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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全文》精彩片段
“母亲,这次回来,我带了...”
“行了,回吧。”杜清打断了白裕的话,他院子都快着火了,每天吵的不行,烦都烦死了。
白裕低下头:“那母亲,您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老四回来了,晚饭一起吃吧?”
杜清不耐烦地看了白裕一眼,手腕一转竹扇指着大门,怎么话这么多,看着他们夫妻就吃不下饭。
江怡紧张地坐在一旁,一脸求救似的看着白桁...
【啊啊啊啊,来不急聊天了,啊啊啊,么么么么么么啊啊啊啊】
白桁直接躺在了地板上,一双长腿搭在了长廊柱上,随性,自然,他拍了拍身前的位置:“过来,让老公稀罕,稀罕。”
江怡吸了口气,紧张的直捏衣服,她不好意思坐过去,于是往杜清身边坐了坐。
白桁往江怡身边移了移,握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入自己怀中,声音低沉:“别太紧张了,我看着都心疼。”说着他抱着她的腰看着杜清。
杜清闭着眼睛,手里拿着竹扇轻轻扇着,她很少管白桁的事情,哪怕他上房揭瓦,她也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她愧对这个孩子。
别人都说她偏向,宠得白桁无法无天,可是,被送去帮会训练,成为下一任接班人的时候,白桁才只有十岁。
她到现在都记得,他喊怕,喊她带他回家。
家里其他三个,还在福窝里享福,吃住都有人伺候,上下学也都有司机接送。
可白桁,只能在帮会里厮杀,一个不小心,命就没了。
所以现在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妈,你把扇子给我老婆呗,她热的都出汗了。”白桁说着伸出手。
江怡一边摇头一边摆手:“不,不热,不用了。”她恨不得转过头咬白桁一口,怎么能这样呢,她第一次上门,平时又不是什么娇贵的人。
杜清闭着眼睛将竹扇扔给了白桁,声音慵懒:“你爷爷去聚会了,明天下午才能回来,看完爷爷就走,别住在这。”
这么大点的孩子,见了人都紧张,多住几天还不得被人吃了。
江怡眼圈都红了,一定是不招待见了,都下逐客令了,但她还是保持着微笑,心里酸酸的,都怪自己,紧张乱说话。
白桁抱着江怡,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手里拿着竹扇为她扇着声音沉沉的:“妈,你看看,你把我老婆吓得,都快哭了,以为你不喜欢她呢。”
杜清平时喜欢清静,也就白桁敢在他面前闹腾,她睁开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媳妇,还有不喜欢的?”说着她抬起手在江怡的头上摸了摸。
她就是懒罢了。
白桁在江怡的脸上亲了一下:“好了,把鞋脱了,在老公怀里睡一会,晚点吃饭了,我再叫你。”
江怡照着白桁的大腿,狠狠掐了下去,只不过她是面带笑容掐的,怎么都不解恨,就不能多多顾虑一下她的感受和心情吗?
大约半个小时后,江怡窝在白桁的怀里,头发都散开了,身上盖着薄毯,睡得别提多香了。
“白四,你不该带她回来,接下来明面的挑衅,背地里的暗杀,都在向她招手,她只不过是个孩子。”杜清说完睁开眼睛,眼神冰冷的看着白桁。
白桁低头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小丫头:“她早晚得经历,趁着小,大了心眼多了,跑了,我上哪找去?”
杜清眉心处皱了皱:“你骗来的?”说完她低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小丫头...
“连蒙,带骗,带忽悠,算吗?”白桁说着指腹在江怡白皙的脸颊上摸了摸:“我太喜欢了。”
她有胃病,什么雪泡奶茶,买回来他一看里面全是冰,一杯下肚,一晚上不用睡了。
江怡接过奶茶,小声嘟囔道:“怎么是热的啊,我想喝凉的。”
“宝贝,不可以这么折腾你白叔叔,有的喝就不错了。”秦玉华带着歉意的目光看着白桁。
白桁站在一旁,笑着道:“没关系,做长辈的,就应该有长辈的样子。”
江怡一口奶茶,直接卡在了嗓子眼,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他可太有“长辈”的样子了。
好像摸大腿的,不是他一样...
白桁弯下腰,轻轻拍着江怡的背,结果腰侧一疼,小丫头非掐他一下不可,这毛病...
“白四叔叔,我没事,就是喝急了。”说着江怡威胁似的看着白桁。
白桁拿过一旁的纸巾递给江怡。
江怡心里嘟囔着“人前人后跟换个人似的”。
白桁起身吩咐站在门口的助理:“去,给江夫人订间房。”说着他看向秦玉华:“不好意思江夫人,不知道你来,没有提前做准备。”
秦玉华本来想说跟江怡睡一起就行,但想想,女儿也大了,也不太方便,既然订了房,那就订了吧。
她一个人也睡习惯了,就没多想。
江怡喝着奶茶,水汪汪的眸子眯的跟小狐狸似的,老男人可太会了,她刚刚还担心床上那堆东西怎么呢。
白桁自然不能在房间里久留:“江夫人,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我正好有事想与白先生说几句,不知道白先生有没有时间?”秦玉华说着,双手抱着手臂,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白桁抿着唇,随后沉声道:“江夫人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之前说过的,只要关于小江怡的,我都会支持,没办法,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小丫头。”
江怡手紧紧握着奶茶,这话怎么能说呢,要是让母亲起疑就麻烦了。
她肯定不会同意的。
“我爷爷,快九十岁了,就是想看到小辈的能有个家,而且他喜欢小江怡,这次,小江怡又帮了这么大一个忙,自然是要感谢的。”白桁说着垂下深沉的眸子。
秦玉华看着白桁,白家有钱,为了满足老爷子的期望,也合情合理,于是她点了点头。
江怡喝着奶茶,白桁就是这么忽悠自己未来岳母的,真是...
但好像也没其他办法了。
多少还是有些内疚的,为了个男人,连蒙带唬的,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白桁跟秦玉华一同出去的。
“妈妈,你早点休息,明天一起吃早饭。”江怡扶着门框,探出脑袋,模样可可爱爱的。
白桁转过头看着江怡,结果看到小丫头把房间门关上了,还没等他们上电梯,房间里的灯就灭了。
江怡也懵了,她去摸房卡,结果发现,房卡不见了...
怪不得会断电。
白桁这个老混蛋!
秦玉华回了房间后,洗了个热水澡,就直接睡了,她不擅长熬夜。
白桁乘坐电梯直接回了楼上,外套搭在肩膀上,领口大开,领带松松垮垮的,小丫头这会估计跟气包子似的...
江怡听到开门声后,坐在床上“哼”了一声。
白桁将房卡插回去,然后将外套顺手扔在单人沙发上,他走到床边,弯下腰撑着床:“让我看看,是谁把我家宝贝气成这样的。”
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江怡别过头,余光顺着眼尾瞄了一下,然后再次“哼”了一声,下巴抬的高高的,一脸的傲娇。
小丫头长得实在太好看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都勾的白桁移不开眼睛。
一声惨叫传来,男人躺在地上,全身抽搐。
白桁抬起手,甩棍狠狠落在了男人的髋骨上。
男人的声音卡在了嗓子眼,发不出去,疼的当场晕了过去,白桁走了过去,将他头上的布袋摘了下去。
他的牙已经掉了,满嘴是血。
“四爷。”助理有些担心。
白桁看了助理一眼,手里的甩棍,对准了男人的眼睛,这样就再也开不了车了,不是吗?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特殊铃声,他扔掉手里的甩棍,起身,对身后的人做了个“嘘”的手势。
白桁:“喂,宝贝,怎么醒了?”
助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伸出手摆了摆,示意他们快把人带下去。
江怡躺在床上,抱着枕头,声音软糯糯的:“白四叔叔,你去哪了,怎么把我一个人扔在酒店了...”
白桁嘴角上扬,刚刚的狠劲消失了大半:“怕宝贝回家没合口味的零食,我出来买点,马上就回去。”
江怡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然后小声道:“我要果冻,要布丁,要雪饼,还有黄瓜味的薯片,蟹棒...”
白桁默默记在心里。
江怡发出吸口水的声音:“完啦,我给自己说醒困了,你回来给我带雪泡奶茶,哈密瓜味的,要加冰。”
白桁向停车方向走去:“好,等老公回去,重新哄你睡。”
江怡结束了通话,怎么好好的一句话,听他说,那么涩呢,也许是声音太沉的缘故?
白桁点了根烟:“干点正事,两个人超市买零食,一个人去买奶茶。”他得去买其他东西,时间上有些来不及。
他急着回去陪小丫头睡觉,人到这个年纪,落得个陪睡的下场...
围在一旁的兄弟带着笑意,打趣道:“四爷,我们以后跟着夫人混算了。”
白桁吐了口烟圈,笑骂了一句。
江怡坐起身,盘着腿,开始打麻将,不太会,只会按照系统的提示来。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竟然是秦玉华打来的。
江怡瞬间紧张了起来:“喂,妈妈。”
秦玉华坐在车上,她就在酒店的门口:“宝贝,妈妈打听到,白桁的母亲很喜欢旗袍,我前几年收藏了一件,你一起带去吧。”只送糕点,好像有点太小家子气了。
江怡忙起身,她把白桁的东西全部塞进了被子里,她担心妈妈一会上楼,发现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就麻烦了。
江怡把白桁的拖鞋踹到了楼下,这会腿也不疼了,手掌也不火噜噜的了。
她检查了一大圈,确定没有什么大痕迹后才出了酒店。
秦玉华站在楼下,见到江怡出来,她笑着走了过去:“已经睡下了吧?妈妈也是才打听到的,就急忙把礼物送了过来。”
江怡点了点头:“妈,时间不早了了,我们去酒店说吧。”她如果不让一让,定会惹人生疑。
秦玉华看了一眼,时间确实不早了,她一来一回也实在是折腾,于是,点了点头。
江怡心提到了嗓子眼,让出事来了,如果妈妈住下来,那被窝全是白桁的衣服,短裤还在里面呢。
“宝贝,你怎么了?”秦玉华转过头看向脸色不是很好的江怡。
江怡木讷地看着秦玉华,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啊,我就是刚睡,突然起来,有些迷糊。”
母女两个人进了酒店。
秦玉华得知江怡住总统套房的时候,有些纳闷:“那,白桁住哪啊?”这酒店,好像就只有这一个总统套吧?
“啊,他,他住楼下啊,毕竟他是长辈,怎么也得照顾我吧。”江怡越来越紧张,她都不敢接话,生怕哪句说不对了。
“给我都糟蹋了,我还是喝芒果汁去吧。”江怡说着将茶叶放回了盒子里。
接下来江怡也没有打扰秦玉华看书,她光着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她看了一眼,还早,先洗个澡也不迟。
白桁忙完回到了酒店,他刚摸出烟准备抽,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忍不住想笑。
小丫头今天真乖,竟然主动给他发视频了。
江怡穿着白色的睡衣,坐在书桌前,整个人看起来,冷冷清清的,毕竟她屋子里多余的颜色不多。
白桁坐在沙发上,一双大长腿支着,他还没来记得换衣服,香烟夹在修长的指尖,还没点燃。
江怡看着视频,她要看本书,正好,让白桁陪着。
“我看书期间,你不许抽烟,不然我就挂断,以后再也不给你发视频了。”江怡说着抬起头,干净的眸子不染半分杂质。
白桁点了点头,他进酒店之前抽了一根,虽然烟瘾重,但也不差这一会。
江怡仔细地看着,时不时还会把书举起来,让白桁看:“白四叔叔,这句怎么念啊,你帮我读出来。”
白桁拿着手机,看了一眼,身体自然地靠在沙发上:“wish to meet my angle again lovely girl in my dream!”
低沉性感的嗓音响起,尤其是在说英文的时候,非常标准,喉结上下滚动着,她都不忍继续下去了。
大概一个小时过去了,白桁有些烦躁,但不是因为看江怡,而是他想抽烟。
但江怡还在看书,认真翻译着,偶尔也会念出声,虽然不是非常标准,但也不错了。
“宝贝。”白桁将烟放在嘴里叼着,嗓音比刚刚还沉:“你先看书,老公不在镜头前抽,可以吗?”
江怡直接挂断了视频,都不给白桁反应的机会。
白桁看着黑掉的屏幕,捏了捏眉心,不行就不行,怎么还给挂了呢。
江怡收了两条视频邀请,她都没接,而是把手机静音扔在了一旁,然后继续看书,翻译,练习。
什么时候,人都得有文化,多读书,不为了别的,为了丰富自己。
白桁见视频不接,只好打电话,结果电话也不接...
怎么就把人招惹成这样了。
白桁发了条语音消息:“宝贝,我刚刚提了一个很过分的要求,现在已经知道错了。”
江怡见状,差不多了,就把视频拨回去了,不然他一会抽烟了,那不就达不到目的了吗。
白桁看着视频里的小丫头,真想把她按在床上,好好收拾一顿...
认栽了。
刚刚小丫头挂断视频,怎么也不理他,说不心慌是假的,他靠在沙发上:“宝贝是想帮我戒烟吗?”
“没这个想法。”江怡回答的很干脆,她觉得有些热,就把披在外面的睡衣脱了。
这个不在计划里,她就是单纯的热了。
这回好,她是凉快了,不管白桁死活了。
白桁看着视频,江怡坐在白色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黑色的书,白皙的肩膀,干净无暇的脸蛋,长发被她盘了起来,锁骨和脖颈看的非常清楚。
可能是因为灯光的缘故,也许是因为害羞,她皮肤粉粉嫩嫩的...
江怡看了一会,把书放在了书桌上,然后拿起一支毛绒的笔,做着翻译和标记。
因为写东西,自然是要低着头的,身体也会随着动作弯下去。
白桁捏了捏眉心。
大概又过去半个小时了,白桁越来越难受,想抽烟是一回事,主要是...
“老婆,你不冷吗?”白桁沉沉的声音响起。
至少,不让他这么难熬。
江怡摇了摇头:“不啊,还有点热,我屋子在二楼,有些闷。”
白桁:“...”
让小丫头逼成这样,还真是...
白桁没办法,只能让助理拿一份文件看,但他根本看不进去,抽不到烟,加上江怡还站起身开始活动了,应该是在练瑜伽。
“宝贝,要休息一会吗?”白桁倒不是怕江怡累着,她才起身没多久。
江怡睁开漂亮的眸子,看向视频:“你如果看够了,可以挂断的。”
白桁哪里是看够了,他恨不得日日夜夜都盯着看。
但是抽不到烟,焦虑,烦闷,甚至感觉自己有打人的冲动。
之前在包厢里,因为有江怡在,加上吃饭,聊天,可以转移,一部分注意力,虽然也感觉到不适,但也还好。
但现在不一样了,酒店就只有他和助理,兄弟们都在外面,有的已经去玩了。
小丫头勾人还不自知。
但是他拿烟,小丫头就会挂断视频,然后给他扣上一顶,帽子,然后不理人。
“宝贝。”白桁看着视频里,正在静坐的江怡:“我去接你,出去玩,看海好吗?”
“不去,我一会准备睡觉了。”江怡余光看向白桁,哼,还治不了他了,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捉弄她,欺负她了。
白桁看了一眼时间,也许一会,她睡觉,就好了...
陪着吧。
白桁躺在沙发上,左腿支着,手里拿着文件,时不时会转过头看向江怡。
江怡开始吃零食了,她抽屉里还有一些火腿肠,蟹棒之类,零食,因为不大可以藏起来,慢慢吃。
白桁越看越难受,越看越闹心:“宝贝,我抽一根可以吗?戒烟也不能...”屏幕黑了。
“操--”
白桁彻底没脾气了,他拿起手机跟江怡聊着天,烟已经叼在嘴里了,只是还没点燃。
江怡决定,先去洗个澡,然后上床听会广播剧,还别说,今天心情好的不得了。
白桁等了半天,也没回复。
“四爷,您现在抽,夫人也看不到。”助理在一旁拿出打火机。
还真没见过,有谁敢这么对白桁的,他站在一旁,都怕下一刻,白桁发火。
白桁烟刚点着,抽了一口,视频发过来了。
助理伸出手,接下抽了一口的烟,他知道,以后投奔谁了...
江怡眯缝着眼睛,看着白桁:“说实话,你是不是背着我抽烟了?”
白桁摇了摇头:“没有,不信,你过来尝尝?”说着他换了个动作,侧身躺在沙发上。
“如果你骗人的话,我们以后就不能再...”
“抽了,一口。”白桁服了,小丫头什么都敢说。
“哦。”江怡再次挂断了视频。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江怡自己玩自己的,手机怎么响,她都当没看见。
白桁躺在沙发上,揉着眉心,小丫头比他小十岁,他根本没办法换位思考,她这个年纪,都是怎么想事情的。
“四爷,你是不是惹着夫人了,不然,我觉得夫人挺乖巧的,应该不至于这么对你。”助理说着揉了揉鼻子:“我男朋友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白桁看向助理。
“哦,我忘记说了,我喜欢男人,尤其是那种身材纤细的。”助理说完再次往墙角躲了躲。
白桁:“...”怪不得他爷爷一直怀疑他,被叫走问话最多的,也是这个助理。
有这样的助理在,想不怀疑都难,但这个助理他用了快七年了,也不能换。
“要不,四爷,您从根本解决问题吧,问问夫人,为什么这样。”助理说完发现自己也没地方可以退了。
“是的。”江怡非常肯定这一点:“你需要给我百分之百的尊重。”
白桁见小丫头一脸严肃,看来她很在乎这个,于是他侧过身,将人搂在怀里:“好,等你愿意了,再说。”
江怡感觉到白桁身上热的烫人,她平躺在床上,枕在他的手臂上,拿出手机给他看了看:“要不,你念段静心咒吧。”
白桁的指腹在江怡的脸上摩擦了两下,然后捏住了她的脸蛋:“没用,想就是想,念了也是白搭。”
江怡白天的时候睡多了,这个时候怎么也不困,她小脚踩着白桁的小腿,声音轻轻的:“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白桁捏着江怡的脸蛋:“不去,晚上,在床上才有意义。”
江怡小脚动了动,语气撒娇道:“去嘛,去嘛,现在商场还没关门,回来去便利店买点零食,我怕去了国外,没有合口味的。”
白桁不是很想动,但小丫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他只好坐起身。
江怡高兴的不得了,跳下床快速穿好衣服,然后又把助理提前准备好的衣服拿给白桁。
“白四叔叔,你快点啊。”江怡握着手机有些激动。
因为她听广播剧之前,看到附近的商场有卖名表的,白天收了白桁那么贵重的衣服,怎么也得还回去。
江怡把自己的零花钱,还有存在秦玉华手里的压岁钱,全部拿了出来。
白桁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的西装裤子,并没有穿外套:“宝贝,我们的关系,还跟我叫叔叔合适吗?”
他早就觉得这个称呼有问题了。
江怡拉着白桁的手,晃了晃:“白白?可以吗?”
“你觉得呢?”白桁眉心皱着,一脸威胁地看着江怡。
江怡低着头,晃着白桁的手,有些紧张,也有些不好意思:“白先生...”让她叫别的,她真的叫不出口啊。
白桁:“...”
行吧,别为难小丫头了,一会欺负哭了,还得哄。
“我知道了,叫白宝。”江怡抬起头,嘴角带着笑意,眼睛弯弯的,很漂亮。
白桁:“...”
江怡见白桁不理人,她笑着挽着他的胳膊:“就这么定了,白宝,白宝宝。”
助理就站在门口,听到这个称呼后,他转过身,面对着墙,肩膀微微颤抖,脸憋的发红,实在忍不住了。
白桁路过的时候抬起长腿,对着助理的腿就是一脚,踹的他差点没跪下。
“白,白四爷...”助理憋着笑,胸口憋得不行。
“噗--”
江怡一脸纳闷的看着助理,这人刚刚还好好的,这会,这是怎么了,不要紧吧?
白桁没理他,打开门带着江怡出了酒店。
江怡指着不远处的商业街道:“我们去哪。”
“好。”白桁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人,沉声嘱咐道:“你们别跟的太近。”他怕江怡不舒服。
“别啊,跟的近一点,别离得太远了。”江怡回头忙道。
白桁的身份,她不是不知道,谁知道有没有仇家,之前不就遇到了,如果离得太远,有危险怎么办。
白桁低头看着只到自己的肩膀的江怡,这辈子她跑不了了。
江怡被白桁赤| 裸的目光看的有些不知所措,她挽着他的胳膊,小声道:“你别这么看着我啊。”
到商场后,江怡带着白桁直接去了那家名表店,她选了一款,让白桁试了试。
白桁有很多手表,都价格不菲,基本都是百万起步的。
江怡看的这款,八十多万,她就只有这么多钱了,倾家荡产了,之前是留着以防万一备用的。
一点都舍不得花,想着如果被江家赶出来,她和妈妈还能靠着这笔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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