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娇妻万福》,是作者大大“蔷薇晓晓”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石锦绣宇文炎。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的手就重重地拍在了身旁的矮几上,震得几上那盏青花盖碗茶盅叮当作响,“绣姐儿,你说这话可有证据?我在长兴侯府执掌中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多拿过公中的银子,更别说要侵吞你们各个房头的钱!”李氏的声线比平日里提高了不少。这是终日跟在李氏身边的李妈妈鲜少见到的。于是她将屋里服侍的下人都遣了出去,并且对石锦绣不停地使着眼色。石锦绣自然知道李妈妈是......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5-08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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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娇妻万福》,是作者大大“蔷薇晓晓”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石锦绣宇文炎。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的手就重重地拍在了身旁的矮几上,震得几上那盏青花盖碗茶盅叮当作响,“绣姐儿,你说这话可有证据?我在长兴侯府执掌中馈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多拿过公中的银子,更别说要侵吞你们各个房头的钱!”李氏的声线比平日里提高了不少。这是终日跟在李氏身边的李妈妈鲜少见到的。于是她将屋里服侍的下人都遣了出去,并且对石锦绣不停地使着眼色。石锦绣自然知道李妈妈是......
《娇妻万福》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娇妻万福》这本连载中娇妻万福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335章 团圆(大结局),已经写了686115字,喜欢看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 而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没有大悲大喜,惊心动魄,但充满温馨,岁月静好,书好看,写得好
文笔非常幼稚,古言写的和现代霸道总裁一样,看到一百多章实在看不下去了。
好看好看,评分太低了,
第239章 醋味
第240章 娘家
第241章 操心
第242章 变故
第243章 嘀咕
小说《娇妻万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回了长兴侯府的石锦绣趁着家人未醒之时,赶紧换下了身上的夜行衣,重新钻回了被子里躺下。
跟着宇文炎东奔西跑了一晚的她,早已累得沾枕便睡。
只是她睡下没多久,又不得不跟着家人一块起床,用早饭。
“昨晚没睡好吗?”看着石锦绣眼下的青紫,简氏就很是关心地问。
“嗯。”石锦绣就胡乱地应着,“因为有些担心爹爹。”
“可你不是说大伯和三伯他们都在想办法么?”简氏就抚了抚肚子,肚子里的孩子自今早起就有些不太安分。
石锦绣的心里就一咯噔,为了不让母亲生疑,她就故意撒着娇,娇嗔着:“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爹爹!”
“不如我今天也出去打听打听吧!”这些日子一直在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石楠突然道,“我认得一些朋友,他们或许也有些门路。”
石锦绣想也没想地拒绝了他。
“离下场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你还是和许砾在家好好温书吧!”石锦绣就同石楠瞪眼,万一要是被石楠打探出什么,到时候想再瞒着母亲怕就难了。
见石楠没有搭话,深知这个弟弟性子的石锦绣就逼着他做下承诺:绝不会在这温书的关键时期三心二意。
“行了行了,你们这些小孩子就不要给大人们添乱了。”虽然心里也在担心着丈夫,可简氏还是相信石家人不会对此事置之不理,与其放几个孩子出去瞎胡闹坏了事,还不如把他们都拘在屋里。
在用过早饭后,石楠就被遣回外院去温书,而石锦绣也趁机去补了个觉。
一夜未睡,她真是困极了。
这一觉,她就睡到了正午。
就在她梳洗着准备去正屋陪母亲用午饭时,却突然有人来报:石楠被京兆府的学府衙门除名了。
“怎么会?”石锦绣一把扔下手中的帕子,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来报信的是门房的婆子,说是京兆府的差役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因此石锦绣再也问不出一句多余的话。
“姑娘就别为难我一个守门的婆子了。”那婆子就苦着脸道,“要不是怕耽误了三少爷的事,我也不会急着跑来给你们报信呀!”
石锦绣也知道为难这婆子没意思,也就从袖子里摸出半吊铜钱,打发了那个婆子。
“大姐,你出手怎么那么大方了?那可是半吊铜钱呢!”石嫣在一旁看着,不解地问。
在石嫣看来,不管是娘还是大姐,平日里是最舍不得的了,一文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哪里有见过如此大方的时候。
“嫣姐儿,刚才的事,你千万不要声张出去!”石锦绣就嘱咐着石嫣,“不管是娘那还是楠哥那,都不许透露半分!”
可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得石楠很是落寞的声音:“可是姐,我都已经知道了。”
石锦绣一扭头,就见着了靠在院门上的石楠,他的面色惨白,神情落寞,眼神浑浊,整个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没了精神。
许砾跟在了他的身后,显然是因为不放心,而一路跟了过来。
“我……真的无法参加此次的府试了吗?”石楠的声音就很是虚弱,显然像是来求证。
“怎么可能!你别听他们胡说!”石锦绣就厉声斥责着,“你一个要下场的人,不要听风就是雨!倘若是有人要故意扰你心神呢?别忘了你还和王明尚有赌约,倘若输了,可是要学狗叫的!”
果然一提到王明,石楠的眼中就有了些神色。
他更是满脸期待:“所以,那消息是假的么?”
“至少还待考证吧!”石锦绣就安慰着石楠,“你放心,姐姐这就去为你打听一二,你就在家里好好地温书!”
说着石锦绣就回房换了一身衣裳,带着杜鹃出了门。
可是,她应该去找谁?
出了门的石锦绣就犯了难。
难不成又去镇抚司找宇文炎么?
自己已经拜托他调查爹爹的事,实在不好意思再去劳烦他了。
可除了宇文炎……还有谁?
石锦绣就想到了蔡襄儿。
梦境中,石楠就是因为蔡家的干预而断了学业之路,他们既然让石楠参加不了府试,那也应该能帮石楠恢复府试的资格吧?
一想到这,石锦绣便雇了马车往郑国公府而去。
郑国公府里,蔡襄儿正为厨房送过来的饭菜不合口味而使小性。
任凭身边的丫鬟怎么劝说,她也不愿意尝上一口。
若不是怕推了桌子遭母亲责罚,她早就想将这一桌子菜扫到地上去了。
“你去厨房问问,是不是咱们短了她们的银两了?这桌菜素得连点肉沫子都不见,让人怎么下咽?”蔡襄儿就插着腰在那闹。
“可是大小姐,这都是夫人特意吩咐的!”丫鬟们也很是无奈。
她们之前跟着大小姐都是吃香喝辣,如今也只能跟着一块清茶小菜,嘴里都快淡得没有味了。
可国公夫人的吩咐,谁敢违抗?
“我不管!我不管!我这都三天没有吃上肉了!”蔡襄儿就继续闹,她就是想吃肉,想吃肥嘟嘟亮晶晶的咕噜肉。
因此当石锦绣被人拎来见蔡襄儿时,她还正杵着嘴生气。
“你这是怎么了?”瞧着满院子丫鬟都是屏气凝神的模样,石锦绣也就猜到了几分,“和谁置气呢?”
“绣姐儿!”一看到石锦绣,蔡襄儿就同她诉苦,“她们这些臭丫头想虐待我,竟然不让我吃肉!还说是我娘的意思。”
“是与不是,你去问问国公夫人不就知道了?”石锦绣不知道这事有什么好较真的。
可蔡襄儿一听,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她也就敢在自己的屋里闹闹。
“绣姐儿,你那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我不想吃肉啊!”蔡襄儿就撅着嘴同石锦绣道。
不想吃肉?
石锦绣想了想:“我倒是有个秘方,能让你一闻着那些油腻的食物就失了胃口,让你再也不想吃肉!”
“真的么?”蔡襄儿将信将疑地问。
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吃了,可她就是馋,控制不住自己,倘若石锦绣说的法子有效,她也是愿意一试的。
离开郑国公夫人院子的石锦绣却是一步三回头。
因为刚才坐得近,石锦绣便发觉郑国公夫人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即便隔着一层厚重的茯苓粉,依然能看出她的憔悴。
“对啊,我娘最近总是睡不好!所以白天都要补觉。”询问之下,蔡襄儿同石锦绣也无所隐瞒,“她这样都快半年了,市面上安神的汤药和熏香不知道用了多少,就连请太医院的太医们看了,也还是这样。”
“绣姐儿,要不你帮我娘也制个香吧!”蔡襄儿就眼带乞求地看向了石锦绣,“不管要多少钱,我出!”
她就豪爽地拍着胸脯道。
石锦绣却是哑然。
“太医都没法子的事,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不会把我当成大罗神仙,以为我的香,万试万灵吧!”石锦绣就婉拒道。
“哎!我也知道世间没有这么好的事,只是看着我娘受苦,于心不忍而已。”蔡襄儿就有些落寞地将头靠在了石锦绣的肩上。
听得蔡襄儿这么一说,石锦绣又觉得自己拒绝得太快了些。
“其实安神香也是因人而异的……”石锦绣就同蔡襄儿解释,“若想要调制安神香,最好是能给国公夫人把个脉……只是我现在还不善于此道,怕把不准国公夫人的脉相……”
“这个脉象若是把不准……会有什么后果?”见石锦绣如此慎重,蔡襄儿也担心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大的影响……也就是制出来的香没那么好用……”石锦绣就说着实话。
蔡襄儿听着,就放下心来:“就这样?咱们家也不知道试过多少了,也不差你这一样了,不如你还是帮我娘特制个安神香吧!”
蔡襄儿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她再拒绝,多少就显得矫情了。
于是,石锦绣也就应下了此事,只等郑国公夫人睡醒后,再唤自己过去。
石锦绣在蔡襄儿屋里盘楦了小半日,待到郑国公夫人再唤她时,已近申末。
只是这一次,等在屋里的除了郑国公夫人和严嬷嬷外,还有一个做管事打扮的人。
见石锦绣来了,郑国公夫人也就同那管事道:“林总管,麻烦你将探听到的消息告诉石家的五姑娘。”
林总管就冲着郑国公夫人拱了拱手,然后同石锦绣道:“我去问过了,是有人想借机搞事!我已经借着咱们郑国公府的名头将此事压住了,可为了不生事端,我还是希望石姑娘暂时不要声张,以免对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至于这幕后到底是谁在捣鬼,咱们也需要一些时日来弄清楚。”
“那我弟弟还能如期参加府试么?”石锦绣现下里最关心的也就只有这个。
“当然可以!”林总管就冲着石锦绣笑,“不但可以,而且我已经将他的号牌都提前领出来了,后天放号你们都不用再去考院露脸了,待放完号,对方再想在考籍上做文章,就难了。”
石锦绣一听就明白了过来。
待她想向林总管致谢时,林总管却侧过了身子笑称自己也只是替主子办事而已。
郑国公夫人在一旁听了,也忍不住提醒石锦绣:“既然有人在故意针对你们,入了考院后也不能大意,以免对方在舞弊一事上再做文章。”
石锦绣就谢过了郑国公夫人的提醒,然后又同蔡襄儿使了个眼色。
蔡襄儿就心领神会地上前搂住了郑国公夫人的脖子,撒娇道:“娘,我想让绣姐儿帮您制一款安神香,可绣姐儿说安神香的配制也要看人,她得给您把过脉后,才知道该怎么配方子,您就让绣姐儿把个脉吧!”
郑国公夫人就看向了石锦绣。
石锦绣会制香,她是知道。
可没想到石锦绣这小丫头竟然还会把脉?
想着石锦绣制的不过是用来焚烧的安神香而不是内服的汤药,即便有什么也无伤大雅,郑国公夫人就爽快地答应了。
石锦绣帮郑国公夫人把了脉,又问了她几个极为简单的问题后,便离了郑国公府。
她一回长兴侯府,就直接去了石楠所住的外院。
石楠并没有像往日那样温书,而是和衣躺在了床上,见到石锦绣过来了,许砾就冲她默默地摇了摇头,示意石楠一下午都是这副模样。
石锦绣走了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着石楠的屁股狠狠地踩了一脚:“不过遇着这么点小事,你就如此郁郁寡欢,我看你这辈子也就别做什么封侯拜相的大梦了!”
石楠一个吃痛,就从床上跳坐起,很是委屈地道:“这哪是什么小事?若参加不了府试,我就更参加不了八月的院试,参加不了院试,我连个秀才都不是!”
“所以,你就开始自暴自弃了?”石锦绣丝毫没有退让,而是恶狠狠地瞪向了石楠。
石楠的脸上尚且留着泪痕,就赌气地将脸撇到了一边。
石锦绣就想到了梦中的那个他!
那时的他也是在临考前被告知不能去参加府试了,只是那时的他却是嬉笑着一张脸,同父母说他还可以去铺子里做学徒……
梦中的那个他,懂事得让人心疼。
石锦绣突然就不想再逗他了。
她从腰间拿出了号牌扔到了石楠的怀里:“呐,考院的号牌都给你拿回来了,再也不许说上不了考场的混账话了!”
因为参加过县试,石楠自然认得京兆府考院所制的号牌,那就是考生进入考院的凭证。
拿着那块号牌,感受着失而复得的石楠竟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能帮你的,我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石锦绣就像小时候那样,在石楠的头上狠狠地揉了揉,“而且爹爹不在,你更应该考出好成绩来!别忘了还有个王明正等着看你的笑话呢!”
石楠就重重地点了点头,哭得更加稀里哗啦了。
很快就到了考院放号的日子,宇文炎那边依然没有新的消息过来,去考院拿号的许砾回来告诉石锦绣,考场外的学府街竟开了赌场,赌的就是今年这场府试谁能拔得头筹。
而那张赔率榜上,赔率最低,胜算最大的,竟然是和石楠签下了赌约的王明。
都说镇抚司是活着进来,死了出去。
被转押送至镇抚司大牢的石岗就觉得自己的大限已至。
自己也是出于好心,看船上那老伯可怜,才愿意出钱买下那尊红珊瑚。
可就是如此,怎么就惹祸上身了呢?
石岗这几日都在思索着这个问题,可他依然想不明白。
而让他更想不明白的是,就这么个案件,还让镇抚司插了手,就越发的诡异了。
“爹爹!”石锦绣一进镇抚司的大牢,就见着了面壁而坐的父亲。
石岗更是一阵恍惚。
好好的,他怎么会听到女儿石锦绣的声音?
“爹爹!我是绣姐儿啊!”因为有了宇文炎的吩咐,石岗被关在一间远离其他犯人的单间里。
石岗就错愕的回头,果然就见到了女儿的脸。
“绣姐儿?”想着之前在荒宅之时,女儿也曾来瞧过自己,石岗便奇道,“你又是托朋友带你来的么?”
他的绣姐儿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神通广大的朋友?
因为得了宇文炎的事前叮嘱,不可透露他的身份,石锦绣就只好胡乱地应了:“是,我那位朋友让我来告诉您,不用太过紧张,在这里吃好睡好,待镇抚司的人调查清楚了您那个案件,就会把您放出去了。”
石岗听着却是苦笑。
这儿可是镇抚司,事情哪里会有女儿说得这般轻巧。
也不知她所谓的朋友是什么人,会不会是存心欺骗她的。
一想到这,石岗瞬间警觉了起来:“你那个朋友是什么人?有没有让你做什么事?你可别忘了你是个姑娘家……与人相处切不可太过随意!”
躲在暗处没有露面的宇文炎却是听得一头黑线。
敢情这石四老爷将自己当成了居心不良的登徒子。
虽然,宇文炎从未自诩是个好人,可听着这话,还是觉得浑身不怎么舒服。
若不是怕现在就把石岗放出镇抚司会遭到有心人的暗算,他早就想将人给扔出去了。
宇文炎就甩了袖子,黑着脸出了镇抚司大牢。
镇抚司内的众差役一见他的脸色,就纷纷绕道而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到了霉头。
石锦绣留在大牢内同父亲说了许多,不但说了家里每一个人的近况,还说了石楠下场前的一些趣事。
石岗听着满是感慨,他原本是想赶着回来亲自送石楠进考场的,没想竟惹出了这样的麻烦事,身陷囹圄。
石锦绣陪了父亲小半日,遂问起有没有什么需要她送过来的。
“你不会把这儿当驿站了吧?还想着送东西过来?”石岗就同石锦绣瞪眼,“以后再也不要来了!”
石锦绣就嘻嘻哈哈地应下。
待她出了大牢,想去同宇文炎告辞时,却被告知大统领在忙,请她自便。
想着宇文炎也是公务繁忙之人,石锦绣也没有多想,就从陈记医馆出了镇抚司。
她在送石楠入考场前就已想好,今日还要去一趟馨香阁,毕竟她也有大半月不曾去过了。
石锦绣便叫了辆车,去往了东大街。
东大街上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石锦绣却无心理会其他的店铺,而是一心奔往了馨香阁。
可让她觉得意外的是,馨香阁并未像她想象中那样门庭若市,而馨香阁对面的禧香堂却也打出了“慕年华”的招牌。
怎么会这样!
石锦绣看着那块招牌,就走进了禧香堂。
禧香堂里还是像以往一样,熙熙攘攘的全是人。
见有人上门,店小二就热情地迎了上来:“姑娘想买些什么香?本店推出了新品慕年华,姑娘要不要试一试?”
石锦绣就点了头,她也想看看禧香堂的慕年华是个什么样子。
那店小二就屁颠屁颠地拿来了一包慕年华,不无得意地说:“姑娘,这香在咱们铺子里卖得特别好,而且咱们只卖一两银子一包,现货!不用像对面的馨香阁还得花钱预订。”
石锦绣一见那包慕年华,就差点气得吐血。
这禧香堂竟然连她当初用来分装慕年华的纸袋都仿得一模一样,还有上面那“慕年华”三个字,也是用的簪花小楷。
石锦绣扔下了一两银子给那店小二,就带着那包慕年华去了馨香阁。
“福馨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石锦绣一见到叶大太太就忍不住质问。
叶大太太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慕年华才卖了半个月就叫人仿了去,若说这其中没有内鬼,连她自己也不相信。
铺子里就只有她和她身边的丫鬟秀儿在打理,而且她们二人也不知慕年华的配方,而知道慕年华配方的人,就只有制香坊里的郑老汉了。
可若说这方子是从郑老汉的手里泄露出去的,她又不信。
毕竟郑老汉是跟着叶家的老人了,他要是有这份心思的话,早在当年禧香堂招兵买马时就去了,何必一直守着那个制香坊。
“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告知我?”看着叶大太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石锦绣就气不打一处来。
在她看来,泄露了慕年华的香方倒是其次,反正她从没指望靠着慕年华赚一辈子的钱。
可出了这样的事后他们却不告知自己,这就很值得商榷了。
“不对呀,三日前我见对面打出了‘慕年华’的招牌后,就让秀儿往长兴侯府报了信,难不成你没收到?”听得石锦绣如此一问,叶大太太也很是吃惊,这些天她还一直奇怪,为何两天了,石锦绣还没有露面。
像是为了自证,秀儿还努力地点了点头:“那日我去报信,门房上的人说姑娘忙,并不在府中,有事他们会帮着转告。因此我就照姑娘之前交代的,留下了‘城东的叶太太请吃茶’的口信。”
一听到“门房”两个字,石锦绣就想到了上次那个长相猥琐的管事,也明白问题出在了哪儿。
看来是时候,要好好收拾收拾那人了!
看着对面门庭若市的禧香堂,石锦绣就陷入了沉思。
既然这馨香阁里出了内鬼,自己就得先抓住这个内鬼,将这个漏洞堵住,否则以后不管自己拿出多少香方来,都有可能被对面的禧香堂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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