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曲挽宁曲镇洋的现代都市小说《古代:皇上他竟然是个恋爱脑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狐狸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古代:皇上他竟然是个恋爱脑》,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狐狸梦,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曲挽宁曲镇洋。简要概述:边,明明是那般温润。在侍女的搀扶下,清若才勉强站了起来,小声吩咐道:“心儿,你去告诉画舫主,怕是画舫上出事了,派人去后船。”......
《古代:皇上他竟然是个恋爱脑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苍狼急忙跑了过来,路上碰到了刚才那个送茶女,正抱着头蹲坐在地上:“别怪我别怪我……我也是被逼的。”
来不及多想,一脚踹开了房门。
屋子里地上都是血,曲挽宁蜷缩在角落里。两眼迷蒙。
“官老爷,杀……杀人了……你快把这个贱人抓起来!”小厮以为是船上的官爷来了,拉着苍狼的裤腿就是求助。
苍狼冷着脸,一脚踹开他。
“卑职失职。”说着便跪在了曲挽宁跟前。
曲挽宁一张娇美的脸上,并无多少害怕的神色:“杀了他。”
说着便颤抖着抬起手,手指赫然指着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柳世元。
看到官差模样的男子,给曲挽宁下跪,柳世元已经知道自己犯下大错,碰了不该碰的人了。
却没想到,她用最娇软的语气,说出了最冰冷的话。
“杀了他。”
苍狼不假思索,手中的剑凭空飞起,直刺柳世元心口。
刀剑入体,人走魂飞。
而此时,顾景行等了曲挽宁许久,虽派了暗卫跟着,依然还是心神不宁。
怎会这么久?
刚起身和霍先生辞别,便被一道香风拦了下来。
“公子,小女子清若。”
拦路的赫然是刚才还在跳舞的花魁娘子。
顾景行冷着脸不说话。
“奴家刚在舞台上观察过,公子的气质让奴家很是钦佩,且听说公子今日斗琴斗败了那柳公子。公子的才情,奴家很是欣赏……奴家愿意跟在公子身边。”
群众一片惊呼!
没想到花魁娘子竟然看上了这个新面孔!
这个新面孔的才情,是有目共睹的,但也有人不服:“清若,你可看仔细咯!这公子看着可不太行啊!”
“是啊,这公子身边不是跟着个貌美的女子吗,唉?说起来,那女子呢。那女子可一点都不比清若差哦!”
“要我说,可是这公子身边的女子更美,娇美动人!”
清若盯着顾景行面无表情的脸颊,这完美的脸,这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她是花魁,虽仍是少女之身,可见过陪过的男子没有几万也有几千了。
像这位公子这样面若冠玉,气度不凡的,还是头一个。
“让开。”顾景行冷冷地说。
清若媚笑的脸上,笑容顿时一僵。
她可是阅人无数的花魁娘子,自然不会因为一句拒绝就此放弃。
“公子可是担心?有才学的公子,身边怎能没女子相衬?”
顾景行深吸一口气,他的耐心已经快到极限了。
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想赶紧找到他的挽宁。
“我说,让开。”
清若从未被人这样拒绝过。
尤其是男子。
她一身媚骨,媚功大成,这史上无论是平头百姓,还是风流才子,哪怕是达官显贵,只要见过她的,就没有能抵挡住她的容颜和妖媚。
顾景行直接绕开了清若,在她身边并未有一丝停留。
“公子,这世上男子,有本事的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奴家若没看错,你身边那女子,也并非是你正室吧!”
是了,正室哪有像那女子一般举止轻浮的。
正室都是端着一张端庄的脸。
顾景行脚下一滞,冷冷地回头:“与你何干?”
说完,急匆匆往画舫后方赶去。
清若瘫坐在地上,只刚才那一眼,她便无力招架。
那是怎样的一个眼神。
鄙夷的,蔑视的。
更是……毫不在意的。
只一个眼神的威压,就让清若站不起来。
那男子的气场,太强了。
可他陪在那女人的身边,明明是那般温润。
在侍女的搀扶下,清若才勉强站了起来,小声吩咐道:“心儿,你去告诉画舫主,怕是画舫上出事了,派人去后船。”
“发什么呆?”柔贵妃黛眉微蹙,“本宫让你读,你就读。”
芙蓉这才一咬牙,撕开了信封。
柔贵妃听完,脸上已然浮现出不耐。
她的二皇子二公主也要去呢,哪有空管润嫔的三皇子?
自己蠢笨,得罪了皇上,这下连陪孩子出游的资格都没有。
可润嫔到底也算是她的人:“芙蓉,回她本宫知道了。”
反正随行的太监宫女也会照顾皇子,她可懒得花太多时间去照顾那个孩子。
慈宁宫。
嫔妃们都早早来到了太后的宫外。
柔贵妃敢给皇后脸色看,三天两头迟到,却不敢在给太后请安的时候迟到。
皇后也是盛装出席,绝美的凤袍,更衬得她气质高贵非凡。
在气质这一块儿,柔贵妃显然是输了一筹。
太后身边的不苦嬷嬷走出殿外:“太后娘娘已在殿里等着各位。”
皇后跟着不苦嬷嬷,嫔妃们跟在皇后身边,依次入殿。
“臣妾/奴婢参见太皇太后,太后娘娘福寿无疆。”
太后如今不过四十多岁,看着这一屋子莺莺燕燕有些头疼。
尤其是福寿无疆,她就很不爱听。
她还没那么老,更希望他们能祝自己容颜永驻!
当然,这种话是不能说的。
“平身吧。”太后冷冷地说,她的声音端庄有力,却带着疏离。
“母后,明日儿臣便要随着皇上南下巡查了。”
太后今日的装扮甚为简约,甚至都比不得皇后的华贵。一身乌黑鎏金的凤袍,满头青丝被盘在发冠里。
听到皇后的禀报,太后只是嗯了一声。
一时皇后却有些尴尬,不知如何接下去。
太后好像心情不太好。
嫔妃们也面面相觑。
“皇帝跟哀家说了,此番南巡,重在扶持南方水乡生产民生。随行的嫔妃们,除了照顾好皇帝的身子之外,也把绵延子嗣这件事看重些。”过了半晌,太后才开口。
现在后宫,有孕的嫔妃不过只有张美人而已,还远远不够。
后宫子嗣繁荣昌盛,才是国家稳定的根基。尤其是这些皇子里将要诞生储君,多生些皇子,多些选择,虽然会有竞争,对国家却是有利无害的。
至于皇后这个儿媳,太后一直不算太满意。是当初先帝指给顾景行的。
好在皇后也算尽心尽力做好皇后的分内之事,是个合格的好皇后,只是儿子对这个儿媳一直淡淡地。
“皇后,你也还年轻,早些诞下自己的孩子。”
皇后惶恐,知道母后这是在敲打自己。都知道当初太后还是嫔妃的时候,膝下的公主差点被抱养走。此番也是敲打自己不要惦记别人的孩子吧。
“谨遵母后教诲。”
“早些回去吧,哀家也乏了。”太后随意地摆摆手,余光却看到了队伍中目光澄澈的曲挽宁,又响起这个孩子在选秀的时候,就对自己表现出无比的喜爱,好奇心作祟,伸出玉指点了点曲挽宁:“你,是姓曲的那个孩子吧?”
曲挽宁见自己的“偶像”点到自己,急忙起身行礼:“参加太后娘娘,奴婢曲挽宁。”
不苦嬷嬷补充道:“娘娘,就是皇上赐了锦字的那个贵人。”
哦?锦字?
她的名字里便有一个锦字。
按理说,这种犯了名讳的字是很少赐给嫔妃作封号的。
虽没有明确规定,可历代当朝的皇上、皇后、太后的名讳不用作封号,是墨守成规的。
看来这孩子在皇帝心里有些不一般。
“锦贵人留下吧。其他的孩子都可以回去了。”
然后附耳在丁香耳边说道:“丁香姐姐,奴才还给备了芙蓉糕,是姐姐最爱吃的。”
丁香满意地接过食盒,娇柔地推了一把小德子,勾起唇角笑着:“算你小的懂事。”
芍药在后面排队,看着小德子和丁香暧昧的做派,有些恶心。
谁知,看到来人是曲挽宁身边的大宫女,刚才还一脸谄媚地小德子,瞬间变了个人似的。
上下打量了一番芍药,心想倒比宫里那些宫女漂亮些,可惜得罪了柔贵妃。翻了个白眼尖着嗓子说:“哪个娘娘身边的。”
芍药虽对他态度的转变有些震惊,人还能不用面具就川剧变脸的?
但今早小主也没吃上早膳,昨晚又因为下午吃多了也没吃晚膳,这会儿早就饿疯了。终究还是赶紧给小主拿吃食回去要紧些。
“公公,我是锦贵人身边的。”
小德子看了一眼手里的清单,推了三个食盒过去:“拿走。”
芍药刚打算拿起食盒回屋,丁香便折返了过来:“为什么她有三个?你们御膳房是不是不想干了?”
小德子马上又变回那副谄媚地脸:“哎哟,我的好姐姐,您看啊,虽然有三个食盒,可这三个食盒加起来还不如贵妃娘娘一个食盒大呢。”
确实,芍药手里的食盒,都是玲珑大小,依着在船上的份例,也就有个两菜一汤算顶配了。
“我不管。你,打开给我看看。”丁香直接指着芍药的鼻子,下命令道。
芍药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虽然她的主子确实没有柔贵妃位份高,可她和丁香都是宫女,凭什么这样呼来喝去的?
“丁香姐姐,宫里没有这规矩。”
“我就让你打开,你听见没有!”丁香的嗓门大了起来。
见情况不对,小德子赶紧上来解围:“丁香姐姐啊,一个贵人的食盒有什么好看的,奴才来给你看看。”说着拿起清单,照着清单上读,“烧肉,清白菜,笋丁虾仁汤,还有一碟子水果。”
菜式倒是不特别,都是些便宜玩意,没法跟贵妃的比。
可为什么她有水果?
扫了一眼食盒,最小的那个明显就是水果盒,丁香直接上去抢:“贵妃娘娘都没水果,你家一个小小贵人,水果拿来!”
芍药大惊!主子喜欢吃水果,因此皇上特意赏的水果。
怎么可能让一个宫女抢了去?
丁香不讲道理,下手也重,直接一把推开了芍药。芍药也是南方女子,身量上不如丁香,一把就被推倒了。
可这是在哪儿啊,这可是在甲板上啊!
兰芷正好也来甲板上取午膳,碰上了这一幕,当即冲过去一把攥住芍药的腰带,才算堪堪让芍药稳住了身形。
芍药大惊失色,面色惨白,食盒里的果子撒落一地。
丁香这是要她命!
芍药气急:“你怎么可以出手伤人性命!这是在水上啊!”
虽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有些过分,但丁香却丝毫没有道歉的想法,她的主子可是贵妃!
“贱人,这果子本来是要给贵妃娘娘的,现在全洒了!你该当何罪!”说着,扬起巴掌,狠狠地扇在芍药的脸上。
曲挽宁在屋子里等了许久,实在饿的眼冒金星,可是芍药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恰好这个时候,听到外面好像有什么大动静,不少宫女太监都往甲板上去。
莫非出什么事了?
秀气的眉毛微微蹵起,离开屋子往船头走去。
刚才的动静已经引来了不少人,曲挽宁正好看到芍药被丁香狠狠扇了一个巴掌。
想来今年回去,便可以去避暑山庄了。
皇后这段时间,虽是出游,可日子却丝毫不比宫里清闲。
鸢尾姑姑端来一份枸杞莲心汤:“娘娘,喝点汤吧,您太辛苦了。”
皇后微笑着,揉了揉眉心,疲劳写满了脸。
“鸢尾,湘玉那边如何了?”
“回娘娘,今天传来的消息,这几日庄嫔孕吐的情况稳定了些,虽还吐,却不至于吃不下东西了。”
皇后疲惫地靠在椅背上:“胎儿可好?”
“有点营养不良,其余还算安稳。”
“着人送点补品过去吧,叮嘱孟湘玉好好乖乖喝安胎药,不要再做些没意义的事。”
孟湘玉在南巡上的小心机,皇后心知肚明。
嫡妹虽和自己同胞所出,可自小关系都不算很好。
事事上都要和自己论个高下。
也更得父亲的宠爱。
当初进宫的时候,若不是嫡妹年岁还小,怕是如今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也不会是自己。
如今,助她入宫,助她得宠,也非皇后自愿。
姐妹一心倒还好,就怕庄嫔真一举得男,母凭子贵爬到她头上去。
皇后叹了口气,短暂的歇息并没有让她的疲劳得到缓解。
又拿起桌上的书册,安排接下来的行程。
路上这几日,静妃在公主身边几乎寸步不离。
用的东西也都细细查过。
意外的是,顾婠婠竟然好了起来!
虽还偶尔打个喷嚏,可到底不似前几日那样咳嗽不止了。
三人围坐在一起,神色凝重。
“云冉姐,我觉得婠婠的病……可能如挽宁所说,并不是意外。”路云熙说道。
虽然大家都认可这个答案,可到底是谁对顾婠婠下这样的毒手?
要说争宠,若是别人都有可能,唯独沐云冉,对皇上毫无兴趣,甚至不止一次赶人,谁争风吃醋都不会争到沐云冉这边。
且母女二人在宫中,从不得罪人,也不和别人亲近。
也就和路云熙、曲挽宁能好一些。
若强说不对付,也就前些日子和柔贵妃起了一些冲突。
难道是柔贵妃……?
听到这个猜想,却被沐云冉否认了。
“方晴她没道理冒这个险,我没有儿子,对她构不成威胁,而且她也没机会接近婠婠。”
事情毫无头绪,只能说更小心一些。
婠婠虽然暂时没事了,却也算不得痊愈。
没想到一向与世无争的静妃,竟然也被扯进了是是非非。
……
经过了几日的水路,终于抵达了杭州。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杭州之美,自古以来都被文人墨客用千万文字所书写。
可无论多极致的字画,都难以彻底复刻杭州的神韵。
这也是每次南巡,必来的一座城市,因此,在杭州是有行宫的。
前几次争夺院子的事,皇后那边也有所耳闻,虽然当事人如今留在了扬州,可为了避免这样的事再次发生,这次的宫殿都是皇后亲自安排的。
别的不说,皇后做事确实妥当。
不仅考虑了位份,还考虑了嫔妃们彼此的亲疏关系。
水上的日子,顾景行几乎都宿在了曲挽宁的屋内,鲜有几日去了明美人那边。
来到杭州的第一夜,却鲜有的,来了皇后的院子。
这段时间的劳累,加上皇后本就有些晕船,且一个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多少有点水土不服,皇后的脸色并不好看。
虽施以粉黛,却难掩疲惫。
顾景行看着一愣,皇后与他同岁,还小了几个月,不过二十六的年纪,如今却像三十多岁的妇人了。
这种等级的货色,不足为惧。
庄嫔很嘚瑟,领着宫女就往院子里走,路过曲挽宁的身边还狠狠得撞了一下。
静妃无奈地看着曲挽宁:“曲妹妹,你就是太善良了。”
路云熙还想上去跟庄嫔理论,被拦了下来:“姐姐们,妹妹知道你们的好意。不过是个院子,让给她便是了。”
“既然这样,我也不住这了,空院子还很多,我们换一个吧。”
曲挽宁笑着点点头。
路云熙和沐云冉不知道的是,刚才曲挽宁前脚刚踏进那清风苑,系统便弹出来一个主线任务【支线:危急!逃离清风苑!若失败主角将死亡。】
而退出来,支线任务便消失了。
因此猜测,这次南巡在清风苑定然会发生什么危险。
甚至会危及到她的生命,连带沐云冉和路云熙都可能受到牵连。
这两个人,虽说不上生死之交的姐妹,但至少是如今后宫里唯一算的上“朋友”的人。
这是曲挽宁第一次,觉得她这个废柴系统,还……有点用处。
但是像清风苑那样的大院子,到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
便只好找了两间相邻的,路云熙和静妃同住在香雪苑,而曲挽宁住在隔壁的听雨苑。
南巡对皇帝皇后来说,需要体察民情,而对于其他随行的妃子来说,其实就是出来游玩。
但说游玩吧,也没那么自由,若非得到皇帝皇后的允许,自然是不可能随便出去的。
毕竟是宫里的娘娘,万一在外面出点什么事。坏了名声,可是有损皇家颜面的。
但好在,别苑里什么都有。
一起喝喝茶,打打叶子牌,日子也好打发。
过了几日,福安来通知今晚需要回龙船上。
这些日子皇上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十分满意,为表彰扬州知府,特意宴请了扬州的官员名家参与这场宫宴。
福安走后,曲挽宁好奇地问:“姐姐,刚才福安公公说,除了官员,还有哪些名家会参加呢?”
静妃尴尬一笑,她自小在京城长大,入宫后更是不愿意参加任何离宫的活动,哪知道这些。
小土豆送走福安师父后,神神秘秘地跑进屋子:“小主,我刚和师父打听了一嘴,今晚除了官员,还有青楼的花魁名妓,清水妓,当地的杂耍团,满腹经纶饱读诗书的文人墨客呢。”
“没想到你这小子,能猜到我的想法。”曲挽宁笑吟吟地夸奖小土豆。
小土豆看到自家主子开心的神情,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什么大不了的事。
毕竟是个孩子,自豪的神色无法掩饰地挂在面上。还要强装镇定。
入夜。
华灯初上。
码头被皇家的御林军单独隔了出来,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而龙船上更是有重兵把守。
名家们拿着请帖,由禁卫军统领亲自校对,以防有心之人混上龙船。
而娘娘们,早早梳妆打扮完,在宴会厅后方等着了。
曲挽宁今天的打扮就不似之前那么清新,反而是换上了水红色的长裙。
一席长裙拖地,缀以洁白的珍珠,尤其是那腰间,由一条细细的丝带系着,更显腰肢纤细。
这段日子,曲挽宁吃胖了不少,但却丰腴在该丰腴的地方,腰间没一丝赘肉。
鬓发高高梳起,戴上了红玛瑙镶玉珍珠头面。更显娇美。
随着宾客们陆陆续续进场,顾景行也带着嫔妃们入了宴会厅。
“朕自北南下,首站便到了扬州,想来已经三年南巡没来扬州了吧。扬州知府这几年将扬州治理得很好!朕深表欣慰。”
可他也知道,曲挽宁的意思是,与他的情谊能长长久久。
自小的教育,让他并不相信所谓的情谊。
后宫于他而言,更多的是生儿育女亦或是稳固朝纲的需要。
更深露重,海上的深夜更是寒凉。
两人已经在外头许久了,曲挽宁穿的单薄,竟是轻轻打了个喷嚏。
“走吧,回屋休息。”说着,牵着曲挽宁的手往兰荷苑走去。
曲挽宁一愣:“不去梅香苑?”
正常情况下,两人深夜依偎在一起,互诉衷肠,这会不应该情到浓处,回屋深入交流吗?
顾景行戏谑一笑:“哪都一样。”
反倒是曲挽宁为了刚才自己的邪恶,顿时红了脸颊。
她被调戏了!
算了,反正她也不会告诉顾景行,她刚才许的愿望是:早些完成主线,回到家人身边。
才不是和他长长久久呢。
当晚,顾景行留宿在了兰荷苑。
兰荷苑的屋子极小,不说和宫里的养心殿比,那是连养心殿宫人休息的屋子都能比兰荷苑大的。
就说跟花船上的梅香苑比,她的屋子都小得像个杂物房。
她是万万没想到,顾景行竟然留宿了。
两个人挤在一张架子床上,身子紧贴在一起,甚至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
“皇上,挤不挤?都怪奴婢最近吃胖了。”
顾景行闭着眼假寐,他倒是觉得两个人这样紧紧贴在一起的感觉很好。
很有安全感!
她倒是没有说谎,确实是吃胖了一些,可曲挽宁本就极瘦,身上都没几两肉。
胖一些,抱起来会更柔软吧。
曲挽宁很惊讶,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能和渣帝盖着被子纯聊天了?
总觉得皇帝就跟蒲公英一样,风一吹,就到处播种了。
没想到今晚却愿意留在她这边。
想着想着,竟也靠着他的胸口,沉沉睡了过去。
经过了昨天的事,众人对这位“毁容”的锦贵人彻底刮目相看。
本以为毁了容,就彻底失宠了。
没想到这个锦贵人是个有本事的,能让皇帝为了她再次惩戒柔贵妃。
虽然吧,这几次都是柔贵妃嚣张跋扈不讲道理在先,可那是柔贵妃啊!可是生养了一对龙凤胎的贵妃!
锦贵人她凭什么啊?
就连她那原本太医都断言肯定会留疤的脸,如今不知道用了什么药,竟然奇迹般地快要恢复如初了。
只剩下了淡淡的划痕,这种程度的伤疤,想必再过一阵子就能彻底消了。
这不,一大早,皇帝去龙船上和跟随去江南寻访的朝廷大员议事。皇后后脚就把曲挽宁唤去了身边。
昨日的事皇后听说后,解气极了。
这么多年,她因为无子无宠,没少明里暗里被柔贵妃嘲笑。
尤其是知道晚上皇帝竟然留宿在兰荷苑,更是对这个锦贵人刮目相看。
“锦贵人,昨日可受惊了?”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奴婢没事。”
皇后的脸上,永远挂着端庄和善的神情。
明明才二十五六的年岁,却总给人一种老态龙钟的感觉。
曲挽宁腹诽,若她是皇帝,她也不愿意总和一个“妈感”的媳妇在一起的。尤其是顾景行这种天之骄子。
他更喜欢保护人,能让他更有成就感。
和皇后在一起,说不上难受,可总觉得两人聊天不在一个频道上,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
都是废话。
但“早日给皇上绵延子嗣”却着重点了曲挽宁。
曲挽宁表面上乖顺,皇后一直认为她柔弱可欺,交代什么事定然也会照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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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很克制,怎么遇到曲挽宁就……
对,一定是她,她就是个妖精!
顾景行的武功很好,背着曲挽宁从别苑飞檐走壁,来道了扬州镇上。
这是扬州最繁华的地方,虽然已是亥时,街道上仍旧人来人往。
秦楼楚馆的姑娘们,在街头揽客,四处歌舞升平。
卖吃食的小摊贩,摊位上还热气腾腾。
“包子咯,热腾腾的包子咯,肉的一文钱一个,素的两文钱三个咯!”
“小馄饨,小馄饨,香喷喷的小馄饨,两文钱一碗咯!”
曲挽宁的手被顾景行牢牢握在手心,街头上人多,生怕在人群中走散。虽然出行会有暗卫跟着,但暗卫的职责是保护皇帝,而非曲挽宁,只怕真走散了会出大事。
看着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顾景行便觉得好笑。
等去到杭州,一定要陪她真正出去玩。
只是今日并不能在此地停留太久。
曲挽宁一双眼睛盯着摊位上的小糖人。
这些吹糖做得十分精美,虽小,可细节栩栩如生,曲挽宁看得入神。
吹糖的手艺人是个老者,见她感兴趣,笑眯眯地问:“小姑娘,让你情郎给你买一个?只要一文钱!”
曲挽宁没有钱,眼巴巴看着顾景行。
都说他是情郎了,能不买嘛!
顾景行宠溺地摇摇头,指着糖小猪:“就要这个了。”
老爷爷是个讲究人,摊位上的糖人放的久了些,难免落灰,便现做了一个。小猪圆滚滚的,憨态可掬。
“情郎~~~”曲挽宁的声音酥酥软软,听得顾景行浑身起鸡皮疙瘩。
“别闹。”
“情郎,为什么给情妹妹买小猪?”
“像你,爱吃,爱睡。”
曲挽宁气得鼓着腮帮子不理顾景行,惹得顾景行忍不住哈哈大笑,只好哄:“好了好了,你不像小猪,你是情郎的心肝宝。”
曲挽宁:……
哇草,你是皇帝,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油腻啊。
顾景行许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合身份的话,尴尬地摸摸鼻子。
两人穿过了繁华的扬州街头,往城郊走去。
“挽宁,你觉得扬州怎么样?”
曲挽宁正舔着糖猪的猪耳朵,没想到顾景行会这么问,点点头道:“很好啊,好热闹啊。”
顾景行却道:“可是你知道吗,三年前扬州曾经闹过一场瘟疫,当时扬州的百姓……我不愿意回想。三年来,虽有京城的大员前来巡查,可我总觉得,三年时间,不够一座废墟变成如今的模样。”
曲挽宁手中的糖一顿,她不是没想过。只是觉得既然是朝政上的事,她关注置喙太多,总不是好的。
“那情郎的意思是,这里弄虚作假?”曲挽宁满脸写着吃惊。
“还不知道呢。”顾景行牵着曲挽宁往前走,“去镇外看看再说。”
南巡南巡,南下巡查,这几日,顾景行是亲自巡查过的。
百姓的日子说不上富庶,但也算不错。
可总有许多地方,说不上来的奇怪。
比如,他们曾经在一家农户家里落脚,那农户虽穿着农民的衣服,可顾景行却发现他的手上竟然没有一点老茧,就连那指甲缝都干干净净的。
指甲缝可以说是特意洗过,可做多了农活的农民,怎么可能没有老茧。
烧水倒茶倒是很熟练,可福安需要出恭,那农民竟然不知道厕所在哪里!
顾景行心存疑虑,却也没当场问出口。
有些事还是要讲究一个证据的。
镇外比不得镇上的热闹,这个点,大多数百姓都已经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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