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罐子里细腻的盐巴,左晓没出息地开心笑了。
她把手里的盐巴放进橱柜里,又拿着洗脸盆,舀大铁锅里的热水,准备洗澡。
她那天可是还买了一个大浴桶呢,还一次都没有用,今天时间还很早,热水也很充足,正好可以享受享受了。
也是,今天自从醒来到现在,她还没停下来好好休息呢,等会儿洗完澡就早点儿睡觉吧,身体也是酸软的不行。
前面的强撑,这会儿想想,怎么感觉就越来越不得劲儿呢?
看来这事不能想啊!
还是忽略的好!
不过,今天是比前天的时候舒服的多,身下也不会有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了,可能也是和她早上擦了药有关吧!
那个臭男人也不知道这会儿在哪里呢,走的时候也不说和她说一声,就这么悄摸地走了,她这心里老不得劲儿了。
白天的时候还能假借着忙碌来忽略心里的那点儿不适,现在这闲下来了,就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了。
她以前也不这样啊!
想她以前接近三十年都一个人独来独往的,也没有一点儿的不适,反而还很是充实。
这怎么刚穿来没两天就矫情上了呢?
算了,不想了,还是快点儿洗洗睡吧!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左晓也把澡洗好了,还是用原主以前在友谊商店里买的洗澡香波,味道闻着清新淡雅,还很不错!
一个人躺在炕上,被窝里很暖和,屁股底下的炕一直有热气传上来,说实话,感觉还不错。
就是翻过来,翻过去地睡不着。
没办法,左晓就又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她拿起枕头边的手电筒打开,跳下炕沿,踢啦着鞋子向灶房里走去。
她前后左右地打量了一番,又走进堂屋那边,从里面找出来一个她以后上山挖药的药锄。
走进厨房,把水缸旁边的那个粮食缸用力地挪开,她站在那里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儿,就拿着药锄开始挖了起来。
因为她的力气比较大,她又用上了身体里的内力,所以,没一会儿她就在地上挖出了一个大坑。
她看着这深度也够了,就走到橱柜旁,把橱柜打开,从里面抱出一个圆肚子的带盖陶罐,直接抱着它进了里屋。
把手里的陶罐直接放在了炕上,又把两个炕柜全部打开,嘴里叼着个手电筒,双手在里面扒拉着。
钱票、金条和衣服暗兜里的一些金叶子,全部用油皮纸包了起来放进了陶罐里。
妈呀!竟然把这么大的一个陶罐给装满了。
这到底是带了多少钱财和金子来啊?
不过,以后这些好东西可就都便宜她了!
真开森!
她又抱着罐子走进厨房,把罐子放进了她挖好的那个坑里,慢慢地再把地面给填平了。
还剩下了一些土,她直接用扫把扫的倒进了院子里的菜地里,这才又回屋把缸移到了靠墙的位置。
终于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她拍了拍手,这才向里屋走去。
打开手电筒查看她刚刚留下的钱票,零零总总一共留下了二百一十六块八毛钱和各种票据(票据大部分她还是放进了陶罐里)。
这些钱票也不算少的了,够她用个一年半载的了。
她又仔细地把这些钱票分成几份放进炕柜里的各处,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