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崇裴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全文》,由网络作家“阿银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唐崇裴舒晚,是作者“阿银姐姐”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我不再是这场笑话里的人了,怎么还会在意。贺仪光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正在温水就药咽下肚,苦,那苦从五脏六腑流淌,压不下去就要吐。“唐崇,我就要跟舒晚结婚了,婚礼在下月底。”这跟我有关系吗?算了。多一句废话都没说,我直言:“恭喜啊。”接着挂了电话,继续吞药,可我哪里知道,贺仪光打这通电话时,裴......
《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全文》精彩片段
不会了。
小驰只有一个,不会有了。
没否认,我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是会有,你跟贺仪光,还会有很多孩子的。”
而我只想寻一个清静处度过人生中最后这几天。
“那你呢?”
裴舒晚反问我,带着戏谑:“你还会让梁平霜给你生孩子?”
我大脑发胀,没注意到她的“还”字,满心只想摆脱这个让我痛苦的女人,最好死前都别再见面,多见一次,就会让我想起小驰,就连语气里都多了种破釜沉舟的架势:“那你就当是这样吧。”
我转身要走,裴舒晚却恼了,死命拽着我的胳膊,那张无情的脸上生出了点波澜:“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是我的丈夫。”
“马上就不是了。”
风灌进喉咙里,引得一阵腥甜。
裴舒晚探究地看过来,像是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片刻后有了答案:“唐崇,你吓唬人的手段一如既往地愚蠢,你觉得没了我,你能活?”
是吓唬么?
没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吓唬她。
更何况有没有她,我似乎都活不下去了。
这次后像是为了逼我回去,裴舒晚没将离婚的财产分割出来,她卯足了劲儿给我难堪瞧,甚至收回了我现在居住的房子。
我无家可归,而她却另嫁新人。
没有人能在儿子去世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再嫁的,裴舒晚却这么干了。
她跟贺仪光要结婚的消息通过许多张嘴传到我的耳朵里,这事有多喜庆,又把裴父气得多厉害,裴家那些人多高兴,私底下又嚼了多少舌根,我全知道。
但这会儿对我,就当笑话似的听了。
我不再是这场笑话里的人了,怎么还会在意。
贺仪光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正在温水就药咽下肚,苦,那苦从五脏六腑流淌,压不下去就要吐。
“唐崇,我就要跟舒晚结婚了,婚礼在下月底。”
这跟我有关系吗?
算了。
多一句废话都没说,我直言:“恭喜啊。”
接着挂了电话,继续吞药,可我哪里知道,贺仪光打这通电话时,裴舒晚就在一旁,神色颓然,半点没有新娘的样子。
恐怕这会儿她才明白,我离婚是真的,对她没感情了也是真的。
没了住处,如同丧家之犬。
裴舒晚打电话过来时想必是嘲笑我的,我提着行李,站在车站的入口,望着如织人群人来人往,耳畔是裴舒晚似幻如梦的问声:“唐崇,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回来?”
眼睛有些发涩,很干,她还是心软的。
或许是惦念旧情,才会劝我回去,但为什么小驰活着的时候,裴舒晚没有大发慈悲陪他一次?
太晚了。
没人需要这份挽留了。
我捏着手中小驰的玩偶熊,上面有小孩子的奶香味道,依稀还存留着他发肤的温度,手指触上去,就像是碰到了小驰的灵魂。
“……裴舒晚,我不会再回去了,永远不会了。”我低头看着玩偶熊的眼睛,像是与小驰的灵魂对望,止不住颤声道:“过去是我对不起你,我道歉,代我妈妈向你道歉。其实早两年我就打算跟你离婚的,可裴叔叔他不同意……”
“……”
“这才耽误了你跟贺仪光,真的抱歉。”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在上车前,手机里又收到了梁平霜的短信:“唐崇,你胃癌晚期,为什么不来治病?”
7
梁平霜找到我时是在海边。
这是小驰生前的心愿,我列了表格,想要在有限的时间内替他完成。
“因为小驰走了,你连病都不治了?”
“那我怎么办,你心里只有孩子,分给过一点位置给我吗?”裴舒晚用我软趴趴的手打自己的脸,“是我不对,我怎么可以吃小驰的醋,怎么会去吃梁平霜的醋?”
“我们才是夫妻。”
“唐崇。”
“你醒来打我,你想怎么骂我打我,我都愿意。”
她在唤我的名字,我听得到。
好想挣脱她的手,只因我看到了小驰在向我招手,他在叫爸爸,他说:“爸爸,这里好黑,我好害怕。”
想冲过去拥抱他。
裴舒晚的手却死死扯着我。
怎么这个时候,她还不肯放过我?
12
有针扎进我的皮肤里,疼得我蹙紧了眉头,脚趾跟着蜷缩了下,骨头缝里好似都在疼。
药物输进我的身体里,疼痛短暂消失了,生命中的疼却是药物无法抚平的。
床头有人在忙碌。
是医生,是护士,焦急的吵声伴在耳畔。
心电图上的生命体征很微弱了,在濒死之际,我好像又看到了小驰,他坐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小小的身子趴在草里,一抬头,那张软软的小脸上生着一对酒窝,一笑眉毛弯弯。
他甜甜地叫我爸爸,我想要去抱住他,可耳边还有人在叫我,叫我的名字。
场景变得扭曲,裴舒晚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她在呼唤我的名字,可我想要跟小驰走,我想说停下吧,就这样离开,是我最后的夙愿。
可她没有停。
这些天她找来了最好的医生救我的命,可再好的药对我都没用了,我没有了求生的意志,意识都在跟着梦中的小驰走。
可现实里,裴舒晚死死拽着我,不让我走。
直到心电图上的有了波动。
是她将我救了回来。
她说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条命是她的,要我惜命。
我在医院躺了一周,这一周里,裴舒晚寸步不离守在我身边。
可我知道,我撑不下去了。
在生命尽头,我却看到了我最不想要见到的人。
圣诞前夕。
贺仪光站在我的床边,我这个样子,他一定很痛快,他观赏着我的惨状,将我的丑陋与病态尽收眼底。
可他却说,“真是报应。”
接着他又补了句,“是裴舒晚的报应,这么多年她耍我,利用我,让我对她死心塌地,最后却告诉我,她从没爱过我,就连送我的猫都要拿走,凭什么?”
耳边的声音断断续续,一句接着一句,砸进我死水一潭的心中。
原来到最后,我们谁都没有得偿所愿。
“唐崇,你一定很纳闷,为什么她会恨你的孩子。”
贺仪光低头覆身,侧在我耳边,在我还有呼吸时,给我致命一击,“因为她以为你爱的人是梁平霜,是我告诉她的,你本来是要打算和梁平霜一起出国,离开她,和梁平霜在一起的,但梁平霜抛弃了你,所以你才退而求其次地设计陷害她,让她怀了你的孩子,她就信了。”
大笑几声。
他身子都在颤,眼角却挤出泪花,“她真的就信了!”
胸腔里在剧烈跳动着,我已经分不出那究竟是愤怒还是其他了,贺仪光却还没停止,“你知道吗?小驰死的时候,裴舒晚是庆幸的,她以为这个孩子死了,曾经被你算计的耻辱能就此抹杀掉,然后跟你重新开始,可不可笑?”
她以为的开始,殊不知却是结束。
撑着沉重的眼皮,我半睁开眸,活动手指,第一眼看到的是从外面走进来的裴舒晚,她抓着贺仪光的胳膊让他滚。
贺仪光一声声嘶吼着,“裴舒晚,你活该,活该!”
她是活该。
我更是。
贺仪光来后裴舒晚大发脾气,她骂了很多人,像是无力的宣泄,她想要喂我喝水,可唯有她喂的我不喝。
只好护士来喂。
她在旁看着,等护士走了,想要替我擦拭嘴角,我侧过脸去,看着窗户外的飘雪,虚无地张了张嘴巴,“快圣诞了吧?”
裴舒晚:“是,明天圣诞节,我们一起过节?”
我要熬到那一天,去见我的小驰。
“唐崇,我会治好你的。”裴舒晚强行握住我的手,她想要抚平上面的针孔,却做不到,“我早应该知道的,你瘦了那么多,脸色那么差,我怎么没发现你病了?”
她是没发现。
可我告诉过她的。
我是说了的。
那天,我问了一句:“最近胃里总疼,要是绝症可怎么办?”
裴舒晚听了只是放下筷子,“那不要死在这里,太晦气。”
现在真的是绝症了,她难道不觉得晦气吗?
13
圣诞节的夜晚总是热闹繁华的。
圣诞树很漂亮,绿色的,伫立在商场中央,挂着许多装饰物,路过的行人大多都会停下拍照,彩灯打开闪烁着、将每张笑脸都照亮。
我坐在车里,裹着厚重的衣物,帽子遮住了眉毛,只留在外一双眼睛,隔着车窗,望着圣诞的夜晚。
下雪了。
雪花是白的,很纯净,像是小驰的眼睛。
是微笑着的,也是失落的。
那一次也是在这里,我抱着小驰坐在车里,他指着那棵圣诞树说漂亮,我跟他一同看去,看到了树下站着裴舒晚与贺仪光。
他们在那里合照。
我心一紧,忙捂住了小驰的眼睛。
在茫茫雪雾中,我好像看见了小驰正穿着红色的毛衣坐在树下,他摸着圣诞树上的小铃铛,“爸爸,这个好漂亮。”
是很漂亮。
可小驰的笑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裴舒晚焦急的面色,手臂圈着我的肩膀,让我靠在她怀里。
“唐崇。”
我好冷,她想要给我温暖,可她忘记了,她对我一向态度冷淡,“要不要下去走走?”
我摇头,只远远地瞧上一眼,就当作是替小驰过这个圣诞了。
雪还在下。
力气在减少。
裴舒晚好像感受到了我体温在下降,紧接着搓着我的手腕,可上面大片大片的淤青,全是扎针留下,“唐崇,你是不是冷?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她脸颊贴着我的额头,还是那股子清冽干净的气味,却让我觉得好遥远,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这些年,她留给我的气味大都是贺仪光身上的香味。
坐在车里,她跟我一起赏雪,下巴摩挲着我的头发,车厢中很安静温暖,风雪被隔绝在外,我与她一起看雪。
她的声音如絮,很轻地飘在我耳边,“唐崇,你还记得那年我为什么不解释我跟你的事情吗?”
“我应该告诉你的,这么多年,我分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告诉你的。”
雪势变大了,小驰在那边冷不冷?
没关系。
我很快就要见到小驰了。
毕竟这是小驰的最后一项心愿:永远跟爸爸在一起。
眼皮上像是凝结了一层霜,我合上眼眸,原来人在最终失去的是听觉,灵魂像是脱离了身体,可裴舒晚的话还在继续,“唐崇,如果不是爸爸告诉我他要娶你妈妈,如果不是他让我把你当作哥哥,我们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你说是不是?”
“唐崇?”
“崇哥哥,你很冷吗?”
“崇哥哥,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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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舒晚,这个时候了,你没必要骗我的。”
在这里,我等了一辈子。
最后却连小驰的一只猫都没等到。
裴舒晚怔了下,“骗你什么?”
“这不是圆圆?”我太过冷静,冷静到笃定,“圆圆呢?”
她真的去找贺仪光要了,细看之下,她面上还有巴掌印,裙摆有些褶皱了,大概是两人发生了争执,回来时很焦急疲惫,但还是拿猫在哄我。
“圆圆坠楼了。”
就在裴舒晚打了电话后的半小时里。
贺仪光是凶手,但没人可以惩戒他。
我又痛又悲,但麻木了,“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儿?”裴舒晚让猫从自己怀里溜走,空出手来,那样子像是请求,可她请求我什么?
“回家。”
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我眼前一黑,腿软倒下,最后嘴巴里还在呢喃着三个字:“找小驰。”
可还没等我找到他,便在裴舒晚眼前晕了过去。
11
好吵。
是谁在敲门,在喊我的名字?
拼尽全力想要保持清醒,可混混沌沌的思绪里只有很淡的吵声,像是残缺的片段,像是有女人在吼叫,在砸东西。
家庭医生的衣领被揪起来。
“他是我的丈夫,他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看到了。
那是裴家的家庭医生,站在他身边的是一脸漠然的梁平霜,她反问裴舒晚,“他是你的丈夫,他快死了,你才知道他得胃癌了吗?”
“裴小姐,请你冷静。”
家庭医生竭力在维护场面,“两个月多前,我给你打过一通电话,是您亲口说,唐先生的事情跟你无关。”
原来,她早该知道啊。
我迟缓地呼出一口气,氧气面罩压在我的脸上,呼吸声像是我的倒计时,每一口气都是艰难而珍贵的。
裴舒晚走过来,在死前,我亲眼看到了那么骄傲的女人在我面前低下头,她想要去拉我的手,又怕弄疼了我,手抬在空中,迟迟没有放下,像是一个弄坏了心爱的玩具,竭力想要弥补拼凑,却不知从何下手的小孩子。
片刻。
她捂住了自己的脸,隐隐约约,我听见她呜咽的哭声在病房响彻。
真吵。
可不可以离我远点?
可惜我开不了口,骂不了人。
不知过去多久。
梁医生走了过来,我眼皮动了动,看到她白色的影子站在裴舒晚身后,“你这样会吵到他。”
“滚开。”裴舒晚压着颤音在吼,嗓音是嘶哑干裂的。
她哭了很久。
哭得我都要烦了,没想到她也会流泪,还是为我。
“人都要死了才知道后悔,当初干什么去了,他是你的丈夫,这么多年来,你关心过他吗?”梁平霜一字一句,如针扎心,“以前你怀疑我们,结了婚你还是怀疑,可你有没有想过,他就只是想娶你为妻而已。”
“我为唐崇不值。”
“我没想到他会生病,真的,我没想到。”
医院里到处都是重症病人。
他们吃不下东西,靠着药丸子度日,咳血是最轻的,掏心抽血的疼是每天都要承受上百遍的,这些裴舒晚怎么会知道?
她只当我是为小驰的死在胡闹,在小题大做,她以为,我还会回去。
他们在我床边争吵,丝毫不在意我是个将死之人。
裴舒晚轻轻将我的手掖进被褥里,背对着梁平霜,“你不是医生吗?你可以救活唐崇吗?”
“她早就不想活了,谁都救不了了。”
到了这个程度,梁平霜说的是真话。
裴舒晚:“你出去。”
屋子安静了下来。
身体的知觉很虚幻,我的手被抬了起来,贴在裴舒晚的脸颊上,她亲吻我的掌心,有眼泪在往下落,“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生了病?”
不等她的回答,我在白月光愕然的眸光下吃了那块肉,咀嚼吞咽下去,梁平霜突然夺下我的筷子。
“小驰!”
医生都这么大惊小怪吗?这又不是毒药,不会死,我还不想死,只是想摆脱白月光。
真是奇怪。
结婚时我那么渴盼这跟她见上一面,可她夜不归宿。
离了婚,她却总是出现。
可我哪里还需要呢?
绞痛突然来临。
我捂着嘴巴,面色煞白,暮春送站起来,脱口而出,“亏你还是小驰的妻子,他有胃……”
声音突然断了。
我紧抓着她的手。
白月光不解,“胃什么?”
“胃病。”
话一出口,我忍不住咳嗽,掩着唇,弯着腰,一片猩红咳在了掌心上。
可胃病而已,怎么会咳血?
从海边回来后,白月光出现的次数一次比一次频繁,而我的脸色更是愈来愈差,她拉着我去医院看病。
我甩开她的手,“别再来烦我,好吗?”
我的坚定让白月光慌乱,“小驰,你从没告诉过我你有胃病。”
嗓子很干,我嘶哑的声音像是一把生锈锯子在锯朽木,生生锯开了我跟白月光的距离,“只是胃病而已,你应该去关心贺仪光。”
“你不怕我真的跟他结婚?”
白月光紧紧扼着我的手腕,体温与我融为一体。
“没了小驰,我要裴大小姐丈夫的身份做什么?现在我只想祝你们子孙满堂。”
白月光今后或许还会有很多孩子,但不会再有小驰了。
小驰死后白月光的悲伤很少显露,可一转眼,她又那样悲情地站在我面前,情真意切道:“小驰,在你心里,是这个孩子重要些,我还是我重要?”
“小驰重要。”我轻抿唇,咽下痛与苦,“如果没有小驰,我们的婚姻不会维持这么久。”
刹那。
白月光眼睛里好些有什么东西碎了。
甩开她,我上楼锁了门,吞下好多止疼药。
可没等药效发作,腹部的绞痛引发了多项器官的作乱,我的身体里仿佛有一只大手,在各处游走,抓挠,堪称凌迟。
我冲进洗手间,吐着吐着,瞥见了一缕绽开的红色,是血。
关窗时往下望去,白月光还站在那里,在晚风与黑夜中,如同一座雕塑。
精疲力竭倒在床上,不知过去多久,手机铃声又响起,是白月光的电话,她好像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听清一句只:“小驰,我想小驰了。”
我挂了电话,忍痛将那串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我无法原谅自己,这场病,便是给我的惩罚,而我欣然接受,可死前,小驰的愿望还有两项没完成。
8
第三项:妈妈可以答应他养一只小猫。
他说幼儿园的同学都有一只,他也想要。
可当时白月光听了,却露出厌恶的神情,她对孩子说:“养你一个还不够吗?”
她不想跟我多一个羁绊,我可以理解,但她不可以那样跟孩子说话,我那次跟她大吵一架,她骂我贪心、骂我得寸进尺,我说她不配做妈妈。
她冷笑三声,“你以为我想当这个妈妈?”
脚底板的血猛地往上涌,我冲上去,但最终没有忍心打她,她将却我推倒在玻璃碎片上,我掌心鲜血淋漓,她漠然离去。
那天我以为小驰被司机送去上学了,没想到他躲在屋子里,他给我擦手上的血,哭得手足无措,小脸皱巴巴的,小手抹着眼泪,哭着说:“爸爸,我不要小猫了……我再也不要了。”
小驰长那么大,心愿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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