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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

苏寒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胤禛年世兰是古代言情《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苏寒舟”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穿越成了华妃,一个背靠母家,可以荣宠六宫最后却含含冤而死?姐可是看过全剧的人,拿着剧本去宫斗!什么甄嬛的容颜,什么安陵容的声音,什么白月光纯元皇后。姐统统让她们下线,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姐身,这后宫独姐一份!...

主角:胤禛年世兰   更新:2024-02-18 03: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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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胤禛年世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胤禛年世兰是古代言情《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苏寒舟”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穿越成了华妃,一个背靠母家,可以荣宠六宫最后却含含冤而死?姐可是看过全剧的人,拿着剧本去宫斗!什么甄嬛的容颜,什么安陵容的声音,什么白月光纯元皇后。姐统统让她们下线,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姐身,这后宫独姐一份!...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彩片段


康如芸很清楚,皇帝爱美人,更爱江山。


现在第一件事情应验了,皇后那边做得很漂亮,陷害沈眉庄假孕,暗中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年世兰,一箭双雕。

等桌子山叛乱,博尔济吉特氏那个蠢哥哥会去捣乱,到时候年家出战平叛,皇帝会发现人为痕迹,自然会相信自己说的。

谋逆一事在将来,实实在在会发生。

康如芸又想方设法拿到年世兰既往亲笔手稿,让人仿写了几封家书,书信中年世兰向年羹尧哭诉皇帝薄待自己,让年羹尧在京中安排亲信好帮助自己。

后宫干政、祸乱朝纲,是皇帝最大的忌讳。

皇帝看到书信时,当即变了脸色。

他看了康如芸许久,一句话也没有说。

当晚气氛虽然压抑到极致,可次日康如芸赐封号“翊”。

皇帝说她入侍不久,不便晋升位份,等来日有孕再行加封。

康如芸看到那个“翊”字,当即想到了翊坤宫,甚至已经自比华妃,加之其父康元直晋升佥都御史,更有些飘飘然。

年世兰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当即震惊了。

怎么有种天翻地覆的感觉?

死亡的雨点已经冷冷地拍在自己脸上,是时候要做点什么了。

年世兰脑子里有点乱,在殿中来回踱步,“宫里传话来说,有人去翊坤宫偷东西了?”

“是,偷了娘娘您的墨宝。”

墨宝显然是为了伪造信件,不用猜也知道,这内容会跟哥哥挂钩。

很好,很聪明。

年世兰想起最近宫里传的一桩事,“听说皇帝心血来潮,在寝殿挂了一幅字,去问小厦子,写的是什么?”

大喇叭早就传信出来了,吟香犹豫了好半天,才道:“恩爱两不疑。”

“什么?”

最近皇帝只召幸了康如芸,这话想来是对她说的,颂芝忙安慰道:“皇上只是一时兴起,想必过两日就会摘下来了。”

年世兰忽然就笑了,“好个‘恩爱两不疑’。”

吟香看了眼颂芝:娘娘不会气疯了吧?

年世兰愿意赌一场,“周宁海,去通知敬嫔,放掉刘畚,将盯着茯苓家人的眼线往后撤。”

“啊?”周宁海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外头都在传,娘娘您陷害沈答应,这要是没了刘畚,还怎么证明娘娘您的清白?”

“要快,别被皇上的人发现,否则更麻烦。”

康如芸错估了很多事情,其中最致命的是,她延用了原剧的眼光,高估了如今的皇帝对年家的忌惮,低估了华妃对皇帝的影响。

她贸然将所有事情全部推到年世兰身上,即便是从前那个忌惮年家的皇帝,也会起疑,更何况皇帝现在更愿意相信年世兰。

而不是她这个处处学纯元、居心叵测的影子。

若只涉及沈眉庄倒也罢了,既然她说华妃是陷害沈眉庄假孕争宠的主谋,皇帝少不得要了解真相。

所谓真相,眼见亦为虚,谁说都不作数,皇帝要亲自查明才行。

然则,意外这种东西,有一就有二。

康如芸给年世兰的“意外”还没结束,曹琴默又送来一个。

波斯国进贡螺子黛三斛,皇帝分别赏给了皇后、年世兰和康如芸,彼时曹琴默刚好带着温宜在殿中。

年世兰不惮在曹琴默面前表现自己的善妒,她骂了句康如芸贱人,将手中的簪子拍到妆台上。

“皇后也就罢了,本宫少不得要给她些颜面,她康如芸算个什么东西?狐媚东西,抢了皇上的恩宠不说,还要来抢本宫的螺子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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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秋行礼,“奴婢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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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厦子抱着字帖从翊坤宫出来,回养心殿复命,谁知皇帝听了,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苏培盛小心翼翼道:“皇上您身子才好,消消气。”

“华妃如今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肆意妄为,她以为朕不敢处罚她是吗?”

“皇上您这是说哪里的话?”苏培盛知道不管是对华妃个人的宠,还是对年家的恩,都不能让皇帝开口处罚翊坤宫,于是劝道:“华妃娘娘爱重皇上,皇上心里比谁都清楚,所以今日才舍不得处罚华妃娘娘。”

说罢,他给小厦子使了个眼色。

“华妃娘娘方才也是说惹恼了皇上,不敢领受天恩,这才让奴才带回来的。”小厦子眼睛一转,补充道:“娘娘说完,手里握着棋子,瞧着棋盘愣愣出神,看上去也十分难过。”

她会难过?

皇帝本想说不信,可想起她本能抬手欲挡时的目光,那眼神里的失望。

他嘴唇翕动,半晌,才道:“便是朕太过宠爱她,才纵得她无法无天!恃宠而骄。”

“是,六宫谁人不知道皇上您最是宠爱华妃娘娘?”

苏培盛瞧着皇帝情绪缓和了些,便给皇帝递了杯茶,“这普天之下人人都畏惧天威,后宫小主,也都个个顺从皇上,皇上便就是喜欢华妃娘娘的胆大率直,与众不同。”

“话说回来,后宫小主哪有不为皇上争风吃醋的呢?华妃娘娘这是爱重太过,一时失了分寸,吃了不该吃的醋。”

爱重太过到底还是因为太爱的缘故,皇帝气消了些,“她怎可与纯元相提并论?”

“皇上所言极是。”苏培盛小心察言观色道:“待到华妃娘娘磨了性子,与旁人无异,自然晓得这些分寸。”

“大胆。”

皇上这句话已经没了方才的怒气,苏培盛连连弯腰,“奴才有罪,不该妄议小主,还请皇上恕罪。”

“罢了,字帖已经找出来,就不用放回去了。”

“是,皇上是天子,天子一言九鼎,说了要送华妃娘娘的,自然是要赏她。”

皇帝不满地瞧了眼苏培盛,怨他知道的太多。

苏培盛便也顺着皇帝心意,改口道:“年大将军平定西北有功,皇上也不好在这个时候罚他的妹妹。”

“且冷落她几日再说。”

苏培盛挥手让小厦子下去。

朝政繁忙,皇帝原就少来后宫,他这一冷落,便是一个多月没进翊坤宫的门。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翊坤宫小药庐里,颂芝和吟香按照年世兰的吩咐,将药材碾成粉末。

这是个费力不费脑的活儿,年世兰配好药以后,交给她俩,自己又去做别的。

暖风从窗外进来,主仆三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画面十分和谐。

“娘娘如今不见皇上,倒像得水的鱼儿一般欢快。”

年世兰夸赞道:“眼力不错。”

“娘娘,您瞧着我是在夸您吗?”吟香哼一声,“皇上这都一个月没来了,您也不出宫,外头都说您是被罚禁足呢。”

这话倒是不假。

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嘴快,把皇帝怒气冲冲离开翊坤宫的消息散播出去,年世兰又躲懒不肯出宫,所以外头都说华妃惹恼了皇上,正在闭门思过。

皇帝虽然没有撤掉她协理六宫之权,众人却都叶落知秋,主动去找皇后。

吟香还想怂恿颂芝一并劝年世兰,周宁海进来通传,说丽嫔和曹贵人在来的路上。

“她们怎么突然过来了?”

“就是。”吟香接话道:“曹贵人最近常去景仁宫,还以为她投靠皇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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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扶起年世兰,拉着她去偏殿。


年世兰想起皇帝用来哄甄嬛的话,便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个早朝的功夫,臣妾觉得好似有一年没见,实在等不及,便自己过来了,还请皇上勿要怪罪。”

皇帝听了很是受用。

但她今日来也不只是为了下棋,而是为了皇后。

年世兰将怀中的棋盒放到桌上,瞧着皇帝,声音百媚千娇道:“说好今日让臣妾九子,皇上可不许反悔。”

皇帝瞧着棋盒,哭笑不得道:“难不成勤政殿竟找不出一盒棋子,倒连累朕的爱妃亲自抱过来?”

“昨夜臣妾便是用此棋赢的皇上,此棋之于臣妾,犹如青龙偃月刀之于关羽,轻易丢不得。”

皇帝瞧着年世兰是愈发小孩心性,越看越喜欢。

两人方才下了没多久,皇后便来请安。

“臣妾来得不巧,倒是打扰皇上和妹妹的雅兴了。”

皇帝正思考着落子,随手道:“你坐。”

这叫皇后怎么坐?

论礼,皇后应该坐在皇帝对面,可现下华妃正同皇帝下棋,皇后若直接开口让华妃让位,便会扫了皇帝的雅兴。

她若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又显得正妻矮了华妃这个妾室一头。

皇后正想理由要离开,年世兰起身行礼,然后主动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皇后娘娘一向棋艺精湛,不如请皇后娘娘与皇上对弈,臣妾也好观战学习学习。”

皇帝喜欢聪明的女子,聪明人一点既透,能够解语,更喜欢聪明又听话的女子。

这听话又不完全听话,须得有自己的想法,又在分寸之间,不让人烦心。

如今的华妃便做得很好。

瞧着一身傲骨,不与天地同,可是自己一哄便立刻柔顺起来。

好似驰骋天际的雄鹰,甘愿伏于股掌之间,只为他一人。

皇后瞧她二人浓情蜜意,不愿做那多余的棋,随意找了个借口,起身要走,却又被皇帝拦下。

“华妃棋艺不精,不如你。”

苏培盛让人看茶,帝后二人都是雪顶含翠,偏华妃是凤凰单枞。

皇帝道:“这是果郡王命人送来的,雪顶含翠,皇后尝尝。”

“这雪顶含翠生于极北苦寒之地,极难采摘,怎么妹妹……”皇后在想是不是东西难得,所以才没给华妃。

“华妃没有这个福气,她如今吃不了苦。”皇帝故意调笑,说着,将手伸向华妃,“既要观战,却又坐的那样远,可是想躲懒?”

“皇上惯会取笑臣妾。”华妃便依着皇帝坐到他身旁。

皇后落子以后,想着华妃看不懂的地方,皇帝还会特意同她解释几句。

如此,皇后倒真成了一个陪着下棋的工具人。

这棋下的皇后甚为恼火,偏还要笑脸相对,为了缓解这个氛围,皇后少不得要说些其他的事情。

三人说着便聊到了沈眉庄的身孕。

“朕想晋一晋沈贵人的位分。”

这是正事,没有华妃插嘴的份儿,皇后拿出正宫的气势来:

“沈贵人得皇上宠爱,又有了身孕,晋位是应当的,只是祖制并无妃嫔有孕或者产子就需晋封的先例。”

“倒也不全是宠爱,她是难得的稳重。”

“皇上是想要给沈贵人嫔位吧?”

“她担当得起。”

“那是自然。”皇后话锋一转,“只是这样一来,咸福宫就有两位主位了,若要迁宫别居,只怕沈贵人有着身孕不方便,不如……”

“无妨,昨夜朕同华妃说起此事,她的说法甚合朕心意。”

什么叫“昨夜同华妃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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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皇帝生气的原因,相信她,可证据又指向她,想要查明,又怕真是她所为,铁证如山的时候,皇帝便只会骑虎难下。


“再者,奴才说句不中听的,论恩宠、论家世、论容貌,华妃娘娘都是后宫独一份,娘娘或许会瞧不起康贵人,却实在犯不着跟康贵人争宠。”

皇帝想想也是,世兰骄傲,断不会做这自降身份的事情。

瞧着皇帝神色有缓,苏培盛乘胜追击,“至于害人的事情,皇上想想福子,娘娘那样喜欢皇上,对待一个宫女都那般善心周全,何至于对皇上喜欢的小主动手?”

确实,当日皇后误以为华妃杀害福子,华妃也是不屑于解释的。

皇帝甩了甩佛珠,苏培盛继续。

“只是奴才愚钝,有个问题想不通。”

“说。”

“宫里这几回出事,怎么回回都指向华妃娘娘?”

皇帝疑心重,他闭着眼睛琢磨着苏培盛的话,“近来前朝有文官谏言,说年羹尧平定西北,迟迟不归,有拥兵之嫌。”

朝政之事是皇帝的忌讳,苏培盛忙道:“奴才不懂这个。”

“你不懂,朕懂。华妃得宠,后宫里多的是看不惯她的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的性子,是太直了些。”

苏培盛点到为止,对此不置可否,“倒是有一桩事情要说予皇上知道,那被抓住的小印子,并不承认投毒,只说是看中了关雎馆的宫女,欲行对食,才会夜半而来。”

至此,皇帝心中有了决断。

余氏赐死,花穗杖毙,小印子被拖去慎刑司服苦役。

“还是娘娘有先见之明。”颂芝一边替年世兰捶腿一边恭维,“若不是娘娘提前召见了丽嫔,只怕咱们就遭了关雎馆的算计了。”

“余氏那蹄子胆子忒大,竟敢攀咬咱们娘娘!”吟香愤愤道:“她没这个本事,定是皇后在背后指使!”

某种程度上,康如芸就是个走剧情的工具,在她眼里,下毒之人必是华妃,这件事情上,她最多就是偷偷加重药量,试图让皇帝心疼,好等机会落井下石。

她和余莺儿还有过节,是无法联盟设计自己的。

所以吟香猜得不错,只有皇后,有动机、有能力去做这件事。

“从余氏床下搜出来的宝物里,可有赤金如意和合簪?”

“是娘娘赏给曹贵人的簪子?”吟香回忆搜出来的东西,“只是些金银和寻常首饰,无法证明是娘娘赠予的。”

颂芝思忖道:“娘娘怀疑曹贵人?”

总觉得没人引导,丽嫔的脑子想不到这些,年世兰摇了摇头,她还没想明白,“只是没瞧见她戴,所以多问一句。”

因着康如芸认定华妃是下毒主谋,所以余氏死后不多久,宫里还是闹了鬼。

富察贵人诵经归来瞧见长发女鬼飘过,吓晕了过去。

这回丽嫔没做亏心事,年世兰完全不必担心她会被吓到,便也没管,随她们闹。

谁知隔两日竟传出一个令所有人都震惊的消息。

启祥宫出大事了。

一大清早,侍卫将启祥宫主殿全部包围起来,所有宫人一律不许进出。

鬼神之说还未过去,启祥宫又出来个未知情况,一时间严肃的氛围在宫里漫散开来,人心惶惶。

皇后命江福海在乾清宫外等候皇帝,待皇帝下早朝以后,第一时间请了过去。

据说皇帝进了正殿,发了好一通火,东西都摔了,和皇后一同出来。

帝后神色俱是难看,一路无言去了景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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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可比碎玉轩离皇上近多了。”


甄嬛淡淡一笑,“这么说来,我得感谢华妃。”

崔槿汐眉毛微扬,一时没能明白。

“若不是华妃,我也来不了碎玉轩,便也遇不到你。”

甄嬛的话里是一种全心信任的感觉,这对入宫多年的崔槿汐而言,无比珍贵。

“是,奴婢也觉得万幸。”崔槿汐又补充道:“昨儿沈贵人好像去了翊坤宫。”

“皇后娘娘是不会朝令夕改,让浣碧搬走的,合宫里也就只有华妃娘娘能开这个口了,难为眉姐姐为我费心。”

流朱站在一旁蔫蔫的,全无往日神采。

于流朱而言,浣碧也是自己一起长大的好姐妹,她能接受浣碧嫁人,实在不能接受浣碧的背叛小主。

甄嬛放下手中的书,将流朱拉过来,“不是让小允子在碎玉轩附近的御花园扎了个秋千吗?”

崔槿汐瞧着甄嬛有意在哄流朱,也觉得甄嬛若能出去散散心,于身子恢复更有益些。

“如今时气见好,流朱姑娘陪小主出去逛逛吧?去日头底下走走,小主气色也能更好些。”

流朱扶甄嬛出来,浣碧瞧见,连忙要过来,流朱侧身,有意挡了一下,浣碧瞧着甄嬛也未多看自己一眼,便留在原处。

绣夏见状忍不住道:“莞常在怎么这样?”

浣碧下意识道:“不许说我家小主。”

“小主如今已是主子,不是奴才,合该拿出主子的样儿来,就算不同莞常在计较,那流朱也不过是个婢女,何必同她客气?”

绣夏是皇后的人,浣碧瞧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那边内务府的公公过来说了声,东西都搬好了,“小主,走吧。”

浣碧回头看了眼,碎玉轩的牌匾映着阳光,只怕日后她再也进不来碎玉轩了。

御花园里,流朱拿帕子掸了掸甄嬛的衣裳,道:“出来是好,晒一晒身上的晦气。”

甄嬛知道她在说什么,并未接话,抬手在路边折了一朵无名之花,“没想到这才几日功夫,花便开的这样好了。”

“小主您瞧那满树的杏花,真好看。”

甄嬛顺着流朱所指瞧过去,阳光漏过花树缝隙落在地上,光影斑驳,意趣悠然。

她上前两步,却不想有人从另一侧过来,先一步占了秋千。

“小主快来!”

宫女扶着秋千绳,小主坐了上去,她手里握着一把玉箫,正要吹奏时,流朱的声音响起来。

“你是何人?怎么敢抢我家小主的秋千?!”

“流朱!不许无礼!”

甄嬛久不出宫,并不能一眼从穿着打扮认出对方的位份,挡眼一瞧,只觉得她位份也不高。

倒是一副娇弱之态,病如西子胜三分。

流朱扫了眼对方,主动介绍自家的小主:“我家小主是碎玉轩的莞常在。”

坐在秋千上的小主即刻起身行礼,“嫔妾承乾宫答应康氏,给常在请安,常在万福金安。”

她的声音温柔恭敬,甄嬛见对方也是个知书达理之人,忙伸手扶道:

“康答应何须如此大礼?”

“久闻姐姐美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自千鲤池遇华妃,吉贵人小产,康如芸回去也病了一场,至今亦未承宠。

“妹妹谬赞。”礼尚往来,甄嬛夸赞道:“棠梨叶落胭脂色,妹妹这一身好雅清。”

康如芸那一身林红绣春的衣裳,比周遭的花还艳,实在 算不上雅清,甄嬛夸得并不走心。

“不过俗物,不敢跟姐姐相比,这秋千既然是姐姐的,嫔妾便……”

“都是皇家之物,哪里就是我的?妹妹既然喜欢,便留下吧,我久病难得出来,瞧着前头花不错,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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