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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

甄奇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是作者“甄奇妙”笔下的一部​军事历史,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宁小茶赵征,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脸,严肃提醒:“姑娘马上要见皇后,可不能再说我了,得称奴婢。”宁小茶很不想自称奴婢,她一直避免这种称呼,但最后还是躲不掉。“我、不是,小茶知道了。”她改了口,心情很沉重,比之应付太子还要沉重。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姑娘且等着,我去通传。”“是。”宁小茶低头应着,没等太久,就获准进去了。......

主角:宁小茶赵征   更新:2024-04-08 0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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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茶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是作者“甄奇妙”笔下的一部​军事历史,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宁小茶赵征,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脸,严肃提醒:“姑娘马上要见皇后,可不能再说我了,得称奴婢。”宁小茶很不想自称奴婢,她一直避免这种称呼,但最后还是躲不掉。“我、不是,小茶知道了。”她改了口,心情很沉重,比之应付太子还要沉重。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姑娘且等着,我去通传。”“是。”宁小茶低头应着,没等太久,就获准进去了。......

《完整文本阅读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精彩片段

赵征不信她的话,冷哼道:“既然没有勾搭之意,那就滚出去!”

宁小茶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快速整理好衣服,就拎着食盒出去了。

连个告退的话都没说。

赵征莫名生气,胸膛起起伏伏,差点把佛珠都捏碎了。

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他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浊气,继续念经。

泽恩殿外杨嬷嬷还在等候。

旁边的施刑已经结束,美人半死不活地滚落到地上,一地的鲜血味很刺鼻。

她捏着鼻子,目露嫌弃地说:“赶紧拖出去。

没用的废物。”

“吱呀——”殿门从里面打开。

宁小茶开门出来,就听到杨嬷嬷这句很势利的话,心里不由得一紧:如果自己没有完成任务,应该也会被她骂废物的吧?

正想着,杨嬷嬷就上前询问了:“姑娘,殿下是否用膳?”

宁小茶一听,为了不被骂废物,果断打肿脸充胖子:“用了。

用了。”

她打开食盒,给她看吃光的盘子。

杨嬷嬷哪里会想到她有胆子阳奉阴违,立刻喜笑颜开,赞叹道:“姑娘果然好本事。

来人,快带姑娘去偏殿歇息。”

至于她?

扭着屁股,就去给皇后报喜了。

皇后一听太子用了膳,还是新来宫女的功劳,很是惊奇,又听杨嬷嬷夸她美貌聪慧,立刻就召见了她。

可怜宁小茶还没逛完自己的住所,就被带去见了皇后。

路上,杨嬷嬷还特别邀功:“姑娘一进宫,就能得皇后召见,这可是独一份儿的恩宠。”

宁小茶心里有鬼,哪里敢领受这独一份儿的恩宠?

她心慌啊、后悔啊:早知会被皇后点名召见,之前就该低调点。

被骂就被骂吧。

又少不了几块肉。

都怪她那该死的虚荣心。

怎么办?

能者向来多劳。

皇后不会又给她安排任务吧?

胡思乱想间,到了坤宁殿。

坤宁殿比之东宫还要华丽庄重些,殿外有大片的牡丹花,一朵朵开得灿烂繁盛,十分热闹,颜色也很多,白的、粉的、红的、紫的,五颜六色迷人眼。

宁小茶欣赏着,穿过花丛时,几只彩色的蝴蝶翩然落到她的头上。

她没戴花啊!

杨嬷嬷瞧见了,随口就夸:“姑娘比花儿还好看,无怪乎太子殿下一见你,就用了膳。”

宁小茶心虚的很,佯做害羞地笑笑:“嬷嬷别这么说,真是要羞死我了。”

话音一落,杨嬷嬷一秒变脸,严肃提醒:“姑娘马上要见皇后,可不能再说我了,得称奴婢。”

宁小茶很不想自称奴婢,她一直避免这种称呼,但最后还是躲不掉。

“我、不是,小茶知道了。”

她改了口,心情很沉重,比之应付太子还要沉重。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姑娘且等着,我去通传。”

“是。”

宁小茶低头应着,没等太久,就获准进去了。

坤宁殿内空间很开阔,摆设很华美,各种金银玉器闪闪发光,屏风很精美,双面刺绣,一面洛神飞舞,一面牡丹盛开,通道两侧还是摆满了一盆盆的牡丹花。

这皇后妥妥是个牡丹爱好者。

宁小茶走过长长的牡丹花道,到了珍珠帘前,停下了脚步。

隔着珍珠帘,隐隐约约可见皇后的身形,正悠闲靠在美人榻上,旁边宫女捶肩捏腿伺候着吃水果。

这完全是宁小茶追求的生活。

她羡慕妒忌了一会,欠身行礼:“奴婢小茶给皇后娘娘请安。”

“平身。”

珍珠帘内传来年轻女人的声音,宁小茶听了,不由猜测:这怕不是太子的生母。

“走近些,让本宫瞧瞧。”

皇后的声音落下,珍珠帘被宫女拉开。

宁小茶走进去,瞧见了皇后——她穿着正红色的皇后宫装,头上戴着红色的牡丹花,圆润的脸很显幼态,但妆容精致,烈焰红唇,目光清傲,便添了几分金贵和骄艳。

这皇后真的出乎她意料的年轻。

年轻的皇后其实年近三十,是前皇后的嫡亲妹妹,前皇后陶乐春生下九皇子后,不久就香消玉殒了,陶家为了守住皇嗣,就让陶乐纯进了宫,当时,陶乐纯才十一岁,一转眼十八年过去了,陶乐纯的整个青春都葬在了皇宫里,这皇宫却还在不停吞噬着美人的青春。

陶乐纯瞧着新来的美人,胸大腰细屁股翘,是个合格的床上尤物,她那个便宜儿子,倒是艳福不浅。

听说是扬州瘦马的出身,腌臜之地的货色,本来不想见的,后来想了想,还是见了。

太子绝食一天,皇上那边惦记着,几次着人询问,生怕饿坏了他。

这皇室唯一的独苗儿,她作为皇后,得照管好了。

想着,她出了声:“是你劝太子用了膳?”

宁小茶低着头,恭顺应着:“是的。”

“你怎么劝的?”

“奴婢说……”宁小茶心里擂鼓,面上镇静,扯谎道:“奴婢说,殿下心善,好歹尝一口,让奴婢交个差。

殿下心善,便尝了一口。”

皇后听得皱眉:“尝了一口?

本宫怎么听说都吃光了?”

宁小茶硬着头皮说:“殿下心善,赏了奴婢吃。”

漏洞越说越多。

她觉得自己要凉凉了——皇后肯定知道她在扯谎了!

皇后确实看出她在说谎,但没拆穿,这女人有股狡猾劲儿,很好,狡猾些好,这皇宫的女人太安分,可活不了多久。

“在你之前,太子杖责宫人,一点不留情面,如今,唯独对你心善,是你的福分,也是你的运道。”

她温柔一笑,笑里藏刀:“太子从小礼佛,不通政务,皇上有意让太子去国子监学习为君治国之道。

此事,就交给你来办吧。”

怕什么,来什么。

宁小茶欲哭无泪:果然,作为社畜,一旦入了领导的眼,那就别想安生了。

“皇后娘娘,此事重大,奴婢初入宫,怕是——三天时间。

如果太子不去国子监,你知道后果。”

威胁!

绝对是威胁!

但宁小茶还不能反抗,只能顺从、请求:“皇后,太子殿下向佛之心很坚定,想劝他回归红尘,还要去国子监学习,能否多给奴婢一点时间?”

她说这话时,发挥演技,故意卖惨,让眼泪在眼圈打转,一滴泪欲坠不坠的,营造一种泫然欲泣的美感。

但当说完话,眼泪立刻一颗颗晶莹剔透地滚落下来。

这是她演戏时,研究出来的美人落泪之法,可以说,风靡半个娱乐圈,但凡有女演员拍哭戏,都得跟她学。

她很骄傲的,可惜,显然对皇后没有用。

“不能!”

皇后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瞧着她的美人落泪,确实很美,我见犹怜的,就一边欣赏,一边说:“别在本宫面前浪费眼泪,要哭也是去太子面前哭。

宁小茶是吧?

本宫很看好你,你可不要让本宫失望。”


宁小茶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出了坤宁殿。

杨嬷嬷拎着食盒,走上前,板着脸说:“太子殿下从小体弱多病,才去的佛门修养身心,还望姑娘谨慎对待,莫要再耍些小手段。”

这话还算客气。

宁小茶讪讪一笑,点头应道:“好。

嬷嬷,我知道了。”

她接过食盒,心里叹息:唉,还是没躲过去啊。

那么,这次要怎么劝膳?

她纠结了一路,等到了东宫,终于想出了个主意——皇后不是让她去太子面前哭吗?

那她就去他面前哭吧。

于是,她把食盒交给杨嬷嬷,对她说:“嬷嬷等我一下,我去化个妆。”

杨嬷嬷一听她要化妆,觉得她那张脸美得逆天了,没有必要再去化妆,却也没阻拦。

皇后给了宁小茶三天时间,这三天,也是对她的考验,如果宁小茶没有成功,她选拔她进东宫,也是办事不利,她们命运一体,一荣俱荣,且随她去吧,完不成任务,自有她的好果子吃。

宁小茶不知杨嬷嬷的心思,正专心化妆,不过,她化妆,不是化得更美,而是化得更惨。

嗯,就是现代流行的一种家暴妆,反正是主打一个凄惨可怜。

杨嬷嬷看到她鼻青脸肿、满脸伤痕、嘴角滴血的样子,吓了一跳:“姑娘这是?”

宁小茶解释:“苦肉计。

殿下不用膳,我也没法子,只能这样试试了。”

她为求逼真,血都是真的血,拿剪刀戳破大腿内侧的肌肉,流了血,抹到了嘴上、脸上,当然,衣裙也故意撕烂,还在地上滚了两圈,直滚得蓬头垢面,衣衫脏乱,足够狼狈后,才拎了食盒,跌跌撞撞去了主殿。

杨嬷嬷看了全过程,那是一个目瞪口呆:这、这也忒拼了!

忒拼的宁小茶可怜兮兮推开了主殿的门。

泽恩殿里赵征正在打坐,这让他放松、放下、放空,无身、无心、无无,得了短暂的清静,甚至忘记了腹中的饥饿。

为什么说短暂?

因为殿门开了,他感觉到了熟悉的香气,还伴着鲜血的味道。

怎么回事?

她受伤了?

正想着,一道力量来袭,他睁开眼,就见她摇摇欲坠扑了过来。

“殿下小心!”

宁小茶假装虚弱无力,惊叫着扑下来。

赵征没有扶她,双手撑地,快速闪开。

宁小茶就这么摔在了他两腿间。

很尴尬的姿势,但她顾不得尴尬,一脸震惊道:“殿下会武功?”

赵征避而不答,目光冷冷盯着她:真惨啊!

看来是欺上瞒下被发现而受了罚。

活该!

满嘴谎言的蛇蝎女人!

现在,还发现了他的秘密。

该死!

他的眼里渐渐升腾起一股杀意。

宁小茶敏锐地察觉了他的杀意,顾不得思量这杀意的源头,只知道自己发现他会武功是大忌,忙自救:“听说殿下从小身体病弱,想来,佛门中有强身健体的功法。

殿下会些武功也好,这样绝食也能多坚持几天。”

听听,她给他完美解释了,他不必那么紧张要杀人。

赵征听着她的话,也知道自己过分紧张了,但过分紧张也有意外的收获——瞧瞧这女人,多机灵!

机灵的宁小茶见他收敛了杀意,忙转移话题:“殿下还不想用膳吗?”

赵征依旧避而不答,但反问一句:“你受罚了?”

宁小茶就等他这句话呢,立刻卖惨道:“奴婢哄骗嬷嬷说殿下用了膳,欺上瞒下,合该受罚。

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说到这里,她酝酿情绪,发挥演技,眨着一双湿漉漉的泪眼看着他,低喃着:“但殿下千金贵体,饿不得,还是用些膳吧。”

赵征瞧着她的泪眼,心里有些动容,面上却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如果我不用膳,你怕是要死了。”

宁小茶跪坐在他面前,盈盈一拜,软着声音说:“还望殿下怜恤。”

当声音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就滚落了下来。

美人落泪,楚楚可怜,尤其一脸的淤伤,更激起男人的怜惜。

赵征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成年男人,饶是佛门修行多年,也有两分意动。

便是这两分意动,让他问了:“你叫什么?”

宁小茶忙应:“奴婢宁小茶。”

“宁、小、茶?”

他喃喃着她的名字,意有所指地说:“我要是怜恤你,你可受得住?”

宁小茶傻了:什么意思?

这、这是开车了吗?

演技差点破功。

她忙低下头,弱弱道:“奴婢一条贱命,贱命最是命硬。”

赵征听了,没说话,瞧着她柔顺的姿态,渐渐的,目光落在她纤细白嫩的脖颈上,顺着脖颈下移,是那膨胀的胸脯,春衫单薄,几乎遮掩不住。

再往下,是不盈一握的腰肢。

那腰肢依旧勾得他手痒。

想掐弄。

想攀折。

他想起明空寺的彼岸花,他一直想折一枝放在窗前,但佛门讲究“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因此,直到他离开,也没折下来。

“记得你的话。”

他目光深深看了她一会,随后,一摆手:“出去吧。

东西留下。”

宁小茶见他这么说,心里一喜:“谢谢殿下。”

然后,留下食盒,就快步出去了,至于他那句颇有深意的话,就被她丢到了九霄云外。

“殿下用膳了?”

杨嬷嬷见她出来,着急忙慌地上前询问。

宁小茶退出殿门时,看了赵征一眼,他已经打开了食盒,想来会吃的,便说:“嬷嬷还是自己去看吧。”

杨嬷嬷便趴到窗户处看了,这下是真的亲眼看到太子用了膳,立刻朝宁小茶竖起了大拇指:“姑娘真真是聪慧绝伦。”

宁小茶被夸后,心里飘飘然,面上还是很谦虚的:“嬷嬷谬赞了。

是殿下心善。”

杨嬷嬷笑着摇头:“姑娘莫要自谦,殿下对别人可一点不心善。

姑娘前程远大着呢。”

说话间,拿出一罐药膏,递过去:“姑娘伤了腿,记得抹药,女儿家可不能留疤。”

宁小茶道了谢,收下了,回到住所后,就赶紧抹上了。

她可不想留疤,还有脸上的妆容,也赶紧卸掉了,怕伤皮肤。

原主的脸确实好看,信奉颜值即正义的她,爱惜着呢。

许是劝了太子用膳的缘故,杨嬷嬷确实高看了她,还分派了两个宫女伺候她。

她吃好喝好后,在她们的伺候下,泡了个花瓣澡,美美睡了。

睡之前,想到皇后安排的新任务,劝太子去国子监学习,着实头痛了一番。

但明日愁来明日愁,什么都没她的美容觉重要。

一觉到天明,她想睡懒觉,但被宫女叫醒,去给太子送膳。

唉,社畜要上班了。

她上班途中,琢磨着如何劝太子去国子监学习。

头痛啊。

正头痛着,就听一道骄横的女声传来——“你!

就是你!

站住!

东西给我!”

一抹黑红色的高挑身影骑马奔来,手里一根银色长鞭甩得噼啪作响。

宁小茶看的震惊:这什么人?

竟然敢在东宫纵马?

转眼间,高高扬起的马蹄到了她面前,她甚至能感觉到马嘴哈出的热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道长鞭就朝她甩了过来。

“啪!”


这妖女!

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肆无忌惮、不知收敛!

赵征气得想杀人。

而妖女一身狼狈,还不知他心中的气愤,正可怜兮兮看着他,娇声喃喃:“殿下,殿下——”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黏。

赵征觉得喉咙被黏住了,有种可怖的窒息感。

他知道她不安分,跌入泉水不过是在耍手段,但“纵容”了,一边拉她上来,一边吩咐沈卓:“寻个嬷嬷来,带她去换一身衣服。”

“是。”

沈卓领了命,转身派人去了。

等待嬷嬷到来期间,有个年轻俊俏的学生怜香惜玉,脱下外袍,递了过来:“姑娘,且披一下,当心受了寒。”

宁小茶急需外袍遮盖身体,便伸手去接了。

这一接,就被喝住了。

“宁小茶!”

赵征发现自己对她还是有占有欲的,一点不想她沾染上其他男人的气息,就脱了身上的外袍,冷着脸扔了过去。

宁小茶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仿佛吃醋了,很在意她一样,但她拒绝自作多情,一心只想离开皇权势力的中心。

“谢殿下。”

她道了谢,将他的外袍披在身上,等嬷嬷来了,就跟她去换衣服了。

嬷嬷年近四十,打扮的素朴,一身的油烟味,估摸是在国子监的厨房做事。

她带宁小茶去了自己的屋子换衣服,还给她寻了自己年轻时候穿的衣服。

“破旧了些。

希望姑娘不要介意。”

“不介意。

不介意。”

宁小茶巴不得衣服破旧些,不会引人注意。

她接过衣服,等嬷嬷出去,便换上了,等换好,见嬷嬷还在外面等着,就喊人进来:“嬷嬷,你看这里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勾破了?”

她是扯谎,在嬷嬷过来看的时候,一个手刀砍晕了对方。

“对不住了,嬷嬷。”

她双手合十道了个歉,把嬷嬷拖到里面,然后打开门,探头探脑瞧一眼,见没什么人,便溜出去了。

她在国子监快速穿梭,想着寻到后门离开。

却不知一切都入了监视者的眼睛。

起初,监视者还以为宁小茶迷路了,才会无头苍蝇一般乱逛,还想着提醒她一下,但是,当她寻到后门且跑了出去,就意识到不对劲了:这宁姑娘莫不是想逃跑?

宁小茶跑出了国子监,在国子监的后门是一条比较幽静的巷道,但巷道走到头,转个弯,就是一条很繁华的街道了,人也很多,买卖的声音充斥其间,充满了市井气息。

哇哦,自由的味道啊!

她太高兴了,压着欢呼的冲动,只敢蹦蹦跳跳两下,随后,就走进人群,寻了个面善的、卖糖葫芦的老者,打听道:“老爷爷,你可知哪里有车行?”

老者看着面善,却也很会做生意:“姑娘看着面生,是新来的吧?

那可不能错过我这赵都最好吃的糖葫芦,姑娘,走过路过,不能错过,先来几串糖葫芦吧。”

宁小茶没办法,只能拔下头上的牡丹花玉钗,递给他:“老爷爷,我没带银钱,你看这个能给几串?”

老者一看玉钗,雕琢精美,玉质上品,眼睛都直了,立刻收下了,笑呵呵给她三串糖葫芦,然后说:“姑娘说车行啊,有点远,我带姑娘去吧。”

宁小茶觉得老者不大靠谱,别不是人贩子吧?

就很防备:“老爷爷,不用了,你直接说怎么走就行。”

老者见她拒绝,便说了路线。

宁小茶道了谢,就寻着路线去了,当然,她还是有心眼的,期间又寻了几个卖菜的阿婆询问车行路线,确实跟那老者说的一样,才稍微放心了。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寻到了车行。

宁小茶累得汗水涔涔,喘如老牛,却也不敢停歇,寻到老板,就表明了需求:“我、我要马车。

最快的马车。”

她怕老板怀疑,还扯了个谎言:“老板,我家中丈夫病逝,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家去。”

小说《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但她想过吗?

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哑女,这么出头,真的值得吗?

赵征瞧了那哑女一眼,转身回了泽恩殿。

他深夜出来,是想干什么来着?好像就是想出来看一眼星空。

这皇宫的星空跟明空寺的星空大不相同。

明空寺的星空是自由的,包罗万象,而皇宫的星空困在一方之内,是孤冷死寂的。

但他终将埋葬在这里。

他还能挣扎多久呢?

*

宁小茶在杨嬷嬷的帮助下,到底还是救了叶蝉一命。

那冷面无情的侍卫队长最终点了头,同意让人去浣衣局核实叶蝉的身份。

回住所的路上,杨嬷嬷不时瞧她,眼神别有意味。

宁小茶觉得怪异,就问了:“嬷嬷有话不妨直说。”

杨嬷嬷便说了:“你救她,是不是知道她的身份?”

宁小茶惊了:“那小哑女还有身份?什么身份?”

她难道救了什么亡国贵女?或者别国质女?

杨嬷嬷在她的猜测中,缓缓道:“她是前朝大将叶骁的遗腹女。十八年前,叶骁不满新帝即位,带兵叛出赵都,投奔赤琅族,叶家由此获罪,满门抄斩,女眷则充入宫中为奴。她是母亲入宫为奴时生下的,听说没多久,母亲就病死了。她一个孤女,在这皇宫能活下来,也是一桩奇迹了。”

她加重“奇迹”二字,暗示有人保护着她,随后,继续说:“姑娘跟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不见得是好事。”

宁小茶听得懂她的言外之意:很多事,一涉及前朝,就变得敏感了。再一不小心打上前朝余孽的标签,她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谢谢嬷嬷指点。我以后会离她远些的。”

她说是这么说,心里则想:在她没得势之前,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两人闲聊间,就到了住处。

宁小茶闹腾这么一场,也没心情去爬赵征的床了。她推开门,躺到自己的床上,想着明天怎么见到赵征——那狗男人闭什么关?那么想当和尚,干脆自宫了啊!那才是真的釜底抽薪啊!绝对没有人再想着让他回归红尘当皇帝!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重要的事,要说三遍!

她这么骂着,渐渐睡去了。

梦里竟然还有狗男人。

狗男人是真的狗,一会亲这,一会亲那,各种贴贴,泰迪一样黏人……

她被黏得浑身不舒坦,也就醒来了,睁开眼,哪里有什么狗男人?

夜色深深。

屋子里很黑。

她在黑暗里心浮气躁,浑身热燥……什么情况?原主这身体,想男人了?

口渴得厉害。

她摸黑下了床,借着暗淡的月光摸到桌子上,倒了一杯冷茶,咕咚着喝下去了。

本以为冷茶能灭火,但身体还是燥的难受。

还好她是现代人,知道一些取悦自己的手段,但这种自我取悦带来的渺小爽感,简直点燃了身体的某根神经,让她更加饥渴了。

不对!绝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她不会被人下药了吧?那么是谁下的药?怎么下的药?

她晚饭吃的很早,如果是下在晚饭里,药效早该发挥作用了,不至于等到这个时候,或者她睡觉的时候,有人往她屋子吹了催情的香?

这么一想,她赶忙捂住鼻子,掀开被子,下床往外跑。

外面月黑风高,春末的夜,还有些冷飕飕的。

她抱着双肩,在外面站了半个时辰,身体那股燥热感才散了去,但不敢回自己屋子睡了,就跑去香玉的屋子,跟她挤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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