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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法医神探精选全文

沐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卓然庞知县是军事历史《大宋:法医神探》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沐轶”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成本高产量小,但是也足够让他们发一笔小财了,关键是要找准矿脉。卓然能肯定,这武德县他穿越前应该来过。县城不是在现在这个位置,也不是叫这个名字,毕竟已经经过一千年了。他兴奋地在脑海中思索着前世记忆中,在这一带可能存在矿脉的地方。想到最后,他觉得最好是实地勘察一下,才能准确的搞清楚矿脉的位置。眼看卓然端着一碗姜汤在那愣愣的望着前方黑黢黢的窗户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嫂......

主角:卓然庞知县   更新:2024-02-09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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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卓然庞知县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宋:法医神探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沐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卓然庞知县是军事历史《大宋:法医神探》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沐轶”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成本高产量小,但是也足够让他们发一笔小财了,关键是要找准矿脉。卓然能肯定,这武德县他穿越前应该来过。县城不是在现在这个位置,也不是叫这个名字,毕竟已经经过一千年了。他兴奋地在脑海中思索着前世记忆中,在这一带可能存在矿脉的地方。想到最后,他觉得最好是实地勘察一下,才能准确的搞清楚矿脉的位置。眼看卓然端着一碗姜汤在那愣愣的望着前方黑黢黢的窗户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嫂......

《大宋:法医神探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在这时,卓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进来的是大嫂,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后面跟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孩子。

大嫂走到卓然身边说:“赶紧把姜汤喝了,免得着凉。”

卓然接过那一碗姜汤,好奇地望着抽着鼻子跟在母亲身后的小侄儿说道:“小虎头怎么了?哭什么?”

嫂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今儿个有一辆运煤炭的马车从我们门前过,结果从煤车上掉下来一小块煤。这煤是它自己掉下来的,小虎头便去捡,结果马车夫看见了,停车下来就给了孩子一脚,把煤抢过去了。我在门口看见了生气,上去跟他理论。他还差点要打我。幸亏你二哥他们出来,咱们人多,他才骂骂咧咧赶着马车走了。”

卓然一听这话不禁眼睛一亮,问道:“煤车?咱们这里有煤矿吗?”

“咱们这儿没有,是从外地运进来的,一小块煤差不多等于一顿饭的钱了,除了那些大户人家,谁烧得起啊。听说不少煤是运到京城给皇帝和朝廷大官们用的,连皇帝和大官都没炭火,只能烧煤了。不过听说煤比炭火还暖和呢,只是价格太贵。”

卓然穿越过来这几天整个人是昏昏沉沉的,还没完全适应,所以也没有用心去搜索这件事,他甚至没弄清楚他们所在的这武德县具体在哪个方位,于是他立刻对小厮说道:“咱们武德县四周有些什么名山大川,你知道吗?——考考你。”

这小厮平素念书,倒是算得上粗通文墨。说到四周的山川地貌当然知道。当下便说道:“我们南面是黄河,再往东两百里就到京城了。北边是太行山和王屋山,太行山下就是怀州城。老爷我说的没错吧?”

卓然立刻根据他所说的线路在脑袋中锁定了位置,不得不说这郭帅对这一带还是比较熟的。他在前世曾经在这一带来出过差,也游览过太行山,当地有几个大型的煤矿都是露天煤矿,煤层很浅,在宋朝的时候应该还没有开采,如果宋朝就已经发现这些的煤矿,那只怕早就已经开采光了。

如果能够找到这几处煤矿,那些煤应该都还在,自己挖出来给家人取暖,卖了之后还能赚钱,不就可以改善家庭了吗?

卓然越想越兴奋,但是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让自己冷静,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够冲动,否则消息泄露,被别人抢了先那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他在脑海中搜索着矿产相关的事情,那位死去的县尉的记忆中便有宋朝对矿产的一些管理规定。

宋朝已经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已经是一个经济繁荣的时代,从皇帝到民间对工商业都十分的看重,所以有很多商铺,手工作坊,铁、铜等冶炼业更是得到飞速发展。而要支撑冶炼必须有好的煤。

宋朝对煤矿的勘探、开采和挖掘规定了专门的法条,一旦有人勘探到矿脉之后,就可以向衙门缴纳一定保证金请求颁发采矿证。在官府划定的范围进行开采,开采出来的矿石由朝廷跟开采人二八分成。

为了鼓励民间开采,朝廷作出了重大让步,开采者可以占到八成,而朝廷只占两成。当然如果在划定之后一定期限内还没有进行开采的话,保证金将会被没收。

卓然在脑海中反复将这项法规的进行琢磨之后,他觉得可以按照正常的途径来申请采矿权,因为记忆中也有不少是那些发现了矿脉申请开采的人赚了钱的。

卓然不指望能够从发现的矿产中赚到大钱,只要能养家糊口生活改善就好了,因为在古代开采毕竟基本上都靠人力,成本高产量小,但是也足够让他们发一笔小财了,关键是要找准矿脉。

卓然能肯定,这武德县他穿越前应该来过。县城不是在现在这个位置,也不是叫这个名字,毕竟已经经过一千年了。他兴奋地在脑海中思索着前世记忆中,在这一带可能存在矿脉的地方。想到最后,他觉得最好是实地勘察一下,才能准确的搞清楚矿脉的位置。

眼看卓然端着一碗姜汤在那愣愣的望着前方黑黢黢的窗户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嫂子咳嗽了一声,这才把他从沉思中惊醒。

嫂子陪着笑说:“小叔,赶紧喝吧,不然汤凉了可就起不到作用了。”

卓然点点头,咕咚咚一口将一碗姜汤都灌进了肚子中。然后他对站在一旁等着他训话的小厮郭帅说道:“明天早上你带个背篓拿两把锄头跟我上山去。”

“上山做什么,明天不是要上衙吗?”

在卓然的记忆中,县衙的知县等四位主要官员并没有强调必须每天待在签押房里,有事情完全可以出去办事,甚至都不需要跟知县老爷请假,因为他们各自都有自己分管的工作,只是要留下话,免得知县老爷问起来不知道去哪找。

所以卓然摆摆手说:“我们有事情去办,先不去衙门了,明日一早你去送个信,就说我们请半天假。”

郭帅赶紧答应,又有些好奇的问道:“老爷,我们背着背篓拿着锄头,这是要干嘛呢?是要去挖草药吗?”

卓然没有说清,只是含糊的说道:“叫你带你就带,哪那么多废话。”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卓然便带着郭帅背了个背筐拿了两把锄头出了门。

他没有坐马车,因为他要尽可能的节省开支,用双脚走去,可以边走边回忆。他们的目标就是武德县城外一座小山,这山虽然不高,却是四周的最高峰。

卓然走得很快,郭帅身有武功倒也能跟得上,两个人健步如飞,很快便出了城门,沿着官道一直往北走,走了大概一个时辰,便到了那山峰下。

到了山下,卓然立刻心头一喜。因为他有印象,这山头南面山脚下有一个露天小煤矿,好像说是解放前开采的。开采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煤采光了,就被遗弃了。当时一个矿洞曾经发生过一起连环绑架杀人案。有多名富豪被绑架后囚禁在矿洞中,后被撕票杀死在里面。因为案情重大,卓然曾作为法医来现场帮助进行过勘验。

他知道这座小煤矿的详细情况,现在这山的外形跟他的记忆基本吻合。山峦除非发生地震山崩之类的,一般过上数千年也不会有大变化。

越往前走,越靠近山脚下的矿,但是他不知道矿产的具体位置,只能找到一处然后往里挖,看到了再进去挖,反正大概的位置他是记在心中的。

他来到了一处山坡前,记忆中这里应该是后来的露天煤矿的采煤场,但是现在看来没有任何煤矿的痕迹。上面除了满是沟壑的黄土地,就是大大小小的岩石,原先绿树成荫的树木和荆棘早就被人砍了拿回去烧火取暖或者用来冶炼了。满山遍野只剩下光秃秃的山坡,就连树根都被挖出十有八九,留下大大小小的树坑。

卓然选了一处斜坡,这里的土应该会相对比较薄,距离下面的煤矿比较近。他抡起锄头便开始挖了起来。

郭帅不知道卓然在做什么,但是也不敢多问,只能跟着在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抡起锄头也开始挖了起来。

卓然附身之后,已经使得那个原先柔弱的官场书生脱胎换骨,但是在小厮眼中他还是以前那个老爷,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是他看见卓然连续挥动锄头有大半个时辰都没有停下来歇歇的意思,忍不住喘着气问卓然说:“老爷,你怎么一下子力气这么大了?这样挖下去,挖到天黑你也未必会累呀。我记得以前你干农活,挑东西走不了几步可是就要撂挑子的。”

卓然根本不跟他说这些废话,他只想尽早验证自己的推测,看看自己的推测是否准确。

虽然按逻辑来说那是肯定会有的,但是没看到之前他心里还是悬着的。

一直往下挖了一丈多深,竟然还是泥土,卓然简直头都大了,他的小厮的速度远比不上他,只挖了一半,不过也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卓然往下挖到两丈多深了,抬头只看见一片小小的天,他不知道这煤层上面的土为什么这么厚,这不是露天煤矿吗?

如果他有幸目睹这一带的变化,他就会知道,在这片矿区随后的一千年里,由于失去了植被的保护,开始被大量的雨水直接冲刷,将表层的泥土冲走,变得沟壑纵横,经过一千年的雨水冲刷之后,地表被削去了一很厚的一层,所以那时候发现的煤层就很浅,而现在还没有经历风雨冲洗,所以煤层上面的土还是很厚的。

卓然已经几乎要发疯了,拼命的往下挖掘,好像在跟谁赌气似的,一口气用下,又往下挖了好几丈。

终于,他的锄头哐的一声挖中了一块东西,一块黑色的煤炭被锄头从煤层挖掉刨了出来,就在他脚下。卓然欣喜的抓起那个那块煤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果然没错,的确是一块煤。

卓然挖的时候并不是垂直往下挖的,那样的话不好进出,而是有一定坡度斜着,于是他立刻沿着坡度爬上了洞外,将另一个洞里的小厮郭帅叫了上来,将手里的那块黑煤递给他看,说:“瞧瞧这是什么?”

“哇,煤!你挖出煤了,这里有煤呀!”

卓然哈哈大笑,随即示意他不要声张,左右看了看,不过他这么小心其实也没必要,因为这里是荒郊野外,四周没有人家,也没有路,从这里根本看不见人影。

卓然笑着对郭帅说道:“你快下去挖一背篓的煤炭运回家去给家人取暖。然后多找些人手来帮忙,多挖几筐,咱们冬天就不愁取暖了。”


看完之后两人的印象都是一致的,凶手真是胆大妄为到了极点,碎尸都是抛在路边的石头上或者挂在树上,有几块甚至直接扔在驿道的路边。

接下来,他们去查看的是发现无名女子尸体和那条腿的小桥边。这是在离城十多里路的山边一座小村子。也就是发现那条左脚的小桥附近。

他们刚到小桥边,突然有人骑马远远飞奔,却正是带着捕头南宫鼎,他带着捕快查访到这里,得知卓然带着云燕来重新勘察现场,立刻骑马飞奔而来,远远的便欣喜若狂地高声叫道:“县尉老爷,我们,我们刚刚抓到凶手了!”

卓然跟云燕又惊又喜,齐声说道:“凶手在哪?”

南宫鼎飞马来到面前,翻身下马,喜不自禁地拱手道:“凶犯就在山脚下那院子里,就是按照老爷说得法子找到的。”

南宫鼎将简单经过说了,却原来,南宫鼎将捕快分成两拨,一拨由南宫鼎带领,寻找尸源,另一拨由副捕头侯小鹰带着,身穿便衣,在小桥附近人家进行查访。

按照卓然确定的方向,南宫鼎他们重点寻访城里的几家木匠作坊。

以前他们查找尸源,除了没目标的到处打探之外,再就是在失踪者家人上报衙门的失踪人口里寻找,这就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古代因为交通和通讯极度落后,外出走亲戚寻师访友,一两个月没音信都很寻常,外出游学、进京赶考之类的长途旅行,一年半载都没消息也并不奇怪。所以极少有人报官说家人失踪要求帮忙寻访,在这里查找失踪人当然很难有收获。

而这一次,南宫鼎带人只是在木匠作坊这样小范围查问,反复盘问之下很快就有了结果,在一家木匠作坊里查问得知有个姓周的木匠有一天突然就不来做活了,之前应当结算的工钱也不来领。因为这周木匠是外地来做零活的,没人知道他家在哪里,住在什么地方,掌柜的乐得省钱,也不闻不问。

于是南宫鼎立即重点对这家作坊所有人进行详细盘问,经过询问,查清楚了此人大致年纪、身高和长相。年纪、身高竟然跟卓然所说非常相像。

南宫鼎等人非常兴奋,一方面叫来衙门画匠根据木匠们的描绘画出画像来,另一方面,根据木匠这个身份,在城里各个客栈巡查。因为木匠这个身份比较少见,各客栈住宿又是有登记的,掌柜和伙计对比较长时间住宿的客人印象也比较深,一听说周木匠,大致年龄长相一说,马上就说有这么个人,说他有一天外出就没回来,还有些东西放在客栈的。外出不归的时间正好是在小桥处发现那条小腿的两天前。

南宫鼎马上让掌柜拿出周木匠的东西查看,在里面发现了一张借条,是别人借周木匠的钱的。借钱的人名叫吴老三。但是没有住址。客栈掌柜也不认识。

南宫鼎还算脑袋瓜比较快,马上想到先前县尉卓然老爷说的,凶手很可能也是木匠,于是马上返回先前的木匠作坊,询问是否有一个叫吴老三的木匠。掌柜的和木匠们立即说有,而且就是他们作坊的木匠,只是在周木匠没来的第二天,他就辞工不做离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同时,作坊的木匠还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说这吴老三和周木匠以前关系不错,经常一起吃饭。后来就闹翻了,好像是周木匠借了吴老三一笔钱一直不还,为此两人多次争吵。木匠们都听到的。这吴老三有个相好的窑姐,吴老三赚了钱就叫她到家里嫖宿。她或许知道吴老三的住处。

这相好的窑姐倒是好找,因为这作坊里就有木匠也找她过夜的。在木匠指引下,很快便找到这窑姐,而窑姐当即告诉南宫鼎吴老三的住处,竟然真的就在小桥附近山脚下的村子里,而且就是独门独户,家里就他一个人。

南宫鼎立即带着这窑姐赶赴城外小桥边山脚下那村子,侯小鹰他们正在这一带挨家挨户寻访,只是还没找到吴老三家。

南宫鼎布置捕快将吴老三的宅院整个包围之后,这才带人破门冲了进去。吴老三正好在家,得知他们身份之后神情慌张语不搭调。南宫鼎马上指挥捕快对他家进行了搜查,在柴房便发现了一袋肢解的碎尸,已经发臭了。

南宫鼎兴奋异常,正准备赶回去向卓然禀报,便得知卓然和云燕到这里来重新勘验现场来了。所以南宫鼎赶紧快马赶来禀报。

听到破案,云燕兴奋之下,竟然一蹦三尺高,凌空做了个下劈的动作,这才轻飘飘落在雪地之上,问:“你们看了那袋尸骨了吗?有缺一条腿吗?”

“看了,就是缺一条腿。我简单审讯了这小子,这小子对杀死周木匠,肢解碎尸的事实供认不讳。说他先扔了一只脚在小桥下面,想看看情况再扔,没想那只脚被人发现之后,衙门派人四处搜寻,他就吓坏了吧,剩下的尸骨藏在了自家柴棚,都已经烂了,臭的简直是让人没法忍受。”

尽管南宫鼎嘴巴上如此说,可是表情却异常的兴奋,浑然没有半点因为腐败尸体奇臭难闻而无法忍受的样子,当然是归功于破案带来的惊喜了。

云燕一挥手,道:“快带我们去看看。”

刚说完这话,她感觉卓然只是伫立当场,并没有像她那般的惊喜,而且还微微有些诧异,忙又扭头望向卓然,问道:“县尉大人,你抓到了凶犯,难道不高兴吗?”

卓然似乎刚刚从沉睡中猛醒过来,摇摇头,道:“这吴老三不是杀害枢密副承旨他们的人。”

云燕吃了一惊:“为什么?”

“根据他们的查证情况和凶犯的口供,吴老三杀死周木匠,是出于债务纠纷,而不是憎恨社会报复社会,这跟我们先前的判断不一样。另外,凶犯因为衙役四处查访而吓得剩下的尸块都不敢抛弃,这一点跟其他三件案子凶犯将碎尸块直接毫无掩饰地抛弃在驿道边和城里主要街道上,两者心态完全不同,证明凶犯很可能不是同一个人,而是一例偶合的碎尸案。”

云燕眼珠一转,低声对卓然道:“这个判断你先不要说出去。现在朝廷督办这件案子,你压力太大。可以借这件案子喘口气,赢得时间侦破其他案件。明白吗?”

卓然点点头,没吭气。

他们跟着南宫鼎来到山脚下那独家小院里,门口和院子里的捕快们一个个脸上都满是兴奋的笑容。这可是皇帝亲自挂牌督办的案子,还有什么比这样的案子更让人悬心的呢,而现在真凶已经抓到,所有的人都可以长长的舒一口气了,所有的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卓然下了轿子,带着云燕迈步走进院子。捕快们见到他,赶紧躬身施礼脸上浮现出敬畏的目光,这可是从来没有的,因为若非卓然破获了这件案子,不然他们不知道还要挨多少板子呢,心中当然感激卓然。

侯飞鹰副捕头忙迎了上来,陪着笑说:“恭喜县尉老爷,这件案子终于破了,这小子什么都招了,此刻刑房的冯老爷子正在审讯他做记录呢。”

卓然知道这位冯老爷子是衙门刑房的负责人,相当于现在的法院刑庭的庭长。

卓然径直迈步走进屋里,来到了负责审讯的屋子里。

刑房司房冯老头和另外两个书吏正坐在一张长条桌子后面一边做记录,一边审讯。几个捕快正将一个中年汉子按在一条长条板凳上,抡着水火棍噼里啪啦往他屁股上狠揍,一边大声呵斥让他老实交代。

这人趴在长条几案之上,一边惨叫着,一边不停断断续续说着案情。

见到有人推门进来,冯司房扭头一瞧,却是县尉老爷,赶紧起身,躬身施礼说道:“拜见老爷,这厮已经全盘供认。”

“所有的碎尸他都承认了吗?”

冯老头颇为自豪的嘿嘿笑着说:“是的。这小子还算老实,什么都认了,所有的四件案子,包括杀枢密副承旨和御史中丞孙女的两件案子。我们从他屋里搜出了一袋腐烂的尸骨,是一具男尸。人赃俱获,无可狡辩。嘿嘿嘿。全靠县尉老爷明确指示,这才迅速锁定罪犯。”

卓然拿过了桌上的那一叠记笔录飞快的看了一遍,然后一言不发的将口供放在了桌上,对冯老头说道:“先不要拷打他了,你们该问的都问清楚了。”

冯老头有些意外,愣了一下,忙着急的说道:“可是老爷,小的还想问问他有没有其他案底,这小子这么凶残,肯定还犯有其他重罪呢……”

卓然阴着脸一摆手:“本官自会处断。”

眼见卓然脸色有些不善,冯老头不知道为什么县尉老爷会做如此反应,忙躬身答应,吩咐衙役放开按着的汉子。

那汉子已经听到了卓然先前的话,仿佛凭空看到了生的希望,从凳子上翻身下来,不顾屁股大腿皮开肉绽,噗嗵一声跪在地上匍匐着叫道:“老爷饶命啊,我,我实际上没有杀其他人啊,我是被拷打受不了才承认的啊……”

“你还敢狡辩,当真是不知死活,还想受苦吗?”冯老头厉声呵斥,顿时将那汉子吓得一哆嗦匍匐在地,全身发抖,不敢再说。

卓然冷声道:“行了,不要再对他动刑,押到一旁,听候本官传唤。”

冯老头等人不敢多言,赶紧连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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