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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王爷太能作

今朝如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叶歆叶非予出自穿越重生《王爷太能作》,作者“今朝如晤”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衫,你家主子还没说话,你看你就动手了,在贤王府动刀动枪的多不好,万一我这枢密使在这儿出点事,你家王爷可就难逃罪责了。”蓝衫没什么表情,退身就是颔首站到了谢非予的身后,他可不管对方是谁,谢非予一个眼神,谁该死,谁不该死,已有定夺。身为枢密院的枢密使,手握王城兵马大权的傅长栖,总是没有这种自觉,即便作为谢非予的友人,也改不了喜欢调侃人的性子:“啧,你这些蓝衫们可真是忠心......

主角:叶歆叶非予   更新:2024-02-11 0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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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歆叶非予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王爷太能作》,由网络作家“今朝如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叶歆叶非予出自穿越重生《王爷太能作》,作者“今朝如晤”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衫,你家主子还没说话,你看你就动手了,在贤王府动刀动枪的多不好,万一我这枢密使在这儿出点事,你家王爷可就难逃罪责了。”蓝衫没什么表情,退身就是颔首站到了谢非予的身后,他可不管对方是谁,谢非予一个眼神,谁该死,谁不该死,已有定夺。身为枢密院的枢密使,手握王城兵马大权的傅长栖,总是没有这种自觉,即便作为谢非予的友人,也改不了喜欢调侃人的性子:“啧,你这些蓝衫们可真是忠心......

《精品推介王爷太能作》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王爷太能作》,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今朝如晤。《王爷太能作》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680章 山花烂漫时,作者目前已经写了2050241字。

书友评价

这本书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写出了艰难相守的两人的传奇,值得世人称赞。作者对于一些细节的描写很详细,让人身临其境

作者对于人物的处理不同于一般的剧情,这样的人物更让人觉得真实。

无论是政权还是感情,描写的很细致,剧情编织非常严谨专业,这是我少有的追下去的书,强烈推荐给你们

不是同路人不走一条路,最后他们还是成为了同路人

人物的描写,以及动作都能很好地表现人物,给作者点赞

热门章节

第659章 百年奠基石

第660章 皆在劫难逃

第661章 大火起非夜

第662章 内忧外患劫

第663章 江山有小雪

作品试读


“你还有脸收别的男人的东西!”她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地上的葡萄,“怎么着,刚从贤王府出来还攀上了祁家公子,也是,王爷三妻四妾佳丽成群可没你立足的地方。”

慕涵瑶抬脚“吧唧”一下就照着紫不溜丢的葡萄踩下去。

香甜的气息弥漫在周遭,慕沉川一愣,看着那串已经烂糟糟的水果,脑中只有两个字。

完了。

慕涵瑶看到慕沉川发愣的表情,以为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更为得意:“跟别的男人出双入对,没有廉耻的女人,就知道败坏我们安国侯府的名声,和你娘那狐媚性子毫无区别!”

一早上听闻那些流言,直将慕涵瑶气的是七窍生烟。

可这慕沉川呢,嗓子里着实是有一股子冷气儿。

谢家王爷的葡萄,被一个泼妇糟蹋了。

啧啧啧,慕沉川看戏儿不嫌事大,连忙掩着袖口子好似眼泪花都出来了:“姐姐你有气儿可以撒在沉川身上,何必与一串葡萄过不去呢……”她说着忙跪下身去就要捡那葡萄。

“踏”,慕涵瑶正在气头上,一脚就踩了下去,要不是慕沉川缩手的快,这会就该是她的手在脚底下了。

哟,好好好,使劲踩、可劲踩!

慕沉川在心里倒是给慕涵瑶加勒个油。

“装的什么我见犹怜,想用这种眼泪骗取男人的同情心,可笑!”慕涵瑶一看那女人哭鼻子就觉得恶心,摆明了装出来博人可怜。

“一大清早的,两位妹妹也不怕外人笑话。”温绵之声这才悠悠然响起,也没有丝毫当真觉得被旁人看了笑话的羞愧之情,反倒是带着些许的责备。

是在一旁看了小半会的慕依琴。

“二姐姐,”慕涵瑶连忙行礼,自个儿刚才说错了话,面对慕依琴她多少是有所敬重和忌惮,尤其在蓉妃面前,这慕依琴可是安国侯府的头号红人,“二姐姐应该都听说了吧。”

慕依琴微微颔首,看着地上眼泪挂脸的慕沉川:“四妹还不起来,如此行径成何体统,莫不是要叫门里门外的人都以为我们安国侯府在欺负自家的小姐不成。”她没有要扶的意思,倒是把身边的慕涵瑶拉开些许。

“还是——要让贤王府再多怪罪一条不敬?”慕依琴一双眼犀利的很,既然慕沉川以贤王府为威胁,那么她也便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有文化就是有文化,这两个女人一说话,就知道谁有谁没有,慕沉川抹去眼泪,揉着酸痛的腿脚爬起身朝着慕依琴是恭恭敬敬行礼:“二姐姐教训的是,沉川仰仗的是王爷的恩赐,当然要为王爷着想,”更不应添加谢非予的烦恼,“妹妹这就回房自省己身。”

慕沉川说罢也懒得理会那两位大小姐想什么做什么,转身便摇摇裙摆消失在长廊尽头。

慕依琴脸色就不好看了,边上的慕涵瑶根本忍不住,这小丫头口口声声将谢非予挂在嘴边上,处处威胁安国侯府的人,倒是真把自己当成坐稳了王妃位的人了么?!

“她算什么东西!”慕涵瑶破口就骂。

慕依琴知道自己那三妹做事不过脑子,相比慕沉川,说慕涵瑶就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也不为过。

“她心里可比我们都清楚,”慕依琴牙尖轻磕,“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四妹和以前可是大相径庭。”瞧瞧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有的放矢,连父亲都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她知道那药碗里动了手脚,故意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现在可没人敢承认那汤有问题,还恰好合了那慕沉川的心思。

“她再不同也是个贱婢的女儿,能有什么好下场。”慕涵瑶冷笑。

贱婢的女儿,却想要改变贱婢的命运么?

慕依琴这次没有说话,她唇角的笑不屑又轻贱,哪怕是慕沉川的母亲沈婉,在她慕依琴面前也要低声下气、低三下四,那么慕沉川想要爬到整个安国侯府的头上——

笑话。

安国侯府的大门缓缓落上,一直坐在外头石狮子边上的青衫男子却笑得有些合不拢嘴,他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怎么看都有些不修边幅,可他跃下狮身,长衫隐隐,落拓有致。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这是他对着谢非予说出的第一句话。

“本王倒不知道,枢密院现在竟然这么悠闲。”闲到去跟踪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谢非予眉头都没有抬。

傅长栖摸摸鼻子:“再悠哉也没有王爷您悠哉,”他大咧咧的比划了下,探身嗅了嗅,脸色就有些变化,“血腥儿味不小,看来某些人要倒霉了。”他傅长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唯独这鼻子灵敏的很,昨晚上这贤王府发生了血光之灾,哪怕被清洗过,这气息却还流淌在书房内。

“难怪大理寺也少不了要找你帮忙。”谢非予对这家伙的鼻子却有点嗤之以鼻。

“好说、好说。”傅长栖咂咂嘴,“陛下那的折子怕是已经送到了吧。”若是昨晚上的岔子,按照谢非予那烽火燎原的速度,恐怕人头都已经落地了。

“吕宪三年前能逃,却逃不过三年后。”

看来是关于淮阳王的,傅长栖想了想:“太后那恐怕不会这么容易放行。”

“那老女人拦不住。”谢非予嘴角一勾,明明没什么威胁却叫人觉得有一种阴冷,志在必得的阴冷。

好像他谢非予要置谁于死地,那么大罗神仙也休想从他手中留命。

“别做的太明显,吕家人可不好应付,德妃那的人脉都看着陛下的决断。”傅长栖有所沉思,德妃是太后遣留在陛下身边的人,况且吕家在朝中还有不少军功在册,和蓉妃安国侯府那是互相较劲的人,处在这些权力的分支点里,为人行事要异常小心。

“你倒是关心起这些事来了。”在谢非予的眼里,傅长栖是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身居高位世故圆滑,那叫一个左右逢源。

“我也就这么点好心了,王爷你不爱听,我就说点别的,”他眼珠子转了转,“比如这王城里突然有了关于谢非予的闲话……”可这句话还没说完,只看那谢非予眼角寒光一凛,傅长栖立刻心知肚明,反手就是侧身格挡。

“当”的,蓝衫出手的银色软剑就和傅长栖手腕下半扣的小匕首碰了个正着,这男人还不怕死似的调笑:“哎呀,蓝衫啊蓝衫,你家主子还没说话,你看你就动手了,在贤王府动刀动枪的多不好,万一我这枢密使在这儿出点事,你家王爷可就难逃罪责了。”

蓝衫没什么表情,退身就是颔首站到了谢非予的身后,他可不管对方是谁,谢非予一个眼神,谁该死,谁不该死,已有定夺。

身为枢密院的枢密使,手握王城兵马大权的傅长栖,总是没有这种自觉,即便作为谢非予的友人,也改不了喜欢调侃人的性子:“啧,你这些蓝衫们可真是忠心耿耿,改明儿送我两个?”他就没见过哪位大人家的死侍暗卫能比谢非予栽培出来的人更有胆色脑子。

“你有本事,随你挑。”简而言之,从他谢非予手上要人,看看自个儿的能耐。

傅长栖讨了个没趣,他就往那谢家王爷的桌案上一靠,也没个大官的样子,活脱脱初出茅庐的青年人:“老实说,我看那小丫头活蹦乱跳挺好的。”他是在说慕沉川,今儿一早流言蜚语满大街的飞,想要人不知道都难。

可傅长栖呢,觉得奇怪的很,谢非予这家伙从来没有半点花边新闻,说起来还真就跟个不近女色的禁欲佛爷一样,这敢情是,不爆发不知道,一爆发吓死人?

谢非予摘了手边的葡萄扔给他一颗,傅长栖接了下来想也没想就丢嘴里,顿时给酸的鼻子直冒泡。

“看起来被耍的团团转的不光安国侯府,你也算。”谢非予修长的指尖叩打着白瓷茶杯盖,好看又好听。

傅长栖要反驳:“光这小姑娘的闲言闲语你没治她的罪,可真是……”他哎呀了下,“莫非王爷您转性了?!”人突然变得善良,在谢非予身上是永远不可能的,除非,这货中邪了!

谢非予斜睨了他一眼。

傅长栖对谢非予这种眼神尤其熟悉,他也不在意:“慕沉川可口口声声是你谢非予的人,谢王爷,别不好意思承认啊,想来陛下也是喜闻乐见。”傅长栖只是开玩笑,谢非予若是真心想要得个女人,根本不必女人开口,说句不过分的,他能将权力江山送到你门口,谢非予对那个黄毛丫头,根本没什么兴趣,这是傅长栖很清楚的事——

所以他更奇怪,让一个不讨他欢心的女人蹦跶了这么久,在谢非予的历史里,是头一回。

“你喜欢?”谢非予冷眼一瞥,“喜欢就带走,攀个安国侯府指不定你傅长栖再上一层楼。”

傅长栖嘿嘿笑,一脸假惺惺的“哪敢抢您大爷的心头好”:“这种造谣不嫌事儿大的小丫头,我可不敢收,不然我府里的女人能把我大卸八块。”这叫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王爷打算怎么应对?”

“对付造谣的人,本王只喜欢一个办法。”

“什么?”

“让谣言,变成事实。”

小说《王爷太能作》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安国侯跟谢非予算是前脚后脚回到王城,老侯爷一听说自个儿的女儿出了事,老三死了,老四现在被关押在府尹大牢,顾夫人哭着喊着说是慕沉川陷害了慕涵瑶。


老侯爷给气的,一口气没顺上来,就吐血了。

“能耐。”谢非予得知的时候只是悻悻然的耸了下肩,这戏做的有些过头了,呕心沥血、痛哭流涕。

然后呢?

蓝衫没有抬头,他抱拳毕恭毕敬的站在一边给自家主子汇报这大半个晚上的情况,“侯爷连夜去看望了太傅大人。”情有可原,自己的女儿,老丈人的外孙女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若不去看看顾太傅就太不近人情了,两个老人许已经抱头痛哭了吧。

谢非予的指尖抚抚袖口的绣花,金丝银线的凤羽被晨光照耀的难以直视:“他何时回的侯府?”他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尚未。”老侯爷半个夜晚都在太傅府,现在还没出来,隐隐约约都能听到里头的哭喊大叫,那是顾大夫人情难克制。

安国侯如此不待见慕沉川,不管如何,他都偏私于顾太傅一家而已,这一点并不需要多解释,就冲着,至此,他都未要去向赵鄄城大人了解一下事情经过,并且去府尹大牢看一眼慕沉川。

慕沉川的死活并不在他的思虑范围,安国侯府失去了一个女儿,他还有另一个最为看重的,慕依琴。

“时辰快上朝了吧?”谢非予蹙了下眉,言语间似乎有着几分疲累,可他放下衣袖,眼神凝望过来时候,你看不到半分的困顿,只是有着王孙贵胄的慵懒。

蓝衫颔首。

谢非予却轻笑了声,他命人将马车沿着王城的主道来回溜了两圈再缓缓的,慢悠悠的驶进了宫门,只是不前往宣政殿,趁着时辰还未到,他来到尚书省。

尚书省内,乃是太傅和六部尚书商讨国事国政的地方。

果不其然,综上所述的所有人恰整理好上朝的奏折正准备前往宣政殿,这其中,还有安国侯。

老侯爷既然彻夜不回侯府自然是随着顾太傅一起进宫上朝面圣,谢非予用膝盖想都能知道在哪可以找到这几个人。

所以,他来截胡了。

“王爷千岁千岁……”这一众的老头子就要跪下去。

谢非予大步迈进连头也没抬:“免了。”已经径直坐上了主位。

六部尚书侍郎纷纷的两边儿站开,哪里敢惹这刚回王城的大人物,就连今天的早朝,都人心惶惶,可不是,九五之尊必然心情糟糕,冬猎半个月就出了这么多的乱事,回来还没个省心的,蓉妃娘娘的后宫怕也是都“着了火”。

一哭二闹三上吊,鬼知道。

所以今儿第一天上朝说话,自然要万分小心,有些事能躲则躲,有些事躲不掉,只能自个儿当心舌头和脑袋。

“本王得知了安国侯府的事,想来能在这里找到侯爷和太傅大人,特来看望两位。”谢非予长袖一挥,一双眼就落在了顾太傅的身上。

顾太傅的脸僵了下,谢非予这是明摆着来“打探”的。

“老臣多谢王爷关心,”他抹了抹通红的眼睛,“只是涵瑶死的不明不白,老臣实在心痛难耐,只想求得府尹大人一个水落石出。”他面对谢非予倒还能强作的不卑不吭,直言慕涵瑶是被慕沉川所冤。

说的好,可从头至尾这几个人就没往大都府尹的门里踏进一步。

谢非予点点头,这是人之常情:“安国侯,你也如此看待?”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两个都是安国侯的女儿,也该听听他如何说。

安国侯轻咳了声行了个礼,但是眼睛看起来也是肿痛的样儿:“微臣只想案情拨云见日,无论真相如何,都要个清清白白。”

他说“清清白白”,而非“明明白白”,很显然,他要的是慕涵瑶的清白,慕沉川的污蔑。

谢非予冷笑了声,看来这些老头子已经想好了对策。

他站起身踱步来去,曹御被容则和都察司救下,这些人不可能从这口子兴风作浪,只剩下一条,就是拿祁昱修私相授受,拉上吏部的几个小官员垫背,掺他谢非予一本,届时史中大人的官位怕要被太傅门生夺去。

“说的好,本王喜欢公私分明之人,”安国侯的话听起来可真是大义灭亲的很,只要是做了错事不管是不是亲生女儿他都不会包庇,说的实在太好了,他信手在案上摸了几本书册子,漫不经意的翻了翻,不过是些六部的杂事记载,“各位大人乃是朝廷栋梁,楷模之范,昨夜刚回王城就马不停蹄的整修折子与陛下商议……”他顿了顿,看底下几个站着的人似都松了口气,毕竟这几句话看来,谢非予可不是来找茬的,还多少有些赞赏在里头。

“啧,”谢家王爷也一脸的轻松,微微蹙眉想了想,“所以,本王昨夜也走了趟三司,钟大人恰好提了个醒,”他看了看坐下所有人面色迷惑不解,他略有思虑感慨,“去年下旬雨季时节河流泛滥,度支使大笔一挥户部就要三百万两的银子花在了昌西赈灾上,更别提周围顺平、房州沿河的官仓开放救助,根据户部年底的册缴所言可不下于二十万石。”

这些都是白纸黑字年底各部的清单提交,没有任何可以追究和挑刺的。

几个尚书大人纷纷点头表示,没错,就是这么个理,王爷您不开心花了银子和粮食那也没办法啊,毕竟灾民第一。

可谢非予呢,他冷哼了声:“救灾救民,刻不容缓,本王理解。”他“踏”的走上前来一步,那些官员们就下意识的退开了一步,“可这河西的堤坝修筑才不过一年时间,本王记得是——”他突地里声一喝,抬手扬指一点,“工部尚书柳大人,如此大的工程一年之内要了朝廷千万的银两,怎么,就给本王看你们花了多少心血去赈灾吗?!”

谢非予赫然大怒。

工部尚书“噗通”跪了下来,冷汗涔涔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打哆嗦。

河西的老旧堤坝常年在雨季被泛滥的江水冲垮影响两岸百姓生活,所以朝廷花了心血力气更不惜花多少真金白银重筑,可谁想到呢,修成不过一年时间,这雨季一到,又“哗啦啦”,重蹈覆辙。

谢非予怒,怒不可遏。

“王爷王爷……那那那是、那是去年、去年这雨是百、百、百年难遇的大啊……”工部尚书柳大人脑袋都磕在了地上,雨大冲垮了龙王庙也指不准,哪能怪他不是。

“百年难遇,”谢非予将这四个字念了一遍,他抬脚就把柳尚书给踹了开去,压根儿没人敢上前扶一把,“可要本王叫太史局的人拿这十年的雨水记录给你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谢非予呵的冷笑,手中一本蓝皮封册已经搁置在桌案上。

正是太史局的记录册。

太史局,乃是皇家记录天象天气的监督部门,风云雨水霜雪天都有专人日日观测,若要说每一天的气象记录,他们最是周全。

柳大人这一摔是吓得屁滚尿流,他不敢求饶,只见他连滚带爬跪着一把就拉扯住了安国侯的衣袍:“侯爷侯爷,您倒是说句话呀,工部提交了筑坝申请,度支使大人的财款可是拨下来了,如何建造的您、您不是最清楚的吗!”

安国侯心底里暗暗咒骂了一声这个没用的东西,他连忙看了顾太傅一眼,顾太傅一脸的吃惊,安国侯就没辙了,他也“噗通”跪了下来:“王爷,这件事微臣……”可他还没开口讲完呢,话头已经被谢非予截住了。

“正好安国侯,本王下一个就是问你的罪,”谢非予长眸收敛,他已经站在了安国侯的面前,眸色深沉句句冰冷,“陛下命你负责修筑河堤筑坝工程,哪怕你只是个监管也执掌着最后的成果,成啊——”谢非予朗声大喝,他旋身红衣飞花绽放,人已经坐回了主位,“你给本王好好说说那些银子都花到了哪里!”

“这这这这……”安国侯结巴了下,一双眼衬着满头冷汗,他心头一窒,“这……这石、泥、木梁、人工费、运输费,微臣如今怎么会记得清楚……”这几车几千钧的,安国侯哪里会记得清楚,点点滴滴都是真金白银花出去。

“啪”,安国侯的面前已经被扔过来一叠厚厚的书册子,谢非予不说话了,他呷了口热茶。

安国侯颤颤巍巍的捡起来,才看到那封口的字就不由咽了下口水,他下意识的去看顾太傅,老太傅也瞧见了,神色有变却朝着安国侯摇摇头,这老丈人和女婿之间的交流无声无息。

书册子是从三司要来的。

三司执掌了全国财赋,下有盐铁,度支,包括户部部分职权,对于支出的财款他们都有一笔笔详细的记录,大型水利工程尤为关注,更是不敢怠慢。

你既然记不清楚了,那就让本王来提醒你,谢非予磕碰了下茶杯盖子。

那让安国侯觉得自己,在劫难逃。



送走祁昱修,慕沉川踏进侯府门就觉得这气氛不对。

怎么不对?

家奴和婢女们倒是老实,这一次看到她还都恭恭敬敬的唤声“四小姐”,至于是虚情还是假意,慕沉川无所谓。

“四小姐,小人领您前往‘落桂坊’。”家奴哈着腰伸手带路,那是慕沉川多年前在侯府与沈婉一起所住的院子。

脚下的枯草落叶清晰在目,踩上去都有着细碎的声响,这院子长久未经打扫早已落满了尘埃,蛛网亦结在墙角。

“哎呀,小人这就派人来打扫干净,还请四小姐在外头稍候吧。”那家奴一惊一乍的跳脚。

可有这等事?

主人入住,却是脏屋旧尘,明摆着说她慕沉川不过是土埃芥尘,云泥之别,连个家奴都不如。

“不必了。”慕沉川开口,不用装样子,她回到侯府这几日了,根本没有人认为她会再次成为小姐,所以这院子,也根本没有人提前打点——甚至到现在——

安国侯都没有吩咐过任何人要收拾收拾干净,让慕沉川入住。

这个小家奴又何必装作自己的失误失职,怕也是慕涵瑶看不顺眼慕沉川的堂而皇之安排的。

落桂坊并不大,倒是种了好几株殊大的桂花,听说沈婉尤其喜爱桂花糕,母亲这样的字眼着实是遥远了,伤春悲秋不是她的喜好,慕沉川蹬开了门、打开了窗,简单将床收拾两分就着昏沉下来的天色潇洒又直挺挺的躺进了床。

饿吗?

饿。

可饿抵不过全身的困乏。

慕沉川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午后才幽幽转醒,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等等,是真的清净了。

她眨眨眼,房间亮堂许多,一尘不染。

她挠了挠头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简直食指大动。

“小姐,小姐睡醒了?”身边弱弱的声音有些儿惊喜,“奴婢已经将房间打扫过了,看小姐睡的正香不忍心打扰。”

慕沉川扭头一看,那小姑娘水灵灵的,就记上了心间,小婢女叫莺歌,原本是沈婉身边的丫头,自打沈婉死后,莺歌被送去了伙房,现在,又给送回来照顾慕沉川了。

莺歌是打心眼里高兴,慕沉川的身世起起落落叫她唏嘘不已:“奴婢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小姐先让奴婢替您换一下药吧。”还真是个对慕沉川任劳任怨的姑娘。

慕沉川睡醒了,精神也好,她微微一笑:“莺歌,谢谢你。”这句话是替真正的慕沉川说的。

莺歌一愣,眼睛就有点泛红,她只是认真仔细的给慕沉川换药。

直待这四小姐吃吃饱喝足后,慕沉川才发现,自个儿的院子里,原来不止有莺歌一个小丫鬟啊,安国侯竟然如此慷慨——

一、二、三、四——

除了莺歌,慕沉川掰着手指发现还有四个人,婢女也好,家奴也罢,怎么看都像是从每个小姐少爷夫人的院子里抽调了一个过来。

慷慨,慷他人之慨,这监视的工作做的很彻底嘛。

慕沉川挑挑眉,捏着方才没吃完的一些小点心洋洋洒洒落进湖中,不少的鲤鱼争先恐后的来吞食,好像十年八年没吃过一顿饱饭。

安国侯这么“倾囊相助”,若是她慕沉川不回个礼,岂不是叫人笑话她“不懂礼数”。

这将来的日子,怕更是有趣了。

小说《王爷太能作》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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