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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

脑袋空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其他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时凛林棉,故事精彩剧情为:她。“对不起,我不答应。”“为什么?”时凛垂眸看着她。林棉攥着手指,站在那里低着头不吭声。即便她不说话,时凛也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无非是那些可笑的虚无缥缈的名节。他嗤笑一声,轻飘飘的对她开口。“林棉,卖一次和卖多次没有任何区别,既然做了,就不要给自己立牌坊,聪明人都该多想想实际的利益。”......

主角:时凛林棉   更新:2024-03-29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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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凛林棉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其他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时凛林棉,故事精彩剧情为:她。“对不起,我不答应。”“为什么?”时凛垂眸看着她。林棉攥着手指,站在那里低着头不吭声。即便她不说话,时凛也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无非是那些可笑的虚无缥缈的名节。他嗤笑一声,轻飘飘的对她开口。“林棉,卖一次和卖多次没有任何区别,既然做了,就不要给自己立牌坊,聪明人都该多想想实际的利益。”......

《畅销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精彩片段


时凛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刚,不动的看了她几秒,“嗤”的一声笑了。

“不肯跟我,难道想跟秦礼?”

林棉:“……”

他怎么又扯到秦礼身上去了。

时凛见她不说话,像是蛊惑着陷井边的小兽,声音沉缓的开口了。

“秦礼虽然有钱,可却没那么好拿,以你的工资,现在一个月六千,一年七万多,扣除五险一金,吃喝开销,你以为辛辛苦苦就能填满你家那个无底洞?”

“你……”

林棉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怎么会知道她家里的事?

时凛淡淡的扯唇,第一晚睡过之后,她睡着了,放在枕头边的手机短信震动到大半夜。

他只是瞥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就知道她缺钱。

上午又费了点心思查了下,便知道她家庭是个无底洞。

“你偷偷查我?”

林棉很快就反应过来,不敢信的质问他。

时凛眯了眯眼眸,并没有否认:“林棉,考虑一下吧,跟了我,你至少在短期内不用愁钱,不用受你家人的逼迫,你爸爸的腿也会得到最好的治疗,我们明码标价,各取所需。”

明码标价,各取所需……

这些字眼沉重的扎在林棉的心上。

林棉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沙哑:“为什么是我?”

时凛说:“可能是你比较干净,听话,好睡,有点上瘾。”

瞧瞧这些字眼。

每一个字砸在她的头顶都那么讽刺,那么令她难堪。

林棉咬了咬牙,抬手用力的推开她。

“对不起,我不答应。”

“为什么?”时凛垂眸看着她。

林棉攥着手指,站在那里低着头不吭声。

即便她不说话,时凛也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无非是那些可笑的虚无缥缈的名节。

他嗤笑一声,轻飘飘的对她开口。

“林棉,卖一次和卖多次没有任何区别,既然做了,就不要给自己立牌坊,聪明人都该多想想实际的利益。”

“不,有区别。”

林棉垂着头,低低的嗓音沙哑的说:“无限沉沦和挣扎着跳出泥潭,区别很大的。”

她可以妥协几次,但不能永远摆烂。

时凛沉沉的看着她,眼眸逐渐晦暗。

“真蠢。”

他吐出两个字。

林棉不想听他说了,偏头冷冷静静的拒绝他。

“时医生,你的交易我是不会考虑的,我有工作,也会赚钱,我的未来还有一大片希望,我不想一辈子沉沦下去,我还是要挣扎着爬出泥潭的。”

时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但愿你会一直这么想。”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转身拉开门走了。

空气里再次安静下来。

林棉靠在门板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她知道她有些矫情,有些双标,既然跟别人睡了就不该那么清高。

可是她还是想努力,想靠自己混出个人模人样,想靠着自己赚到想赚的钱。

以前她没有办法,可以后的她上了班,有了工作,总会努力赚钱的。

林棉回到卧室,去浴室洗了个澡,身上还有很多红红紫紫的印记,是时凛昨晚留下来的。

她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他的话:“好睡,听话,上瘾……”

林棉打开花洒,任由热水兜头而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浇灌下去。

接下去的几天,林棉再也没有看到时凛。

即便是住在对门,她也没再碰到过他。

她每天早出晚归,白天在公司跟着秦礼跑现场,学设计,晚上回来继续巩固温习。

秦礼夸她学得快,有灵性,她就要更加认真努力才是。

眨眼间一周就过去了。


并且呼吁大家租房要以安全第一为主。

这则通知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很多人在小群里感叹:

“这届实习生真是好运气,公司以前可没有这多福利,老员工损失一个亿!”

“听说还是秦总住的高档公寓,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我甚至想去当实习生……”

林棉看着群里刷屏的消息,默默的退出界面。

幸好她们不知道她已经搬进来了,不然会更加的嫉妒。

不过这套公寓明明还有其他卧室,怎么就批给了她一个人住?

林棉想了半天也没搞懂,索性就不想了。

她躺在床上歇了一会,然后起身继续干活,垃圾桶里留了很多清扫垃圾,林棉准备出门扔一趟。

她小心翼翼的趴在猫眼上,往对面看了一眼。

对门紧闭,时凛应该还没有回来。

她趁着对面没人,拎起垃圾袋就往外走,刚关上门,对面的房门突然打开——

时凛靠在门框上,似乎对她的出现没有任何的诧异,神色淡定得很。

“搬家了?”他淡淡的问。

林棉点点头,强行扯出一抹笑来:“是啊,好巧啊时医生,我们居然是对门邻居。”

怕时凛觉得她是有意接近他,林棉多此一举的解释道:“这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宿舍,我下午刚申请下来的,随机分配,真是很巧哈。”

时凛冷哼了一声:“你们公司福利够好的。”

林棉就悻悻的没话说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听出了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

她转身想去倒垃圾,男人在身后喊住了她:“等等。”

“怎么了?”林棉下意识的扭头。

“有个东西要还给你。”

时凛转身回去,几秒后又走出来,向她伸出手,只见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挂着一个白底小碎花的内、裤。

林棉看到这个,脑袋里“轰”了一下。

整个脸顿时涨红得滴血!

他竟然还留着这个!

她早上匆忙换衣服的时候把其他的睡衣都收起来了,唯独丢在内裤厕所忘记了,没想到他竟然捡起来了,还堂而皇之的要还给她……

林棉尴尬极了,慌忙伸手收走内裤,在手心揉成一个塞进口袋里。

“还……还有事吗?”

“没了。”

时凛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指尖仿佛还碾了几下,有些意犹未尽的味道。

林棉红着脸提着垃圾就跑了。

垃圾集中桶就在楼道里,等她倒完垃圾回来时,时凛的门不仅没关,连她的门口也站了个高大的身影,正在和时凛隔着走廊聊天。

“师傅,你怎么来了?”林棉脱口叫出声。

秦礼晃了晃手里的大号塑料袋,眉眼带着笑意:“你刚搬家,什么都缺,我给你买了些生活用品,还有些蔬菜食物,塞冰箱。”

林棉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师傅,你给我申请宿舍我已经很感激了,怎么能让你破费呢,这礼太重了。”

“顺手的事,真不算什么,我买都买了,你总不能让我再提回去吧?”

秦礼眨眨眼睛,笑的一脸狡黠。

林棉当然不可能赶他走,连忙拉开房门请他进去。

“你先进来坐坐,不然我请你吃饭吧,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总得表达一下谢意,不然我很不好意思的。”

林棉有些过意不去,人情欠的太重了她会心里难安,总想着怎么偿还。

“好啊,不过出去吃就不必了,我买了不少食材,你也可以请我吃家常菜,正好想尝尝你的手艺。”

秦礼晃了晃袋子,里面的蔬菜和肉类都不少,够做好几顿的了。


她突然有些后悔跟他上来了。

在恐惧与自卑面前,似乎后者才让她更加难堪。

“把你那个破床单扔掉,去洗澡。”

时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件浴袍,抬手扔进她的怀里,林棉下意识的接住,往客房的浴室走去。

洗澡时照镜子,林棉才发现她的半张脸都肿起来了,上面还印着几个大大的手指印,连同耳根都红了一大片。

眼眶红红的,头发乱乱的,整个人狼狈得不像话。

也难怪时凛会愿意带她回来,毕竟她现在这个样子看上去就像个落魄的,需要被拯救的失足少女。

卖卵也好,被侵犯也好,他拯救过她一次,现在又拯救她第二次。

她似乎又欠了时凛一个人情。

林棉深吸一口气,打开花洒把自己埋进水里。

……

林棉洗完澡裹着浴袍出来,才发现脚上和小腿都是淤青,还有几道小擦伤,是她和那个醉汉挣扎的时候留下的,这会才开始隐隐作痛了。

“过来。”

时凛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个医药箱,旁边摆着棉签、碘伏、还有个冰敷袋。

林棉乖乖的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时凛把冰敷袋扔进她怀里,然后拧开碘伏,给她的小腿伤口上药。

他是个医生,手法娴熟利落,垂下眼眸的时候,显得认真专注。

林棉默默地捧起冰袋敷在半边脸上,凉丝丝的温度抵消了她脸上的发热,不知道为什么,连带着耳根也有些热。

过了一会儿,伤口消毒完毕,时凛给她腿上贴了几个创可贴,然后有条不紊的合上医药箱。

“今晚谢谢你,时医生。”林棉惭愧的向他道歉:“我之前说的话太伤人了,没想到你还愿意赶来救我,收留我,真的很抱歉,我向你道歉。”

时凛用酒精擦了擦手,掀眸的瞥了她一眼。

“林棉,无论是道歉还是道谢,都需要诚意,懂么?”

“啊?”林棉愣了一秒:“什么诚意?”

“比如……”他轻笑,侧眸看她:“跟我做一次。”

林棉的脑袋轰一下就炸开了。

看着男人那张优越好看的脸,她的耳根“唰”的一下,红了个透彻。

她没想到他会用最寡淡的语气,说出最惊人的话。

“做吗?”

时凛沉静的目光跟此刻窗外的夜色一样,又沉又暗,黑不见底,那种侵占的感觉又上来了。

林棉绷直神经,后背的汗毛都一根根竖起。

“我、我不想做。”

“但我想。”

时凛本就低沉的声音更沉了,带着一抹沙哑。

林棉指尖一下子攥起,唇动了动,刚想说出拒绝的话,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时凛扣住她的手臂,将她往前一带,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低头重重的吻下去。

“吧嗒。”

冰袋应声掉落在地。

男人独特专属的气息迎面扑来,喷溅在她的鼻息间,滚烫,灼热,仿佛皮肤都要烧起来。

林棉呼吸一窒,下意识想要躲开,却在偏头的一瞬,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掌死死固定住。

“别动。”他的嗓音沙哑,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林棉的心跳的“砰砰”快。

今晚刚被醉汉骚扰过,她的心里阴影很大,即便面前的男人是优秀而卓越的帅哥,她的身躯四肢依然止不住的发颤。

“睁开眼睛,看着我。”

时凛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命令,林棉被迫睁开眼睛,对上了那张精致到令人心悸的俊脸。

“知道消除恐惧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吗?”时凛抵着她的额头,一字一顿:“就是用另一种刺激覆盖。”


话一出口,林棉的脸颊就隐隐发烫,上次从他这里离开后,肚子就疼了两三天,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昨晚被一顿折腾,今天早上又开始熟悉的抽疼感。

时凛的动作微微一顿,眸子向她的双腿间看去。

“又疼了?”

林棉窘迫的点点头,老实巴交的回答:“和上次一样的疼法,难受得很。”

时凛抿了下唇,眸底闪过片刻晦暗,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丢下两个字。

“等着。”

几分钟后,他捏着两盒进口药从卧室出来,扔到了林棉怀里。

“这是止痛药,一天一次饭后吃,如果两天后还疼,就到医院找我。”

林棉忙将药盒塞进包包里,对他道谢:“谢谢。”

“走吧。”

他扭头返回卧室,干干脆脆的也没有留她。

好歹“近距离”接触了两次,林棉多多少少了解他平时的寡淡性格,本来就是交易关系,他能留她睡一晚已经不错了。

林棉背好包包,正准备开门出去。

“叮咚——叮咚——”

门铃忽然突兀的响起来!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看去,玄关处的小屏幕上出现一张熟悉的脸。

是宋泽远!

林棉心跳骤停了一下,反射性的返回客厅,脸色涨红涨红的,又紧张又手足无措。

“怎么了?”看到她的异样,时凛探出个脑袋问了一句。

“你外甥在外面。”

林棉红着脸说道,她记得昨晚宋泽远叫时凛小舅,而且还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来时凛的公寓了。

要是被宋泽远看到她在这里,岂不是太尴尬了。

时凛似乎也愣了下,但神色很快就恢复平静,他一边系着睡衣上的带子,一边拿下巴点了点卧室的方向。

“你先进去。”

林棉秒懂他的意思,抬腿飞快的躲进卧室去,并且把房间的门关上。

时凛瞥了一眼略显凌乱的客厅,走过去开了门。

“小舅,你怎么才开门,我爸让我来给你送文件……”

宋泽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隔着卧室房门,林棉模模糊糊能听个大概。

“东西送到了,你走吧。”

时凛接过文件,毫不客气的赶人。

“等一下,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宋泽远讨好的凑上前,单刀直入:“就是昨晚在会所的事儿,你能不能别管我?”

时凛眉心蹙了下,眼刀瞥向他:“什么意思?”

宋泽远猥琐一笑:“就昨晚那个妞儿,乖乖女,够嫩,听说还是个雏,纯得不得了,我想搞搞她。”

时凛的眼皮跳了下,不经意的往卧室瞥一眼,脸色淡漠的没有丝毫温度。

“不行。”

“为什么?”宋泽远不明白。

明明以前他玩的花了去了,也没见时凛管过他一次。

这次突然端起个长辈的架子来,卡得他是真难受。

“她不行,你玩不起。”时凛直接下死令。

宋泽远还是不服:“你不会是看她那副清纯的样子,觉得我在糟蹋人吧,我告诉你,她前阵子还为了钱去卖卵呢,打电话的时候被我偷偷听到了,学校里想上她的人多了,就算我不盯她,也有别人盯着,反正都是上,谁上不一样?”

听到这番话,时凛的眼神瞬间沉下去几分。

想起那女人昨晚在他床上哼哼唧唧的哭泣,又想到她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就一阵心烦。

“别人我不管,至于你……”他直接下警告:“管好你的老二,若是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后果你最清楚。”

宋泽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想到小舅历年来那些整人的手段,他还是有些发憷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盯着她就是了。”

时凛冷冷丢了他一眼,扭头去衣帽间换衣服:“没事就赶紧滚,不要来我这里晃荡。”

宋泽远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刚准备走,余光瞥见卧室的门缝下有个人影,宋泽远停住脚步。

他一向清冷寡淡的小舅家里居然有人?

还在卧室里藏着?

难道是个女人?

宋泽远顿时玩心大起,抬脚朝着卧室走过去。

林棉趴在门背后,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好久都没有动静。

下一秒,紧闭的门忽然“咔嚓”一声,被人拧开!


林棉的脑袋“嗡”的炸开,似乎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

心脏不受控制的加快。

扑通。

扑通。

每一下似乎都要跳出胸口一样。

时凛的脸一寸寸的凑近,他眉眼冷峭,面部线条干净利落,高挺的鼻梁几近碰到她的鼻尖,属于他身上淡淡的男性气息袭来,不紧不慢的与她气息交融。

林棉极不自然的扭头移开视线,声音轻的像羽毛:“我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这还是他嘱咐过的。

“已经过了一周,可以了。”

“可是……”

“我是医生,我说了算。”

没等她说完,时凛就咬住了她的唇瓣,修长分明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固定,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溅在鼻尖的呼吸滚烫,灼得她整张脸都要烧起来。

迷迷糊糊中,林棉的脑子一团浆糊,这是她第二次接吻,这种感觉令她有点沉沦深陷,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今晚的第一次是在车里。

第二次是在大门后。

似乎是有了经验的关系,今晚的时凛比上一次更加肆无忌惮,他的体力好得惊人,两次连在一起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到最后林棉的双腿直发软,手指抓着他精壮的手臂,委委屈屈的腹诽:他私下一定是个闷骚的男人,每次都花样百出,腰酸背痛,从来没有在床上。

第三次,男人在沙发上又要压过来的时候,她忍不住弱弱的说:“能不能在床上?”

时凛低头看了她一眼,小姑娘鬓发湿漉漉的,气息微乱,脸颊绯红,眼眶也红红的,一副可怜又胆怯的小模样,令人心软得很。

他眸光微闪,松了口。

“好,你自己趴好。”

林棉听到他松口了,忙不迭的拖着酸软的双腿爬上床,接着就被时凛握着脚踝拖到了床尾……

他站着,居高临下,眸子微垂,即便动作一刻未停,那双清冷平仄的眼底也没有半分波澜。

头顶的灯光刺的耀眼,明晃晃的直白粗暴。

林棉窘迫的捂住了眼睛。

这五万块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

……

次日一早,林棉早早就醒了。

入眼便是明亮的落地窗,低调简约的天花板吊灯,她费了一会儿神才反应过来昨晚干了什么。

她又一次把自己卖了,还卖给了同一个男人。

床的另一端时凛还在睡着,薄薄的被子盖在他的腰间,露出精壮而匀称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标准的宽肩窄腰,瘦而不弱。

是很优质的身材。

林棉看得有些脸烫,趁着他没醒来,迅速的下床找衣服。

她的衣服不在卧室,零零散散的落在客厅的地板上和沙发上,她强忍着双腿的酸意,费了一会儿工夫才套上自己的T恤和牛仔裤。

昨晚离开会所时,她就把衣服给换掉了。

“咔哒。”

卧室的门开了,时凛披着睡衣走出来时,正好看到她蹲在门口穿鞋。

他瞥了林棉一眼,没有多说话,而是绕过客厅去厨房接了杯开水,再出来的时候,林棉已经绑好了鞋带。

“那个,我要走了。”林棉在门口踟蹰了一下,跟他打招呼。

“嗯。”

男人喝了口水,嗓音一贯的清冷疏离,和昨晚在床上的那副模样天差地别,简直跟两个人似的。

“我肚子疼,你能不能……再给我开点药?”


林棉瞬间红了脸。

脑袋“嗡”的一声炸开,浑身开始僵住。

她没想到,电话里那凶里凶气的男人,居然长得这样斯文干净,只浅浅的往那一站,就帅得地让人移不开目光。

不过他身上又冷又疏离的气质,让她不敢靠近。

他似乎是刚洗完澡,短发还有些湿湿的,眉眼染着几分冷清与慵懒。

林棉点了点头,红着脸道:“是我。”

“跟上。”

男人吐出两个字,转身往电梯里走。

林棉拘谨的站起身,脑袋嗡嗡的跟了上去。

……

这里的设计是高档公寓,一梯两户,出了电梯,时凛用指纹解锁。

“滴”的一声,他拉开门,声调有些漫不经心。

“进。”

林棉咽了咽口水,迈步小心的走进去。

房间对她来说很大,约莫二百多平左右,室内陈设简洁,很单一的灰白色调,细节处透露着低调的矜贵品味。

听说这里的房子很贵,住的都是高端人才,从楼下大厅的豪华设施就看出来了,普通人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买得起。

林棉站在玄关处,畏畏缩缩的像只老鼠。

时凛关上门,拉开玄关的柜子,扔给她一双一次性拖鞋,林棉乖乖脱了鞋,把脚套在里面。

走到客厅,男人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后仰,双腿交叠,很慵懒随意的坐姿。

他的深眸在她身躯上上下下打量,毫不掩饰的直白探究,林棉感觉自己像是估价待宰的物品。

男人不发话,她不敢随意乱动。

老老实实的站在客厅,低垂着头。

直到男人吐出三个字。

“脱裤子。”

什么?

林棉浑身僵硬。

“不懂什么是验货?”时凛掀眸看她:“不验,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雏。”

林棉咬住唇,浑身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屈辱感。

她的手搭在腰带上,止不住的颤抖。

脑袋里一团浆糊,嗡嗡作响,明明发不出什么声音,她却觉满脑子都在震耳欲聋。

男人的目光直直射在她的身上,瞳孔极黑,极具洞悉力,他甚至换了个姿势,就那样直白而又漫不经心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林棉的心头狂跳,脸上又热又烫,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袋上,一双手局促不安的搓动。

时凛把玩着水杯,不紧不慢的开腔跟她科普。

“取卵之后,小腹胀痛、恶心呕吐、卵巢增大、呼吸困难等不适现象你得自己承担。重则感染乙肝、梅毒、艾滋病等传染病,不过堂堂A大的大学生,应该比我更清楚,不用我多提醒?”

林棉的脸色“唰”的惨白如纸。

手抖得更厉害了。

“脱,快点,我赶时间。”

时凛将水杯放在茶几上,不轻不重的一声闷响,听不出他的情绪。

林棉的手在腰带上攥了两下,紧紧抓住锁扣,久久不敢松手。

下一秒,她突然退缩:“我反悔了,对不起,我这就走。”

她慌忙扭头往外逃离,颤颤抖抖的拉动门把手,却怎么都拉不开。

门被反锁了。

林棉的心一瞬间提到嗓子眼。

这时,时凛慢慢悠悠的走过来,身躯颀长,高大挺拔,毫不费力的将她抵在门背上。

他不断逼近,俊脸与她只隔了不到一公分,昭示着他强烈的压迫感。

“想反悔?晚了。”

“你说卖就卖,说不卖就不卖,世界上哪有这么随意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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