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糖赵西雅的现代都市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精品篇》,由网络作家“吕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吕知知”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阮玉糖赵西雅,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甜宠,打脸爽文,萌宝,无虐双洁】带娃潜逃五年,一回帝都就被那个男人逮个正着“我已经到了该结婚的年纪,我需要一个妻子,还需要一个继承人,你很合适!”男人的表情冷酷霸道,心中却默默道:她好胆小好柔弱,我不能吓到她!!!!楚甜溪:……这胆小柔弱的小娇妻人设,她快撑不住了!有人说:楚甜溪一无是处,还恃宠而骄,总有一天要被家主厌弃!然后,世界各路大佬前来讨好报恩众人:这叫胆小柔弱一无是处?...
《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精品篇》精彩片段
墨夜柏的脸色冷然,既然他决定让这对母子进门,那么,他就誓必要保护好他们,不让他们受一丝伤害和委屈。
墨氏太大,有些人总是仗着自己劳苦功高,亦或是恩情,就忘了自己的本份。
他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温和,道:“是因为墨玉可?”
阮玉糖没说话,今天的事情,的确是因为墨玉可。
但是,一个墨玉可没什么,她怕的是,还有更多的墨玉可,甚至是比墨玉可更多的麻烦。
她是怕麻烦,不想与这个男人为敌,但并不代表她怕事。
如果真要到了翻脸的那一步,她也不惧。
阮玉糖垂下眉眼,遮挡住了她眼中的冷意。
墨夜柏能敏感的察觉到她身上突然生出的疏离与冷漠。
如果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注定让她和孩子们过的不痛快,那她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就在这种沉默中,船船开口了,他严肃地道:“我不喜欢那个女人,我不要去幼儿园上学了。”
阮玉糖看向船船,她知道,船船是个性格很果决的孩子,他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都会表达的清清楚楚,从来不会将就自己。
墨夜柏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赞赏地看了船船一眼,对他道:
“你不喜欢那个女人,那以后就不必再见她。但是……幼儿园还是要去的。”
船船也看了墨夜柏一眼,抿着小嘴不再开口。
阮玉糖心疼地将船船抱进怀里,搂着他没说话。
回到北城庄园,阮玉糖要带着船船上楼,从头到尾没看过墨夜柏一眼。
唐伯敏锐地发现气氛不对。
“家主,怎么了?您和阮小姐吵架了?”唐伯担忧地问。
墨夜柏道:“唐伯,听说墨坤近些年并没有做出什么成绩?”
“墨坤?”唐伯一愣,但他只是略一思索,便突然明白了什么。
“家主,听说墨坤的女儿担任幼儿园的副院长,等墨允退休后,就是由墨玉可接任园长一职,难道是……”
墨夜柏淡淡道:“身为北斗的高层,这些年什么成绩都没有做出来,反而学会了仗权欺人的本事。
这样的人,北斗和幼儿园都不能留。”
唐伯眼中闪过一丝同情,看来他没猜错,果然是那墨玉可今天做了不该做的。
“我知道了,家主,我这就去给北斗的负责人打电话。”
唐伯道。
墨夜柏却道:“告诉蓝舟,把墨坤这些年的底子翻一翻,让他走的心服口服。”
“是,家主。”唐伯心中一凛,墨家这么大,没有谁是真正干净的。
家主要办墨坤,肯定就要拿他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来说事。
先生这是要彻底将墨坤一家处理掉了。
墨玉可若是知道她今天的所作所为会招来什么后果,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蓝舟的动作很快,墨坤那些见不得人的底子突然被拿在了明面上,一时间,墨坤整个人都懵了。
他看向北斗的负责人墨璃,道:“阿璃,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这不声不响的,就这样对我?”
墨璃嘲讽地看了他一眼,道:“坤叔,这可不是我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墨坤愣住了。
“难道……是家主?”
墨坤错愕地道:“这不可能,我为北斗奉献了一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家主不可能这么对我的!”
墨璃眼中的嘲讽之色更浓,“坤叔,这就是你的思想有问题了,你看看,北斗何曾养过闲人?
你已经老了,这些年你非但没有做出任何业绩来,反而还拖了大家的后腿。
你看看那些证据,随便一条拿出去,都能叫你吃一辈子牢饭。
你是要低调的离开北斗,还是要高调的进入监狱,都由你选择。”
墨坤脸色惨白,他看着墨璃,问:“只有……这两条路了吗?真的没有其他择了吗?”
墨璃的脸色忽地严肃,他冷漠道:“坤叔,这也就是我在给你求情,若不是我,你以为你会有选择的余地吗?你看看墨庆几个……”
墨坤陡然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嘴唇颤了颤,终是道:“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辞职。”
墨璃笑了笑:“坤叔,你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
墨坤看着他,眼中突然浮现出一丝精光,他道:“阿璃,你总要告诉我,家主为什么突然动我?”
墨璃看着他,勾了勾唇,他道:“坤叔,这做人呢,不论何时都要恪守本分,少说话,多做事,你说是不是?”
墨坤垂眸,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这些年,他仗着自己在北斗资格最老,有些事情的确是做的有些扎眼。
指不定就是哪个后辈看他不惯,告了他的黑状。
墨坤闭了闭眼,心中不禁懊悔不已。
墨坤递交了辞呈,几乎是一刻也不等,他的辞呈便被批了下来,墨坤当天就离开了北斗。
墨坤回到家,整个人都仿佛又苍老了十岁。
然而,他一回到家,听到的就是女儿委屈的哭声。
墨玉可坐在母亲的对面,声音略显几分尖锐,
“妈,等爸爸回来,我一定要让爸爸给我做主,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幼儿园凭什么开除我?”
墨母心疼地安慰着女儿,“好好好,等你爸爸下班回来,我一定和他说,你先别哭,实在不行,就叫你爸爸去找家主……”
墨坤站在门口,听着妻子和女儿的对话,他的脸上一片怔然。
墨母回过头,看见他站在门口,不禁吃了一惊:“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
墨坤没有回答妻子的问题,反而是看向激动的墨玉可。
墨玉可看到墨坤回来,正要起身告状,却被墨坤打断。
“你被幼儿园开除了?”墨坤目光审视地打量着墨玉可。
墨玉可浑然不觉,一脸委屈地道:
“是啊,突然就开除我,还说我品德不好,能力欠缺,明明我干的很好,他们这纯粹是污蔑。”
墨坤的神色一凛,盯着她问:“你最近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
墨玉可一脸色莫名:“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得罪人?我什么也都没做啊。”
“那为什么开除你?我在北斗不是一天两天了,家主为什么要动我?
我以为是因为北斗有人想要让我走,可是现在看来,问题根本就不是出在我身上,而是出在你的身上。
墨玉可,我早就告诉你做人做事要低调,你这两天到底做过什么事,是什么事能让家主大动干戈,对我们一家动手?”
墨母和墨玉可都惊呆了。
“什么?他们开除了你?”墨母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墨坤。
“爸,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被……”墨玉可的脸色突然就白了。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这几天,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可只有一件事……
看着她变白的脸色,墨坤眼神冰冷地看着她:
“你给我老实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如果你不说,你怕我们家会继续被针对……”
墨玉可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惧,她惨白着脸,终于知道了害怕:
“不至于那么严重吧?那个女人只是家主身边的一个情妇,我只不过是说了她两句……”
墨坤陡然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什么情妇?”
墨玉可道:“就是前两天,家主带着他的情妇和儿子去幼儿园,我……”
墨玉可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丝也不敢隐瞒地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
听完了,墨坤和墨母都惊呆了。
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着墨玉可,墨坤扬起手臂,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抽了下去,怒喝一声:“混账!”
墨玉可被打的身体一个踉跄,墨坤气的脸色发青,他伸出食指怒指着墨玉可: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蠢货?情妇?连儿子都有了你认为那是情妇那么简单吗?
家主什么时候容许过女人近他的身?
人家连儿子都有了,墨家什么时候出过私生子?
那是家主的儿子,长子,你居然敢说他是私生子?”
墨玉可捂着被打的脸,一丝怨怪的情绪也不敢有,因为她也突然反应了过来,父亲说的对……
“一定是我那天得罪了那个女人,所以才会被开除,还连累了爸爸。”
墨玉可吓的眼泪都出来了:“爸,我当时真的只是一时糊涂,我当时脑子没转过来。
我没想到那个女人的身份不是情妇那么简单,我、我……爸爸,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那个女人会不会还记恨我们?”
“你、你这个蠢货!”
墨坤气的着实不轻,他怒道:“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以为是那个女人记恨我们吗?”
墨玉可愣愣地看着墨坤。
“爸,不是那个女人,那是谁……”
墨坤和墨母都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墨玉可,两人的眼神都写着明晃晃的几个大字:
我们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白痴的女儿!
墨玉可咬紧了唇,无措地看着父母。
墨坤道:“你得罪的人是家主!”
“你还不明白吗?你对那个女人和孩子不敬,真正生气的人是家主。
那个女人甚至不用和家主说什么,她只要流露出不高兴的情绪,家主自然就会恨上我们家。
不然,他不会逼我离开北斗,也不会开除你。
由此可见,那个女人的身份,绝不仅仅是情妇那么简单,搞不好,她会是……”
那可能性,墨坤没有说出,但是墨玉可已经会意了。
顿时间,她的脸色一片惨白。
“还愣着干什么,收拾收拾,现在我们就去北城庄园请罪。”
墨坤怒喝一声。
“请罪……”墨玉可脸色一变,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不禁想起当日她是如何看不起阮玉糖的,现在却在低三下四去给对方请罪,像条狗一样祈求着对方的饶恕……
“还愣着干什么?还在纠结你那可笑的自尊心和面子?
实话告诉你,如果今天我们能够见到家主和那个女人,那就说明我们还有救。
怕只怕,你连低三下四祈求对方宽恕的机会都没有……”
墨玉可一听,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她心中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惶恐笼罩,连忙跟着墨坤朝外走去。
父女两人驱车到了北城庄园,他们站在北城庄园的大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墨坤给唐伯打去了电话。
唐伯接起了电话,墨坤连忙道明来意,然而,在他忐忑的等待中,得到的却是唐伯的拒绝。
唐伯道:“抱歉,家主和阮小姐不见客。”
墨坤脸色一白,连忙道:“唐伯,我们知道我们做错了事,我们只想向家主和那位小姐请罪,玉可年轻不懂事,还望家主能放过她这一次……”
墨玉可脸色惨白地看着向来高高在上的父亲,此刻卑微无比地祈求着别人。
她错了,真的错了,大错特错。
早知道那个女人不是普通的情妇,她怎么也不会得罪她。
唐伯的语气变的强硬起来:“墨坤,先生和阮小姐都不希望被人打扰,你明白的吗?”
他的语气很重。
墨坤一脸绝望地挂断电话,他知道,他已经失去了拜见家主的资格。
他一脸死灰地垂下手,手中的电话掉落在地也犹不自知。
墨玉可看着他这样,脸上陡然流露出强烈的恐惧:“爸爸,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父女两人在这里呆了好半天,最后,终于还是狼狈地离开了北城庄园。
他们知道,从此他们将从核心的高层,沦落为墨家的最低层,失去一切曾经所拥有的荣光。
墨玉可不在了,船船自然还是要上幼儿园的。
车子开到幼儿园门口,墨允早早地就候在了那里。
这一次,他看向阮玉糖和船船的目光,简直恭敬的不像话。
阮玉糖面上带笑,道:“园长,我希望船船能像其他小朋友一样。”
墨允一愣,然后便会意,他连连点头,恭敬地道:“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叫船船受任何委屈的,一定会让他和其他小朋友相处愉快。”
船船背着小书包,跟着墨允进了学校,阮玉糖和墨夜柏都没有下车。
“你放心,墨允会照顾好船船,另外,我也派了暗卫在暗中保护船船。”
看着船船的背影进去,墨夜柏安慰阮玉糖。
阮玉糖道:“嗯,我不担心船船的安全,就是他第一次上幼儿园,我有些不舍。”
墨夜柏见她依旧望着船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为止,不禁目露笑容。
“过几日我就宣布你和船船的存在,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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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大黑马突然朝自己冲了过来,墨音音瞬间骇的瞪大了眼睛,忘了反应。
大黑马来势汹汹,不止是墨音音被吓傻了,李诚也懵了。
而那匹小白马,更是受到了惊吓,瞬间前蹄高昂,撒腿狂奔。
坐在马背上的墨音音尖叫一声,瞬间被甩下了马背。
同时,慌乱狂奔中的小白马,一只后蹄飞快从墨音音的小腿上踏了过去。
阮玉糖骑着大黑马,绝尘而去。
短发女子等三人坐在休息厅里望着外面,看到这一幕顿时变了脸,连忙跑了出来。
“音音!”
墨思思吓的扑到了妹妹身边,墨音音此刻已经疼晕了过去,小脸煞白。
“李诚,你是怎么看顾我妹妹的!”墨思思朝李诚厉喝一声斥问道。
李诚六神无主。
回过神来,朝骑马绕了一圈回来的阮玉糖大吼:“你给我过来!”
阮玉糖冷冷地笑了一声,并不理会。
那墨音音想用马鞭惊了她的马,不顾她的死活,她自然要反击回去。
阮玉糖摸了大黑马两把,赞赏地俯身在它耳边夸道:“大黑,你真棒!”
她朝它竖起了大拇指。
大黑马眨了眨眼睛,此刻对待阮玉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看到阮玉糖的手,直接歪头,将脸在她掌心蹭了蹭,然后悠闲地溜溜达达。
这一遭跑的它也很爽,而这个人类也很厉害,没有被它甩下去,它已经接受了她。
与大黑马一阵交流后,阮玉糖才不紧不慢地走到那几个人身边看热闹。
“音音,醒醒。”墨思思摇晃墨音音的肩膀,墨音音悠悠转醒,巨痛叫她脸色扭曲,豆大的汗水从额角滑下。
短发女子已经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估计一会儿就来。
墨思思转身,气势汹汹地朝阮玉糖走来,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巴掌挥了出去。
阮玉糖神色淡淡,微微侧身,使得墨思思这一巴掌落了空。
而墨思思因为用力过猛,身体往前一个扑去,竟是生生地扑倒在地。
可想而知她这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
阮玉糖侧头,云淡风轻地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叫墨思思瞬间眼睛发红,这女人太嚣张了!
“思思!”
一旁,短发女子尖叫一声,上前将墨思思扶起。
此刻,这些人看向阮玉糖的眼神儿都满是怒火和杀意。
尤其是那个马术师李诚,更是用‘你完了’的眼神儿看着阮玉糖。
他伸出食指恶狠狠地指了指阮玉糖,威胁道:“你等着!”
转身,他又对墨思思道:“墨小姐,都是我不好,俱乐部就不该放这样没素质的客人进来。”
他脸色发白,满脸讨好地对墨思思和墨音音道:“要不咱们不等救护车了,我先送音音小姐去医院吧?”
“去医院不急,我今天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好看。”
墨思思从地上爬起来,阴狠地看向李诚:“去把你们俱乐部的负责人叫过来。
我妹妹的腿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要看着这个女人两条腿都断掉,给我妹妹赔罪!”
“是你妹妹故意用马鞭抽打我的马,惊了我的马才会这样,你们还讲不讲理?”
阮玉糖冷冷反驳道。
“再说了,我也是第一次骑马,这个人还给了我一匹烈马。
这个人和你妹妹都不安好心,正好,等负责人来了,我也要好好说叨说叨。”
“呵,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擅长狡辩。”
“我妹妹都伤成这样了,她身份尊贵,皮娇肉嫩,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苦。
我现在改主意了,我不止要让你赔两条腿,我还要让你去坐牢,一辈子都出不来的那种。”
墨思思阴狠地对阮玉糖说。
其他人均都看好戏似地看着阮玉糖。
阮玉糖目光冰冷,唇角噙着冷笑。
李诚更是斥责道:“你这个女人一点规矩也不懂,你就不能等音音小姐跑完了你再跑吗?
再说了,那么多跑道,你就不能离音音小姐的跑道远点儿吗?
出事了吧,后果你担当得起吗?你等着吃牢饭吧你!”
李诚疾颜厉色,生怕墨思思会追究他的责任,因此一个劲儿把责任往阮玉糖的身上推。
现在只有把责任都推到了阮玉糖的身上,他才好脱身,一会儿负责人来了,他也不至于被处罚。
“你们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
阮玉糖嘲讽道:“不是你们说,让你同时负责我和这位断腿小姐的吗?
我不仅不会对这位断腿小姐的伤负责,我还要追究你们俱乐部的责任。
你们叫我骑没有经过驯服的马匹,身为马术师,你还狗眼看人低,欺负客人。”
她看了墨音音一眼:“另外 ,我还要追究这位断腿小姐的法律责任,她之前故意用马鞭抽打我的马,致使我的马受了惊。
而幸运的是,我没有受伤,但是她伤害未遂的罪名却是事实。”
“真是好笑!”
墨思思咬牙切齿:“你的马弄伤了我妹妹还不算完,你还要倒打一耙,我看你才是故意伤害我妹妹的凶手。”
“那我就要看看,你们如何颠倒黑白。”
阮玉糖双臂环胸,冷冷地看着对方。
“你……你一个给人当情妇的得意个什么劲儿?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岂容你来撒泼,你背后的金主是谁,我今天之内就叫他破产。”
那个短发女子冷笑着说,恶狠狠地看着阮玉糖。
一个小人物,也敢在她们的面前如此嚣张,不给她几分颜色,她是不知道厉害的。
“好啊,我等着,至于我身后的金主,你们有本事自己去把他叫过来啊!”
阮玉糖轻蔑地眯眼笑了。
李诚激愤道:“太嚣张了,真是太嚣张了!思思小姐,你看看她!”
说完,他又伸出食指指着阮玉糖道:“我亲眼看见你伤了音音小姐。
我是证人,我能给音音小姐做证,刚才你还故意攻击了思思小姐,你完了,你背后的金主也完了。”
“哦,你也完了。”阮玉糖语气凉凉地道。
她又道:“这马场里有监控吧,一查监控,自然就知道是这位墨音音小姐故意惊了我的马,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啊。”
李诚一愣,然后哈哈笑了:“监控?这马场中的确是有监控不假。
不过这会儿的监控,我们说有就有,我们说没有就没有,你能耐我们何?
这位小姐,容我提醒你,我们俱乐部的靠山是墨氏财阀。
或许你的金主是有几个钱,但是跟我们墨氏比,我们分分钟就能叫他变成一文没有的穷光蛋。
如果不想给你的金主招来祸端,你还是老实一点儿比较好。”
李诚冷笑地看着阮玉糖说道。
“呵!”阮玉糖气笑了:“你们可真是嚣张啊,那好,但愿你们一直嚣张下去。”
阮玉糖摸出了手机给墨夜柏打电话。
墨夜柏在贵宾休室里和这家俱乐部的负责人说话。
负责人叫墨飞,此刻正诚惶诚恐,又激动无比地站在墨夜柏的面前,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居然好运到能见到家主本人。
电话铃响,墨夜柏接起,片刻,他挂断电话。
之前和颜悦色的表情荡然无存,他凉凉地看了墨飞一眼,起身朝外走去:“跟我来。”
墨飞顿时脸色一白,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他忐忑不安地跟在墨夜柏的身后,墨夜柏冷冷地道:
“你是怎么管理俱乐部的?出了事也没有人来通报,还有,工作人员的各项素质,都不筛查的吗?”
墨飞心道不好,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就在这时,一个马场中的工作人员匆匆往这边跑了过来。
看到墨飞身边还有外人在,工作人员略有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说。
墨飞呵道:“什么事,快说!”
这名工作人员吓了一跳,连忙将马场中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墨飞看到墨夜柏更加难看的脸色,暗道:莫非家主是因为音音小姐受了伤,才如此生气的?
他们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场中僵持的几个人。
墨飞一看现场的情形,目光率先扫过墨音音等人,然后沉声呵斥道:“李诚,到底怎么回事?”
李诚上前便是一阵添油加醋地指责阮玉糖的恶行。
墨飞看了阮玉糖一眼,神色变冷。
而同时,墨夜柏却已经大步朝阮玉糖走了过去,他关切地道:“你没受伤吧?”
阮玉糖此刻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她安静地垂着眸,轻轻摇了摇头,像是受了委屈的白莲花,小声道:“还好,没受伤。”
本来正想斥责阮玉糖的墨飞,顿时傻眼,他后怕不已,他险些犯了大错。
都怪李诚那个蠢货。
墨思思等人却是不认识墨夜柏的,她们此刻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墨夜柏,没想到这个女人的金主这么帅!
李诚冷笑一声,道:“主管,这个女人太嚣张了,我们一定要给音音小姐讨个说法!”
“闭嘴!”墨飞怒喝一声,简直想打死这个蠢货。
“该讨说法的人是谁,一查监控就知。”阮玉糖道。
李诚嘲讽地看了阮玉糖一眼,自作聪明地道:“我们的监控,昨天坏了,到目前还没修好……”
“妈的!”墨飞一巴掌挥了过去,李诚被打懵了。
墨飞回头就将自己的助理叫了过来。
他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对助理道:“给我把之前的监控调出来,一分一秒也不能少。”
助理应声而去。
李诚的脸色倏地变了:“主管……”
墨音音的脸色也变了变。
墨飞的眼神儿宛如带毒的刀子一般扫过李诚,心里祈祷着那位小姐千万不要迁怒到他的身上,否则,他就全完了。
想到这里,他躬着背,走到了阮玉糖的面前,小心翼翼道:
“小姐,叫您受惊了,都是在下管教不严肃,才让您受了如此委屈……”
李诚一呆,看着墨飞的行为,傻了眼。
墨思思等人的脸色也突然变的白了几分,墨飞是连她的父亲都要礼遇三分的人,可是这样一个人,现在却正对着那个她们看不起的女人满脸讨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到底是哪里不对?
而就在这时,救护车来了。
但是阮玉糖这时却开了口:“这位墨音音小姐还不能离开,她涉嫌伤害我未遂,我现在还要打个报警电话。”
“你乱言乱语,你这样会耽搁我妹妹去治伤的……”
“你们也不能阻止我讨回公道,更不能阻止警察断案。”阮玉糖目光寒凉。
墨夜柏看着这样的阮玉糖眸中滑过笑意,他转头,淡淡地看了墨飞一眼。
墨飞立即道:“去医院不着急,我看这位音音小姐伤的也不重,现在我们先等警察过来。”
墨思思等人不敢置信地看着墨飞。
墨飞以往面对她们笑眯眯的脸,此刻冷的宛如冰霜。
她们的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看向墨夜柏的眼神突然就带上了几分惊恐。
她们正想说些什么,但就在这时,墨飞的助理走了过来,
他手里拿着一台手机,他将手机里的监控画面,拿给众人看。
看完监控,墨飞的脸色惨白一片。
而墨夜柏,脸色直接阴沉了下去。
“家主,这事儿是我没做好,您千万别生我的气啊,都是我管理不严,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
墨飞吓的浑身哆嗦,连连求饶。
而一旁听到他叫出‘家主’二字的几个女人,先是一懵,然后脸色‘刷’地一下惨白。
墨思思等人不可置信地看向墨夜柏,而后又看向他身边的阮玉糖,这个女人……她的靠山是家主?
这巨大的冲击叫他们承受不住,墨思思白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
警察很快就来了,看过监控录像后,直接将墨音音带走了,墨思思试图攻击阮玉糖,也被带走了。
而此时,终于轮到了李诚。
李诚这时已经吓傻了,他满头冷汗,脸上毫无血色。
见墨飞阴狠的眼神看过来,他直接吓的一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了阮玉糖的面前。
“小姐,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这一回吧……”
阮玉糖嫌弃地往墨夜柏的身后缩了缩,懒得理会这种小人。
墨夜柏寒着脸不说话。
墨飞朝李诚狠狠踹了一脚,怒喝:“你给我滚,我们俱乐部不敢留你这种欺客的玩意儿!”
“我不同意。”她话音刚落下,林艳艳就反对:“你那是去送死。”
阮玉糖叹了口气:“可是我留在莲花村,也依旧是等死。”
那个男人想要杀了她的心非常的执着。
甚至,如果让他知道孩子们的存在,他连孩子们也不会放过的。
“你可以出国。”冷老师建议道。
“出国就能躲开那个男人吗?暴露的更快罢了。”阮玉糖苦笑。
“可恶,就没见过那么小心眼的男人,诅咒他打一辈子光棍儿!”林艳艳气愤极了。
他们是看着阮玉糖拼尽所有的勇气才把孩子生下来,又费了多少心血,才把孩子们抚养长大。
她拼命的学习,每一门技艺都学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除了她本身优秀的天赋外,她的刻苦用功才是最关键的一部分原因。
这几年下来,她每天的睡眠时间平均不超过五个小时。
她无时无刻不在汲取知识。
这一切只是为了多一门生存的资本,为了给孩子更好的生活。
可是那个可恶的男人却要把她逼到无处安身的地步。
阮玉糖垂下眼睑,掩去了眸底的一丝黯然:
“去帝都是最好的打算,他的注意力都在其他地方,完全不会想到我就在帝都,即便有一天,他发现了我,顶多弄死我,但不至于会伤害孩子。”
“放屁,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疼爱的徒弟,叫别人说弄死就弄死?”
瘦小老头儿终于生气了。
阮玉糖见老头儿气愤的胡子都翘起来了,连忙顺气:“大师父您别生气,我这就是猜测,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找到我呢。
再说了,就算他发现了我,依我的本事,想要逃离也是可以做到的。”
这一点阮玉糖倒是无比自信。
她就是心疼孩子们,估计要和她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想想就一阵心酸。
林艳艳看着阮玉糖,妩媚的眼睛红了一圈,怒骂道:“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瘦小老头儿和冷老师都默默地看向了她。
林艳艳横了二人一眼:“哼!看什么看,臭男人!”
说罢,她便扭着水蛇腰妖妖娆娆地走了。
分明被迁怒的瘦小老头儿和冷老师都收回视线,不与她计较。
瘦小老头儿道:“咱们天医门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你要去帝都可以,但是不能让自己受了委屈,尤其是小宝贝们,一定要照顾好他们!”
阮玉糖点头:“大师父您就放心吧,您看我像是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吗?”
瘦小老头儿低头抹了把眼睛:“都怪那个臭男人,哼!”
阮玉糖哭笑不得。
冷老师道:“我让宗文海派人暗中保护你们。”
阮玉糖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砰’地一声大力推开,刚刚离开的林艳艳惊慌失措地跑了回来。
“布布出事了,费老头儿,你那个柜子怎么不上锁,布布打开了你那个柜子……”
林艳艳急的都出现了破音。
阮玉糖脑子一懵,险些晕过去,但仅有的清醒还是让她稳住了身体。
瘦小老头儿惨叫一声,风一般刮了出去。
接着是冷老师从座椅上猛地起来,起的太急,他身后的椅子被‘砰’地一声带倒在地,他人已经跑出去不见了。
反倒是阮玉糖这个亲妈落在了最后。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两个孩子早就已经睡下了,布布怎么会醒来?
还打开了大师父的柜子?
知女莫若母,阮玉糖想到布布不止一次对大师父的那个柜子感兴趣,她总感觉那个挂着锁的柜子里有宝藏。
布布不止一次表达出了对那个柜子的好奇。
阮玉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布布今天就是蓄谋已久。
想到那个胆大包天,心眼贼多的小丫头,阮玉糖就忍不住一阵头大。
但是孩子毕竟还小,她心中此刻简直焦急如焚。
想着的同时,不知不觉就到了大师父家里。
她原本以为,会看到昏迷不醒的布布,哪想,小姑娘好端端地坐在大师父的床上。
几个长辈都将她围在中间,小心翼翼的态度如同对待国宝。
“布布小宝贝,你有没有哪里疼啊?”林艳艳温柔如水的声音询问。
布布轻轻摇了摇头:“不疼。”
“小布布,你快告诉爷爷,你吃了几颗毒……糖糖啊?”大师父的语气快哭了。
小姑娘想了想,抬起胖乎乎的小手,比了一个‘二’,“爷爷,我吃了两颗糖糖。”
大师父脚下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
冷老师冷冰冰地问:“你是怎么打开爷爷的柜子的?”
布布无辜地看了他一眼,道:“是辰叔叔上次教我的。”
“他居然教你开锁?”冷老师的声音变的可怕至极。
布布怯怯地看着他,缩了缩脖子,道:“冷爷爷你不要骂辰叔叔好不好,辰叔叔很乖的。”
小姑娘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她,看上去可怜极了。
冷老师的脸色却越发难看。
阮玉糖目瞪口呆地看着布布,只因,小姑娘现在正顶着两个黑眼圈,就跟熊猫似的。
明显是中毒了。
她慌的浑身颤抖,上前一把握住小姑娘的手腕诊脉,果然是中毒。
但奇怪的是,毒性并没有在她的体内蔓延开,而是集聚在了一个地方,很是诡异。
阮玉糖看向瘦小老头儿:“大师父,您现在总能告诉我,您那个柜子里,锁住的到底是什么秘密了吧?”
阮玉糖知道莲花村的这些长辈们都是有秘密的人。
这五年来,她该知道的都差不多知道了。
但唯有大师父锁住的那只柜子里的秘密,大师父从来没跟她说过。
瘦小老头儿哭丧着脸:“现在当然能说了,秘密都进了你闺女肚子里了呜呜……”
冷老师冷冷地瞪着他。
林艳艳也一脸的愤怒:“你要是早说,布布就不会好奇了。”
瘦小老头儿抹了把脑门儿上的冷汗:“糖丫头你也知道,咱们天医门最早的时候有两脉,一脉就是咱们天医一脉,另一脉就是邪医一脉。
只是五百年前,邪医一脉因为出了一名心性不正的掌门,闹出了天大的祸事,邪医一脉便被灭绝了。
而邪医一脉的传承,也一直封尘于世。
这个柜子里面的东西,就是邪医一脉的传承,小布布吃下去的那两颗毒药,是邪医一脉入门前必吃的毒丹。
所以现在,想要保住小布布的命,只能叫她修习邪医一脉的传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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