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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精品全集

马小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门徒》是由作者“马小虎”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初六苏梅,其中内容简介:袖子里的牌,瞬间滑落。动作很快。快到桌上的这群棒槌,一点苗头都没发现。但,忽然。身后一只白嫩的手,轻轻的拍在了眼镜哥的肩膀上。动作虽然不大,但却把眼镜哥吓的一哆嗦。他猛的回头一看。就见何欢,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你他妈干什么?”眼镜哥愤怒的喊了一声。......

主角:初六苏梅   更新:2024-08-12 2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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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现代都市小说《门徒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门徒》是由作者“马小虎”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初六苏梅,其中内容简介:袖子里的牌,瞬间滑落。动作很快。快到桌上的这群棒槌,一点苗头都没发现。但,忽然。身后一只白嫩的手,轻轻的拍在了眼镜哥的肩膀上。动作虽然不大,但却把眼镜哥吓的一哆嗦。他猛的回头一看。就见何欢,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你他妈干什么?”眼镜哥愤怒的喊了一声。......

《门徒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走到金链子跟前。


何欢从手包里掏出两万块钱,给金链子扔了过去。

她还故意装作一副不满的样子说:

“这都几点了,你还玩?你这是想通宵啊?”

“你别管!”

金链子冷着脸,说了一句。

听这口气,两人好像是情侣。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伪装。

何欢的出现,眼镜哥也变得谨慎了。

接连几把,他都没再换牌。

眼睛,也不时的看向何欢。

而何欢却根本看都不看牌局。

她站在一旁,很快就和陈晓雪,还有她的女朋友,聊的热火朝天。

女人的话题。

无外乎什么购物,美甲美妆之类的。

我知道,何欢这是在故意在放烟雾弹,麻痹牌局上的老千。

果然,眼镜哥见何欢的注意力,根本就没在牌局上,他也就放心了。

又按刚刚的套路,开始换牌。

这就是人性的贪婪。

按正常来讲,眼镜哥今晚赢的够多了。

他就算是不想放水,输回去一些的话、

赢了这么多,他也应该收手了。

但他不,他似乎还想赢更多。

可他哪里知道,他的贪婪。

正在把他一点点的引向了地狱。

这一局,眼镜哥坐庄发牌。

给我发的是一对K。

正常来讲,这种牌是可以跟两轮的。

但我看了一眼,直接弃牌。

因为我知道,这一轮,金链子和我下家的牌,都不小。

而眼镜哥这把很有可能再换牌。

果然,三人的注越下越大,谁也不肯弃牌。

桌上的钱,也快到两万了。

眼镜哥始终把牌扣在手里。

手掌立着,手背朝外。

他这个手势,是想用手掌,遮挡住桌上人的目光。

他要换牌了!

就见他的胳膊微微一翘。

袖子里的牌,瞬间滑落。

动作很快。

快到桌上的这群棒槌,一点苗头都没发现。

但,忽然。

身后一只白嫩的手,轻轻的拍在了眼镜哥的肩膀上。

动作虽然不大,但却把眼镜哥吓的一哆嗦。

他猛的回头一看。

就见何欢,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你他妈干什么?”

眼镜哥愤怒的喊了一声。

眼镜哥虽然勉强可以称为老千。

但他更是个地地道道的棒槌。

何欢拍了他一下,他还以为何欢根本没看出他出千。

不但表现的很愤怒,还开口骂人。

何欢却是一脸娇笑。

还故意冲眼镜哥眨了下眼睛。

“这么帅的眼镜哥,火气怎么这么大呢?我不干嘛,就是想看看,你是怎么换牌的……”

一句话,说的眼镜哥顿时脸色煞白。

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

他心虚,紧张,害怕。

但他却还是摆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愤愤说道:

“放他妈屁,我什么时候换牌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换牌了?你问问他们,我换牌了吗?”

除了金链子,桌上的其他几人,都茫然的看着何欢。

他们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这些人没说话,眼镜哥把扑克一摔。

“草,这局没法玩了!这么多看热闹的,还他妈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不玩了……”

说着,眼镜哥起身就走。

而何欢,也并没拦他。

正常来讲,抓千一定要抓住现行。

毕竟,捉贼拿赃。

不过眼镜哥不同。

他虽然把牌扔了。

但袖子里的工具,和那两张牌还在。

所以,何欢根本就不着急。

“别走嘛,再玩一会儿呗……”

何欢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而眼镜哥已经走到了门口。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快速的离开这里。

他甚至觉得,只要踏出这个门口,他就安全了。

茶室的门,被他顺利的拉开。



尤其是邹晓娴。


她还在怄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的确,她这局输的,太过憋屈。

但,我说的的确是实话。

鮀城临海。

除了海鲜,最有名的就是熏鹅。

鮀城人也好赌。

当年南粤千门,曾有几名听骰党高手长隐于此。

六爷为了让我能真正做到十里听风。

特意带我去拜访了他们。

六爷好酒,好美色,也好美食。

他对鮀城狮头鹅的鹅肝情有独钟。

这也导致我,几乎每顿必吃。

那一年,我的确学到了许多。

但这个鹅肝,也的确快给我吃吐了。

赌局我赢了。

不过我也不想继续坐在这里,看邹晓娴郁闷的脸色。

我便借口抽烟,直接出门下楼。

包厢的门关上那一刻,就听邹晓娴在包厢里气哼哼的说道:

“气死我了,这也能让他赢了。我早晚得扳回这局,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初六……”

我心里冷笑。

她说我爱赌。

我承认。

但我是老千,不是赌棍。

没有必胜的把握,我怎么可能和她赌呢?

到了楼下,我点了支烟。

站在栏杆处,看着不远处的河景。

刚抽两口。

忽然,就听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初六爷!”

我心里一惊。

学习千术以来,我可以说是耳聪目明。

即使身边细微的声音,我也可以清楚的听到。

而现在,这人忽然出现在我身后。

我却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回头一看,我心里反倒是踏实了。

只是我没想到。

叫我的人,竟然是小朵。

自从上次,我和老黑追着小朵要钱,并结识了牛老后,我再就没见过她。

没想到,今天在这儿遇到了。

“你怎么在这儿?”

这种酒楼,对于荣门来说。

并不是一个适合下手偷盗的好地方。

因为这里,人并不多。

“我是一直跟着你的……”

我心里又是一惊。

这个小丫头,竟然一路尾随我。

而我,却毫不知情。

从这一点上看,这丫头,倒是个荣门高手。

“有事吗?”

我看着小朵,淡淡的问说。

这次的小朵,倒不像上次那样,打扮的像个小乞丐似的。

她穿的衣服虽然有些旧,但也是干干净净。

脸也洗了,头发也扎了起来。

露出了庐山真面目的小朵,倒是让我眼前一亮。

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小美女。

一般的小贼,都是贼眉鼠眼,目光闪烁。

但她的目光,却是清澈明亮。

只是眼神里,依旧透着桀骜不驯的野性。

“初六爷,我想和你借点钱?”

“多少?”

我虽然没问,但也能猜到。

她找我借钱,很有可能是和牛老的身体有关。

一听我问多少。

小朵不由的低下头,声音也小了许多。

“三十万!”

三十万?

我不由一愣。

这对我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走江湖半年有余。

现在手里,也只不过有七万的存款。

见我没说话,小朵抬起头,看着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放心,初六爷。这钱我一定会最快时间还你的。我现在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在哈北,我认识的,也都是荣门的人,他们也都没什么钱。现在唯一能帮我的,就只有你了……”

“牛老身体出问题了?”

我的口气,依旧冷淡。

小朵点头。

“嗯,现在医院呢……”

“带我去!”

给苏梅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一声后。

我和小朵,便去了医院。

一到医院门口,我心里就不由的咯噔一下。

这医院,是肿瘤医院。

谁都知道,住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小朵也和我简单说了下情况。

牛老一直头疼,全身无力。

他本不想来医院。



李大彪也赶快把眼泪擦干。


“童叔……”

他低声叫了一句。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

打的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一愣。

我们都以为。

这个童叔一定是来帮李大彪平事儿的。

可没想到,他上来,竟先给李大彪一个耳光。

“爸,你这是干嘛啊?你为什么打他?”

玲玲瞪着眼睛,不满的质问。

原来这个玲玲,是童叔的女儿。

“李大彪,我早和你说过。我一直不同意你和玲玲在一起。可玲玲认准你了,让我给你个机会,考察你一下。好,我同意了。可你倒好,不但烂赌,还出千被抓。就你这个德行,你对得起玲玲吗?”

“噗通!”

李大彪一下跪在了童叔面前。

涕泪横流的忏悔道:

“童叔,求你了,给我个机会。我也是一时上头。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童叔冷着脸。

忽然,他一抬脚。

看这架势,是想狠狠的踢李大彪一脚。

但一旁的童玲玲,立刻闪到李大彪的身前。

两手一伸,拦在前面,怒视着她的爸爸。

“爸,你干什么?我找你来,是让你帮忙解决问题的。你要是这样,我不用你管了。你走吧。他们要砍要杀,我陪着大彪就是了……”

说着,童玲玲扶起李大彪。

又瞪着赵哥,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

“说吧,你们想怎么样?是剁手,还是剁脚。连我一起剁吧……”

这个童玲玲,有些恃宠而骄。

一看,就是被家里惯坏了。

不过李大彪,倒是有些手段。

能让这个童玲玲,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赵哥没说话,看了童叔一眼。

童叔气的脸色铁青。

但他又不可能真的把女儿扔这里不管。

他强忍着怒气,问赵哥:

“你们想怎么处理?”

赵哥微微一笑,说道:

“本来呢,是要按规矩办的。现在童叔来了,我就不能做主了。还是让我们郑老板,和童叔谈吧……”

说着。

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这人立刻出门找老板去了。

没多一会儿。

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赵哥立刻上前,恭敬说道:

“郑老板,童叔来了……”

一看郑老板,我不由一愣。

郑老板很胖,中等个子。

穿着白色背心,黑色大短裤。

只是背心上,沾满了油渍。

腰上扎着围裙。

围裙带似乎还有些短。

把他肥胖的肚子,勒出一道深痕。

手里,还拎着一把血迹斑斑的菜刀。

我怎么也没想到。

郑老板,就是厨房的大厨。

我来时,他还在厨房剁排骨。

可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厨师。

却是这家生意火爆的赌档老板。

“老童,你可是稀客,咱们可好久没见了。我这刚剁了只鸡,咱们一会儿喝点?”

郑老板举着菜刀,笑哈哈的说道。

而菜刀上的血滴,正慢慢的向下滴着。

童叔脸色有些尴尬。

但他还是说道:

“酒就算了!今天有件事,得麻烦你……”

“说!和我你不用客气……”

“这个狗……”

童叔后话没出口。

回身指着身边战战兢兢的李大彪。

“这小子在你场子里出千,被抓了。他和我女儿是朋友。我想,能不能让我把他先带回去。剩下的事,咱们慢慢解决……”

“怎么回事?”

郑老板回头问赵哥。

赵哥立刻把事情经过,讲了一下。

郑老板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但,我却根本不相信。

他会不知道这件事。

从他进门,拿着一把血淋淋的菜刀,又说剁鸡之类的话。

这些,都是故意说给童叔和李大彪听的。

六爷曾说。

江湖中,千人千面。

但有一种人。

小说《门徒》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李白啊!”


我暴汗。

李白?

这哪儿跟哪儿啊?

“桃花潭水深千尺哦……”

说着,陶花咯咯坏笑。

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顿感无语。

陶花,桃花。

潭水,还他妈的深千尺。

去他妈的!

陶花玩的局,是在一家个人的别墅。

去之前,陶花先带我去了超市。

给我换了一身行头。

当然,她这种做法,不是为了给我礼物。

更不是对我有什么其他想法。

而是我的穿着太过普通。

带去他们的局,明显有些不合适。

吃过饭,到了别墅。

牌局还没开始。

一到专门打牌的房间。

就见四个男人,正在喝茶聊天儿。

很明显,他们是在等陶花开局。

一个胖乎乎的男人,看了我一眼。

就笑哈哈的问陶花:

“这花姐身边的男人,是几天就一换啊。今天这个帅哥,花姐准备用几天啊?”

“看心情,看技术!谁让我陶花舒服了,我就多用谁几天……”

桃花大言不惭的说道。

而我,依旧冷着脸,一言不发。

这些王八蛋。

竟把我当成陶花样的面首了。

陶花让我抓的人,就是这个胖子。

这个别墅,也是胖子的。

本来他们的局,胖子不赢钱。

可最近,却像开了天眼一样。

每次都赢,并且赢的还不少。

牌局开始。

他们五人,每人就掏出五万的现金,直接摞在桌子上。

这种做法,是哈北的某些牌局上,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表示这个局。

低于五万,不能上桌。

想上桌,先亮货。

他们玩的是炸金花。

三百,一千,两万封顶的。

一般牌局刚开始,都属于预热期。

大家都会试探着玩,没人会出千。

所以,我也不看局。

就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抽烟喝茶。

可能有人会觉得。

老千的生活,精彩刺激。

但实际,老千的生活,是枯燥的

顶级的老千,更枯燥。

就像我现在。

除了坐着抽烟,喝茶,发呆。

其他什么都不能做。

慢慢的,牌局过了预热期。

桌上的人,已经进入了状态。

而我坐的位置,是在陶花的对面。

牌局也没有看热闹的。

所以,我不用起身,就可以清楚的看到牌局的情况。

陶花最上面那沓一万块钱,已经没剩几张了。

看来,她又输了。

而被陶花怀疑出千的胖子,就坐在陶花的下家。

目前来看,他赢了不少。

我便开始盯着胖子。

可以确定的是,扑克没问题。

既不是老千扑克,也没被下焊。

他也不会任何手法。

更没有偷牌藏牌。

洗牌,也都是棒槌洗法。

边角露的老大,我只要认真看一遍,就能清楚的记得牌序。

但他有个习惯。

就是牌始终放在手里。

死死握着,好像生怕别人会看到他牌一样。

这种做法,在炸金花的局上很多。

也不算什么出格的事儿。

坐在他下家的,是一个瘦高个子的男人。

长得一般,甚至有些丑。

这些人都叫他朱哥。

和他说话,都挺客气。

看来,应该是个有点地位的人。

朱哥还是个老烟枪。

从开始玩,就一根根的抽着。

弄的房间里,乌烟瘴气。

他看牌的方式,也很特别。

也是把牌放到钱摞后面。

但他一看完牌。

就用钱摞,把牌压住。

开牌时,再拿出来。

本来,我正在研究胖子。

忽然,胖子对面的小平头,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小平头个子不高,但看着很壮实。

和陶花的话痨不同。

他不太爱说话。

但他看人时,眼光中总带着一丝凶狠。

这一把,是他庄发牌。

发牌时,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向下看一眼。

小说《门徒》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其实这就是陈晓雪,接近我的目的。


从她第一天知道我是老千起。

她就时时刻刻想和我混在一起。

毕竟,老千搞钱,可要比她按摩和做皮肉交易,来的快得多。

我本不想和陈晓雪掺和在一起。

但今天欠了她一个人情,早晚都要还。

不如就趁现在,把这个人情还了。

我也不拐外抹角。

看着陈晓雪,我直接问说:

“那你想要多少?”

陈晓雪先是一愣,但马上笑眯眯的说道:

“多少无所谓的。你赢了,随便赏我点儿就行。我这人,可是一点都不不贪心的哦……”

我心里冷笑。

不贪心?

在我家时,我让她拿500的按摩钱,她却偷拿了一千。

这种女人的话,我肯定是不会信的。

“好,给你三成,但只限这一次,没有以后!”

能感觉到,陈晓雪有些失落。

但她还是点头答应了。

陈晓雪说的茶楼,叫品茗居。

档次属于中档偏上。

据陈晓雪说,她的这个姐妹,从前也是做技师的。

偶尔,也会接些皮肉单。

后来被一个客人看上,干脆就把她包了。

怕她天天没事做,又给开了间茶楼。

而这男人喜欢打牌,没事就组织一群人,去茶楼赌。

我们到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但包厢里的牌局,却依旧热火朝天。

陈晓雪的姐妹,倒是很热情。

我们一来,她就邀请我和老黑上场。

但我没同意,还是按我之前的规矩。

站在一旁,先看局。

他们玩的是炸金花,一共六个人。

玩的是一百五百,两万封顶的。

每人都必须下底,不管跟不跟,都要先下一百。

最大注可以叫五百。

如果闷牌五百,看牌的就得一千跟注。

当桌面上到两万时,不管几家,都直接比牌。

相对来说,比我和侯军之前玩的,讲理一些。

这局的确不错。

看了一会儿,扑克没问题,也没发现有人出千。

并且桌上的人,都喜欢闷牌下注。

几乎每把,牌桌上的钱,都不少。

最少时,也有三四千。

并且每隔几把,都会出现封顶两万。

这种局,对于我来说,就是捡钱。

即使保守着玩。一晚上搞个十多万,也不成问题。

玩了一会儿,陈晓雪那位姐妹的男友说饿了。

要下楼吃点宵夜,让我上去先玩儿。

我也没再推让,直接坐到他的位置。

我们来时,特意去了趟银行。

把我和老黑的全部家当,都取了出来。

毕竟,有的局,是需要提前验货。

也就是看你钱带的多少,才允许你上桌的。

我拿出两万,摆在桌上,开始玩着。

这个局的庄,并不是轮流坐庄。

而是谁赢了,谁坐庄。

如果你连续赢,就可以连续坐庄。

像这种没有荷官发牌的散局。

坐庄对老千来说,是最容易的出千方式。

毕竟,只靠洗牌和发牌。

就能掌控全局。

但我也不着急坐庄,更没出千。

就按照正常的牌路,随意的玩着。

毕竟,在这个局上,我是新人。

一上来就大杀四方。

很容易引起别人怀疑。

那也不叫出千,而叫抢劫了。

虽然,这些人在我眼里都是棒槌。

但不代表,棒槌没有警觉的时候。

这么好的局。

这么肥的一群猪。

我要一点点养,慢慢的宰。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

从我进门起,他就不时的看我几眼。

目光冷漠,好像有些不欢迎我似的。

我本以为,他是不喜欢陌生人参与他们的牌局。

可玩了一会儿,我发现不对。

小说《门徒》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的确讨厌他。

但这并不是我要换人开骰盅的真正理由。

一个玩骰子的高手。

往往在开骰盅时,可以利用手指,骰盅,细线,甚至发丝,来改变骰子的点数。

而显然,这个瘦男人就是个骰子高手。

他可以做到这一点。

“不行!”

瘦男人脸色阴冷,直接拒绝。

“为什么不行?怕你的鬼六指使不出来?”

话一出口。

瘦男人脸色大变。

他看我的眼神,变得愤怒。

当然,也有几分困惑。

他不知道,我是如何看出,他将要使用鬼六指的。

所谓的“鬼六指”。

是齐鲁千门李家的绝学。

是指用神鬼莫测的手法,来改变骰子的点数。

给人感觉,如同鬼神帮忙,开通六指。

据说当年,齐鲁地下赌王李建路。

就是凭借这手鬼六指,赢得了百年家业。

瘦男人虽然愤怒,但不再说话。

而我指着刚刚的那位荷官道:

“你来开骰盅吧!”

荷官看了看瘦男人。

瘦男人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倒是苏梅在一旁忽然开口。

“让你开你就开,怎么换人开骰盅还不行?你们是想出千啊?”

瘦男人无奈。

而荷官只好上前,小心翼翼的打开骰盅。

整个场子安静极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黑色的骰盅上。

骰盅打开。

人群中再次发出一声低呼。

三个骰子,点数分别为3、5、6。

十四点,大。

我又赢了。

并且又是一百万。

“想不到在这小小的哈北,竟有听骰党的人……”

枯瘦男人盯着我,喃喃说道。

我心里冷笑。

他似乎把我认定,是南粤听骰党一脉。

而我根本不屑和他废话。

拿着赔付的筹码,我便起身。

身后立刻传来瘦男人沙哑的声音。

“等一下,你不能走!”

我微微一怔。

难道这个场子赢了钱,要拿不走?

回头看着他,我淡淡问说:

“为什么?”

“我要和你再赌一局!”

我摇头。

“我不贪心,今天赢的够了!”

说着,我把筹码递给苏梅。

“去把欠的钱还了吧……”

苏梅一脸的惊喜。

只是脸上,还带着些许神秘。

“不再玩两把?我输的可是二百九十七万……”

“人要知足,够还外债就可以了!”

我淡淡说道。

和苏梅来赌场,我是帮她还外债的。

并不是帮她翻本赢钱的。

至于输的九十七万,也是给苏梅一个教训。

她不该赌。

她更不会赌。

当然,这也是给天下所有赌客的一个忠告。

十赌九诈,十赌十输!

“好吧,那你跟我一起去……”

穿过一条幽暗的走廊。

苏梅推开了一间门。

房间里没人,看里面摆放的沙发和办公桌,还有几把歪歪斜斜的椅子和赌台。

这里,应该是个临时的办公室。

我坐在沙发上。

苏梅就站在我面前。

她带着兴奋的,又有几分妩媚的娇笑。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初六,你果然厉害!”

我没说话。

静静的等着苏梅继续说着。

“其实那天在我办公室,和陶花打麻将。我就感觉你可能是老千……”

苏梅笑呵呵的说道。

而我的感觉并不好,甚至目光都有些冰冷。

“不过你不承认,我也不敢确定。之后听说,你和侯军他们炸金花。你一把235,赢了他的豹子A,并且还把他女朋友赢走了。我当时已经百分之九十九确定,你就是老千。但我想,我直接问你,你肯定还是不会承认的……”

我点了支烟,慢慢的抽了一口。

不动声色的听苏梅说着。

“而刚刚这两把,真的,赢的太漂亮了。你现在不承认,也不可能了。你不单是老千,你还是一个千门高手。我说的没错吧?”

“然后呢?”

透过吐出的烟雾,我看着苏梅那张国色天香的脸问道。

“然后我就是开心,就是激动呀。我没看走眼。只是没想到,你的千术这么高明……”

忽然,苏梅话锋一转,又问我说:

“咱们天象地下室的一二层在装修,你知道吧?”

我点头。

洗浴地下室装修不是什么秘密,我们这些工作人员都知道。

并且那里,已经装修了三个多月了。

但具体做什么,我并不知道。

因为公司规定,所有人都不许去看,更不许打听。

“其实我们天象的地下,是在装修一个赌场。场地很大,赌法也全。很快就会开业的。而你刚刚在外面看到的所有赌具,包括那些人,他们都不是赌客,而是为了我们新赌场的工作人员。他们每天在这里,模拟赌场的真实场景。就是为了开业做准备。刚刚和你对赌的瘦子,他叫高志强。是我们赌场请来的暗灯,也是负责培训这些工作人员的……”

苏梅说这番话时,眼睛始终盯着我。

她以为,我会惊讶,甚至会恼怒。

毕竟她骗了我。

但我依旧冷漠。

我只知道,苏梅欠钱是假的。

追债也是假的。

这赌场更是假的。

我是一名老千。

一名自认为是高手的老千。

而现在,我被反千了。

千我的人。

就是我面前,千娇百媚的苏梅。

当然,我也明白了。

为什么这个叫高志强的瘦子,刚刚会反应那么大。

可以毫不顾忌赌场声誉,和我叫板。

因为,我破了他的赌具。

也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是个局而已。

“再然后呢?”

我面如古井,波澜不惊。

苏梅依旧媚笑,似乎对我的冷淡,早就习以为常。

“再然后就是现在,我诚心邀请你,来我们场子做暗灯!”

所谓暗灯,是蓝道黑话。

赌场里,有明灯和暗灯之分。

两者都是赌场请的老千。

区别是,明灯是在明面上,他们穿着赌场的制服,光明正大的游走在赌场。

他们处理赌场的突发事件,也可以对向来搞事的老千,起到震慑的作用。

而暗灯则不同。

他藏匿于人群之中。

外表看来,他和赌客没有任何区别。

但其实,他却像黑夜中的毒蛇一样,在你不注意的角落中,冷冷的盯着你。

一旦有人出千,他便立刻出动。

甚至在你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就已经被抓了。

当然,遇到高手,明灯暗灯都会上场。

能做暗灯,是很多老千的梦想。

毕竟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即使千术再高,在外面捞钱,也怕失手。

一旦失手,那就是万劫不复。

而做暗灯,则没有任何风险。

并且,还能拿到丰厚的薪酬。

“初六,我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来,没有试用期。年薪六十万,不包括奖金。场子还会负责你的吃穿用行,并且给你配一辆不低于五十万的车,车型你自己选。这么算下来,你的总收入不会低于一百万的。这个待遇怎么样?在哈北,你应该找不到第二家了吧?”

我微微点头,说道:

“待遇还不错!”

我的话,让苏梅有些得意。

想要招到精兵强将,就是两个字“砸钱”。

“那你是答应了?”

苏梅娇滴滴的问了我一句。

看着苏梅,我慢慢摇头。

“没答应!”

“为什么?”

苏梅声调提高。

眼神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虽然我是老千,但我不喜欢别人千我。而今天,你千了我。并且,还是利用你对你的慈悲心!”

苏梅尴尬一笑。

但马上恢复正常。

她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对我说道:

“哎呀,初六,别生气了。梅姐就是想看看,你的千术到底怎么样。这样吧,梅姐给你道歉好不好?”

说着,她还特意摆出一副小委屈的样子。

“怎么道歉?”

“你说怎么道我就怎么道,好不好?”

撒娇美人。

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抵得住?

小说《门徒》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八哥一言不发,逍遥的坐在老板椅上。

我知道,他是想看我会怎么处理蜈蚣的挑衅。

我依旧是面色平静,看着蜈蚣,淡然问说:

“蜈蚣,你说我今天出千了吗?”

见我根本不回答他的话,而是又反问他。

蜈蚣的眉头立刻扭在一起。

他两眼瞪的老大。

冲着我,恶狠狠的威胁道:

“我问你话呢,你他妈怎么和八哥说话呢?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给八哥道歉!”

我忽然笑了。

这十几年,我笑的次数加在一起,不超过十次。

不过我这次的笑,和从前都不一样。

这次,我是冷笑。

愤怒的冷笑。

忽然。

我一抬手。

快速的抓起办公桌上的茶壶。

对着蜈蚣的脑袋,用尽全力,猛的就是一下。

“咣!”

一声脆响。

就见蜈蚣晃荡两下,便瘫倒在地。

玻璃茶壶,也立刻粉碎。

玻璃残渣,四处飞溅。

倒在地上的蜈蚣,似乎还想起身。

他挣扎了下,但还是没起来。

茶水和鲜血混杂在一起。

顺着他光亮的秃头,正缓缓流下。

“你他妈别动……”

“王八蛋,你想死啊……”

“敢打蜈蚣哥,给我弄死他……”

房间里乱作一团。

蜈蚣的手下,一窝蜂的朝我涌了过来。

而我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捏着一块玻璃残片。

弯身便抵在蜈蚣的脖子动脉处。大喝一声:

“谁他妈敢动,我立刻弄死他!”

说着,我略一用力。

一股鲜血,立刻从蜈蚣的脖子处,涌了出来。

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只要有人敢动,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割破蜈蚣的动脉。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而八哥,也立刻站了起来。

“兄弟,别冲动……”

我没理八哥,而是看着蜈蚣,冷冷问道:

“蜈蚣,我刚刚就和你说过。要么,你弄死我。要么,我弄死你!”

蜈蚣没说话,但他两眼依旧死死的盯着我。

目光中,满是威胁。

他还是不服!

“我再问你一遍,我今天出千了吗?”

蜈蚣不说话。

我冷哼一声。

不见棺材不掉泪。

在我面前,他还想逞英雄。

手里的玻璃片,向上一挑。

一股鲜血,立刻喷射而出。

蜈蚣更是“嗷”的一声惨叫,他连忙大喊:

“你没出千,你没出千!是我栽赃的……”

蜈蚣怂了!

再狠的人,在生死面前,也很难做到无动于衷。

除非,他真的不怕死。

比如我。

或许,在别人眼里。

事情到这里,我出没出千已经不重要了。

但对我来说,却不一样。

如果出千,被人抓到。

那是我学艺不精,我甘愿断手受罚。

但我没出千,却被人冤枉出千。

我就必须要讨个说法。

不然,丢了六爷的人不说。

更辜负了老爷子十三年的教诲。

事情虽小,名节却大。

“兄弟,给我个面子,放开他……”

八哥再次说道。

他对的称呼,从一开始到现在,一共换了三个。

小子,初六,兄弟。

我心里冷笑。

和我做兄弟,我还得看你配不配。

虽然,我心里就没瞧得起这个八哥。

但至少现在,他的面子,我还是要给。

我放开了蜈蚣。

刚刚还不可一世的蜈蚣。

此时满头血水,他依旧一脸愤怒的盯着我。

而我之所以敢当着八哥的面,收拾蜈蚣。

也是在赌。

赌八哥不敢把我怎么样。

毕竟,他和他身后的人,看中了我的千术。

那他就不会动我。

至少,暂时不会动我。

我的做法,可能有的人会认为是鲁莽,会认为我是恃才傲物。

但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人。

既然走蓝道,入千门,混江湖。

不能快意恩仇,我还敢奢谈三年成爷?又拿什么替父报仇?


轮到老黑,别看老黑虎背熊腰,看着勇猛刚武。

但他玩牌的风格,却很小心,几乎很少闷牌。

这把也一样,他看了一下自己的牌,是一手散牌,便直接弃牌了。

场上只剩我们三家。

侯军继续闷牌下注,上家和我也继续闷跟。

几轮过后,侯军有点心虚了。

他把老黑朝后推了一下,说:

“你往后点,你挡着我都看不到初六了……”

老黑便靠在椅子上。

侯军则盯着我的牌,看了又看。

我知道,侯军只看到了最上面的一张。

下面的牌,他根本不知道。

但我故意把第二张牌露出一个角,同时用手指摁住识别花色的记号。

这样侯军只能看到我是一张J,却根本看不到是梅花J。

一张10,一张J。

侯军认定,我最大的也不过是个顺子。

他心里踏实不少,便开始继续闷牌。

几轮过后,我上家有些胆怯了。

他便看了下牌,见是对7,犹豫了一会儿,跟了20块钱。

对7在炸金花中不算大。

但他觉得,我们三个谁都没看牌。

万一我和侯军都是散牌,或者小对子,那他对7就赢了。

见他看牌,我也装模作样的拿起牌看了看。

毕竟这种小局,不能弄的太狠。

牌桌上也有三四百块了,我可以见好就收。

看了牌,我故意犹豫了一会儿,才下了20。

侯军见我犹犹豫豫,他更加确定。

我最大就是个10、J、Q的顺子,或者顺子都没有,可能就是一对。

这下侯军胆子更大了,他下了十块,同时故意说道:

“撑死胆大,饿死胆小的。妈的,这把我就不看,和你们闷到底!”

对7一看我还跟,而侯军也不看牌。

他想了下,选择直接弃牌。

场上只剩下我和侯军,我下20,他就闷跟十块。

我们两来回下了十几轮后,侯军又开始犹豫。

毕竟,他没看到我那张J是什么花色,更没看到我第三张牌。

他回头看了看陈晓雪,问说:

“老婆,要不咱们也看下牌?”

陈晓雪却丝毫没犹豫,直接摇头说:

“不看,和他闷到底!”

我一听便明白,这个陈晓雪也认识牌。

看来侯军知道自己眼神不够用,特意把陈晓雪带来,帮他看这些人的牌。

只是可惜,陈晓雪坐在侯军的身后,同样被老黑挡着,也看不清我的牌。

又下了几轮,侯军忽然停了下来。

我以为他是犹豫,要不要开我牌。

可没想到,他忽然身体前探,猛的一伸手,竟想扒拉开我的三张牌。

我急忙摁住,同时怒视着他。

“你干嘛动我的牌?你认识牌啊?”

我本想点点侯军,让他老实点儿。

可没想到,侯军竟把我当成棒槌,一梗脖子,冲我嚷道:

“你特么放屁,我要认识牌,能输这么多?行了,我闷开你!”

闷开,就是他不看牌,也不用翻倍,直接和我比牌。

侯军说着,把自己的三张牌猛的掀开。

众人见他竟闷了一个黑桃K的同花,便说道:

“这把候组长牛B,闷了个同花,稳赢了!”

“是啊,一把牌直接翻本,还是组长厉害!”

洗浴的两个同事,都拍着侯军的马屁。

而侯军盯着我,问说:

“你磨叽啥呢,开牌啊?”

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我。

而我慢慢的把三张牌依次掀开。

A、J、10。

三张梅花。

“哇!”

众人发出一声惊呼。

本以为侯军闷的牌挺大了。

可没想到,遇到了冤家牌。

他是K同花,我是A同花。

“组长,你今天点子太背了,K同花遇到A同花……”

侯军脸色铁青,气的咬牙切齿,双手握拳,骂道:

“玛戈璧的,这他妈什么点子,这牌也能输?真是他妈的出门遇鬼了……”

骂了几句,侯军还不解气,回头又拿陈晓雪撒气。

“都特么怪你,我那时候就说开,你非让我继续闷。多输二百多!”

陈晓雪虽然不服气,但她又不敢顶撞侯军。

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嘟嘟囔囔的说:

“扑克握的那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他爹妈的烧纸呢……”

我本来正在收钱洗牌,一听陈晓雪开口骂我,我便盯着她问:

“你说什么?”

陈晓雪向来不把我们这种服务生放在眼里。

一听我问她,她声调立刻提高。

“我说你给你爸妈烧纸呢!”

从六岁那年,我亲眼看到父亲惨死在我面前时。

我就暗暗发誓,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辱我父母。

除非,我死。

看着陈晓雪,我的眼神中,满是怒意。

“你再说一遍?”

陈晓雪没想到,我一个服务生,居然还敢用这种口气质问她。

她没等说话,侯军一下站了起来,他怒气冲冲的指着我,骂说:

“再说一遍怎么的?你他妈还想打一架啊?我告诉你,小B崽子,你能玩就玩,不能玩就给我滚!再逼逼一句,别说我今天收拾你!”

侯军平时在洗浴,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他嚣张惯了,根本不把我们这些服务生当回事。

侯军一说完,老黑也皱着眉头,不满的对我说:

“你到底能不能玩,不玩就滚,别耽误我们大家!”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

玩?

肯定能玩!

今天我陪你们好好玩!

我开始洗牌。

对于扑克中的千术,洗牌是基础。

方式很多,假洗、跳洗、翘洗,还有完美洗牌法等。

不论怎么洗,都是为了发牌时,能拿到更好的牌。

而发牌的千术也是五花八门。

像跳发,就是你看着好像是发的上面第一张牌。而实际上,上面第一张根本没动,而是从第二张第三张开始发的。

还有底扣,中取。

道理和跳发一样,只是一个从下面开始发牌,一个从中间开始发牌。

我初学发牌时,曾问六爷。

是不是学会这些,就能赢了?。

六爷摇头。

我又问,那怎么才可以保证必赢呢?

六爷告诉我说,必赢的方式只有一个。

不赌!

不赌为赢!

道理我懂。

但我是老千,我的江湖注定在赌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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