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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畅读全文

太阳味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洛染洛德运,由作者“太阳味儿”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王氏可不管洛老夫人心里想什么,听到洛染这么说,痛快地应下:“好啊,染儿想干什么尽管说!如果洛老夫人为难,咱们也不勉强,沈家总归还算有些用处,总不能让孩子失望就是了!”明摆着今天要为洛染做主。洛染心里暖暖的,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不让沈家像上一世一样。沈老夫人也点头:“是啊,染儿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外祖母在呢!”洛染感激地朝两位亲人行了一......

主角:洛染洛德运   更新:2024-05-06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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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染洛德运的现代都市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太阳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洛染洛德运,由作者“太阳味儿”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王氏可不管洛老夫人心里想什么,听到洛染这么说,痛快地应下:“好啊,染儿想干什么尽管说!如果洛老夫人为难,咱们也不勉强,沈家总归还算有些用处,总不能让孩子失望就是了!”明摆着今天要为洛染做主。洛染心里暖暖的,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不让沈家像上一世一样。沈老夫人也点头:“是啊,染儿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外祖母在呢!”洛染感激地朝两位亲人行了一......

《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王氏可不管洛老夫人心里想什么,听到洛染这么说,痛快地应下:“好啊,染儿想干什么尽管说!如果洛老夫人为难,咱们也不勉强,沈家总归还算有些用处,总不能让孩子失望就是了!”

明摆着今天要为洛染做主。

洛染心里暖暖的,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不让沈家像上一世一样。

沈老夫人也点头:“是啊,染儿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外祖母在呢!”

洛染感激地朝两位亲人行了一礼,这才看着洛老夫人道:“祖母,染儿也是刚刚听了二婶的话才有了这个想法,如果孙女哪里说的不对,还请祖母见谅。”

洛老夫人垂下眼帘,淡淡道:“说吧。”

洛染这才开口:“二婶刚刚提起皇上的赏赐,孙女是这么想的。这么多年,染儿都跟着爹爹生活在江南,对京城很多事情并不了解。但是尽管如此,婚事既已定下,染儿只能拼尽全力,不丢洛沈两家的脸面。”

“只是在江南的时候,爹爹念我自小体弱,府中诸事都是由嬷嬷代管。既已回到京城,染儿就该学着管家之事,省得以后被人耻笑。”

沈老夫人赞同地点点头。

洛老夫人也觉得她说的并没有错,只是担心洛染话里有话,便没急着开口。

洛染继续道:“我母亲去世的早,这么多年多亏祖母,父亲才能安心在外面为朝廷效力。”

这句话,洛老夫人听得舒服,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

洛染又道:“染儿在江南偷得清闲许久,都没在祖母跟前尽过孝,又连累祖母一大把年纪还要操持,每每想起,染儿便夜不能眠。”

洛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洛染摇头:“祖母如今年纪大了,虽然有二婶在旁边帮衬,但孙女却不忍心再给祖母增添麻烦。”

“所以,染儿想求祖母,将母亲的嫁妆交给染儿打理。一是能让祖母清闲一些,二来,染儿也好学着管家。”

洛老夫人见她打的是这个主意,彻底松了口气。

别说洛德运如今深受皇上器重,就算只是个小官,他们洛家也不会落得霸占儿媳嫁妆的名声。

“这是应该的,本来我打算过些日子,等你休息的差不多了再提。既然你先想到了,一会儿就让杜嬷嬷带着你,清点一下吧。”

洛老夫人痛快地同意了,正好沈家人也在,做个见证,她乐见其成。

洛染:“多谢祖母体恤。还有,”

洛老夫人皱眉:“还有什么?”

洛染微微一笑:“还有就是父亲那边。昨晚父亲说,为了锻炼我,特意将他的私产都交给了我。所以,刚刚二婶提到的那些赏赐,就……”

洛老夫人皱眉。

冠军侯府一共有三房,大房和二房都是洛老夫人亲生,三房是庶出。

二老爷洛德文任国子监祭酒,从四品。每年俸禄都不够他打点官场的。

府里上上下下全都指着洛德运。

虽说祖产加上洛德运的俸禄,足够府中吃用,但皇上的赏赐,那可是占了一大部分。

这么分出去,公中用度肯定要受影响。

洛老夫人有些犹豫。

一直没说话的王氏突然惊讶出声:“什么?难道洛家老爷的私产也要充公吗?二老爷也是如此?”

此话一出,洛如雪紧张地看着祖母。

二房的私产当然不能充公!

更何况,二房哪有什么私产啊,她平日穿的戴的,大多数都是大伯得来的赏赐,如果这部分被洛染要去,那她以后出门参加宴请,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死?

“我不同意!”

洛如雪终于忍不住出声。

沈老夫人抬眼,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王氏也冷笑一声:“老夫人,你们侯府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姑娘当家了?”

“我,我不是那意思!”

洛如雪白着脸争辩:“我只是觉得,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应该分那么清楚,这样岂不是伤了情分。”

王氏大笑:“我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呢,怎么,你大伯私产不上交就是伤情分,那请洛二小姐给我讲讲,你们二房是怎么重感情的?”

洛染低头偷笑:舅母出手,洛如雪算什么。

果然,洛如雪没有理,便眼泪汪汪地看着洛老夫人。

洛染轻声道:“二妹妹,你这样好像是我舅母欺负了你一样,长辈说话,小辈本就不应插嘴。若是在别人家,早就掌嘴了。是祖母念在你脸上有伤才不忍心责怪,希望你不要让祖母为难。”

“我,我没有……”

洛如雪争辩。

王氏好像才看见她脸上的伤,惊讶道:“哎呀,洛二小姐这脸是怎么弄的?可看过太医了?这万一要是落了疤,以后嫁人可是难了!”

洛如雪的伤传出总归是不好听,万一被皇上知道了,治个什么罪下来,可就不是一张脸的事了,哪还敢请太医啊。

洛老夫人有些不悦,瞪了洛如雪一眼:“这里没你什么事,下去吧!”

洛如雪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违逆祖母的话,只好下去,找母亲商量。

只是还不等洛如雪搬来救兵,洛德运便过来了。

行兵打仗的人讲究干脆利落,给沈老夫人行过礼之后,便一锤定音:“母亲,染儿说得对。以前儿子在江南,二弟妹帮忙管着大房,谁也说不出什么。现在皇上下旨,命我在京中待命,如果还麻烦二弟妹,传出去也不好听。不如趁此机会交给染儿,至于染儿出嫁以后,还有嬷嬷和管事。”

事已至此,洛老夫人也不好再坚持,只好点头答应。

她之所以答应,确实是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李氏管家,她只安心地做自己的老夫人。

等了解后,肠子都悔青了。

洛染声称自己不熟悉,正好涉及母亲嫁妆的事,便求着王氏帮忙。

王氏高兴还来不及,哪还能拒绝。

这边,李氏听到消息后,顿时乱了手脚。

虽说洛老夫人不会打儿媳妇嫁妆的主意,但架不住管家权在李氏手里,李氏看着那满屋子的宝贝,不动心才怪。

现在听说要交出去,李氏忙想方设法补救,同时又想尽办法拖延时间。

王氏和洛染心知肚明,也不急,搬来椅子坐在院子看着李氏一会儿接见管事,一会儿又忙着其他的事,等她实在拖不过去了,才不情不愿地打开库房。

幸好,缺少的大部分李氏都用自己的嫁妆填不上了,只有小部分对不上。

最后,李氏没办法,只好装晕。

王氏看着被抬走的李氏,摸着洛染的头道:“做人不能赶尽杀绝,差不多就行了。”

洛染也明白这个道理,点头:“染儿明白,今日多谢舅母。”

送走了外祖母和舅母,洛染刚要回自己的院子,就被祖母叫住了。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生下他,只是我劝你还是先想想清楚,你父亲和沈家能不能丢得起这个人。”

“你,你无耻!”

洛染脸色惨白,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傅今安不以为意,起身走到她跟前,忽然弯下腰,贴着她的耳畔,热气扑在她的脸上,低声道:“别急,慢慢想。离生产还有大半年的时间,我有足够的耐心。”

男人的声音低沉,很好听,身上的味道似青竹又似松柏,凛冽清香,可这一切落在洛染身上,就像毒蛇,紧紧缠绕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

傅今安仿佛忽然想起什么,又道:“你上次吃的那个阻珠丸,那可是保胎秘药,整个大晋也就一颗。爷给你弄来了,爷对你是不是很好,嗯?”

尾音上挑,眼神略过某处,发现似乎比前些日子更大了些。

傅今安眸子暗了暗,转身离开。

洛染不知道自己在地上站了多久,直到脚麻了,外面响起又青她们的声音,她才微微回神,一点点挪到榻边,身子一软,跌坐在榻上。

就听又青站在廊下不知道对谁说:“赶紧把猫抱下去清洗干净,这可是表少爷费了好大力气弄来给小姐的,你们都仔细照顾着,万不可叫它再跑了!”

一进屋又青就不自觉看向炕几上的汤碗,见碗底干净,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故意用轻松的口气道:“小姐,猫找回来了,说来也奇怪,荷花塘那么厚的冰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掉下去的,幸亏大家发现得早,不然就会被冻死了。”

洛染缓缓抬起头,她知道又青在宽她的心,可是……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累了,想睡会儿。”

洛染的声音里都透着疲惫。

又青拿起药碗:“是,奴婢就守在门口,小姐若是有不舒服就唤奴婢。”

洛染点点头。

又青出去后,洛染熄了屋内仅有的一盏灯,放下床幔,和衣躺在床上。她有些冷,浑身止不住颤抖,裹紧了被子,还是冷。

起身又将旁边的被子悉数盖在身上,沉甸甸的,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来气,可洛染却觉得出终于有些安心了。

一觉醒来天微微有些亮,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又青。”

刚刚醒来,洛染的声音有些沙哑。

一夜不知进来看了多少趟,听到声音总算松了口气。

可同时又有些气愤:“这个老大夫,开的这是什么药啊,一点都不管用!小姐您别担心,一会儿奴婢再去……”

洛染就着她的手起身,摇摇头:“算了。”

“算了?”

又青不解。

洛染垂着眼帘,淡声道:“那个药我没喝。”

“可……”

又青还想说什么,终于还是忍住了。

吃过饭,照常去宁福院请安。

因为李氏和洛如雪还有洛如蝶都在禁足,洛鸿俊的伤也没好,洛德文因为腿伤也跟衙门请了假,整个二房也就只有芳姨娘带着一双子女在。

若是平时,姨娘们只需给一房主母请安,是没资格来宁福院的。

可李氏又担心自己不在落了什么,便让芳姨娘过来了。

芳姨娘性子泼辣,尤其得洛德文喜欢,不然也不可能在李氏的打压下,还能将一双儿女带在身边养这么大。

洛家子嗣不算丰厚,三房孙子辈加起来拢共也就五女四男。

洛染看了一圈,行礼坐下。

洛如珍看了一眼坐姿笔直的大姐姐,偷偷撇撇嘴,故意道:“大姐,二姐和三姐都没来,你可是高兴了?”


老夫人点点头,忽然看着她问:“你觉得侯爷怎么样?”


夏芳脸一红,支吾半晌才小声道:“侯爷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老夫人嗤笑一声:“什么英雄狗熊,家里没个女人打点什么熊都算不上。”

然后拉着夏芳的手,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放心吧,等新夫人进了门,我就跟侯爷说,让他抬你做姨娘,也不枉你这么多年伺候我的情分。”

“老夫人!”

夏芳突然跪下,咬着唇道:“奴,奴婢只想伺候您一辈子。”

老夫人不在意地摆摆手:“我这个老婆子还能活多久,你才多大,何苦搭上你一辈子。你放心,侯爷为人正直。染儿你也看见了,是那种你不惹她她绝不招你的性子。只要你安分守己,有我在,就算新夫人也不能把你怎样。过个一两年,你再给侯爷生个一儿半女,这辈子也算圆满了。”

夏芳红着脸点头:“奴婢都听老夫人您的。”

-

宣元十三年二月二十八,宜搬迁。

李家人就是赶着二月里最后一天进的京城。

一大早,老夫人不知派人出去看了多少趟,临近晌午的时候,李家一大家子人才到。

李老夫人田氏,一看见老夫人,扑过去抱着哭起来。

从骨头已经烂成灰的公婆哭到十几年前就去世的李老爷子,无非就是诉说着自己一个女人多么多么不易。

老夫人想起爹娘,兄长,自然也是一阵伤心。

等到都哭够了,开始到了认亲环节。

虽说延庆离京城也不过百余里,但除了三年一次的进京述职外,李家人也只有洛鸿俊出生的时候来过一次,过完年洛鸿俊都十二了。

田氏这辈子只生了李元亮和李氏兄妹二人,李老爷子在世时,也做到了四品官,遗憾的是到死也没熬成京官,李元亮也算是填补了父亲遗憾。

李家倒是还有两个庶子,只是老爷子一死,庶子就张罗分了家,如今还都在延庆。

所以此次进京的只有田氏和长子一家。

李元亮有一妻四妾,其中有两个妾室没生养,李元亮的夫人也就是刘氏,以刚到京城没有住处为由将她们都留在了延庆。

老夫人先是见了李家的几个孩子,三嫡两庶、二子三女。

见面礼是两个嫡出的少爷每人一套上等的文房四宝,三个女孩每人一套赤金的头饰,唯一的嫡女李新月,又单独赠了她一只红宝石翡翠玉簪并加一副玉镯。

李氏和曹氏也都分别给孩子们准备了礼物,男孩是玉佩,女孩也是首饰,表面上一视同仁。

几个孩子磕头谢恩。

李新月得意地看了一眼两个庶妹手上的东西,轻蔑地别开了视线。

轮到洛家,洛染带着弟弟妹妹们给田氏和刘氏行礼问安。

刘氏看了眼前大大小小八九个孩子,这还不加曹氏肚子里没出生的那个,顿时后悔自己生少了。

干笑两声,朝着坐在上首的老夫人和身旁的小姑子笑道:“哎呦呦,不愧是侯府,这人丁都比咱们旺盛。”

李氏自然了解这个嫂子的意思,无非是心疼银子罢了,没搭话。

田氏瞪了儿媳一眼,笑着道对老夫人道:“人丁旺盛好,多子多福,妹妹你有福啊!”

接着便给孩子们见面礼,男孩的也是文房四宝,只是成色跟老夫人的比不了。

女孩子们也是一套首饰,只不过金子是镂空的,不过样式倒还是新颖。又单独给洛染、洛如雪和洛如珍姐妹三人每人一只实心的金镯子,分量不轻。



于是,从杜嬷嬷开始说起,一直到最后又青领了东西回去。


每个人都有证人,只是每个人的证人又都是身边之人。

曹氏在一旁终于忍不住捂着帕子笑道:“母亲,照这么查下去,查到明天早上也查不出来啊。”

老夫人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你有什么办法?”

曹氏撇撇嘴:“媳妇能有什么办法,不过……”

看了一眼洛染道:“很明显杜嬷嬷这边有很多府里的下人看见了,是不可能说谎的。胡管事那边也是,从核对单子到开库房,那么多人看着,总不能买通了所有人吧。所以……”

所以只能是洛染和又青说谎。因为她们的证人是春雨、紫竹和紫芙,谁都知道那是洛染身边的人。

大家齐刷刷看向洛染。

洛染不慌不忙,微微一笑,道:“祖母,难道您忘了胡管事手上的单子了吗?”

老夫人:“你不是说单子没问题吗?”

洛染:“孙女是说没问题,可我的意思是照着这个单子领布料和银子没问题,可没说胡管事手上的单子就是给我东西的单子啊。”

胡管事一愣,大声道:“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能造假不成?”

洛染淡声道:“造假倒不至于,只是你手上应该还有另外一份单子,那上面才是又青领东西时的单子。”

“胡说!”

胡义急忙辩解。

洛染让又青又将那张单子取过来,在大家眼前转了一圈,这才道:“祖母,染儿在江南的时候帮着嬷嬷管理府中事宜,其中爹爹曾经教过染儿,凡事经过自己手的东西务必要确认好,省得有心之人动手脚。”

老夫人点点头:“你父亲向来心细。”

洛染摇头:“其实父亲最是宽厚之人,从不以小人之心看人,只是担心染儿年纪小,被人唬了去。”

“所以呢?大姐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洛如珍迫不及待地问。

洛染朝她笑笑,道:“不妨四妹妹帮姐姐一个忙。看看胡管事手上那张单子右上角的背面,是否有个梅花图案。”

洛如珍一听,不顾曹氏阻拦,哧溜从椅子上跳下来,几步跑到又青跟前抢过单子,翻过来仔细看了又看,摇头:“什么也没有啊?”

洛染点点头,又让又青拿出杜嬷嬷给她那份:“四妹妹,你再看看这个。”

洛如珍接过来一看,惊讶道:“真的有!跟米粒那么大,不仔细看都看不清呢!”

洛染起身走到胡义面前,虽然身高比他矮了一截,但毫不输气势:“凝香院所领之物,每张单子上我都会命又青领完东西后,用朱砂做此几号。胡管事若是不信,大可以回去查一查,看看之前凝香院的单子是不是如此。”

胡义腿一软,跌坐在地,缓过神忙磕头求情:“是奴才一时糊涂,把大小姐的单子弄混了,是奴才失职,请大小姐饶恕!”

洛染冷笑一声,转过头对老夫人行了一礼:“你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这事自有祖母定夺。”

她更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有没有祖母的参与。

李氏此时也软了腿脚,不敢吭声,生怕火又烧到自己头上。

老夫人一看李氏和胡义的样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又冷冷地看了一眼杜嬷嬷。

杜嬷嬷冷汗直流:“老夫人……”

老夫人抬手制止,知道这事李氏脱不了干系,如果查下去,肯定会拔出萝卜带出泥,便道:

“胡义身为账房管事,单子丢了本应立即去找主子补救,而不是私自偷换,有失职之罪,但念在你为洛家做了十几年的份上,这次就先饶你一次,罚月例半年,再赏十个板子,以儆效尤。再有下次,直接撵出府去。”



洛染淡淡回道:“我从不跟一个畜生计较。”


傅今安手一顿,脸色冷了下来,但也只是一瞬,转而又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慢悠悠道:“逞强可不是个好习惯。”

刚刚他的表情洛染悉数看在眼里,也有些害怕,可又不想在这人面前服软,只能强忍。

傅今安也不像刚刚脸上一直挂着笑,板起脸说起正事:“前几日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洛染吸了一口气,扬起下颌,道:“你刚刚不是听见了?我哪条路也不选!我死也不会嫁入傅家!至于我爹爹的水军战略图,你做梦!”

傅今安抬头看了她一眼,有些遗憾地摇摇头。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洛染问道。

傅今安轻笑一声,两根手指轻轻捏着将军的一只脚,锋利的爪子露出来。

“小东西,爷早晚有一天把你的爪子掰干净。”

也不知他说的是猫,还是人。

洛染浑身一颤。

傅今安看她,眨了下眼,道:“别怕,没说你。”

洛染不敢再顶撞这个人。

这些日子,她也不着痕迹地打听了许多这个人的事情。

上辈子,虽然作了他六年弟媳,可却一句话都没说过,面也只远远见了那么两回。

整日圈在靖国公府后院,两耳不闻府外一切事情,专心伺候傅老夫人,所以只当这人性子冷,不愿与人交往。

可是这一世打听过才知,这人根本就是恶魔。行为乖戾,杀人不眨眼,不分善恶,是皇上手中名副其实的刽子手。

傅今安今日也是出京办事,回来时路过冠军侯府,便心血来潮过来一趟,却没想到正遇上她跟又青正在说话。

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傅今安一手拎着将军的脖子扔到一旁,随手拿起洛染刚刚放在榻上的帕子自己擦着手,缓缓道:“既然你考虑好了,我也不勉强你。咱们就走着看,各凭本事,看谁能笑到最后。”

傅今安走到洛染跟前,用刚刚捏过将军爪子的手捏起洛染的下颌抬起。

头一点点低下来,在马上就要碰到洛染鼻尖的时候才堪堪停下,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相交。

他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了他凌厉的眼神,凉薄的唇一点点从洛染的额头一路向下,徘徊于其颈窝处,虽然没碰上她的肌肤,却比挨上更让人心痒难耐。

傅今安陶醉地深吸了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嘴角上扬:“很香。不过告诉底下伺候的人,下回就不要用百合花做精油了,对胎儿不好。”

洛染忍不住地浑身颤抖,双手死死地握成拳,愤怒地看着眼前的人。

傅今安抬手覆上她的眼睛。

洛染本能地闭上,睫毛划过掌心,酥酥麻麻。

“想要杀我,光靠眼神可不行。”

傅今安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气,声音有些暗哑:

“知道男人什么时候警惕性最低吗?”

不等洛染回答,轻声道:

“行房时。所以,你若真想杀我,我不介意将那晚的事重来一次。”

人什么时候离开的,洛染完全没注意到,整个人都被巨大的恐怖和窒息笼罩。

待自己回神时,又青已经站在她面前,扶着她手臂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小姐,要不,我们把这事告诉侯爷吧……”

“不行!”

“绝不可以跟爹爹说,听到了没!”

洛染怕又青私自做主,又严肃地警告一遍。

又青哽咽着点头:“是,奴婢都听小姐的。”

这一次,在又青的服侍下,洛染很快将小腹缠好,末了试着喘喘气,除了有些胸闷,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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