宫女。

但对方的脚步比这要轻不少。

越诗语听着这外头显然是男人的脚步声,默默把头上用来挽发的木簪拿下攥在手心里。

她甚至想过是有人派杀手来杀她,都没有想到会是皇上。

因此见到是对方后,那一瞬间难以言喻的惊喜将她这些天在冷宫中的恨意都取代了。

“您还来看我作甚,是来看我现在有多落魄吗?”

她一边倔强地45度角仰望天空不让眼泪滑落,一边偏过头去给皇上留下一个凄婉的侧颜。

皇上:......

皇上并不是很能get到她想表达的自己的挣扎,只是默默地背起了方才在心里打的稿子:

“爱妃。”呕。

“听朕解释,朕自然是知道你不会做出那种事,但你哥哥刚立下赫赫战功,就有人要谋害你,朕也是为了打消幕后之人心中的忌惮,先将你送进冷宫保护你。”演戏好难,杀了我吧。

“你应该也知道周庶人被朕安排到你旁边了吧,她就是当日的主谋,只有把她抓出来,朕才敢把你放出来啊。”

“真的吗?”越诗语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心中已经信了大半,她就说皇上对她不一样!


看着七公主带着渴望的眼睛,秦淮默默地拿了个没用过的小彩球塞进她怀里。

就,虽然你妈是个坏的,但你确实还只是个小孩子。

七公主一愣,抱着那个软乎乎还有弹性的球想了想,从自己手腕上扒拉下一个玉镯子就要递给秦淮。

“皇姐,这个跟你换。”

秦淮:?

她带着些许忧愁地看着眼前这个小不点。

妹啊,照你这么个换法,就算咱爹是皇上也顶不住啊。

她一个精神成年人自然不可能做出这种骗小孩钱的事,于是拒绝了她的镯子就告辞赶紧溜走了。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女主的女儿,索性眼不见心为静。

抱着球站在原地的七公主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眨眨眼对着一旁的春语说道:“姐姐是个好人。”

春语又无语了。

起猛了,这辈子第一次见被一个球收买了的。

当然她不知道,之后自家公主就即将成为秦淮的玩具收容所——别名美丽废物回收站。

...

晚上皇上如约而至。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

他已经完全搞明白了秦淮的性子,就是因为知道得太多但是不能说出口,只要他说出关键词,这丫头就能在心里脑补一堆。

于是。

“戍边的李大将军送了封请安折...”

【李大将军?大大滴好人啊!只可惜反对太子登基被砍了,不过也没事,父皇也没比他多活几天】

皇上:6

“宰相今日上朝精神不振...”

【哟,这不是我们七十岁一夜御七女直接死青楼里的宰相大人嘛,是不是新纳了太多小妾身体受不了了捏?】

皇上愤怒地用牙嘎吱嘎吱地咬着排骨,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宰相背地里是这种人。

“御史大夫又参了朕一本...”

【珍惜现在写文章喷你的御史大夫吧,我记得他最后见你执意要立越诗语生的孩子作太子,直接穿过层层阻碍扇了你一巴掌。啧啧啧,鉴定为练过轻功】

皇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夸还是该骂。

但随即一想,自己那会多半是被越诗语教唆的,怪不得自己!

于是又心安理得地说了下去。

只是提起了越诗语,皇上才想起那人还被自己丢在冷宫忘记接回来了。

不行,这要是被越家父子知道起了怀疑怎么办。

于是在冷宫中盼星星盼月亮的越诗语终于等来了复位的旨意。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此时蕙贵人已然吃不下饭了。

要知道后宫插手前朝事务在本朝可是大罪。

她不知道皇上能听见女儿的心声,还以为他要跟她们母女爆了。

于是认真思考起了向女儿说的那御史大夫学习的可能性,趁她们娘俩被砍头前给他先来一巴掌。

好在皇上要问的只是些主要官职的,没几句就说完了,也终于注意到了蕙贵人难看的表情。

他自然记得那条规定,这会见这娇弱的美人被唬得瑟瑟发抖——事实可能是正在蓄力,心里也起了怜惜之情,忙搂过她的肩膀哄道:

“爱妃你别胡思乱想,朕只是觉得这些好玩便随意说过你们听,朕发誓绝对不会因此责罚于你们。”

蕙贵人这才松了自己手上的力道,软软地靠在皇上身上,“您真是要吓死嫔妾了。”

吓死我了,差点就一巴掌糊你脸上了。

虽然美人在怀,但皇上现在满脑子都是回去把某些大臣记在自己的小本本上,因此没什么旖旎的心思,就直接回了养心殿。


当然被苏顺福搀着回到了床边,这种活还是他来做吧,不然他怕皇上用眼神把自己刀了。

因为叶昕怕母亲听到自己受的罪为自己担心,苏顺福就扶着老太太去外头坐一会。

在叶母走后,叶昕才松了口气,尽管腿脚不便还是在床上给皇上行了个大礼。

“多谢沈公子相救,草民无以为报,若日后沈公子有吩咐,叶某一定尽全力相助。”

说罢叶昕才将视线转移到沈时晏牵着的女孩身上,笑道:“这就是令嫒吧,果然虎父无犬子,生得如此剔透可爱。”

虽然不知道剔透是什么鬼形容词。

但对方毕竟没念过书,且沈韫玉对这个可怜蛋还有原著滤镜加成,所以闻言也很开心地朝他扬起了个笑脸。

皇上见她这样,默默在心里记下了这个形容词,一边琢磨着一边问道:“昨日情急之下还未来得及问,你可有那越从云剽窃你主意的证据?”

叶昕脸色苍白地摇头,声音带着些嘶哑:

“当初是我与同伴聊天时说起的,多半是那会被他听了去。饶是那同伴能证明我说过,但到底证据不足。”

他惨然一笑:“虽不知道沈公子是如何得知这消息,但这越家家大业大,草民还是斗胆劝您及时收手。”

因苏顺福也做了打扮,他并没有认出他太监的身份来,此时只猜测着多半是跟越家有仇的富家公子。

【哎呀多虑了,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太医院太医人头终结者,冷宫入住率保证者——的堂堂皇帝!】

想到昨日自己刚说过要是治不好叶昕就把太医全拖出去砍了这种气话的皇上:.......6

【不过这种确实不好定罪啊,总不能凭一张嘴就给人军功薅了】

皇上在心里默默点头。

【但是!】

他竖起了耳朵。

【直接派他再去前线一趟不就得了,我记得上次是五百人奇袭敌方首领是吧,那有本事再复刻一遍啊】

【我就不信他们家手伸兵部这么久,还没有五百个亲信了,就让他带着自己亲信去送死呗】

有道理啊!

皇上给了沈韫玉一个赞赏的眼神,并在心里理直气壮地想自己明明是个正直的人,女儿这样肯定不是自己的问题。

他觉得沈韫玉方才想的还是很有可行性的,只要把细节再润色一下就可以实施。

于是他对着躺在床上轻咳着的叶昕说道:“你就安心养伤就行,不必担忧别的,等你伤好了我再来见你。”

叶昕见劝不住他,只好拱手道了句“保重”。

沈韫玉在一旁看病美人看得津津有味。

【没想到这叶昕虽然是一介武夫,但这长相倒是文弱书生挂的,怪清秀的】

正抬步要离开的皇上脚步顿了顿。

直到到了马车上,见四处无人,他才认真地朝着正吃着糕点的女儿问道:“我孰与叶昕美?”

沈韫玉:?

她艰难地咽下口中的糕点,确认自己的便宜爹是认真的不是在跟自己进行穿越人士的对口号环节。

【??????】

【救命,这问题他问出来不尴尬吗,我尬得直接脚趾扣出整个紫禁城啊啊啊啊】

但皇上什么人,那御史台人天天变着法写文章暗讽都无动于衷的,用坚定的眼神向女儿传达了一个信息——他一点都不尴尬。

最后沈韫玉妥协了,承认亲爹才是整个大夏最帅气的,他这才满意地在车里看起了游记。


只是或许是收到了命令,那些人最近都格外收敛。

皇上无从下手,正好今日出了二皇子一事,他才把脑筋打到自己孩子身上。

但是他没想到这周家长子竟敢贩卖人口!

在大夏朝律法里,这可是死罪。

秦淮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女儿,这小丫头此时正鼓着腮帮子啃着苏顺福端来的糕点,注意到他投来的视线后,这才抬起头睁着湿漉漉的圆眼睛看向他,仿佛在说“看我做什么”一样。

然而实际上。

【为什么看我,难道也让我去碰瓷嘛!】

【我才五岁诶,他是不是疯了】

皇上觉得自己确实疯了,就,脑子里被骂居然还觉得女儿这样挺可爱的。

好在秦淮不能听见他的心声,不然多少要惊恐地表示“我去,m!”

但他这些日子也确实忙,过会还有别国的使臣来觐见,待秦淮啃完点心,两人就被苏顺福送出了门。

然而门口空空如也。

“淑妃娘娘呢?”

秦淮傻眼了。

一旁站着的宫人恭敬地答道:“淑妃娘娘方才觉得外头太晒先走了,命奴婢留在这带两位殿下回宫。”

二皇子原本被父皇安抚好了的情绪又开始发散了。

明明只是这么一会她都不愿意等一下,果然今日难得关心自己就是在做戏给旁人看。

这样想着,他又忍不住迁怒一旁的妹妹,要不是她在养心殿里吃起了东西,他俩也不至于被落下。

何况,二皇子想到方才父皇和秦淮相处的时候自然的关切的表现,比跟自己在一起多了几分温情。

不患寡而患不均。

若是之前没见到也就算了,他只以为父皇对谁都是如此的冷漠,但今日见到了...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双暖乎乎的小手拉住了他。

二皇子很少与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身子瞬间僵住,他下意识想抽出手,但怕自己动作幅度太大让她觉得受委屈了转头就跟父皇告状。

只好默默忍耐着。

秦淮倒是不介意他的冷淡。

本身这个二哥就是个冷漠加疑心病的人设。

只是她也是身不由己,这父皇膝下有三个皇子,如果自己要阻止越嫔那个现在还没影的未来太子出生的话,可能到最后皇位就是在这三个人里面出了。

那只有跟未来的帝王处好关系,自己以后才能过得舒坦嘛。

于是秦淮发挥了职场打工人的良好素质,完全无视二皇子的冷脸,反而拽着他的手晃了晃:“二哥哥,你现在伤口还疼吗?那些人太坏了!等玉儿进国子监就把他们都揍一顿给二哥哥出气。”

说完还握了拳表示自己的决心。

二皇子有些无语地看着她这小胳膊小腿,心里嘀咕着要是等你给我报仇,那指不定他要去早日准备个棺椁了。

但是不同于其他人——此处点名他父皇,秦淮并没有指责他为何不锻炼身体自己替自己报仇,反而稚嫩地说要替他出气。

这一点倒是让二皇子放下了心中的成见。

也是,若是自己坐在父皇那位置上,多半也是会更喜欢这样的女儿。

只是他没想到秦淮不是开玩笑的。

她是真的在想办法揍那些人一顿。

自来到书中世界后,她给自己立下了几个行动纲要。

首先,一定要让书中害原身死亡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


【原来淑妃娘娘也是这么温柔的人呜呜呜呜呜,我上次居然还听到有宫人说淑妃娇蛮,这些随便传流言的太可恶了】

【父皇上辈子拯救世界了吗,为什么这辈子能有这么多温柔漂亮的老婆TAT】

“温柔漂亮”的淑妃笑着用手里的帕子给她擦去嘴边的碎末,看着这小姑娘脸蛋通红,心里想着到时候让她查出来谁在乱嚼舌根一定要他们好看。

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

太后就毫无心理负担地接受了孙女对自己一切的彩虹屁,并抢过淑妃手里的点心碟子自己给这小团子投喂了起来。

淑妃:......6

等到沈韫玉摸着肚子遗憾地表示吃不下了,太后才让和安去送她回去。

沈韫玉离开后,凉亭中有一瞬间的安静。

随后太后抿了口茶开口道:“你也能听见吧。”

淑妃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后,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随后又好奇地问道:“姑母怎么知道的?”

太后手一挥,身边侍奉着的宫人很有眼色地行了个礼就退守到亭子周围,以免有宫人冲撞了两人的对话。

“你这点小心思哀家还能不知道?”

身旁没了人侍奉,两人之间的谈话也就随意了不少。

“昨天宴会上看你这丫头反应就不太对,今日把你叫过来一诈不就诈出来了?你平常对皇帝这些子嗣哪有这般有耐心?”

被太后直接拆穿,淑妃倒是高兴地笑了:“果然还是姑母了解我。”

于是也不遮遮掩掩的,就同太后说起了自己与六公主的初遇。

原先太后要是听见自己这侄女嘴里出现什么不文雅的词是会发怒的,但今日有沈韫玉一顿输出成为自己嘴替后,她倒是没什么立场指责淑妃了。

于是只是简单点评了一句:“你真是孩子心性。”就也没再说什么。

淑妃笑嘻嘻地凑到太后身边,调侃道:“那依照姑母的火眼金睛,可看到其余有人能听见玉儿的心声否?”

太后沉吟片刻,摇了摇头。

“你可记得当初族中请云空大师算了一卦,其中的卦象吗?”

淑妃当时正在场,自然是记得的:“说是咱们家这些年会遇见一个贵人,当初父亲问他如何找到这个贵人,他就说借了龙气就可凭心去感应到。”

也是因此淑妃才会被送入宫中,毕竟太后前些年一直在灵山修禅,那也没机会遇见贵人啊。

“您是说玉儿是...?”

淑妃很快反应过来。

太后点点头:“本来哀家只以为是什么灵异精怪,但玉儿这孩子纯善,再加之你也有相同的情况,哀家便想到此处了。”

淑妃倒是没她想得这么多,笑道:“总之往后看就知道了,看看咱们玉儿是不是真是个福星。”

皇上是真觉得自己遇见福星了。

昨日他派人去救那个叫叶昕的士兵时,据太医描述自己到了的时候对方已经只剩一口气了,好在他医术高超(此处省略一万字太医自夸),总之人救回来了。

且根据他手下的暗卫昨日调查的情况,这越从云确实一向有抢占军功的劣迹,只是还无法确认是否南蛮一战的奇招也是他偷来的。

皇上虽然相信自己女儿,但到底给人定罪是要讲证据的,因此在听闻这叶昕已经醒来后,他就准备亲自微服私访,问问他关于这件事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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