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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精彩片段
……
厨房内,谢妈妈将蒸包子的屉子打开,随着一阵热气散开,空空如也的屉子,看得她有些发懵。
项管家昨儿就来吩咐了,主子爷今晚想用剁椒蒸花蛤。
她一大早就命跑腿的小厮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花蛤来,用清水养在了厨房的木桶里。
苏娘子吩咐过,她会亲手用个新法子来做,如今到了上菜的点,蒸笼里却是空空的。
在厨房里仔细找了一圈,那早上买来的花蛤,还原模原样的躺在木桶里。
只是木桶用个盖子遮了。
趁着小芸回厨房往膳厅端菜的间隙,谢妈妈擦了一把额头急出的汗,上前询问。
“小芸姑娘,那花蛤是主子爷吩咐今晚要用的,苏娘子可能事多忘记蒸了,你看该如何是好?”
主子爷难得主动要求膳房做道菜,这头一遭,就给办砸了。
若怪罪下来,她这个厨房主事,就是最大责任人。
小芸瞧她着急的样子,出声劝慰道:“谢妈妈不用着急,苏娘子自有安排”
谢妈妈听到有苏娘子担着,才略略放心些。
“那咱们先将做好的菜端上去,今日的菜式口味都很清淡,不要被主子爷挑剔才好”
“都是苏娘子特意吩咐的,应该无碍罢”
小芸往一锅刚煮好的清水豆腐里撒上点葱花,用托盘端稳了,才往膳厅里去。
膳厅里,清婉有条不紊的将今日的一应菜式摆整齐了。
清炒莴笋丝、清蒸鱼、青豆炒肉、清水豆腐、白切鸡……
看着一桌子清淡无食欲的菜谱,清婉露出个满意的笑来。
林冷殇抬脚进膳厅时,还有些许期待。
见着这么一桌子清汤寡水的菜式后,他微微蹙眉,朝身边的项甲剜了一眼。
项甲一脸无辜,自己明明去厨房特意吩咐过。
“苏娘子,怎么没有剁椒花蛤,昨儿我还特意去厨房吩咐了”
清婉微微躬身,“主子爷近日火气大,奴婢便自作主张弄了些清淡的菜式”
实际上,自从主子爷上次吃过她做的剁椒蒸花蛤之后,她便不敢再做这道菜了。
她只记得那晚,主子爷用过这道菜之后,将她欺负惨了。
此次主子爷特意吩咐厨房,要做这道菜,她便从内心有些抵触。
想着林冷殇之前的种种作为,清婉便赌气干脆弄了一桌子他最不爱吃的清淡菜。
至少这样,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林冷殇却并不在意这些,虽是平日里自己不爱吃的,还是足足用了三碗饭把肚子填饱了。
见着他这副不在意的模样,清婉伺候林冷殇用过晚膳,便赌气想直接告退。
她语气淡淡的,少了往日的活力:“晚间,奴婢就不过去伺候了,免得过了病气给主子爷”
林冷殇见她面色红润,不像是生病倒像是赌气,规矩恭顺的有些刻意。
他只当清婉还在生郡主的气,无端受了委屈无处发泄,便只能折腾难为自己。
还是小时候那个受气包,被欺负了就从自个儿身上找原因,不会反抗也不懂得拒绝。
罚她去庄子上历练一番,本以为能激起她的一丝反骨来,往后院子里的勾心斗角她能拿出几分手段来,自行应对。
可她受了那样的苦,除了巴巴的求人,还是一副心慈手软的样子。
竟连那从中作梗送错信的婆子也不舍得责罚。
林冷殇想若不是自己护着她,她不知道死几回了。
薛姨母正在院里捡黄豆,见从马车上下来的是清婉,忙起身迎了迎“闺女,你可算回来了”
清婉上前亲切的扶住姨母,低声道:“姨母,咱们进屋说”
赶车的小厮从马车上将各色的礼品搬出来,跟着清婉往屋里送,见着薛姨母时还礼貌的给她问安。
薛姨母在旁边瞧着似是明白了什么。
待搬礼的小厮退了出去,薛姨母才试探着开口。
“姑娘,我听得街上人说,将军府二少爷收了个通房,宠的跟眼珠子似的,那通房不会是你吧”
清婉知姨母不悦,又不能辩驳,只能低垂着点点头。
这大户人家的通房,连个正经的妾室都算不上,薛姨母自然不愿她的丫头走这一步。
“姑娘糊涂,那高门大户的妾室,哪有平头百姓的正经娘子来的快活”
这个道理清婉怎会不明白,只是她一个小小奴婢,身在那样的狼虎窝,都是走一步看一步,身不由己。
现在她倒是能看开些了,毕竟,事已至此,二少爷待人也不算苛刻,只要凑齐赎身银子,往后还是有自由日子过的。
“姨母,我并非自愿,如今我只求再过四年能凑足赎身银子回家来”,说罢她从腕间取下银手镯递与薛姨母。
压低声音道:“这个你好生收着,能卖个七八两,送来的布你挑些个华而不实的,也能凑个二三两,只求姨母为我存着,将来赎身用”
通房丫头赎身也是有的,为表对进门新妇的尊重,大婚前通房都是要遣散的,或是发卖,或是送去庄子上,也有能凑齐银子赎身出府的,只是大多数卖女儿的不会去凑这笔银子。
姨母岂能不知赎身的艰难,且不说那银子是否能凑齐,主子不肯放人也是有的。
“那二少爷,到时候肯放你归家吗?”
清婉倒是没往这层深想过,毕竟主母入府,遣散通房是惯例,少有主人家强留的。
要留也是新进门的主母瞧着那乖巧听话的,故作大度的留个最不得宠的。
以她如今的名声,只怕主母入府,第一个遣散的就是她。
不过姨母的担心也并无道理,待主母快进门时,得适当的犯些错,让主子厌弃了自己,这事才更稳妥。
“姨母放心,我自有办法”见清婉如此回答,薛姨母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沉默半晌,还是清婉淡淡的开口了,这个事合该由她起头做个了结。
“高家大哥,您叫他不必等我了,即便出了府,我也配不上他了”
薛姨母见她将这么难过的一桩事说得风轻云淡,看得出姑娘是经了不少事,才能练出这副心态。
不由的心疼起她来,自从前些年高烈在她回家的路上救下她,这丫头便不再拒了相亲的媒婆。
高婶也满意她这个媳妇,两家合计只等苏姑娘一出府,便将喜事办了。
如今,横生这么一出,好在高烈前些日子参军入伍了,还并不知道此番情形,不然以他那猛烈的性子,且有的闹。
薛姨母宽慰到:“高烈前些日子参军了,没有个一年半载回不来,等他回来再说罢”。
其实她还希冀着,若是清婉能顺利出府,高烈回来也未有合适的,兴许还能凑合过活。
毕竟她瞧着两人是有些情谊的,尤其是那高烈,扬言去参军也是为了能给清婉更体面的生活。
两人言谈间,苏乾挑着果脯担子回来了。
温姨娘早在院门口巴巴的盼着了,远远的瞧见大小姐过来,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自从女儿嫁了人,她在将军府就越发孤寂了。
她刚想开口唤一声女儿的小名,一张嘴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大小姐赶忙过来扶她进屋:“姨娘这喘症又犯了,快去拿枇杷膏来”
早有那机灵的小丫头,熟练的用枇杷膏兑了温水端进来。
温姨娘喝了枇杷膏,又顺了顺气,才慢慢缓和下来。
“都怪女儿不孝,小时候太过骄纵……”
对温姨娘的这个喘症,林悦然内心十分愧疚。
只因她小时候,喜欢将那冬日里的梅花剪枝插瓶玩。
一日下雪天气,温姨娘不让她出门,她哭闹着非要梅花枝,温姨娘无奈,便只能自己出门给她去折枝。
这一趟去了好久,回来时,温姨娘双手冻的通红,眉毛上都凝着霜。
晚间便开始高烧不退,流鼻涕咳嗽,后来病是好了,咳嗽的老毛病却没能根治。
如果小时候,不那么任性,下雪天也要那梅花枝,姨娘便不会得这咳疾。
只是大小姐不知,大雪天去一趟梅园,怎么就会病的这样重。
是因为她那时候小,也不懂什么养花之道,便只顾着将那开的最好看的一株剪的光秃秃的。
那一株,偏偏是大夫人最爱赏的朱砂梅。
下雪天那日,温姨娘去梅园折枝刚好遇到大夫人出来赏梅,看着光秃秃的朱砂梅树,又看看温姨娘手中刚剪的梅花枝,王夫人生了好大的气。
罚温姨娘在雪地里跪了一个时辰。
在雪地里受了寒,温姨娘这才回去病了一场,只是她一直未将受罚一事说出来,免得自家姑娘担心。
“老毛病了,不,碍,事的”
林悦然听得温姨娘说话还是断断续续的,便拉过她的手道:“姨娘还是少开口,先歇会”
她知姨娘想听她的近况,便主动絮叨起来。
“女儿近日什么都好,夫君升了官在外头当值,这回没跟过来”
“小雨长高了不少,正在睡午觉了,便没带她过来”
她知姨娘是个爱操心的性子,便只捡着那开心的,好听的说。
温姨娘听得一切都好,露出个放心的笑来。
“子嗣上也莫要担心,正吃药调理着呢”
谈论到子嗣上时,温姨娘到底还是开口了。
“你这身子,药也吃了无数,人都胖变形了,孩子的事就随缘吧,莫再折腾自己了”
林悦然用帕子拭了拭眼角:“我知道的,姨娘放心”。
说罢温姨娘又语重心长的道:“若是有那温顺得体的姑娘,给他再纳一房进门罢”
林悦然尴尬的道:“女儿也曾建议过的,是夫君自己不肯”
温姨娘知道这是事实,便不再言语。
“对了这次女儿带了些补品过来,你记得炖了喝”
说罢,她又从衣袖中抽出一叠银票和一个荷包来。
“荷包里是碎银子,平日里打点下人用,这银票你收好,看大夫也是要花钱的”
温姨娘将东西推了回来:“你上次带回来的还没花完,尽够了”
林悦然用力的将荷包和银票塞进温姨娘怀里,“拿着我才安心,女儿又不缺这些”
温姨娘便不再推脱,将银子和银票仔细收进了一旁的柜子里。
……
大小姐带过来的礼物,都由嬷嬷陆陆续续送往了各院。
大少爷院里人多,送过去的礼自然也多,三少爷跟二少爷的却是一样的。
清婉在定安院待着,见嬷嬷将各色的礼品抬进来,她心里感叹,大小姐真有钱。
“有劳嬷嬷跑一趟,等主子爷回来,奴婢定会转告”
嬷嬷笑盈盈的瞧着清婉,从一堆箱子里翻出个木质盒子来。
“苏娘子,这是大小姐特意为您选的,希望您喜欢”
清婉先是有些惊讶,愣了愣神,大小姐真是周到,给她这个小通房也单独备了礼。
嬷嬷笑着将盒子塞进她手里:“愣着干什么,拿着”
清婉瞧着手里的盒子,露出个笑脸来“那就多谢嬷嬷了,要不要留下喝盏茶再走”
“老奴还要去别的院子送礼,就不耽误苏娘子了”
待送礼的嬷嬷走远了,清婉回了自己屋里,才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躺着的,是一对素银的镯子,清婉戴在手上试了试,圈口有些大,戴着沉甸甸的。
大小姐在选这份礼时,显然是用过心的,通房丫头在打扮上,须规矩低调,素银镯子装饰,就很合适。
若是家里遇到个紧急情况,拿出去折现也是极方便的。
这礼物自然不是送给她苏清婉的,而是送给二少爷的通房丫鬟。
嫁出去的女儿,还得仰仗娘家的实力,在婆家方能过得舒心。
不然,林悦然何以在徐家多年生不出儿子,依然能当稳这大娘子,丈夫连一个妾室也没再纳。
将军府如今还能仰仗着她父亲林大将军的荣光,下一辈里
大少爷林羽晖因小时候从马背上摔下来,落下腿疾,只在翰林轩担个闲散文职。
三少爷林楚庭走的是科举的路子,虽说是嫡出的儿子,但将军府因武立足,他日后却是从文。
只有二少爷林冷殇继承了大将军勇猛的性子,靠自己在战场上拼杀出军功,如今已是御林军副统领,前途不可限量。
这三位娘家兄弟里,最有出息的便是林冷殇。
因为大小姐跟林冷殇都是庶出,从小都是看惯王夫人脸色的,虽然也不见得有多亲近,比嫡出的那两位公子还是略好些。
林冷殇屋里伺候的通房丫头,大小姐自然也会高看一眼。
……
晚间,林悦然歇在了温姨娘院里,躺在床榻上,她却久久不能入睡。
此次提前回娘家,一是给祖母贺寿,实则婆母还交代给她一桩事。
徐家二房嫡出的小姐,出落的亭亭玉立,已到了适婚的年纪,婆母有意将她说与二少爷林冷殇为妻。
两家亲上加亲,往后徐家跟林家的关系便更上一层,这实在是一桩很难办的差事。
徐家跟林家本就门第悬殊,林冷殇虽是庶出,但有军功在身,前途无量,就是那名门望族的嫡出小姐也娶得,又怎会看上徐家的女儿。
虽说徐家如今已脱了商贾之流,配将军府还是太低了。
只是婆母既然提出来,她便只能应承着,只说先去祖母那探探口风。
……
还有一日,寿宴就要开席了,府里众人都忙碌起来。
府里的二小姐,二少爷,三少爷都到了适婚的年纪,是以这次宴请,宾客名单比以往都要多。
府里的长辈们都心照不宣,就着这场寿宴,给小辈们挑挑婚配对象。
有了这层意思在里头,府里的布景搭台子,就格外讲究。
晚间,夜幕暗下去,在众人的忙碌中,总算布置的差不多了。
薛少奶奶扶着王夫人,在院子里巡视了一圈,点了几处让下人稍微改了改,才颇为满意的回屋歇息。
“大夫可否帮我看看,是否有中毒迹象”清婉压低了声音。
“苏娘子放心,脉象平和,并无中毒迹象”
“那就多谢大夫了”
清婉放下心来,王夫人送的是补药不是毒药,这是何意?
难道她想要一个小通房怀上主子的孩子,这将军府不就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话了吗?
大夫临走时,开了两个方子,一副是对症的避子汤,一副是调理身子的补品,两相辅佐,既能避孕,又不至于太过伤身。
小芸将两张方子仔细的收起来,压在了主子常用的收纳柜里头。
“主子对苏娘子真上心,奴婢在外头曾伺候过一位姨娘,病重了也没请外头的大夫来看过”
看病的大夫除了诊金高,常年不断的药喝着也是一笔不菲的开销,是以,就算有钱人家的妾室,也不一定轻易请外头的大夫来瞧。
清婉苦笑“不过是主子兴头上的一点施舍罢了,被厌弃是迟早的事”。
只是她运气好一点,或许以后还能正常嫁人生子,不至于一个人孤苦无依。
小芸见苏娘子神情有些低落,便劝慰道:“主子爷待您这般好,往后还有长长久久的好日子呢”
……
大夫出了清婉的屋子,便由在外头候着的项甲付了银子。
诊金一两,那药材还得由药童稍后送来,一副二两银子,项甲一并支付了二十两,先取十副药喝着。
要说主子对这苏姑娘,是真舍得花销,府里统一采买的避子汤,不过几吊钱。
这两张方子贵就贵在这补药上,为了抵消避子汤的副作用,用的都是些个珍稀药材。
在他看来,就算京城里那些个小官家的正头娘子,也没有这样的开销,一年下来,单这一项花销就得上百两银子了。
也就是他们家主子能供得起,单靠那为官的俸禄,自然是无法如此阔绰的。
好在林冷殇行事灵活多变,并不受那为官必得清廉的条框束缚,也从未轻视商贾之道。
起初,还只是着手战场上要用的兵器、布甲、粮草等一应供给,寻着里头的经商门道后,又拓宽了产业:餐馆、酒楼、铁匠铺、镖局,只要好赚钱的,林冷殇均有涉猎。
若说私产,林冷殇的身家早就是整个将军府的好几倍。
作为从小跟着主子的贴身管家,这些产业,每年都是由他去盘账的,只有他最清楚主子的能力,绝不是外人看到的不得宠的庶子,靠着军功混出了头。
林冷殇的武力自是不必说,可若要升官升得这样快,单靠去战场上拼杀,是出不了头的。
还得是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半靠能力一半靠关系。
将大夫送出院子后,项甲寻思着该怎么回主子的话。
苏娘子为何要单独问一句是否中毒,莫不是府里的婆子乱嚼舌根,有那秋月的事摆在前头,她担心在定安院被下药?
若是这么去回复,少不得惹主子不快。
待入了林冷殇的书房,项甲躬身行礼。
“苏娘子开了两个方子,调理着用,大夫说了必不影响以后要孩子,她还问了大夫是否中毒,想是在庄子上洒药过多的缘故”
林冷殇正在批褶子,他手中的笔不停,只淡淡的应了句“嗯”
听得这药,以后对子嗣无大碍,他便放下心来。
后宅里的手段,他大概也能猜着一些,那烈性的避孕药,通房用过一段时间,大抵就废了,这也是他允许请个大夫来看看的原因。
清婉这边,见礼被无视后,她也不恼,转身就安安静静去了厨房。
灶台上,热气腾腾的馒头刚好出锅。
谢妈妈掀开蒸笼,惊喜的道:“苏娘子这手真巧,这橘子、这小猪捏的活灵活现的”。
“不过是些取巧的玩意,不值当一提的,谢妈妈切丝的刀工,那功底才叫深厚”
听得这么一夸,这妈妈露出个骄傲的笑容来,她切丝的手艺,可是老太太都称赞过的。
清婉挑了四个橘子模样的馒头用碟子装了,又将那清蒸的鲈鱼用剪碎的荷叶点缀上,其余各色菜式都精致的渲染了一番,摆盘完成才和小琴仔细的端去饭厅。
其实,谢妈妈早跟她说过,主子对吃食并不讲究。
只是她现下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讨人欢心,便从这吃食上下下功夫吧!
林冷殇看着这精美的一桌菜式,心想着,华而不实的东西。
试过几道菜后,味道确实比之前有长进。
那藕片裹着糯米粉子煎的团子,外酥里脆,之前厨房从未做过,便多尝了几个。
清婉在旁伺候着,心里默默记下二少爷喜欢的菜式,多是些重口味的,那清淡的几样,几乎未曾动筷。
林冷殇用过饭后,心情似乎不错,在书房翻了会书后,还在院子的演武场上练了套拳。
清婉回厨房忙了会,将明日要用的食材提前准备好,将时间磨到了晚上。
这个点,该去伺候主子爷歇息了,清婉开始紧张起来。
以前伺候三小姐,一般是打了洗漱的水来,小姐净过脸后,将钗环卸下,头发理顺些,脱了外衣便就寝了。
伺候主子爷,不知有何讲究,毕竟院里的嬷嬷也没同她讲过。
她便按着三小姐的惯例,将洗漱的水端了进去。
寝室内,二少爷已经在等了。
清婉将净脸的帕子打湿z了再拧干,低头恭敬的递过去。
“请主子爷净脸”
林冷殇自然而然的接过帕子,将脸擦净后又在手上抹了抹,才递回来。
清婉接过净脸的帕子,洗净挂上后,尴尬的立在旁边。
她捏着裙摆,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缓些:“奴婢伺候二少爷歇息”。
心里想的是冷静冷静,实际嘴上却是磕磕巴巴,音量也一个字比一个字低。
倒是有些生涩又可怜的韵味,小脸紧张的红扑扑的。
活脱脱一副,娇羞少女模样。
她嘴上说着伺候,脚步却不敢朝二少爷挪动半步。
她在等待他的指示。
林冷殇一边解着衣服的纽扣,一边转过身来,本以为她已经退下了。
回头却见她还不知所措,捏着衣角立在那里,瞧这她这副娇羞的小模样,他露出一抹狡黠的遐思来。
林冷殇颇有些玩味的俯视她:“过来”
清婉听得吩咐,哆哆嗦嗦的上前,按照伺候三小姐的惯例,去解二少爷前襟的盘扣。
一靠近主子爷,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感受着这种冷冽的压迫感,思绪被拉回到那一晚,痛苦和羞臊的回忆涌上心头。
她并未抬头,却能真实的感觉到眼前的人正在审视她,如同猎物看小羔羊般。
这种审视有玩味有嘲弄,毕竟前几日她才当着老太太的面拒绝了这份差事,如今又巴巴的主动求过来。
在主子爷看来,可不就是该被嘲笑的软骨头么。
周围的空气都透着紧张,她还得强装镇定,缓缓的给主子褪去外衣。
忽的,林冷殇握住她哆嗦的手,压低了身子,在她耳畔吹气低语:“接下来该干什么”。
清婉呆呆的愣在那里,一股暖流从他的掌心传来,他粗糙的手掌宽大而有力,将她柔嫩的小手整个包裹住。
她知道,主子这是要她放低身段主动些,怕是上一回在老太太处开罪了他,这厢还记着呢。
清婉便顺着他的意思,微微欠身,柔顺的道:“奴婢,全凭主子爷吩咐”。
瞧着眼前柔顺乖巧的人,低垂着脖颈,露出白皙的肌肤来,声音虽是规规矩矩的,在他听来却自有一股媚态。
林冷殇的喉结不自然的滚动几下,他克制了几分反应过来,忽的厉声呵斥道:“滚出去”
清婉先是愣了一下,这二少爷的性子,还真令人捉摸不透。
毕竟前一秒她已经做好被掳去床榻的准备了,甚至她都打算缓缓闭上眼睛,接受一切。
忽而听得滚出去三个字,虽然语气很不好,待她反应过来,只觉这几个字却犹如天籁,她如获大赦,飞快的朝门外奔去。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小背影,林冷殇露出个满意的笑来。
刚才见着她娇羞温顺的小模样,差点把持不住。
在查清楚她的来意前,他还不能留她,毕竟秋月的例子就在前头。
清婉埋头飞奔回自个儿房间,她拍着胸口,顺了顺气,还好有惊无险!
入不了二少爷的眼也挺好,伺候这样一个阴晴不定,性子暴戾的主子,能躲远点就躲远点吧。
在定安院做一个普通的小丫鬟总比通房丫头强,时间一长,大夫人见她毫无寸进便有可能弃了她,忘了她这个小角色。
她就有可能在被遗忘的小角落里,安稳的待到出府。
天蒙蒙亮,厨房内,谢妈妈揉着惺忪的睡眼进来。
“苏娘子,你怎么起的这么早,这又是忙活什么新鲜玩意呢?”
清婉和小琴已经起来半个时辰了,正在做热z辣辣的油泼面。
二少爷喜欢重口味的,普通的早点多是小粥青菜,配上各色包子点心,口感清淡。
清婉便想着做点不一样的,这份油泼面还是跟丝禾学的,在丝禾老家,这油泼面是特色美食。
她将面皮子切的宽宽的,用开水烫熟后用冷水凉过备用。
把油烧开,滚烫烫的淋在辣子、生姜、香料上,再放上酱油,陈醋上色调味。
配上胡萝卜丝、芹菜丝、黄瓜丝。
把热油淋好的调料放进去和匀了,一大盆油泼面就做好了。
这种大热的天气,吃点凉拌的油泼面最舒服了。
清婉盛了一大碗出来,跟清粥包子点心一起,送去了主子饭厅。
“这是奴婢新学的油泼面,主子爷尝尝合不合胃口”
布置完桌上的早膳,清婉恭敬的退到一旁。
林冷殇也不答她的话,就像昨日在院门口般,直接将她无视了。
仿佛昨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
清婉的提问虽没被回应,但看着主子爷吃面的样子,味道应该是不错的。
林冷殇吃面的样子,实在称不上文雅,大户人家的少爷吃饭,都是慢条斯理的。
他却像贪吃的小孩,遇到喜欢的零食般,只管将食物往嘴里送,吃的呲溜滋溜的。
嘴角也挂上了油光,动作看起来粗鲁,看的人却很容易被勾起食欲。
就是很美味很好吃的样子。
厨房还剩下一些油泼面,清婉盛了一碗出来,“谢妈妈,您也试试这新口味”
谢妈妈也不推脱,吃了面条后直夸:“苏娘子,真是好手艺”
小琴也盛了一大碗,配了些其他,给项甲端过去了,这丫头倒是对项甲格外上心,每回有可口的吃食,都会给他送去一份。
也难怪,项甲也是孔武有力粗狂不羁的汉子,颇有男子气概,他又深受主子爷信赖,往后前途不可限量。
寻常女子若是能得项甲青睐,怕是比主子爷还好些,毕竟嫁给项甲,还有机会做正头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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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在院子里盼着,特意遣奴婢出来迎郡主”
说罢,润月便抬手准备去扶一把下车的郡主。
郡主略略将手一抬,避免被润月碰触到,旋即转圜,搭在更远处的自家丫鬟小橘手上。
就是这么细微的一个动作,让润月尴尬的立在那。
“郡主习惯了奴婢的伺候,还烦请润月姐姐前头带路”小橘扶上自家主子,只三言两语便化解了尴尬。
润月只得默默的退出去,往前头带路。
都是主子身边的大丫鬟,若说体面,润月确实远不及小橘。
小橘曾在宫里嬷嬷处学过几日规矩,行事稳重妥帖,她肤白体匀,跟郡主年岁相差不大。
都说国公夫人是把小橘当陪嫁丫鬟养的。
因郡主活泼好动,行事太过天真烂漫,就给她备了这么个规矩妥帖的丫鬟。
郡主未来的夫君,就是小橘未来的主子爷。
如今郡主对那林二公子甚是上心,连着小橘也格外关注起这位林副统领来。
进了晓梦园,林茵梦正在院子里玩弹弓。
自从祖母寿宴过后,府里顿时冷清下来。
姑娘家不能随意出门走动,家里的二姐姐又常年病着,林茵梦在府里连个正经的玩伴也没有。
见郡主由小橘扶着进了院门,她便小跑着,热络的上前打招呼。
“郡主姐姐可算是来了,陪我一起玩弹弓”。
只见林茵梦前面摆着一列花盆,盆里开着各色的小丑菊,有些已经被打落下来。
郡主自小便喜欢骑马射箭,见着这些个小玩意,正是自个儿擅长的,便也来了兴致。
她上前取弹弓,一个瞄准,拉满皮筋,嗖嗖嗖,一朵蓝色丑菊跌落下来,正是一子命中。
“郡主姐姐真厉害”林茵梦拍手称赞。
因她自个儿性格活泼,便更喜欢女子英姿飒爽的风格。
她跟那些个喜欢吟诗作对的小姐姐玩不到一处,偏她二姐姐便是这种性子。
两人又玩了会弹弓,直至花盆里的丑菊,被打得七零八落,才罢手。
外头起了风,灌进脖子里凉飕飕的,林茵梦才意犹未尽的将人请进了屋内。
润月端了茶盏和糕点进来。
郡主见旁边的女红筐子里有一根未打完的络子,便随手拿起来,瞧了瞧。
暗红配纯黑,不似女子所爱用的颜色,莫不是给府里的少爷打的,她便随口一问。
“妹妹这络子,用的是什么手法,中间竟还有花样”
“不过是随手打着玩,给三哥哥穿玉佩的,都拆过好几回了,怕是打不好了”林茵梦讪讪的道。
女红针织,她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若不是母亲逼着她给哥哥打根络子,她才不会来来回回的拆了重做。
以前清婉在院里时,这些都是她悄悄代劳的,如今的润月只听王夫人的话,不肯帮忙。
这根络子,就只能她亲自动手了。
“听闻三小姐身边的苏清婉姑娘,打络子是一绝,何不请她过来教一教,也叫奴婢们开开眼”
小橘恭敬的立在一旁,开口提议。
她想见识一下这位得宠的通房,有何过人之处。
毕竟,郡主若嫁过来,她便顺理成章,也是林冷殇的妾室。
郡主今日过来,也是为的这一出,由她点出来去请人更为妥帖。
林茵梦一时半会不好接话,如今清婉身份有变,已经抬作了二哥哥的院里人,再不是她可以随意指使的贴身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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