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的现代都市小说《命在娇闺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安瑾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命在娇闺》,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是网络作者“安瑾萱”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眼,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真收了她做妾,还不知道是谁死谁活呢!唉,算了算了,她能管到这份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过是个庶子,是令她感到耻辱的存在,还真要做那不计前嫌的老好人吗?秦老太太冷下了心肠,开口,“既然如此,就把人带下去好好安置,找个日子抬……”“慢着!”就在这个时候,有个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秦老太太的话。这声音怎么......
《命在娇闺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不好!
果然,她便听到一阵哭天抢地的声音,“秦卯!你这个王八蛋!这孩子他就比俊哥儿小六个月!我怀了俊哥儿六个月的时候,我最最痛苦的时候,你居然背着我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秦卯,我恨你,我恨你!”
是元氏,她一改往日的弱柳如风,竟然扑到秦卯身上厮打了起来。
方氏和秦寅连忙拉开他夫妻二人。
秦卯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回过神后才语无伦次地解释:“婈儿,我没有!婈儿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的不认识她!你们谁信我,你们谁能信我!”
“三弟,你这样就不厚道了,滴血验亲还能做的了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陈氏摇头叹息,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大老爷也恨铁不成钢道:“三弟!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这时候,哭得撕心裂肺的元氏突然推开方氏,转身就要朝院墙上撞过去。
“三太太,三太太您别做傻事啊!”
……
……
院子里顿时一片混乱。
秦宁之看着乱成一锅粥的院子,心里也有几分烦躁。
她想起了母亲触柱的时候,也是这样,乱糟糟的一团,大家惊恐、害怕、不知所措,却没有一个人听到她的呼喊去救母亲。
现在,也是这样,惊慌、错愕、不知所措,却没有一个人听一听三叔的解释。
她冷眼看着那些竭力制造混乱的人,将他们的脸一个一个都记在了心里。
“好了,不要闹了!”终于在混乱中,秦老太太发话了。
方才还混乱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唯有被方氏搂着的元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怎么也停不下来。
“血真的融合在一起了?”秦老太太问。
方才为首的那婆子惊疑不定地将瓷碗端了上前,只见清水中赫然只有一滴血珠。
秦老太太只看了一眼,便了然,挥挥手让那婆子退了下去。
可她虽然清楚了,但心里却奇怪的很,按照那外室知道要滴血验亲后的表现,不该是这个结果呀!
虽然那外室后来同意滴血验亲了,但她总觉得这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现在,这可怎么办?
悄悄解决了这外室?为了个庶子犯下杀孽,秦老太太自问做不到。
那就只能……收回来做妾了。
至于她做了妾后是死是活,就轮不到她来管了。
秦老太太想着,看了哭得昏天黑地的元氏一眼,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真收了她做妾,还不知道是谁死谁活呢!
唉,算了算了,她能管到这份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过是个庶子,是令她感到耻辱的存在,还真要做那不计前嫌的老好人吗?
秦老太太冷下了心肠,开口,“既然如此,就把人带下去好好安置,找个日子抬……”
“慢着!”就在这个时候,有个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秦老太太的话。
这声音怎么这么像四姑娘的声音?
众人想着,朝声音来源处望过去。
果然,不是秦宁之又是谁?
“宁之!”方氏诧异地瞪着她。
秦宁之已经快步走了上前,给长辈们都行了礼,才转身看向坐在廊檐下的秦老太太,“祖母,滴血验亲有问题,不能妄下定论。”
秦老太太看着她上好的杭绸小袄上沾上的污渍,皱眉道:“你怎么进来的?”
院门被封锁了,这丫头难不成爬墙进来的?
她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秦老太太这几日对秦宁之产生的那些好感顿时烟消云散。
说完,也不等秦子反应,就匆匆离开了屋子,一直到出了小楼那压抑的心情才稍微好受了一些。
陈氏要害父亲她只觉得恨,大伯父也跟着去谋害父亲,她除了恨,还有深深的痛。
骨肉兄弟,何以至此?
虽然上一世是陈氏在操作安排,但她不信大伯父会一点都不知道,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任由陈氏摆布?
省省吧,人的嫉妒心如此可怕,大伯父根本不是懦弱得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青瑶在小楼外等她,一看到她就迎了上来,似是有事要对她说。
秦宁之深深吸了一口气,逼自己忘记那些不愉快的回忆,等平复了心情,才开口对青瑶道:“什么事?”
青瑶在她耳边低语:“大太太今日要出门。”
她昨晚就让青瑶去打听陈氏要干什么。
虽然这府里陈氏的眼线众多,但也不是密不透风,青瑶在秦府长大,所以打听一些事对她来说还是不难的。
秦宁之一听,立刻挑了挑眉。
这么快?她还以为陈氏要晚几天才会动作,看来她昨天说的一席话还是让陈氏慌了。
陈氏的心理素质比她想象的要差一点啊!
她抿唇浅笑,“你去跟外祖母说一声,我要出门。”
“好。”经过这阵子的磨合,青瑶已经不会再对秦宁之的决策做任何质疑了。
秦宁之回了清宁院,吩咐正在院子里喂马的青芽,“把绝生牵出来,我要出一趟门。”
绝生是她昨晚给这匹马起的名字。
母亲听到后很不满意,说这名字听起来瘆得慌,不吉利。
她却坚持不肯改。
因为绝生,不仅可以时时刻刻提醒她上一世的遭遇,还隐含了另一层寓意。
绝生,绝处逢生。
她重生而回,不就是为了找一个绝处逢生的机会么?
秦宁之很顺利地出了门。
因为她一直以来无法无天的形象,所以她牵了绝生一路从内院走到外院,都没有一个人阻拦她,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询问半句。
大家都当四姑娘在府中闷了一个多月,终于腻味了,所以要出门玩耍。
毕竟有一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秦宁之看着下人们畏惧的神色,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从侧门出了秦府,一出府就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没记错的话,太长寺少卿韩府,地处西街最繁华的地段,离秦府只有两刻钟的距离。
走过长长的巷子,出了胡同口,人就渐渐多了起来。
秦宁之放慢速度,骑着马慢慢地踱步,顺便观察四周的景致。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货摊鳞次栉比,清晨的暖阳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的楼阁飞檐之上,人们熙攘而来,熙攘而去,露出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
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
秦宁之置身其中,微微有些恍惚。
她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感受过这份繁华热闹了。
自从上一世父母离世,她嫁到晋国公府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门,几乎与世隔绝,后来出了事被送到庄子上,就更加是凄清惨淡。
她都已经忘了这般潇洒惬意、鲜活热闹的活着是什么样的感受。
现在,终于又再一次体会到了。
耳边传来绝生不安的哼气和烦躁的踏踏声。
秦宁之回过神来,摸了摸它的脑袋安抚它,“好好好,我们马上走,马上走。”
她迅速站起身,问道:“老爷现在到哪儿了?”
画眉低眉顺目地回答:“回太太的话,老爷方才进了二门就被老太太叫去了,约莫一会儿才能过来。”
方氏点点头,又转身去拉秦宁之的手,“咱们去二门那儿接接你父亲,他难得回来一趟。”
她的语气是商量讨好的口吻,只因为秦宁之对她这个父亲并不亲近,甚至可以说是不喜欢的。
秦寅公务繁忙,常常十天半月都不回府,秦宁之记事以来很少见到自己的父亲,她对父亲的印象只停留在小时候父亲给她买糖葫芦,让她骑在脖子上看漂亮的花灯,给她做木人桩教她习武。
后来父亲官位越升越高,人也越来越忙,秦宁之便再也没有同父亲亲近过。
她时常冷眼瞧着大房的秦玉之每日都会被大伯抽查功课,三房的秦秀之磕了碰了就能得到三叔的焦急心疼,心里只觉得他们矫情。
她并不认为要跟父亲有多亲近,只要父亲官位高,她能肆无忌惮做她想要做的事那就够了。
所以每每父亲回府的时候她都不大乐意见他,反正无论她多么无礼,父亲总是会因为歉疚而无条件地包容她,她犯了天大的错,在父亲眼里也只是小孩子无伤大雅的玩笑。
这样的父亲很合她心意,并不需要倾注什么额外的感情。
可直到父亲死的那一刻,绝望的苦痛朝她袭来,她才知道自己并不是不在乎父亲,只是怕自己会伤心难过,才给自己筑起一道冰墙,将父亲隔绝在外,以为这样就算常常见不到父亲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秦宁之想起每次父亲回府想与她亲近都被她找借口避开时那黯然伤心的神色,心里就一阵阵疼。
父亲在外是多么威风凛凛的人物,在她面前却露出卑微乞求的姿态,她却觉得理所当然,觉得这是父亲欠了她的。
难怪上一世文哥儿说她仗着父母的宠爱无法无天,害人害己。
还真是害人害己。
“好。”秦宁之垂眸敛下眼底的酸涩,轻轻应了一声。
方氏一怔,旋即欢喜道:“欸,好好好。”
她害怕她会拒绝,以往让宁之多跟老爷亲近,宁之总是不愿意,闹得老爷面上难看,她心里也不好受。
她不是不知道女儿心里的怨气,毕竟老爷没有像大伯三叔那样对自己的儿女关怀无微不至。
老爷公务繁忙,常常会忽略了一双儿女,就像宁之这次落水生了病,好几天了,老爷也没回来看过她。
文哥儿年纪还小,只觉得父亲威风凛凛,对他满是钦佩崇拜,宁之却大了,有怨言很正常,她也不好太过苛责。
可她内心还是希望这父女俩能够好好培养感情,不要闹得比陌生人还要生疏冷漠。
看到方氏脸上惊喜的笑意,秦宁之心里更酸涩了。
母女俩换了衣裳便出了门,又去墨香居将拿着个弹弓到处乱打的文哥儿揪了出来。
“父亲回来了,我们去接他。”秦宁之对着满脸气鼓鼓,不情不愿要甩开她手的文哥儿说道。
文哥儿眼睛一亮,立刻停止了挣扎,“父亲回来了?”
文哥儿最喜欢自己的父亲,觉得他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父亲会骑马会射箭会飞檐走壁,一只手就能撂倒五个壮汉,简直就是神!
他最崇拜父亲了!
文哥儿眼睛亮晶晶的,一张小脸因为兴奋而涨红,他不自觉握紧了秦宁之的手:“快走快走,父亲上次回来答应了给我买小马驹!”
他小小年纪走得飞快,秦宁之竟然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
方氏看得皱眉,“方才在院子里不读书玩弹弓,现在又要学骑马,你祖母知道了又要不高兴了。”
文哥儿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他才想起来,祖母不喜欢他学武,祖母希望他能考取功名给秦家的列祖列宗挣脸面。
可是他一点都不喜欢读书!
文哥儿的小脸皱成了一个包子,不过脚步终归是慢了下来。
他不是秦宁之,他还不敢违逆秦老太太,叫祖母对他失望厌恶。
秦宁之看着瞬间变得落寞的文哥儿,想起了上一世他郁郁不得志,整日里怨天尤人,荒唐度日的样子,哪里有一点十五岁少年该有的意气风发?
她当年为文哥儿科举焦急操心,顾景元曾凉凉地说:“你那弟弟并不是块读书的料,你还是劝他另谋出路吧!”
后来她花钱为文哥儿疏通关系,顾景元就连风凉话都懒得说了。
上一世她只觉得顾景元冷血薄情,现在想来,或许他说的是对的。
文哥儿并不是读书的料,他也不喜欢读书。
“文哥儿为什么一定要读书,父亲也没有读书啊,还不是一样厉害!”秦宁之用她惯有的骄纵口吻说道。
文哥儿这是头一次觉得自家姐姐嘴里说了一句人话。
方氏却听得皱眉,“快别说了,仔细叫人听了去。”
老太太本就不喜欢二房,看不惯宁之的骄纵,若是她再让文哥儿跟着老爷学武,老太太怕是要气得下不来床了。
连老爷都不敢跟老太太开口让文哥儿学武,就是怕气坏了老太太背上不孝的名声。
文哥儿毕竟是老爷的嫡长子,若是害得父亲背上了不孝的名声,就是让他学了武,又能有什么出路?
方氏想得明白,自然不准这姐弟两个瞎胡闹。
文哥儿垂头不语,秦宁之也没再说话,只是握了握文哥儿的手,心里想着,她总不会让文哥儿落得上一世郁郁不得志的下场。
顺着祖母的心意过活,这于文哥儿不公平,于秦府,也不是什么好事。
当年父亲的死,就是因为秦府一个武路上的人脉都没有,所以查无可查。
若是文哥儿跟了父亲,说不定……
秦宁之想着事情,一行人已经到了二门外。
等了一会儿功夫,便看到远处有个高大的人影慢慢走来。
“父亲!”文哥儿眼睛尖,甩脱秦宁之的手就飞奔了过去。
秦宁之怔愣间也朝前望过去。
只见那人影弯腰一把抱住了飞扑过来的文哥儿,爽朗豪迈的笑声就立刻响起,“文哥儿想不想父亲啊?”
可此刻看到这匹漂亮到罕见的汗血宝马,心中立刻后悔怎么没早些养马,实在是太合她心意了!
这要是骑出去,得多威风啊!
秦寅看着她晶晶发亮的眸子和要贴到马肚子上的脸,忍不住莞尔,“以后这匹马就是宁儿的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父亲,我很喜欢!”秦宁之转过头,由衷赞道:“这是我见过最好的马,谢谢父亲!”
秦寅扬唇,他就猜到宁之一定会喜欢,也不看看是谁挑的。
文哥儿对他的小马驹也是一万个满意,当即就缠着秦寅说要骑马。
“别看这马还小,性子可烈得很,你先跟他熟悉几日再说。”秦寅虽然觉得男孩子要有胆大勇敢,但方氏一直在旁边给他使眼色,他只好这么说。
“好!”文哥儿得了心爱的马,很好说话。
秦寅舒了一口气,转头对瞪着他的方氏赔笑。
方氏要被他气死了,本以为是安抚孩子的话,哪知道他真弄了两匹马回来,她看到了老太太那儿怎么交代,反正她不管了!
“祖母那儿我去说,我这阵子帮三姐姐治病,三姐姐已经好一些了,祖母心里高兴不会太为难我的。”秦宁之摸着白马油光水亮的毛皮,笑眯眯地说道。
方氏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秦寅也好奇道:“宁儿真的会治你三姐姐的病啊?”
他这阵子也听说了这件事,心里又骄傲又诧异。
“恩。”秦宁之点点头,却没有多谈,而是兴致勃勃地对秦寅道:“父亲,您说我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
“白色的就叫小白,文哥儿那匹就叫小红,多省事。”秦寅满不在乎道,他的马就叫小黑来着。
秦宁之抽了抽嘴角。
算了,她自己回去好好想想。
这时候,方氏的贴身丫鬟画眉走了进来,“老爷,太太,绿竹姐姐来了,说老太太通知大家一起去福寿堂。”
应该是要开始滴血验亲了。
秦寅敛了思绪,应道:“你让绿竹回去禀报,说我跟太太马上就到。”
“是。”画眉又应声退了下去。
秦宁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眸光沉沉。
“滴血验亲后事情就会水落石出,但愿三弟不要真做了糊涂事。”方氏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秦宁之却皱了皱眉。
滴血验亲就能水落石出了吗?未必。
师父说过,滴血验亲根本就是谬论,两滴血能不能相融靠的是一种叫血型的东西,血型一样哪怕不是亲生子也能相融,不过是因为亲生子遗传父母的血型几率大,才造成了这样的误导。
起初她根本不信,直到师父割破了他们两个的手指,发现两滴血居然融合到一起,甚至她晚上回去又骗顾景元割了手指,发现也能和她的血融合到一起,这才信了师父说的话。
秦宁之到现在还能清晰地记得顾景元当时古怪又复杂的神色。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除了冷静漠然以外的神色。
聪明如顾景元尚且都被骗了,如果这次滴血验亲成功了,那么所有人都会认定了这外室是三叔的。
可也正因为此,她很奇怪,那外室,怎么敢?
秦宁之决定要去一探究竟。
等秦寅和方氏收拾妥当出了屋子,秦宁之才对两个丫鬟道:“青瑶你把马牵到我院子里的槐树下栓好,青芽你陪我去办件事。”
青瑶奇怪地看了秦宁之一眼。
这阵子,姑娘走到哪儿都是带着她的。
这秦宁之竟然唱一首童谣就又让她睡着了?
秦宁之解释,“三姐姐失去意识前经历过巨大的恐惧和伤害,所以才会变得如此敏感,她怕见人,时不时打人毁物,都只是想要保护自己。不过她虽然不认得人了,但她的潜意识里还有过去的记忆保留着,她知道什么时候才最安全,那就是躺在母亲怀里听母亲唱童谣哄她睡觉的时候。”
陈氏听着,鼻端一酸,望向秦佩之的眸子满是苦涩。
她竟然不知道这些,害佩儿受了这么多苦!
是她对不住佩儿!
秦宁之低低地叹了口气,“以后三姐姐睡着的时候就由我来照顾她吧,她熟悉了我的味道就不会怕我了,那么我就可以给她治病了。三姐姐这病,不仅要用药,还需要心理疏导,必须让她明白,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让她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否则她自己不愿意醒,再好的药也没有用。”
“好好好!”陈氏连声应道,是彻底信了秦宁之。
秦宁之又哄了秦佩之一会儿,便说今日先到这里,她要回去了。
陈氏没有异议,亲自等她下了塌送她出门,只是她冷静下来后神色有些古怪。
秦宁之也管不着她心里想什么,只叮嘱道:“暂时不要将三姐姐的病因说出去,等到能说的时候我自然会通知大伯母。”
陈氏没有应声。
秦宁之知道她是冷静下来后觉得不舒服,但应该是将她这句话放在心里了,也就没再多说。
她推门出了屋子,发现一群人都守在门外,听到动静,忙直勾勾地看了过来。
“怎么样了?宁之,怎么样了?”方氏第一个忍不住,冲上前问道。
秦宁之笑了笑,安抚方氏,“母亲,没事的。”
没事?
没事是什么意思?到底能不能治啊?
不过不管怎么样,屋子里方才没有动静,就证明三姑娘没有被四姑娘瞎折腾,也算是万幸了。
“我决定了,以后就让宁之来给佩儿治病。”就在这个时候,紧随其后的陈氏出了屋子,扔下一句不亚于听到皇帝当街裸奔的重磅炸弹。
开,开什么国际玩笑?!
秦宁之回了清宁院,方氏是跟着她一块儿回来的,就秦佩之的事情问了她一路。
秦宁之都一一耐心作答,直答到方氏再也问不出一个问题了才停止了对话。
“母亲,您放心吧,我不会胡来的。”说话间,母女二人已经走到院门外。
方氏还想说什么,可张了张嘴,才发现一路上已经都说尽了,她再没什么好说的了。
陈氏都信了宁之,她这个做母亲的,又怎么能因为担心害怕而阻止女儿治病救人呢?
“好,你心里明白就好。”方氏拍了拍她的手,不再多谈,“累了一上午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儿去母亲那儿用午饭。”
秦宁之点点头,目送着方氏离开后才转身踏进了院子。
青瑶早就回来了,一看到她回来,就迎上前,“姑娘!”
知道她是有事要讲,秦宁之示意她进屋,又对院子里的几个丫鬟道:“夕照,卷碧,你们几个都去院门外守着,不准让任何人进来。”
秦宁之向来说一不二,因此几个丫鬟虽不解也只能照做。
进了屋子,秦宁之又对在屋子里忙活着端茶倒水的青芽道:“青芽,你去屋门外守着。”
青芽神采飞扬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她看了看秦宁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闷闷应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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