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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

吕知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阮玉糖墨夜柏的现代言情《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吕知知”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随便议论的吗?走!”墨平拉着墨一桐就要离开。墨一桐道:“爸,我们不进去好好谢谢家主吗?或许请家主和那位小姐吃饭。”墨平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你个蠢货,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吗?你是要进去当电灯泡吗?”墨一桐被老父亲骂的缩了缩脖子,“对,爸你说的对,是我高兴坏了。”“不过请家主吃饭是肯定的,我们现在就去把家......

主角:阮玉糖墨夜柏   更新:2024-06-27 0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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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糖墨夜柏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由网络作家“吕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阮玉糖墨夜柏的现代言情《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吕知知”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随便议论的吗?走!”墨平拉着墨一桐就要离开。墨一桐道:“爸,我们不进去好好谢谢家主吗?或许请家主和那位小姐吃饭。”墨平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你个蠢货,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吗?你是要进去当电灯泡吗?”墨一桐被老父亲骂的缩了缩脖子,“对,爸你说的对,是我高兴坏了。”“不过请家主吃饭是肯定的,我们现在就去把家......

《长篇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精彩片段


墨平谦卑地笑道:“是的。您有所不知,我们也是墨家人。”

阮玉糖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那也要多谢你们。”

“不敢不敢。”墨平连道。

墨夜柏看着他们,这时开口问:“你们是哪个分支的?”

墨平连忙道:“回家主,我们是卢阳分区的管事人。”

“他是你儿子?”墨夜柏又看向墨一桐。

墨平连道:“是的,先生,他叫墨一桐,刚才M国留学回来,先生,他虽然初出茅庐,但是贵在性情敦厚,卢阳分区不适合年轻人呆,属下想把让他去更大一些的平台里发展,哪怕从最低层做起也好。”

墨夜柏打量了墨平一眼,这个男人看似老实的皮相下透着一股精明,在卢阳分区也就只能锻炼出这种境界的人了,想要更好的发展,的确是应该往更大的平台走。

想给自己儿子谋个好未来,这是人之常情。

墨夜柏不怕下面的人明争暗斗,也不怕他们谋划什么,相反,他们的谋算和竞争,只要是良性的,对家族有益的,他都可以接受并且容忍,甚至偶尔会支持。

“墨一桐是吗?你明天去北斗报到吧,去找墨诣修帮你安排。”

墨夜柏语气随意,话音未落就已经牵着阮玉糖的人往包厢里走去。

墨平已经处于巨大的狂喜中惊呆了。

墨一桐也激动,但是他看了一眼傻住的老父亲,只自己道:“多谢家主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努力好好干!”

墨夜柏不再多加理会。

等包厢的门关上,墨家父子俩才从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来。

“一桐,刚、刚才家主说,要你明天去哪里报道来呢?”

墨平呢喃着问。

墨一桐咽了咽口水,道:“爸,家主说,让我去北斗,北斗啊!”

北斗是什么?

那是墨氏财阀极为重要的一个集团,从北斗集团出来的人,最次的也比他们的家族现在呆的地方强上一百倍。

况且,进了北斗,就等于触摸到了墨氏财阀的核心,若是干的好,将来说不定能够成为家主的直系属下,那可真是……一飞冲天!

墨一桐默默地在自己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感觉到一阵生疼,他脸上才终于露出一个一切都是真实的笑容。

“爸,我们这一步还真是走对了,果然,讨好那位小姐,是有用的……”

墨平在他脑门儿上抽了一巴掌,“说什么胡话?那位小姐是你能随便议论的吗?走!”

墨平拉着墨一桐就要离开。

墨一桐道:“爸,我们不进去好好谢谢家主吗?或许请家主和那位小姐吃饭。”

墨平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你个蠢货,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吗?

你是要进去当电灯泡吗?”

墨一桐被老父亲骂的缩了缩脖子,“对,爸你说的对,是我高兴坏了。”

“不过请家主吃饭是肯定的,我们现在就去把家主那个包厢的单给买了。”

父子俩人说着,去收银台把墨夜柏他们那间情包厢的单给买了。

与此同时,赵西雅被送去了医院。

她的脸被阮玉糖打的肿成了猪头,一时半会儿是没法见人的。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过来看你。”江宸安顿好赵西雅,就要转身离开。

赵西雅拉住他的手,泪眼朦胧,声音凄凄:“阿宸,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江宸转头看着她,眼神温和,“西雅,你不自信了吗?别乱想,好好睡一觉,明天会好很多的。”

“阿宸,晚上就我一个人在医院,我害怕。”

赵西雅语气低落。

而以往对她百依百顺的江宸这时却言:“西雅,不早了,你好好睡一觉,这里很安全,我会叮嘱护士多来看看你。

我今天还有事情要处理,等明天一早我就来看你好吗?”

赵西雅定定地看着他,然后温柔顺从地点了点头,牵强笑道:“好,那你快去忙吧。”

“你好好休息。”江宸叮嘱,转身大步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赵西雅一个人,她佯装温柔的表情,顿时变的无比扭曲。

她万万没有想到,阮玉糖没有死。

更万万没有想到,阮玉糖会变的那么具有攻击性,她仿佛没有任何弱点。

是啊,一个没有父母家人的人,她能有什么弱点呢。

而让赵西雅更加无法相信的是,江宸对她的态度……

虽然他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是赵西雅还是感觉到了其中微妙的一丝不同。

女人的第六感往往是不会出错的。

而江宸出现如此微妙的变化,皆是因为阮玉糖。

之前在留香居江宸看着阮玉糖的那种眼神,叫她一阵心惊肉跳。

在赵西雅的心中,赵家人终究和她没有血缘关系,而她想的是,嫁入江家,成为豪门少奶奶,那才是能够真正稳固自己上流贵妇的身份。

江家比赵家更加家大业大,成为江家少奶奶,可比赵家大小姐荣耀多了。

据说,江家的太太,也就是江宸的妈妈,是姓墨的。

说起姓墨,多多少少都和墨氏财阀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谁不想姓墨,谁不想和墨家攀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啊。

因为,哪怕只是那么一丝一毫,就有数不尽的好处。

江家的背景后台,不是赵家可比的。

“阮玉糖,你敢坏我的事,我一定叫你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死了,我才能高枕无忧!”

想到这里,她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

江宸从医院出来,看到江乐还没有走,她站在车边,看着江宸,诧异地道:“哥,你怎么出来了?你不多陪西雅姐一会儿吗?”

江宸道:“她睡了。”

兄妹俩上了车,江乐依旧感觉到愤怒,“真是的,没想到我们会遇到这种事,那个女人……不对,她叫阮玉糖是吗,真是太过分,居然打了西雅姐!”

江宸却道:“乐乐,你有没有想过,当年两家指腹为婚,真正和我有婚约的人,其实是阮玉糖啊。”

江宸的脑海中浮现阮玉糖模样,浮现她脸上那坏极了的笑,他的心中不禁一阵说不出的悸动。

“幸好她和西雅姐抱错了,不然那个阮玉糖就要嫁到我们江家来了!”

说到这这里,江乐突然一顿,歪头不可思议地看向江宸,道:“哥,你什么意思?你不会看上那个疯子了吧?”




但是犹豫了一下,阮玉糖终是沉默了下来。

布布的事情,不着急……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阮玉糖突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儿。

因为她发现她的房间,从旁边的主卧,搬到了墨夜柏的房间里。

阮玉糖:“……”

墨夜柏一本正经地道:“我们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还有了孩子,睡一起没问题吧?”

阮玉糖:“……”

这个男人还真是虎啊。

见她不说话,一脸呆滞无语地看着自己,墨夜柏挑了下眉,道:“五年前,你可是大胆主动的很,怎么现在反而胆怯了?”

阮玉糖惊讶地看着他,问:“墨先生,你是想让我……像五年前那样对你吗?”

墨夜柏:……

他的耳朵悄悄地变红了,脸色却更加严肃,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觉得你应该对我换个称呼。”

阮玉糖沉思了一下,唤道:“夜柏。”

墨夜柏紧绷成直线的唇角微微上翘。

和她相处总是很舒服,她总是会让他感觉到突如其来的放松。

他又道:“你不用像五年前那样对我,现在,我会主动。”

阮玉糖懵了一会儿,当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后,她不禁笑了。

她漂亮的凤眸弯了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声音仿佛带着撩人的小钩子:“真的吗?”

墨夜柏一双耳朵红的滴血,表情却极其郑重:“真的。”

就像是在说十分严肃的话题。

阮玉糖忍俊不禁。

她道:“好吧,那就让我看看夜柏你的表现。”

她转身进了浴室。

墨夜柏俊脸微微透出一抹红晕,看着女子的背影,却也颇具攻击性的微微眯起了眼。

他总不能叫她小看了自己。

他们现在是合法的夫妻!

这一夜,两人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享受了极致的快乐。

两人非常契合,这是出乎他们的预料的。但是无疑,第二天早晨,墨夜柏看向阮玉糖的目光更加炽热了。

阮玉糖今天有些腰酸腿软,颇有些气怒地没有看他。

倒不是气怒他昨晚的凶猛,而是觉得自己败给了他十分没面子。

不行,今晚她一定要找回场子。

吃完早饭,阮玉糖送船船去幼儿园。

至从出了蓝舟楚湛那件事后,接送船船的事情,阮玉糖就不再想用别人当司机。

她左右无事,宁愿亲力亲为。

阮玉糖将船船送进幼儿园时,没有发现,对面的马路边上停着一辆红色的跑车,里面坐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赵西雅和阮父。

赵西雅上次在阮玉糖手中吃了亏,早就想要寻找机会报复回去。

可是结果发现,她居然连阮玉糖的行踪都摸不到。

关于她的信息,她丝毫也无。

而就在之前,好竟然意外发现,阮玉糖居然送一个孩子进了幼儿园。

赵西雅无暇思考那个孩子和阮玉糖是什么关系,她只是兴奋地道:“爸,你看,阮玉糖,终于找到她了。”

阮父听到赵西雅的话,立即朝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见了阮玉糖。

阮玉糖穿着一身经典款的米色长风衣,长发披肩,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洒脱不羁的气息。

人还是那个人,却变得与从前完全不同。

从前的阮玉糖就如同被套上了项圈的野兽,本性被束缚在内,而现在,她完全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只是看上一眼,便耀眼的让人不敢直视。

阮父的脸色变了变。

他甚至有一瞬间,在心底生出了一个念头:真千金到底是真千金,不是雅雅可比的……

可是这样的念头只是在心中微微打了一个转儿,便被他抛之脑后不见踪影。

他的雅雅才是最优秀的。

“爸爸,她和以前不一样了,她是回来报仇的,你是不知道她那天有多可怕。我觉得她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她毫无顾及,爸爸,我怕……”

赵西雅看见阮玉糖,脸色有些发白,柔弱地对阮父说道。

阮父听到女儿担忧害怕的声音,盯着阮玉糖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狠戾,他温声安慰道:

“雅雅别怕,有爸爸和妈妈在呢。她不会成为你的威胁,爸爸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五年前她既然已经死了,那么现在就不该活着……”

“爸爸……”赵西雅惊慌地喊道,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

五年了,阮父的身上穿着好几万块的西装,家里也换住了大房子,阮母也是名牌加身。

他们十分骄傲,因为,他们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全亏了他们的亲生女儿赵西雅。

赵西雅时不时地给俩人一笔钱,这五年来,阮家夫妻的生活可谓是天翻地覆。

虽然不能与赵家这样的人家相提并论,但是他们却是普通人中的富豪,这样的生活,他们十分的满足。

只要赵西雅永远都是赵家的大小姐,那么,他们的好日子就永远不会结束。

夫妻俩体会到了好处,对赵西雅更是宝贝的不得了,而阮玉糖,他们早就忘了这么个人。

赵家人也不提阮玉糖,仿佛阮玉糖从未出现过。

赵家和阮家两家人的心目中,只有赵西雅。

赵西雅是两家人的小公主,宝贝的不得了。

而今,阮玉糖的突然回归,简直叫阮家人措手不及。

“趁着赵家人还没有见到她,我们得让她消失。”阮父咬牙切齿地说道。

赵西雅连忙道:“爸爸,杀人是犯法的,我们把她赶出帝都就好了,阮玉糖死了没什么,万一连累爸爸就不好了。”

她当然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为了以退为进……

果然,阮父闻言心中酥软成一团,女儿太过贴心,叫他怎么忍心让她受到伤害呢?

他更加坚定了弄死阮玉糖的决心。

他道:“雅雅乖,这件事情爸爸心里自有盘算,你不用操心了。”

赵西雅乖巧地点了点头,垂下头,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

其实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阮家父母的存在已经可有可无。

但是阮玉糖回来后,她又十分庆幸地觉得,自己供养了他们五年是值得的。

就比如此时,只要她愿意,他们随时都是她手里的一把刀。

一把非常趁手的刀。

“雅雅,你见过她身边那个小孩子吗?”阮父突然问。

赵西雅摇了摇头,道:“上次没见过那个孩子,刚才是第一次见,爸,你说那个孩子是哪来儿的,该不会是阮玉糖生的吧?”

阮父想了想,道:“有可能。五年前,你妈给她喝下去的药,除了找个男人,绝对没有其他办法。

她当初消失了一晚上,一定是和哪个野男人鬼混,那个孩子,没准儿就是当时怀上的野种……”

赵西雅喃喃自语道:“她都已经有孩子了,若是江宸知道她有孩子,一定不会再多看她一眼的。

爸你知道吗?江宸喜欢阮玉糖,他看上阮玉糖了!

如果他知道阮玉糖有个野种,他就一定不会再喜欢她了,我要告诉江宸。”

阮父的脸色一变,“雅雅,你说什么?江宸居然喜欢阮玉糖?”

在他看来,女儿终究不是赵家亲生的,当有一天,赵家万一想开了,不认女儿了,夫家才是女儿真正的依靠。

嫁入豪门,成为豪门太太,女儿的地位才真正的稳固了。

所以,江宸这条路,绝对不能受到阻碍。

女儿必须嫁入江家,成为江家的少夫人。

他越发坚定了除去阮玉糖的决心。

赵西雅无声地勾了勾唇,这下,阮父必定是坚定了除去阮玉糖的决心。

不用她做什么,阮家夫妻这两把好用的刀,就会帮她办成一切。

……

下午幼儿园放学,阮玉糖提前半个小时就已经出发了。

离幼儿园还有一千米的时候,路过一个拐角,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毫无征兆的出现。

那车看到阮玉糖的车,并没有减速,反而越发疯狂地朝她撞了过来。

阮玉糖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车是疯了吗?还是说,司机酒驾了?

但是当那车撞过来的瞬间,阮玉糖看到了车里阮父疯狂狰狞的双眼……

阮玉糖沉默了。

她没有躲,更没有减速,反而一脚油门踩了下去,面无表情地朝对方的车对反撞了过去。

阮父觉得阮玉糖一定是受惊之下把油门当刹车了。

他丝毫不慌,他的车可是经过改造的,十分坚硬,一定能将阮玉糖撞死。

阮父得意扭曲地看着对面车里的阮玉糖。

可他突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儿。

因为他突然觉得,阮玉糖的表情太不对劲儿了。

她的面上丝毫没有惊慌之色,相反的,她那双漂亮的凤眸,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那神情就仿佛在说:“你想撞我?好啊,那就看看谁的车更硬!”

阮父意识到,对方并不怕他……

雅雅说的没错,这个阮玉糖就是个疯子。

但他此时也并没有慌,因为他对自己改装过的车子十分有信心,这种时候,自然是谁的车更硬,谁就是赢家。

这样的想法刚一闪过,阮父就觉得一股巨大的冲撞力朝他袭来。

下一刻,他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中狠狠颠簸,车头被撞的凹陷下去,而阮父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昏倒前,他突然看到了阮玉糖光洁如新的车身,这样巨大的撞击力下,阮玉糖的车,居然连一丝刮痕也没有留下。

而阮玉糖,从始至终,都是四平八稳地坐在车里,丝毫没有被这巨大的撞击力伤到。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但是没容他多想,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阮玉糖倒车,打方向盘,飞快离开了原地。

这里没有监控,这也是阮父为什么选在这里对她动手的原故。

阮玉糖心情很好,哼着歌,若无其事地继续前往幼儿园。

阮父要杀她,她不意外,她早就料到赵西雅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对方不仁,就别怪她也以牙还牙。

而阮玉糖不知道,因为阮父的耽搁,幼儿园放学了,阮玉糖还没有到。

但是有人却先到了。

先到的那个人,是阮母。

阮母拿着船船的照片,在一群小朋友中间发现了船船。

船船站在原地东张西望,明显是在寻找妈妈的身影。

可是,别的小朋友都找到了家长,只有妈妈还没有来。

船船一点也不着急,他安静地站在原地默默等待。

而就是这个时候,阮母上前与他说话了。

老师戒备地看着阮母。

阮母笑容温和,她慈爱地看着船船,和老师说话:“老师,您是这孩子的老师吧?我是这孩子的外婆。”

老师诧异。

但是戒备不减。

这家幼儿园是墨氏的,在这里读书的孩子,都是与墨氏有关的贵族子弟。

船船自然也不例外。

老师的素质也非同一般,她当然不会让不相干的人轻易接近孩子。

所以,老师将船船护在了自己的身后,警惕地不让阮母靠近孩子。

阮母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这个老师管的可真宽。

既然老师这里无法说动,那就只能从这个孩子身上直接下手了。

她表情失落地看着船船,道:“宝宝,我真的是外婆呀,你妈妈没有跟你提起外婆吗?”

船船冷漠地看着她。

阮玉糖当然有和他们提过这个女人,他们也查过这个女人的信息。

这个女人掉包了妈妈和她的女儿,居心叵测,后来还陷害妈妈,是个坏人!

“船船宝贝,你能叫我一声外婆吗?”阮母还在打感情牌,企图打动这个孩子。

船船沉稳的小表情不禁流露出一丝鄙视。

这个女人自己蠢,把自己也当蠢货了吗?

老师也有些无语地看着阮母,正想着要怎么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就听身后的船船道:

“老师,这个女人是个骗子,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我妈妈说她没有妈妈,所以,我也没有外婆,她说不定是想拐卖小孩儿,或者是想绑架我。

老师,您能帮我报警吗?”

此言一出,阮母和老师的脸色都变了。

阮母惊道:“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说外婆?我真的是你的外婆啊,你妈那个没良心的,居然连自己的妈也不认了,就算我不是她亲生的母亲,她也不至于如此狠心……”

老师不听她都说了什么,这个女人虽然一身名牌,但是言谈举止却与他们这个圈子完全不搭界,说不定真像船船说的那样,是个居心不轨的。

老师当即拿出手机报了警。

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第二天早上,阮玉糖换完药,墨九歌亲自送来了早饭。

阮玉糖和船船道谢,墨九歌连连摆手,态度亲切温和,既让人舒服,又不会过分热情。

“阮小姐,你和船船吃饭吧,有事叫我。”他笑眯眯地说罢就出去了。

阮玉糖眼中浮现一抹沉思,墨九歌是男人的属下,地位不凡,却对她和船船周到体贴,这也从侧面反映了男人对他们母子的态度。

他们吃到一半的时候,墨夜柏来了。

阮玉糖放下了筷子,漂亮的凤眸定定地看着他。

她穿着病服,但就算如此,也依旧难掩她清丽动人的风姿。

她的身上似乎天生就带着一股灵动和干净的气息,漂亮惊艳,又让人觉得身心舒畅。

她这个年纪,说是女人,其实就是个女孩。

据他所知,她被养父母抛弃,包括五年前那场意外,也是因为她被养父母算计中了药。

紧接着,她又遭遇亲生父母的不接纳,在离开帝都的时候,还遭遇了飞机失事。

这样一个柔弱,胆子也不大的女孩,是怎么在那种情况下活下来,并且生下孩子,还把船船带大的?

这其中的过程,必然是不容易。

无疑,五年前他被冒犯了。

但是这一切并非她本意,因为她也是受害者。

这五年的通缉,他从最初的暴怒,到后来的平静,不得不说,时间是最好的缓冲。

五年时间,磨平了他的怒火和杀心,也让他更多了理智。

最初的杀意平息后,他也只是想找到这个女人,对她做出最恰当的处置,彻底解决这件事情。

当然,如果她不识相,处理掉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但他没有想到,她其实是如此胆小和柔弱,如同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小白兔。

还有那个孩子,也意外的可爱。

“你们继续吃,不用管我。”墨夜柏不由温和了声音道。

墨夜柏在二人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阮玉糖和船船对视一眼,继续吃饭。

墨夜柏也没有盯着他们,而是打开手上的电脑,看起了文件。

阮玉糖眼角余光瞟了男人一眼,这男人应该很忙才对,这个点居然还往医院跑。

船船也偷偷地偷瞄男人,男人的表情严肃,看着一点也不好亲近。

病房里气氛很安静,但是渐渐的,就有些诡异了。

“7分钟零32秒,船船你一共偷看了我15次,平均半分钟一次。”

船船:……

船船抿紧了小嘴,被男人戳破了小动作,不禁小脸涨红,窘迫极了。

墨夜柏眼中滑过一丝笑意。

这还没完,他又看向了阮玉糖,道:“你刚才总共用眼角余光偷看了我八次,平均不到一分钟一次。”

阮玉糖:……

“噗,咳咳咳!”阮玉糖被刚含进嘴里的一口粥呛到了。

她惊咳不止,男人眉头一皱,犹豫了一下,伸出长臂,在阮玉糖背后轻拍了几下。

阮玉糖缓过来,眼角泛红,纤长卷翘的睫毛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她怀疑这男人是想呛死她报仇。

墨夜柏的目光在她脸上定格了一秒,女子这副模样真是莫名的惹人怜爱,也莫名的诱惑。

被男人这么一搅合,阮玉糖也没想再继续吃饭了。

见她放下筷子,墨夜柏眉头一皱,道:“再吃一些。”

阮玉糖默默看了他一眼,对上他严肃的眉眼,又默默地拿起了筷子。

她和船船安静地吃饭,这次母子二人谁都没有再偷看男人。

墨夜柏也仿佛专心看向电脑,唇角却无声地勾了勾。

雨后的早晨,树叶上挂着露珠,天空格外的蓝。

安静吃饭的母子,旁是同样安静工作的男人,一束晨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为他们镀上了一层浅浅的光晕,温馨美好。

墨九歌过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不禁怔了怔,这样的画面,倒是像极了一家三口。

不知为何,他没有打扰,又静静地转身离开了。

一波三折地吃完一顿饭,有护士进来收了碗筷,阮玉糖和男人面对面坐着。

“我让管家收拾好了房间,等你的伤好了,就搬去我那里住,我们可以培养感情,然后再结婚,也可以先结婚,再培养感情。”

墨夜柏直接开口。

阮玉糖:……

她有拒绝的权力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

“墨先生,我还有其他选择吗?”阮玉糖小心翼翼地问道。

看到她一副害怕的模样,墨夜柏微微拧起了眉头,看了船船的方向一眼。

他的声音坚定:“我绝不会允许我的血脉流落在外,你明白吗?

如果你不想嫁给我,你就只能和船船分开。”

他料定她不舍得离开船船。

在机场里看到这对母子,他觉得他们的相处美好的像一幅画,而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们是属于他的。

听到要和妈妈分开的话,一旁自己玩的船船猛地抬起头,墨蓝色的眸子定定看向男人,眼底闪过任何人都没有察觉到的冷光。

阮玉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男人不会允许他的孩子流落在外,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

“您不会伤害船船的,对吗?”阮玉糖问出她最在意的问题。

墨夜柏看了船船的方向一眼,眸光微微柔和,道:“当然不会。他是我的孩子。”

虽然这个孩子的降生不在他的计划之中,但是孩子已经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除了接纳他,在往后的人生里照顾他,再没有其他选择。

阮玉糖道:“我相信您。”

她相信以这个男人的身份和地位,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骗她。

男人深邃莫测的眸光看向阮玉糖,问:“那你呢?你要和船船分开吗?”

“我……”

阮玉糖深吸一口气,对面的男人长相俊美,身份高不可攀,这样的男人,想嫁给他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可是她……

阮玉糖看了船船一眼,叫她和船船分开,那是万万不能的。

她神色郑重地看向对面的男人,问:“您真的要和我结婚?”

对面的小女人严肃的表情看着竟有几分可爱,墨夜柏强压下唇角的笑意,点头道:“不错。”

阮玉糖沉默一瞬,道:“好,我答应。”

顿了顿,阮玉糖又道:“我希望您也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墨夜柏没有说话,但是却安静地注视着阮玉糖,明显是在等她开口。

阮玉糖道:“我希望您能答应我,如果将来您遇到了真正喜欢的女子,有了其他的孩子,能放我和船船离开。

我和船船绝不会成为您和心上人的阻碍。”

墨夜柏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还没开始结婚,你就想着带着孩子和我离婚?”男人的声音冒着寒气。

阮玉糖小脸一白,道:“您别生气,我这不是怕您以后遇到了喜欢的人怨我吗?

我只是想告诉您,万一有那种可能,我和船船绝对不会影响到您。”

“那种情况不会出现。”墨夜柏看了船船一眼,道:“继承人有一个就够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阮玉糖便不再多说。

以后的事情现在说也为时过早,毕竟还没有发生。

不过,她伸手摸了摸脸,心中也觉得有些奇异。

她竟然就这么答应了这个男人,要嫁给他。

阮玉糖不再纠结这件事,三天以后,阮玉糖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开始准备出院。

墨夜柏亲自来接她和船船,同来的还有蓝舟和楚辞,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阮玉糖。




阮玉糖猛地抬起头,定定地看着这俊美的,与她有着相同血缘的年轻男子脸上那嘲讽的神色。

不知为何,阮玉糖突然觉得十分荒诞可笑。

她也确实笑了。

轻轻点头,拉开车门上了车,有些事情,的确还是说清楚了好。

青年脸上闪过一丝微怔,但随即又变的嘲讽,不再说话。

司机掏出电话给阮家打了电话,没用多久,阮家父母和赵西雅就都走了出来。

一家三口上了车,看到阮玉糖竟然也在车上,阮母顿时一阵惊讶:“糖糖,你怎么在这里?”

阮玉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道:“我刚回来,正好碰见赵先生。”

阮母心下一松,没想到这个贱丫头居然从那老男人的床上跑回来了,不过没关系,事办成了就好。

阮母又看向赵明爵,讨好地道:“大少爷,糖 糖这孩子被我们宠坏了,若是她有失礼的地方,你千万别怪她。”

一上来,二话不说,先给阮玉糖头上强扣一顶大帽子。

阮玉糖纤长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眸光朦胧晦暗,略显苍白的粉唇微微翘了翘,满是嘲讽 。

她倒是不知道,阮家夫妻 什么时候宠过她。

“没有。”

赵明爵生性疏冷,因着对方是赵西雅的亲生父母,赵明爵的态度还算是客气。

阮母不再说什么,她并没有注意到阮玉糖,自然也不知她那抹嘲讽的笑。

但是赵西雅 不一样,赵西雅 自从上车后一直 在暗暗打量阮玉糖。

当看到阮玉糖 那张和赵夫人几乎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庞时,赵西雅顿时宛如被人当头浇 了一盆凉水下来,整个身体都冷透了。

赵夫人还没有见过阮玉糖,若是看见了阮玉糖,就阮玉糖这张脸,赵夫人会不会被那所谓的血缘影响?

赵西雅默默地捏紧了双拳,为什么,她为什么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呢?

如果她是真正的赵家大小姐,此刻的一切担心都不会有。

她本以为,阮玉糖 就是一个没什么见识的普通女孩 ,可是对方之前那种嘲讽 的笑容,叫她莫名的心生不安 。

车子一路驶往赵家,赵家大厅里,气氛沉凝。

赵沛然是赵家的当家人,也是公司的董事长,他年过五十,但保养得宜,看上去就跟四十出头也没什么区别。

赵夫人要更显年轻 一些,身材苗条,气质优雅,丝毫看不出是两个孩子的妈。

赵沛然道:“毕竟是咱们流落在外的亲生骨肉,无非就是家里添副碗筷的事情。”

赵夫人的反应要大很多,她大声道:“那雅雅怎么办?把她接回来,叫雅雅如何自处?”

赵西雅是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把屎一把尿亲手养大的孩 子,那孩子从小就聪明懂事,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那个陌生的,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孩 子,怎么能和亲手养大的孩子比?

况且,在她的心目中,赵西雅就是她的亲生孩子。

赵沛然有片刻沉默,在他的心里,何尝没有与赵夫人一样的想法?

只是……

“那毕竟是赵家的亲生血脉,放着不管也不是个事儿。”

赵夫人立即 道:“这还不好说?

给她一笔钱,让她在最繁华的地段置办一套房产,将来还能给她一笔嫁妆,她这辈子都挣不来那么多钱和房产,也算是我们对她的补偿。

反正,属于雅雅的东西,她一分一毫也别想惦记!

她要是……她要是敢打雅雅的主意,她就一分钱也别想得到!”

赵夫人凶巴巴地说道,漂亮的面容显出几分护崽的凶悍来。

赵沛然正想说什么,赵明爵一行人就走了进来。

“爸!妈!”

赵明爵出声提醒。

他们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赵夫人说的那番话。

阮家夫妻的眼中皆飞快的闪过一抹精光,心头大松一口气,看来,赵夫人对他们的女儿是非常的在意啊。

这样他们就放心了,阮玉糖那贱丫头,越不过他们雅雅去的。

而阮玉糖,却是波澜不惊。

赵家父母的态度 ,她早有预料 ,因此也并不失落。

她就是想看看,赵家人和阮家人能为了赵西雅做到什么地步。

阮玉糖凤眸微垂,脸色淡漠。

而赵夫人已经惊呆了。

她怔怔地盯着阮玉糖的脸,脸色震惊 无比,这个孩 子,居然跟 她长的如此相像!

可是,想到这个孩 子只是在普通家庭长大,成绩平平,性格也木讷内向,完全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她的心中就是一阵窝 火!

就好比现在,她居然只是木呆呆地站着,连叫人都不会!

这么没礼貌 !

赵夫人深吸一口气,觉得心口 一阵堵塞,看向阮玉糖的脸色也变的不怎么好。

赵沛然看到阮玉糖那张和妻子有七分像,和他有三分像的脸,心情也有些复杂。

但是一看这个孩 子那沉默的表现,他的心头就忍不住 一阵失望。

这个孩子,太上不了台面,完全没法和雅雅比。

“妈妈!”

就在此时,赵西雅轻轻地叫了一声。

赵夫人被女儿软软的声音叫回了神智,立即慈爱地看向她,当看到亭亭玉立,各方面都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赵西雅时,赵夫人的脸色终于好些了。

再一看赵西雅的脸上神色哀伤,赵夫人的心脏顿时一阵抽疼。

“雅雅,过来,你的脸色不好。”

赵夫人招手,赵西雅顺从走过去,赵夫人立即疼惜地握住她的手,然后脸色微微一变:“雅雅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

“妈妈……”赵西雅像小时候一样,把脸埋在妈妈肩膀上,哽咽着道:“这次回来,我是来向你和爸爸告别的,我……”

“雅雅!”赵夫人脸色大变,不由慌乱 地出声打断她。

赵沛然也变了脸色。


车子飞驰而去,留给阮玉糖一脸尾气。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往山下走。

她的手机在昨晚遗失了,现在的她,非但没有手机,还身无分文。

她穿的是一双平底凉鞋,也幸好她鲜少穿高跟鞋,不然这一路下来就要受罪了。

这条盘山公路长的过分,阮玉糖走了很久,久到等她下山的时候,已经中午,之前驶出去的车子已经返回。

赵明爵隔着车窗玻璃诧异地看了那道纤瘦的身影一眼,想到妹妹赵西雅伤的不轻,最后冷漠地别开了眼。

阮玉糖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失去知觉了。

昨晚一整个晚上都没睡,她又走了一上午的盘山公路,到了山下打了车,这才往阮家驶去。

阮家住在帝都一个老小区里,管理松散,车辆随意进出,出租车在楼下停下,阮玉糖上去拿钱。

阮家的门锁着,阮玉糖掏出脖子上的钥匙打开了门。

身份证,户口本,银行卡,还有几百块的现金。

她不会再留在这里,这里不是她的家。

离开前,她看了眼这个家,这是她从小长到大的地方,留给她的没有多少温情的回忆,却有作呕的伤痛。

不到六十平的房子里,到处都是赵西雅的海报,阮玉糖自嘲地笑了笑。

这里不是她的家,赵家也不是她的家,她没有家。

在这世上,她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将脖子上的钥匙取下来,随手扔在客玄关的鞋柜上,她锁上了门。

她再也不会踏入这里。

下楼,出租车还等在原地,她上了出租车,对司机道:“去机场。”

司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这姑娘打车的时候一身狼狈,原以为对方只是上去拿钱,没想到下来后不仅给了钱,还要去机场。

看着有些奇怪。

不过,生意上门,没有不做的道理。

与此同时,帝神最神秘的一座庄园里,男人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

那是一双墨蓝色地眼眸,幽深而冷峻。

见他醒来,站在一旁的两个人不禁绷直了身体,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他们脸色都有些苍白,冷汗细细密密地从额角渗了出来。

虽然他们平时面对男人时,也会感觉到压力,但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让他们惊恐。

因为,这次发生的事情,着实是有些严重。

男人缓缓从床上坐起来,腹部缠着绷带,此刻还能感觉到隐隐的疼痛。

但是,男人的注意力却完不在腹部的伤处上,而是……

“找到那个女人,处理掉,我的血脉和基因,绝对不能流落在外面。”

男人一字一句的开口,语气冰冷如万年积雪,字字带着杀机。

昨晚发生的事情,他简直不能回想,一想起来就杀意沸腾。

居然有人胆敢算计到了他的头上,他定要那人后悔来世上走一遭。

站在旁边的两个男人,都是墨夜柏的心腹。

其中长相清秀俊逸的那个男子道:“先生,我们已经去找人了,只是当时那个地方正好没有监控,所以找起人来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

男人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找到人,就地处理掉,一刻也不要让她在这个世上多活。”

他冷酷的眉眼间闪过一丝恼怒之色。

其实,身为男人,他当时也并不是没有感觉。

只是,这种被动的经历,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

阮玉糖到了机场,上了马上就要起飞的那班飞机。

她不在意飞往哪里,只要离开这个地方就好。

她不知道,有人在疯狂寻找她。

她更不知道,她的离开,避免了一场杀机。

但是,命运似乎与她开了一个玩笑,极度疲惫的她,上了飞机就陷入了深度睡眠。

直到飞机剧烈的颠簸,和机舱里乘客惊恐的尖叫以及哭泣声将她吵醒。

阮玉糖有些发愣,但是出奇的,她却没有太多的恐惧和慌乱。

对于死亡,她并不惧怕,也许,是因为世上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东西。

最后,极速的下坠感,猛烈传来。

耳边是惊恐的尖叫,似要刺穿耳膜。

阮玉糖眼前一黑,彻底陷入了黑暗。

……

帝都。

“先生,人找到了,不过……”

男人墨蓝色的眼眸看过来。

“……不过人死了,飞机失事。”

男人的面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道:“死要见尸。”

“是,先生。”

同一时间,赵家。

赵家一家人都懵了。

“她会不会是因为弄伤了雅雅,害怕咱们报复,所以才离开帝都的?至于嘛这?”

赵夫人呢喃着说道,心情有些复杂。

赵沛然没有说话,想起自己那句威胁的话,他久久的沉默。

而赵明爵的脸上也不好看。

同样的,他想起了离开时对她说的那句话,他嗤笑一声:

“爸妈,你们别想多,我看她就是觉得回不了赵家,故意闹离家出走呢。

只是运气太差,遇到了飞机失事。”

同样的,医院里,赵西雅和阮家夫妻,也都看到了这则新闻,看到飞机上的名单时,阮家夫妻不禁大喜过望。

赵西雅也盯着手机,缓缓地勾起了唇。

……

五年后。

神州城,莲花村。

一名黑发披散,身穿一条绿色连衣长裙,皮肤雪白的女子懒懒地靠坐在小楼院中的秋千上。

秋千轻轻晃动,使她的长发和裙角也跟着一起摇曳摆动。

周围是缤纷的花草,不远处,两个四五岁的小娃娃,和一只奶白色的小胖狗,以及一头矫健的黑豹,正在嬉戏玩闹。

稚嫩欢快的笑声和着微风一起荡漾开来,女子脸上挂着恬静温柔的笑容,静静看着他们。

这一幕看上去,就像是一幅唯美的画卷。

穿着粉色蓬蓬裙的小姑娘,将瑟瑟发抖的小胖狗往黑豹面前放。

“小白白,大黑黑不咬你的,你不要害怕它。”

黑豹纵容地看着小女孩,静静地不动,小胖狗看到黑豹近在咫尺的大嘴,湿漉漉的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一旁的小男孩看到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奶声奶气地道:“布布,你又欺负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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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老头儿的脸色复杂至极。

“那你还等什么?快教布布修习啊,难道要等毒发吗?”

林艳艳暴躁地吼道。

“林奶奶你不要生气,布布一点也不疼。”

布布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小脸上满是歉疚。

“林奶奶,爷爷,冷爷爷,妈妈,布布以后再也不乱吃东西了。”

小姑娘用湿漉漉的眼睛讨好地看着他们。

阮玉糖摸了摸孩子的头,现在不是责怪她的时候,她只是道:

“布布知道错了就好,下次千万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了好吗?”

布布乖巧地点头。

阮玉糖揉了揉她细软卷曲的发丝,转头对大师父道:“大师父,事已至此,您就救救布布吧。

我会好好引导她,将来一定不让她利用邪医传承惹出麻烦。”

瘦小老头儿再次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不、不用我教了,你们以为那毒丹是什么?

那是沾之即死的毒药啊,小布布吃下去这么久还没事,只能说明一个事实,那就是小布布已经学了那套邪医心法。”

阮玉糖:……

众人:……

布布对上一双双眼睛,乖巧地道:“妈妈,我看到那几个小人儿很有意思,就照着上面的小点点玩了个游戏,可好玩了,妈妈你看。”

布布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玉雕的人形玩偶,那玩偶的身上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穴位和筋络运行路线。

看上去就像复杂的几何图。

阮玉糖瞪大了眼睛:……

“妈妈,布布很好,布布喜欢这个游戏,你让布布天天玩好不好?”

小姑娘讨好地看着阮玉糖。

众人:……

“天意啊,这样的天纵奇才,千年难遇……”

大师父不由的惊叹出声。

他看向阮玉糖:“糖丫头啊,小布布恐怕暂时不能跟你走了,她得留在老头子我的身边,我要教导她。”

这老头儿居然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

阮玉糖的心不由一抽,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退路,和布布分离,似乎成了必然。

“布布,妈妈本来打算要带你和哥哥离开莲花村,去别的地方生活。

可是现在,你暂时只能留在爷爷奶奶们这里,和妈妈还有哥哥暂时分开。”

阮玉糖抚摸着女儿的小脸,心疼充满不舍。

布布明显愣了一下,但是转眼就乖巧地点了点头:“妈妈你和哥哥先走,等我学好了,再去找你们。”

居然没有不舍。

阮玉糖委屈了。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布布。

布布看了她一眼,张开小手扑进她怀里:“妈妈,布布闯祸了,呜呜。”

她把小脸埋进阮玉糖怀里抽泣。

阮玉糖心都要碎了,一瞬间甚至有种她就留在莲花村,或者带着女儿一起走的冲动。

可是理智回笼,她就明白,自己没有选择。

“糖丫头,孩子大了,总要有自己的方向。

小布布选择了这条路,咱们就要支持她,有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在,一定能照顾好小布布。

我们就是舍不得小帆船~”

说着,老头儿就抹起了眼泪。

阮玉糖看看老的,又看看小的,一时间不知道要先哄哪个好了。

布布这么一闹腾,大半夜就过去了,阮玉糖抱着她回了家,看到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他乖巧地坐在床上,睁着清澈的大眼睛望着门外。

看到她和布布回来,小家伙脸上露出软软的笑容。

阮玉糖俯身亲了他的小脸蛋一口:“船船醒了,是因为妈妈和妹妹不在吗?”

船船点了点头,看着布布的黑眼圈问:“妈妈,妹妹怎么了?”

阮玉糖从来不会因为他们是小孩子,就搪塞他们。

于是,她十分认真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说了他们要离开莲花村的事情。

不管船船能听懂多少,她总归是要认真说的。

“是因为……他追查到我们了吗?”船船眼眸清澈地看着她。

可正因如此,阮玉糖一阵心塞,她鼻子一酸,险些哭出来。

就算面对如今的窘迫,她也从来没有后悔过把孩子们带到这个世上来。

阮玉糖同样的没有糊弄他,而是点了点头:“嗯,这件事情是妈妈做的不对,他要惩罚我,是应该的。

可是船船和布布这么可爱,你们就是最可爱的小天使,妈妈最爱你们了。”

船船认真地点了点头:“妈妈,我们睡觉吧。”

阮玉糖怜爱地亲了亲他,又亲了亲妹妹,母子三人这才睡下。

两天后,阮玉糖带着船船,离开了莲花村。

布布和老师们站在村口,挥手送他们离开。

帝都,机场。

一名身形高挑纤细,穿着米白色风衣,长发披散,戴着黑色墨镜的女子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不紧不慢地往外走去。

女子气质出众,皮肤白皙,哪怕戴着墨镜,也能从那精致的下巴和形状优美的唇形看出这是一个精致的尤物。

而她牵着的小男孩,戴着一顶蓝色的贝雷帽,穿着可爱的白色卫衣,蓝色背带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棕色小皮鞋,说不出的精致可爱。

而他的脸上,戴了一副和女子同款的儿童墨镜,将他那双漂亮的墨蓝色眸子遮挡住了。

这母子俩人行走在机场,简直比明星还要亮眼,不时有人回头凝望着他们,目露惊艳。

再次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阮玉糖心如止水。

现在的她充满自信,足以抵消五年前的所有狼狈和伤痛。

而她最大的自信,皆是来源于两个小宝贝。

他们就是她最大的动力和幸福源泉。

阮玉糖忍不住捏了捏小朋友肉乎乎的小手,低头朝着儿子微微一笑,道:

“宝贝,以前只能在电视上见到游乐园,现在妈妈终于能带你去游乐园玩了,开心吗?”

船船墨镜下的眼眸顿时亮了,稚嫩软糯的声音很沉稳,却难免流露出了一丝雀跃:“开心!”

阮玉糖不禁低低地笑了,声音透着一股清甜爽快。

小朋友也笑了,却是矜持地弯起了粉嘟嘟的唇无声微笑。

男人和助理从一侧的通道经过,不禁被那母子俩的对话所吸引。

女子的声音格外干净悦耳,那个小奶音也格外软糯。

哪怕只是听到声音,也能感觉到那对母子之间的温馨气氛。

男人忍不住偏头,朝那对说话的母子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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