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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岛热吻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还没等她仔细想,文倩电话便已先打了过来,说自己已经到了,问她在哪。
周璟走出门,看了眼门牌号,报给她。
不多时,房间旁电梯门打开,文倩咋咋唬唬地跑了过来,拽着她重新进了电梯。
她穿一身白色公主裙,在周璟面前转了个圈,语气雀跃:“快看,我的新裙子,好不好看~”
“Carent的春季新款,托朋友订了好久呢!可难买啦!”
她仔细看了周璟一遍,发出由衷夸赞:“宝贝你可真好看~要我说,今晚最美非你莫属!”
周璟笑得心不在焉:“可别,这话要是让温时予听到了,她要用一百个白眼翻死我。”
温时予正是她被收养来“冲喜”的一年之后,温夫人新诞下的千金,也是周璟名义上妹妹。
周嘉丽身体不好,医生断言三十五岁后难以怀孕,但不料三十七岁那年喜得一女,几乎被全家人宠上了天。
周璟也因此被温先生“高看一眼”,说她确实是个长相讨喜、命里带福的女孩。
而周璟本人对此不以为意,她不信这些。她要是真能帮人治不孕不育,也不用学服装设计了,干脆租个门店挂牌“妇科圣手”,从此拿钱拿到手软,整个嘉屿市有隐疾的豪门夫妇都要去她那诊治。
温时予从出生起就和她不对付,见着她就哭,如今进了叛逆期,更是看她不顺眼。
她与温时逸表妹抱团,最喜欢做的就是给她穿小鞋。
文倩“哼”了一声:“她不过就是小屁孩,懂什么叫真正的女人味?要我说我们小雨前凸后翘脸蛋绝美,我要是个男人……哎哎哎!”
眼见快到一楼,周璟赶紧捏住她嘴:“少说两句吧,大小姐,我刚醒,被你念叨得头疼。”
文倩这才抬起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她一遍,才感叹道:“哎,温夫人也太不做人了,你这白天上课,晚上还要帮他们应酬,身体吃得消吗?”
周璟脸上没什么表情,低头看了一眼表,语气也很淡:“很快就要结束了。”
“我已经和老师讲好了,他同意我最后一年去法国。”
“那你和温夫人她们说过了吗?”
“还没有。”周璟抿了抿唇:“他们可能不会放人。”
她们坐的是偏门电梯,一楼直达温家老宅后花园。
随着电梯“叮”一声到达,文倩整理了一下纱裙裙摆,拉她出来:“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要不再缓两天?”
“我来时听说了,今天说是为温时逸举办生日宴,实际上是宴请更重要的客人。”
周璟点了点头:“对,所以我打算趁今天的这个机会,等到宴会结束的时候,把事情讲清楚。”
“我已经买好了飞巴黎的机票,后天。”
文倩咋舌:“这么快?你真的想好了?”
周璟挂上手包,“嗯”了一声,跟她一起踏上砖石地。
温家收养她,确实对她有恩情,但这么多年,她也该还够了。
这“交际花”,爱谁做谁做吧。
就算是他要留她,这次她也非走不可。
文倩摆摆手说:“烦心事就先不提了,我支持你的想法。前厅人太多了没意思得很,我们先去花园逛逛。”
刚走出几步,转过花园里欧式长廊,周璟便看见梧桐树下站着的人。
天色已晚,树影绰绰。大片阴影投在他肩上,浅褐色发间跳动着细碎的花园灯光,身段修长好看。
他身侧是本该在宴会主厅的周嘉丽,母子二人神情严肃,像是在商量什么重要的事。
文倩的脚步一下顿住,看了看不远处的人,又看看周璟,小声道:“温时逸?他们在这说什么呢?”
周璟摇头,一下没了在花园闲逛的兴致,拉了拉她手臂:“走吧,天气很冷,该回去了。”
骤然风起,不远处的对话被风裹挟着,断断续续钻进周璟耳朵里。
“刘总……对她有意思,你觉得怎么样……”
“他已经离婚了,觉得周璟很合适。”
“十七岁,差得不算多……”
“她不愿意?想办法,捆到床上去就行了……”
“你若想知,不如去问你二叔。”
池向旻中午在餐厅没吃好,这会又叫小仪去煮碗云吞面给他,听了这句粤语,边回头边说:“我都唔想咁早死,仆街仔。”
回头到一半,见卓然抬手捂脸,恨不得将头埋到地下的样子,他膝盖一软,手撑着桌子才不至于丢脸跪到地上去:“三……三叔……”
周璟吓一跳,跟着他视线看过去,只见餐厅门口出现一道背光的身影。
他个子很高,黑色短发微卷,浅灰色西装,胸前别一枚银色领带夹,池家人极具特点的高鼻深目,冷白皮肤。右眼角下一颗小痣将那几分与池商序相似的冷傲感划破,凝成些许妖冶气质。
薄唇微启,含笑问他:“边个系仆街仔?”
池向旻惨遭人生滑铁卢,第三次讲坏话被人听见,痛彻心扉,眉毛耷拉着:“系我……”
他旻少爷天不怕地不怕,但独独面对两人时会腿肚子发抖。
一是他二叔,冷脸罚他不许吃饭、滚去跪祠堂,再加抄书三百遍;二是他三叔,一八六的身高里藏着几百颗心眼子,惹到他不会被他怎样,只是会被反手告诉二叔,他还是遭殃。
“三哥。”池卓然赶紧站起来打圆场:“阿妈讲你下个月才从华盛顿回国。”
“如果我下个月回国,唔就听唔见有人叫我仆街仔。”他讲完,看池向旻都快哭了,一旁坐着满脸疑问的周璟,才转用普通话,向她问好:“二嫂。”
池晋川大她五岁,和薄景明同年。周璟受了这句“二嫂”,只感觉心惊肉跳,偏偏他神色淡然,并没觉得不妥,接受能力比池向旻强得不要太多。
“你好,我是周璟。”
“听二哥讲过。”他淡笑:“欢迎。”
可能是因为常年在国外,池卓然的普通话并不标准,而是讲一口有些别扭的港普。但池晋川常驻北城,咬字比她这土生土长的南方人都清晰许多。
“你回来去看阿妈了没有?”池卓然问:“她很想你,陈姨讲她最近晚上常常哭。”
“还没。”池晋川低头看一眼表,然后在唇边比了个嘘声的手势:“我很快就走,你们就当没见过我。”
“下次再见,二嫂。”
周璟点头,和他打过招呼,便看见那道灰色身影上楼,似乎是去取什么东西,又匆匆离去。
走之前,对池向旻道:“看在你送小礼去嘉屿,下不为例。”
后者立刻重回欢天喜地。只余池卓然无奈叹气。
热气腾腾云吞面上桌,堵住池向旻有无数疑问的嘴。池晋川离开不过十分钟,池商序的身影重新出现在餐厅门口。
一步一步,走到餐桌边,见一盅海参炖乳鸽被她吃得干干净净,轻笑一声:“吃好了?”
周璟答:“好了。”
又问:“你事情谈好了?”
“嗯。”他说:“时间很紧,该回嘉屿了,你如果吃好,现在就走。”
“现在?”池向旻吞下一口面汤,含含糊糊道:“我再吃一口。”
“你留在这里。”
他连哀嚎都不敢,只能苦着脸看池卓然。然而后者偏过头去,完全无视了他的求救。
侧身背影写着——自求多福。
他再看周璟,周璟唇角含笑,轻声开口:“下次再见哦,阿旻。”
你们都是魔鬼吧!
最后,他将哀求的眼神看向池商序,期盼他能网开一面,却见他侧头,看了一眼餐厅挂钟,对他下了死亡判决书:“去祠堂跪着,我什么时候到嘉屿,你什么时候起来。”
*
昨夜,“声色场”。
傅迁在吧台旁找到自己要找的人。
他喝到醉,动静确实闹得大。
她相信,剩下的会被池商序妥善解决,就像那天在繁花一样。
“你既然讲了,我是在等某个美貌女星,不知明天上了娱乐新闻,你名字被某女星顶上,周小姐是否吃味?”池商序挑着她下巴仰起,语气带着蛊惑:“嗯?”
“我吃味什么……唔……”
话未讲完,她唇已被温热两瓣堵住,按着她下巴的手指掠过耳根,缠入她乌云般细软的发丝。
不由分说,发狠的吻。
未讲完的话被强行堵在喉咙深处,没有酒精的熏染,这是个清醒的吻。
但只因太清醒,她脑海中瞬间闪过几十上百种念头。
最终,都被尽数压下。
脑海中理智被击碎,变成串串粉红色泡沫,在反复缺氧清醒间浮沉。
终于得喘一口气,气急了,用手拍他:“池商序!”
“嘘。”
“阿均会听见。”
十几公里的一段路,走得漫长而颠簸。
到力水山别墅时,池商序抽纸,细细擦干手。
老畜生。
她咬牙在心里骂。
“又骂我。”他抬手按着她后颈,感觉掌下的人一僵,慢条斯理在她耳边低语:“你还有力气,是不是?”
他像是有读心术,她心中想法无所遁形。
阿均察觉气氛不对,将车匆匆停在主宅门口,自己先下了车。
窗外夜色昏沉黑暗,山脚下是数千平方公里的嘉屿市夜景,海岸线蜿蜒绵长,静卧在力水山脚下。夜风传来船只靠岸的鸣笛声,池商序落下几公分车窗,吹散车内的气息。
也将她的头脑吹清醒了一些。
车门打开又关上,右侧那张脸出现在她紧靠的车窗外,敲了下玻璃。
晚风温润,卷着池商序领口敞开,他指尖夹一支未燃的烟,淡淡瞧她。
“要在这里坐多久?”
他讲完,直起身侧头点烟,吸一口,火点燃起,下颌线绷得很紧。
车门打开,周璟弯身下车,夜风吹她裂开的铅笔裙,丝丝凉意袭卷。池商序眯眼,似笑非笑看她,单手脱下西装,罩在她身上。
难得温情时刻,两人并肩看山下夜景,都没讲话。
周璟脱力,半倚在车边,看着他手中只剩半截的烟。
“池生,事后烟?”
事后烟递到她唇边,她拢着乱飞的发丝,低头就着他手吸了一口。
烟灰掉落一截,烫了下手背,她呼出口的淡色烟雾被风吹散。
“咳咳咳……”
很淡的烟气,像他身上的味道,可她还是被呛了嗓子,咳出满眼的泪花。
“是你,不是我。”
周璟捂着唇,羞恼地瞪他。
这男人才更应该被毒哑!
刚出过汗,她不想再站着吹风,转身往屋里走。刚迈一步,腿就是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身后传来池商序轻声嗤笑。
不用看,周璟都知道他什么表情,咬了咬唇,一步步往屋里挪。
走到一半,整个人腾空而起。视线翻转,她掩唇压住一声惊叫,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离地一米有余,池商序将她打横抱起,快步向别墅里走。
他身上有未散的烟气,手臂横在她后背和腿弯,抱得很稳。
“等一下……会被人看见!”
“别动。”
“没有人看见。”
他视线扫过之处,佣人连眼皮都不敢抬,盯着一块地板反反复复擦,擦得光可鉴人,要将大理石地砖擦成镜子。
直到脚步声上了二楼,才长舒一口气。
阿均刚从屋外进来,狗仔的事已处理妥当,抬眼便看见屋内一片噤若寒蝉,疑惑问道:“怎么了?”
江姨擦干手,这才从厨房出来。
佣人里,她跟着池商序最久。从香港过来,清楚他吃饭口味,也略清楚他生活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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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璟提着礼服裙走出来,站到他身侧。
花园里禁烟,他单只手揣在口袋里,长身玉立,像座沉默英俊的雕塑。
浅水湾海面月色摇荡,波光粼粼,如同人间仙境。
偌大的别墅在身后点起灯,明亮辉煌。池商序侧头看她,半张脸隐在暗处,更显得轮廓分明。
“想问什么?讲。”
她抱着手臂,吊带礼服裙在春夜里还是有些冷,仰头:“池先生,浅水湾一向如此冷清么?”
冷清?他听着身后佣人们有条不紊的脚步声,池向旻走到门口又被陈姨拦下,强行请回餐厅去陪庄淑怡说话、用饭。夜风也很静,少了许多生活气。
“你不喜欢这样?”
“唔……”她沉思片刻,被冷风吹得抖了一下,无意识地站得更近:“我喜欢安静,不是冷清。”
一是可以选择,二是不遂人愿。
池家兄弟姐妹这么多,怎么回来的没几个?池商序一定没和小辈们待太久,才会养成这样一副冷冰冰、高深莫测的样子。
“往日很热闹。”他说:“年过了,大家有各自的事。”
周璟若有所思地点头。
“冷不冷?”他抬手,探到她肩头冰凉,抬手脱下外套,罩在她肩上:“回去了。”
“回去?”她扯着外套领口,将自己裹紧。晚风吹着池商序单薄衬衣,往身上贴。线条清晰的胸腹肌被包裹得越发明显,力量感喷薄。
他转了下戒指,语气很淡:“嗯,回去。”
“回我的房间。”
池商序房间在五楼。他们从偏门乘电梯进,经过转角,走十几步,便到卧室门口。
暗色的木门,走廊里点着夜灯,他房间门口两边小柜上各放一只古董花瓶,走廊风一吹,她后背透心凉,像是逼近什么野兽的巢穴。
不,不是野兽的巢穴,是衣冠禽兽的卧室。
“咔哒”一声,池商序扭开门把手,进入她视线的是一间宽大的房间。他开灯,冷色灯光倾泻一地。
是她想象中的黑白灰沉闷颜色。
门关上。
住同一个家,又和住同一间房不同,后者更亲密、也更别扭。周瑾提着裙子,踩在长绒地毯上,听见身后“咔哒”一声,池商序垂眸解下腕表,放在桌上。
然后,单手松领带,向她走近。
几步路走得慢条斯理,他手背上青筋喷薄,一路隐入黑色衬衣袖口,莫名让人觉得危险。
他向前,她下意识后退,直到一下坐上那张柔软大床,她向后挪了挪脚,笑得勉强:“池生,你也太等不及。”
听了这话,池商序才抬起头看她,浓黑的眸中难得有一丝茫然:“做乜嘢?”
领带解下,拎在他手中,像极了某些趁手武器。她瞧见他敞开的领口,红痕在胸口散开,如同被猫爪划过。是她的杰作。
见她防备神色,他懂了周璟意思,眉梢微挑,笑得邪祟:“你想我等不及什么?”他边讲边凑近,近到周璟要开口喊人,他突然用指腹按住她唇,另只手拉开了衣柜:“嘘。”
哦,原来只是换衣服……
她假装看不见他眼神,脚从拖鞋里伸出来,蹭了下他笔挺的黑色西装裤:“池生,我没衣服穿。”
小礼裙扬起,本是略微拖地的款式,被她掀到露出小腿,露出一截玉白。
他背对着,看动作是在单手解扣子。手一勾,仍能盲抓住她作乱的小腿,攥住。
在脚踝上留下一圈泛红的痕。
池商序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我不介意你不穿。”
她脚踝敏感,被指腹攥得痒起来,伸手去拽他手:“痒!”
池商序手一扬,她便被掀翻在床上,后背砸进柔软的被褥里,大手精准按到她腰侧,呵她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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