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小鸭盛玉霄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千金归来:丑小鸭本是白天鹅》,由网络作家“青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千金归来:丑小鸭本是白天鹅》,现已完本,主角是黎小鸭盛玉霄,由作者“青鹫”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拾完就要回黎家村去了,实在是等不住了,一下就冲了过来。“小、小姑娘,还记得我吗?”窦大伟紧张得声音都发抖。盛玉霄看了他一眼:“是你啊,你那天报信有功,还没来得及感谢你。”窦大伟紧张的心情一松。太好了,有盛大少这句话,那就说明稳了。黎小鸭也脆声说了句:“谢谢叔叔帮我。还有那天的护士姐姐……”盛玉霄问:“哪个护士?”这个也......
《畅销巨作千金归来:丑小鸭本是白天鹅》精彩片段
现在掉头回去还来得及吗?
一档真人秀节目,本来是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但因为盛玉霄去了,现在连秦邃也去过了。
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一下就被端到了各个豪门太太的面前,并且在秦太太的带领下,开始从第一期看起……
“这家也太破了,许秋来怎么忍心把儿子送去的?”
“好脏。”
“不过这小女孩儿真可怜。”
“我还从没见过盛大少这么温柔。”
“秦邃也难得这么耐心啊。”
豪门太太一边看,一边发出轻轻的惊呼。随着节目一点点深入,她们从最开始的嫌弃,也慢慢变成了可怜黎小鸭。
别管是不是真心可怜,反正她们平时也是要做慈善的,这会儿对一个山村小女孩儿,又能怀有什么恶意呢?
黎小鸭这个名字就这样在她们中间变得眼熟起来。
秦太太口中的宁蘅,从母亲那里也听说了这个节目。
他倒没秦邃一开始那么抵触讨厌。
“盛哥不是在那儿吗?行啊,我去。当和盛哥一起旅游了。”
宁蘅说着,还发了条微博。
@我是宁蘅:@盛YX,我妈说要把我送你那儿改造。
前有秦邃,后有宁蘅,一下就引起了吃瓜网友的关注。
你们这些有钱人怎么回事?拿黎小鸭当副本刷吗?
难怪黎箐箐她爷爷想弄死黎小鸭,要是看了这消息,不得更嫉妒?
应该只是说着玩的,散了吧散了吧。哪儿那么多豪门少爷去山村吃苦啊?这节目规则也不给这么玩啊。
网上正在热议。
而黎小鸭这会儿呢,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盛玉霄反手给她戴了个口罩:“你身体还没好全,口罩戴好。”不过刚挂上去,口罩就往下滑了滑。
因为黎小鸭的脸实在太小了。
盛玉霄只好给打了个结,再弯腰重新给她戴。
窦大伟本来远远地看着这一幕,但眼看他们收拾完就要回黎家村去了,实在是等不住了,一下就冲了过来。
“小、小姑娘,还记得我吗?”窦大伟紧张得声音都发抖。
盛玉霄看了他一眼:“是你啊,你那天报信有功,还没来得及感谢你。”
窦大伟紧张的心情一松。太好了,有盛大少这句话,那就说明稳了。
黎小鸭也脆声说了句:“谢谢叔叔帮我。还有那天的护士姐姐……”
盛玉霄问:“哪个护士?”这个也得感谢,不能漏了。
盛玉霄已经自觉一副家长心态了。
窦大伟忙说:“那天我见着她胸牌了,名字写的是林小茹。”
盛玉霄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窦大伟搓搓手:“那个,盛大少,我……”
盛玉霄显得很慷慨:“酬金是吗?我会让人拿给你。”他停顿了下,问:“二十万怎么样?你还有其它要求吗?”
黎小鸭顿时瞪大了眼,连忙拉拽盛玉霄的袖子。
她的手小,盛玉霄反过来一下包住她的手,就不让她再动了。
“您,您真的太大方了,但我不要钱。”窦大伟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他知道这些富二代出手大方,但没想到这样大方,二十万现金给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像给两块钱一样。
“不要钱,那你要什么?”
“我、我想请盛大少投资我的工厂。”
盛玉霄皱着眉,重新打量起了窦大伟。
明明盛玉霄的年纪在他面前还算个孩子,但窦大伟就是扛不住他打量的目光,不自觉地一慌,结结巴巴地辩解道:“那天,那天看见黎小鸭和秦少一起卖蘑菇,我、我认出了秦少,当时就想去求秦少的。没想到第二天就出事了……”
节目组有随队的医生,医生找到医药箱,先把裤腿给剪了。这一下,伤口就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应该是碎掉的石片飞溅起来划伤的,裤子的布料薄,没挡住。”医生说。
众人看着那个血淋淋的伤口直抽气:“这得缝针吧?”
医生应了声:“嗯。”
盛玉霄低头一瞥,自己倒想得很开:“没切到大动脉和神经就是好事,也比混乱中摔一跤摔骨折好。不幸中的万幸。”
总导演满脸热泪,可是这一点不幸也不行啊!我们怎么和盛总,怎么和许女士交代呢?
盛玉霄问医生:“在这里能缝吗?”
医生想了下,还是摇头说:“环境不理想,还是到县里医院吧。我先给您消个毒,纱布按压止血。”
主要是没人敢承担这个责任。
这位可是盛家独子啊!独子啊!
盛玉霄平时显得戾气十足,不好说话。
这会儿倒随和极了,将腿随意一抻直:“行,你先看着办吧。”
医生迅速找到了碘伏、医用棉、医用纱布……
盛玉霄不想看他怎么处理伤口的,干脆扭头去看黎小鸭,心想着得骗小孩儿哄哄他。
她一本正经哄人的样子,怪可爱的。
但盛玉霄目光这一转,才发现黎小鸭压根不在自己身边。
她被挤到了人群外,无措地站在那里,两眼通红含泪,可怜地望着他。
像是一阵风就能刮跑。
盛玉霄连忙冲她招了招手:“过来,过来。”
黎小鸭踉踉跄跄往前走了两步,然后不动了。
盛玉霄纳闷:“她是不是被吓着了?”他随意点了个工作人员:“你去把她抱过来。”
工作人员点头,这才把黎小鸭抱回到了身边。
这会儿近了一看,她整张脸煞白,目光涣散,浑身都发着抖。
盛玉霄马上安慰她:“是石头把我弄伤了,又不是你弄的,你哭什么?”
黎小鸭勉强地张了张嘴,声音细得像是接不上气了:“你、你……会死吗?”
原来是担心我死啊。
盛玉霄心下一软,想要去把黎小鸭抱自己怀里。
医生马上喝止了一声:“别!大少别动!当心碰着伤口。”
盛玉霄只能遗憾地丢开手,转而轻轻拍了下黎小鸭的背:“我得去一趟县医院,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好不好?”
黎小鸭面上的惶恐之色骤然变浓,她死死揪住他的袖子:“你会回来吗?”
“会啊,节目还没录完。”
“你真的不会死吗?”
“不会,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要死了吗?”
黎小鸭这才慢吞吞地,小心翼翼地点了下头,然后缩回了自己的手。
盛玉霄盯着她看了看,他还以为她会死赖着要跟自己一起去县医院呢。
盛玉霄叹了口气,还有点失落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也怕自己受伤了,到时候人多顾不上她,所以想想也没有提议。
“带她去擦擦脸。”盛玉霄对工作人员说。
工作人员一拍脑门:“哎对对,疏忽了。”
黎小鸭脸上,脖子上,又是泪水又是泥水,还有点血迹,也不知道是不是盛玉霄受伤的时候溅上去的。
工作人员把人抱走,找了户人家借了热水,然后用了车里的压缩毛巾给黎小鸭擦脸。
黎小鸭呆呆地坐在那里,也就任由工作人员给她擦。
擦着擦着,她的身体轻轻抖了下。
工作人员定睛一看……额角有个口子!
“原来血是你自己的,疼不疼啊?怎么刚才不说啊?”工作人员皱眉。
黎小鸭摇摇头,小声说:“没事。”
工作人员无奈地了说“怎么叫没事呢”,然后转身就去找医生。也巧,医生已经陪着盛玉霄坐车,走另一条路往县里赶过去了。
工作人员一时间也没了办法,只好从自己包里翻出来个创可贴和碘伏棉棒,转头就又去找黎小鸭。
黎小鸭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工作人员走近的时候,才听见她小声喃喃:“我真的是扫把星啊……”
工作人员愣了愣,心间不自觉地一揪紧。
“黎小鸭,你……”工作人员一脚迈出去。
黎小鸭立马就垂下眼,闭上了嘴。
工作人员叹了口气,先用碘伏棉棒给她伤口消毒。过程中她连哼都没哼一下。刚才所有的眼泪,好像真的只是怕盛玉霄会死。
工作人员的心情越来越复杂,一边给她贴好创口贴,一边忍不住说:“你以后学了地理,就知道这是非常常见的自然灾害。你……你不是扫把星。”
*
黎箐箐刚起床就听说了盛玉霄受伤的消息。
还是为了保护黎小鸭!
黎箐箐差点当场笑出声。
太好了!
这样一来,盛家不得恨死了黎小鸭!
黎小鸭就算讨得了盛大少的喜欢又怎么样?这辈子她都别想当盛家的养女了。
黎箐箐连忙下了楼,一脸担忧之色地迎向盛骏:“叔叔,我听说哥哥受伤了?受伤严重吗?”
盛骏轻描淡写:“不是什么大事。”
黎箐箐又问:“我们要去探望哥哥吗?”
盛骏顿了顿:“你想去?”
黎箐箐连连点头。
听说黎小鸭被单独留在了村子里,而盛玉霄现在被送到了县医院,她如果能跟着盛骏一起去……那关系自然而然能拉近。
“那就走吧。”盛骏很快做出了决定。
黎箐箐当然喜不自胜,但这会儿了,她还没忘记装作懵懂地问:“阿姨呢?阿姨不去吗?”
盛骏说:“她最近很忙碌。”
黎箐箐喃喃说:“那哥哥看不到妈妈,会很难过的吧?”她其实就是想说,许秋来一个当妈的,一点也不称职。
盛骏却笑了:“盛玉霄巴不得不见他妈呢。”
“啊?为什么?”黎箐箐心想,难道盛玉霄和母亲的关系不好?那也是好事。反正她也讨厌许秋来!
盛骏却没有要再往下说的意思了。
不久后佣人给黎箐箐收拾好了行李,他们很快启程飞往山村附近唯一有机场的城市。
托盛骏的福,黎箐箐第一次享受到了头等舱的快乐。
但这会儿不在拍摄中,不向他人炫耀一下多可惜。
黎箐箐连忙掏出手机对准舱内拍了一通,等下飞机后,她悄悄在微博注册了个账号,再把那些照片发上去,配文:谢谢我的长腿叔叔。
做完这一切之后,黎箐箐才小心地收起手机,扭头去看盛骏。
却见盛骏微眯起眼:“嗯?怎么有点眼熟?像秦家那小子!”
秦家?
那个后来收购多家高奢品牌,被称为巴黎无冕之王的秦家吗?
黎箐箐顺着视线看过去。
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里,一道穿着黑色风衣,少年挺拔削瘦的身影,在几个保镖的簇拥下,很快远去了。
根本看不清楚。
盛骏也只是说了那一句话,之后没再提起这个秦家公子哥儿。
他们直接驱车往县医院去。
盛大少受伤了,这下山村生活没什么看点了。
我去,黎箐箐居然跟着盛总到医院来探望盛大少了!这下这边更有看点了!
溜了溜了
黎小鸭这边的观看人数快速下跌。
但就在黎箐箐二人抵达医院时,另一辆黑色迈巴赫以相当拉风的姿态沿着一条土路,驶入了小山村。
车里,秦邃冷冷地问:“这里的路都这么烂吗?”
“有条路还行,但这不刚滑坡吗?滑坡还把盛家公子给弄受伤了。”
秦邃马上说:“老天有眼。”
“……”司机没敢接声。
秦邃突然又问:“我也要和他一样,去住那个什么黎小鸭家吗?”
“看节目组安排是这样的。”
秦邃的语气冷硬,合上眼说:“那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我没盛玉霄那么好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
“到了。”
车门打开,司机请秦邃下车。
秦邃长腿一迈。
还守在黎小鸭这头的网友们,突然精神一震,惊呆了。
卧槽!秦邃!
盛大少,这是说什么来什么啊,你前脚刚说黎小鸭别和他玩儿,这下真人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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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阿爷脸色好一通变幻,最后犹豫着摇摇头说:“不行,这事我不干。”
村长变了脸,怒声骂:“给你八百你都不干,老叔,你的心变大了啊!”
黎阿爷嗤道:“那节目组还给我一千咧,那个盛大少爷还说将来我要多少就给我多少呢,他说他爹身家几百亿,几百亿你晓得不?数都数不清的!”
村长在心底骂了几句脏话,摆出更强硬的姿态:“放屁!你信那小少爷的话!他哄你咧,你看他人都走了,有要回来的意思吗?”
黎阿爷面露动摇之色。
村长趁热打铁:“这样吧老叔,你这些年也不容易。黎小鸭那小丫头片子,拿了节目组的钱转手就给满婶他们了。你一分都没捞着,你不气吗?我都替你气!我做个主,我给你五千块。”
“不行!一万!”
“你!你想清楚了,这事办成了,人家还要给你拿几万块呢,我这里给你的钱不算什么,你眼光得放长远点……”
黎阿爷目光闪烁。
半晌,他重重一点头,说:“这事包给你办成了,那小丫头再不会碍着你们的眼!”
节目组生怕秦邃他们赖在县里不走,一大早就来砸门了。
秦邃还挺配合,坐上迈巴赫就过来医院接黎小鸭。
黎小鸭从来没睡过这么柔软的床,中途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一直到节目组闯进来。
黎小鸭迷迷糊糊坐起来,小小一个被子围着,像个手办娃娃。
“这么急干什么?”盛玉霄不满地扫向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只能说:“家里除了黎阿爷要照顾外,还有猪啊鸡啊……”
“你们不会帮着喂?”
“我们喂不好。”
“这都干不好。”盛玉霄皱眉,“还不如一小孩儿?”
工作人员想反驳,但想来想去,竟然无从反驳。
确实,黎小鸭比他们这帮成年人强。
所以家里不能少了黎小鸭。
“等会儿,黎小鸭还没洗脸刷牙呢。”盛玉霄到底还是松了口。反正他想着伤口快长好了,很快就能王者归来,把秦邃从位置上踢下去。
大伙儿等着黎小鸭刷牙洗脸,又等着盛大少爷兴致大发,非要给黎小鸭梳马尾。
“有点歪。”盛玉霄不太满意地收起手。
“但是时间真的不早了……”工作人员着急地说。
“算了,去吧。”盛玉霄丢开梳子,眉眼间的戾气化开,冲黎小鸭露出了点笑容,“等我回来。”
黎小鸭点点头,转身出了病房。
秦邃就等在走廊上,工作人员正和他说:“谢谢,谢谢秦少理解。”
如果是秦邃进门把黎小鸭带走,那肯定瞬间激起盛玉霄的逆反心。
秦邃甘愿等在门外,盛玉霄也就变得很好说话了。
那辆迈巴赫很快发动,渐渐驶离了县医院。
黎小鸭坐在车内,掏出钱一张一张分给秦邃。秦邃没拿过这么皱巴的钱,他挑了下眉,说:“你自己留着吧。”
“不,不行。”黎小鸭固执地往他掌心塞,小声说:“你以后就可以自己拿着钱去吃饭了。”
秦邃:“……”听这个意思,原来是不想和他打交道,生活让他自己解决?
这小姑娘的心门还挺难敲开。
迈巴赫驶回黎家村,刚到村口就有人挥动着手臂,一边拦车一边喊:“黎小鸭!黎小鸭!”
“有人叫我。”黎小鸭扒住窗户。
秦邃见状,伸手将窗户调了下来。黎小鸭回头看了看他,细声说:“谢谢。”
司机这时候也放缓了车的速度,那拦路人立马冲了上来说:“黎小鸭,你阿爷叫你赶紧着去一趟表姑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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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鸭茫然摇头:“窦大伟是谁?”
小护士牵着跌跌撞撞的黎小鸭,拐弯走向另一个楼道。
窦大伟就焦灼地等在那里。
黎小鸭一眼就认出了他:“是你。”
窦大伟高兴坏了:“您还记得我?那个男人是坏人对不对?要我帮您联系秦少吗?”
小护士心想秦少又是谁?
小县城里的小护士,从来没听过什么这少那少的。
黎小鸭先点了下头:“他是坏人。”但很快她就发愁地皱起了眉头说:“可我不知道秦邃的号码呀。”
她满脸病容,这一皱眉看着更可怜了。
窦大伟也呆住了。
竟然没有联系方式吗?
也、也正常,很多小朋友都不记得大人的号码。
黎小鸭小声说:“但是他在黎家村录节目,你可以去黎家村找他呀。”
“不,不找他。”黎小鸭很快又否决了。
“去县医院,找盛玉霄,他在那里住院。”黎小鸭做出了决定。
她和秦邃不熟。
但盛玉霄会来救她吧?会吧?会的吧?
黎小鸭轻轻吸了口气,将鼓噪不安的心跳往下压了压。
“盛玉霄?”窦大伟愣愣说,“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哪三个字啊?你写写。”
黎小鸭的表情垮了垮,小声说:“我不知道。”
“没事,没事交给我。”窦大伟铁了心要把事办成,赶紧先打车往县医院去了。
现在这里是二医院,和县医院隔着八公里远呢。
窦大伟出去的时候,正好和黎小鸭的表婶擦肩而过。
表婶没认出来窦大伟,于是没放在心上。
“怎么出来了?”表婶走近了看见黎小鸭,不由露出疑惑的表情。
“上厕所。”黎小鸭闷声说。
表婶把水递给她。
小护士马上拦住了:“不能喝凉水。”
表婶想说哪那么多讲究,但还是忍了,万一病情加重,花的还是他们的钱。
“那我回家拿个杯子,你跟哥哥好好呆着。”
黎小鸭乖乖点头。
表婶顿时放了心。
另一头。
村长有点坐立不安,正好他儿子居然开车回来了。
“松啊,爹有个事跟你说。”村长走上去。
黎松的表情却比村长还难看,张嘴就骂:“不知道哪个狗日的举报我收受贿赂!老子才多大点官儿?老子能收多少!再说了,哪个不收?”
村长听得变了脸色:“怎么会这样呢?你领导信了?”
黎松的面皮抽搐:“让我暂停职务,等待调查。我何德何能,还值得他们专门调查?”
村长喃喃说:“不对啊松,这事不对啊!”
“什么?”
“是不是有人故意整你?”
“肯定是有人整我,但不知道是谁,我问了和我交好的同事,没一个说的。”黎松平了平心头的怒火,说:“我给箐箐打个电话,她鬼机灵,现在肯定和盛骏打好关系了。”
村长还在忧心呢:“不会影响我做村长吧?”
黎松气笑了:“应该不会,哪那么容易就坐实我的事?”
村长点点头,又讷讷出声:“松,还有件事……”他把黎小鸭被带走,秦邃报警的事说了。
黎松一听,手机“啪”一声掉到了地上:“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跟我们商量?”
“我、我想着这事好办,黎阿爷是个见钱眼开的,那、那是他们亲戚的事,办了和咱们也没关系啊……”
黎松阴着脸摇头:“你想太简单了,黎小鸭那个远房表叔不会愿意一个人背锅。他在城里也有点关系,又比咱们有钱……最重要的是,村子里的大秘密不能被警察关注到。”
村长听儿子这一分析,才感觉到了慌乱:“那、那你说怎么办?”
黎松知道这会儿骂亲爹蠢货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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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想说大少爷您是来录节目的,不是来做慈善的,这不归您管的事儿干嘛这么热心呢?
但话到嘴边,想起来人是让节目组的车给吓沟里去的,于是只能忍了。
盛玉霄说一不二,风风火火。
夹着黎小鸭就冲回了车上。
黎小鸭鞋都甩掉了一只。
她有些懵懵地抬起头,但只能看见这个少年线条锋利的下颌。他抿紧唇,显得很不好惹。
可黎小鸭还是挣扎着喊:“我阿爷,阿爷还没喝上水……”
盛玉霄只管黎小鸭,哪管别人死活,撇嘴说:“他有手有脚自己不会干啊?干嘛要你一个小孩儿去伺候?”
黎小鸭说:“对呀,他没有脚。”
盛玉霄:“……”
他麻木地抹了把脸,再看向被自己抓住的小孩儿。她的脸上并没有多少的悲伤和痛苦,眼神澄澈而天真,面上还带着一点坚韧。
……靠,更觉得可怜了!
盛玉霄抬手按下车窗,对外面的工作人员喊:“她爷爷没脚,你们帮着给喂点热水!”
工作人员:啊?
真成做义工的啦?
不是,说好的盛家大少爷混世魔王呢?
弹幕这会儿也沉默了下:
……这黎小鸭挺惨的啊,守着个破房子,还有个丧失劳动力需要照顾的爷爷。她家里其他人呢?
不是,你们真信啊?这不明显节目剧本?
车里。
盛玉霄把她放下,又弯腰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一滴滚烫的泪,突然掉在了盛玉霄的手背上。
盛玉霄像是被烫了一下,脸色微变,连忙去看黎小鸭的神情。他以为她被戳中了伤心事。
可黎小鸭只是满眼泪花,动了动唇,颤抖着小声说:“鞋掉了,鞋掉了一只。”
“我的鞋。”黎小鸭很难过,比爷爷没了脚还难过。
大概因为前者是沉入岁月里的漫长隐痛。
后者才是眼下逼仄生活里,不可忽视的贫穷。
我艹,这要真是节目剧本,我得说剧本写得不错……
盛玉霄这头深吸了一口气,说:“鞋嘛,没事儿,这个也赔你。”
黎小鸭含着泪点了下头。
这黎家村是真的穷,工作人员没办法,只能把黎小鸭带到村长家去洗热水澡。
村长家修了个二层水泥小楼,墙面没贴瓷砖,哪怕是在乡下也不怎么扎眼。
但和黎小鸭的家一比,这里立马就被衬托得富贵了起来。
村长听说盛大少终于来了,于是搓着手殷切地迎出了门:“来啦?床都铺好了……”
村长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看了看面前一米八的少年,少年怀里夹着个黎小鸭。
村长声音一拔高:“黎小鸭!你干什么你?”
要不是想到有摄像头,村长这会儿已经要开骂了。
呃,村长家挺有钱啊
谁发现了?村长家里等了好多个工作人员,还有提前装好的摄像头
我明白了!这里才是黎箐箐的家啊!
“别说了,盛大少路上遇见这小孩儿挺可怜,带过来洗个澡。”工作人员做主把村长推到了一旁。
盛玉霄就直接带着黎小鸭进门,上楼,不像客人,倒像主人。反正这位是嚣张跋扈惯了。
村长为了巴结盛玉霄,特地让出了主卧。主卧带浴室,盛玉霄把人往里一推:“洗吧。”
黎小鸭站在浴室里,显得弱小又可怜。
她无措地转了个圈儿,笨拙地去摸开关,摸来摸去,水喷了她一脸。
盛玉霄在外面就听见水一会儿开,一会儿关。
紧跟着门打开了,探出来一颗湿漉漉的脑袋,黎小鸭小声说:“我、我不会用。”
盛玉霄长吐了口气,想起来这小孩儿多半以前都没见过花洒这东西。
他压住门把手,步子一顿,先问:“衣服穿着吗?”
黎小鸭点了点头。
盛玉霄这才进门,破天荒地耐心地教起了黎小鸭怎么用花洒。
这么一通折腾下来,黎小鸭洗澡洗了半小时。
村长被工作人员逼着,去找了黎箐箐的衣服来给黎小鸭换。他把衣服抱在怀里,就往楼上走。
“盛大少,盛大少,我是村长啊,我来给小鸭送衣服。”村长的语气掩不住的谄媚。
门开了,但盛玉霄说:“不用了。”
他说着侧过身:“穿上了已经。”
这时候黎小鸭刚走出浴室,身上套着一件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个号的卫衣,就像穿了条肥大的裙子,底下露出细细的脚踝。
再看袖子长长,她只能抬起双手,站在那里,有点呆,更多是说不出的可爱。
盛玉霄把他的衣服给她了。
“这、这……”村长的声音顿时被掐死在了喉咙里。
这怎么能行呢?
黎小鸭,该死的黎小鸭!
这会儿摄像头也拍到了黎小鸭的模样,弹幕一下又炸了。
啊啊,ACRONYM的卫衣啊,疯了,一件一万多块啊,怎么就给她穿了?
盛玉霄你是要把你所有的衣服都给她吗?外套也给出去了……
我突然不羡慕黎箐箐了。
“过来,吹头发。”盛玉霄朝黎小鸭伸出手。
黎小鸭还是有点感冒了,她鼻子不太通气,只好瓮声瓮气地答他:“晾晾就干了。”
盛玉霄不爽地拧起眉:“晾晾?那你就得重感冒了。过来……哦,吹风机也没见过是吧?我给你吹。”盛玉霄觉得这事儿都没法假手他人。
黎小鸭抬眼,紧张地瞥了一眼村长,然后才走到盛玉霄面前。
盛玉霄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拿起那个仿制大牌的山寨吹风机,嫌恶地皱了下眉,但还是打开开关,冲着黎小鸭的脑袋吹了起来。
黎小鸭呆呆地站在那里,只感觉到一双大手不断穿过她的发丝,同时伴随着温热的风。
好暖和啊。
她从来没有这样暖和过。
盛玉霄一边吹还一边吐槽:“你这头发狗啃的?发尾参差不齐。”
黎小鸭说:“老师剪的。”
盛玉霄无语:“这什么手艺?”
等吹完头发,盛玉霄又给她卷起了长长的袖子,再把帽子给她一扣:“这样出去就不冷……”盛玉霄看着她的样子,突然顿住了声音。
卫衣帽子对她来说太大了,一扣上去直接将整个脑袋都吞掉了,只露出一点雪白的下巴。
盛玉霄蜷了蜷指尖,忍不住嘀咕,挺他妈可爱。
很快工作人员拿来了感冒药,黎小鸭一点也不怕苦,一口气把冲剂喝光,擦了擦嘴说:“我该回去了。”
盛玉霄不知为何还有点失落,但嘴上说:“行,你们谁送她回去。”
工作人员闻言长舒一口气,太好了,这祖宗终于要好好录节目了。
“等会儿,鞋……你鞋少了一只。”盛玉霄想了起来。
黎小鸭已经为自己的鞋哭过了,这会儿倒显得坚强又大方起来,她说:“没关系。”
他已经给了她很多东西了。
也许鞋还在原地等她呢。
没在原地也没关系,她还可以去垃圾堆捡。
村长迫不及待地插声:“要不,把箐箐的鞋给她穿?”
他一是想赶紧打发走黎小鸭,二是想讨好盛玉霄。
盛玉霄却很不满:“要别人的破烂干嘛?有脚气怎么办?”
村长:“……”
弹幕也是一阵:……
我竟无法反驳
镜头里,黎小鸭这时候转过身,抬手将他脸上罩住的布绑得更紧了一点。
“你去休息吧。”黎小鸭细声细气地说。
盛玉霄抱怨归抱怨,这会儿又老老实实地继续砌砖,说:“就留你一个小孩儿在这里修猪圈算怎么回事?”
为了打发这烦人的时光,盛玉霄憋着点气息,问:“之前喂猪怎么不叫上我?我还不知道你家养猪了。”
黎小鸭小声说:“因为很脏,你看了会吐的。”
盛玉霄想说大男人哪有那么娇气?
但这会儿鼻间还充斥着阵阵恶臭。
好吧。
是挺想吐的。
今晚饭估计都吃不下了。
两个人好不容易修完了猪圈。
盛玉霄说:“这得牢固了吧?”
黎小鸭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过段时间可能还会跑出来。”
盛玉霄纳闷:“是材料不够牢固吗?”
黎小鸭点头。
“那为什么不换点牢固的?”话出口,盛玉霄就想到了为什么。当然是没钱。
盛玉霄仰天吐了口气。
他在店里刷卡的时候从来不看数字,于是他也从来没想过,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是真实存在的。
“你饿了。”黎小鸭笃定地说。
盛玉霄闻声摸了摸肚皮,是有点。
黎小鸭噔噔噔跑进屋:“我给你做饭。”
今天课没上完,没蹭上食堂的饭,就只能靠自己做了。
盛玉霄追进门去的时候,就看见黎小鸭已经换掉了衣服,又洗干净了身上的污迹。
她搬着小板凳在灶前搭好,准备开始做饭。
盛玉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盛大少头一次深深觉得自己被衬得像个废物。
本来修完猪圈觉得自己不会有食欲的盛大少,还是没能拒绝黎小鸭做的饭。
蘑菇用一点点猪油炒香,再拌青菜碎和土豆泥,香得要命。
一口吞进去,顿时食欲激活,大少含泪干了两大碗。
*
盛家别墅。
当晨光照进大厅,许秋来因为有事要出门,所以早早就起来了。她坐在餐桌旁,没一会儿就听见了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她扭头看去,是黎箐箐。
“阿姨,我、我和你道歉。”黎箐箐嗫喏着说。
“道什么歉?”
“我昨天……说错了话,让你不高兴了?”
“……”许秋来有点无语,她想不通这么大点的女孩儿,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她冷淡地说:“不用道歉。”
黎箐箐揪了揪裙摆。
那是盛家送给她的见面礼,香奈儿的裙子。
她顷刻间眼底盈满了泪水:“阿姨,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也喜欢画画,我、我想跟你学画画……”
许秋来揉了揉额角:“你想学画画?”
“是,是。”
许秋来想说你没有天分,也没有审美。但话到嘴边,还是吞了下去。于是只委婉地说:“我的画,你剖析错了。你可以先多看一些比如《艺术哲学》,《500年色彩静物》之类的书……”
黎箐箐被钉在了那里。
她来的时候,特地打开了摄像头,就是想让观众看清楚许秋来的刻薄冷漠,以及她的楚楚可怜和满心孺慕。
却没想到,许秋来这是在说……她读书不多?
黎箐箐也并不相信她剖析错了。
毕竟后面的评论家差不多都是这么评价的。
就是许秋来在刻意为难她!
她放弃思考黎小鸭上辈子究竟怎么做到的了。
既然许秋来看不上她,她就会让许秋来后悔!
黎箐箐好惨
惨个屁,没人觉得她表现欲太强了吗?
实话说,还是盛大少那边好看
+1,继续去看山村生活了拜拜
视角切换。
盛玉霄和黎小鸭又一起蹲在门槛外,刷牙、洗脸。
冰凉的水让盛大少一个激灵,他蹙着眉说:“再这样下去,明年我就能和秦邃那傻逼比赛冬泳了。”
黎小鸭懵懵懂懂,问:“秦邃那傻逼是什么?”
盛玉霄笑了,冰凉的手按在黎小鸭后颈间,看得小姑娘被冻得一激灵,他坏心眼儿地笑得更欢了。
然后他才说:“是个人。”
黎小鸭托着腮:“我第一次听见人的名字这么长。”
“哈哈,秦邃是他的名字,后面那叫形容词。”
盛玉霄说着一顿,面色微微沉了沉,叮嘱黎小鸭:“以后见了他,别和他玩儿,这人可坏了。”
黎小鸭用力一点头,表示记住了。虽然她觉得,她根本不会见到那个什么秦邃那傻逼呀。
弹幕这时候倒是笑疯了。
秦家和盛家不愧这么多年的世敌
谁能告诉我?秦邃是谁?
海市SKP知道吗?对,就那个汇聚了所有大牌一线的顶奢商场,他家的。
谁上围脖@他一下?我要看乐子!
@秦邃的围脖被庞大又纷杂的网络信息给淹没了。
不过《交换人生》这档节目,倒是实打实地因为大少爷撵猪上热搜了。
热搜的扩散速度之快,盛大少的对头,秦家的独子——秦邃也从朋友手机上看见了。
“盛玉霄被鬼上身了?”秦邃的反应和许秋来当初一模一样。
“这也太丢脸了,盛玉霄竟然也愿意录这么个破节目!”秦邃的朋友也忍不住啧啧出声。
旁边有人探头过来,指了指手机屏幕里的小女孩儿:“是因为她吧?”
“她?她是谁?”
“节目当地的村民,年纪不大,六七岁好像。盛玉霄本来是要去当地村长家录节目,后来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改到她家去了。”
秦邃听着他们热切的讨论,站起身,吐出两个字:“无聊。”
“哎,哎,秦少别走啊。不一起看盛玉霄的乐子?”
“懒得看傻逼。”
秦邃高贵冷艳地说完,就让司机载他回了家。
难得一见的秦总和秦太太居然也在家,秦邃一进门就觉得电视机传来的声音有点耳熟,扭头一看。
镜头里不是盛玉霄是谁?
怎么到处都在看这东西?
秦邃皱了皱眉,正要上楼。
却听见他妈嘴里突然爆出了一句令人惊恐的话:“哎,我看盛玉霄现在这个转变就很好嘛!录个节目,见效这么快,不如把秦邃也送过去试试?”
“也、也巧,我快破产了,当时正在处理房产出售的事。收拾完房子里的东西,一出来,就撞上那个黎洪光抱着小鸭。我……我确实是想挟功好求投资,我心思不纯,我……”
窦大伟一个大男人在巨大的压力下,说着说着还有些哽咽。
黎小鸭从兜里掏啊掏,递了一张纸给他,小声说:“论迹不论心。”
窦大伟愣了下,然后狂喜着点头:“对对,论迹不论心,谢谢你,谢谢你小姑娘。你,你懂得真多!这有哲理的话,你都会说呢!”
黎小鸭的声音更小了:“妈妈教的。”
不过紧跟着,她话音一转:“但你救的是我呀,怎么可以要求盛玉霄呢?”
盛玉霄拍了下她的头:“没大没小,什么时候才知道叫哥哥?”
黎小鸭甩了甩脑袋,说:“叔叔,我很感激你。我可以报答你,但是……”
“没什么但是,还想和我分那么清楚啊?”盛玉霄轻嗤一声,看向窦大伟,“行了,什么工厂,说清楚。把你们厂子的经营情况写成报告给我,还要做个投资方案……写清楚需要的金额,分别用于什么地方,预计什么时候回本。”
窦大伟顿时惊叹万分。
不愧是顶级豪门出来的大少爷,和其他富二代完全不同。
这位高中都还没毕业,但对这些事已经驾轻就熟了,完全没有头脑一热就答应。
这位大少爷相当理智……
可是问题就在这里了。
窦大伟苦着脸,心想怎么才能劝这位大少爷舍钱投资一个很可能还要亏损好几年的企业呢?
盛玉霄看着他为难的脸色,瞬间也明白了:“看来你很清楚你手里的厂子赚不了钱。”
窦大伟着急地说:“您听说过‘千金方’吗?”
“只听过孙思邈著的《千金要方》。”
“一个意思!古人认为人命重于千金,所以将救命的药方起之为千金方。我们本来是个药企,专做中医药,曾经推出过‘四逆’‘温脾金’‘白头翁’等药,我们将这些合成的方子称作‘千金方’,在数十年前,也是鼎鼎有名的。
“那时候还是我父亲当家,生意做大之后,生意伙伴劝他去大城市发展,他不去,他说只有这个穷苦地方长出来的草药才是更地道的。一味药材好不好,除了要看处理手法,还要看其生长环境,比如藏红花长在伊朗的最正宗,天麻长在神农架的最正宗……”
窦大伟抹了把脸:“但是啊,小地方的人啊,他短视。我父亲本意是想帮助家乡增设岗位,咱们生意做得越大,当地人也就能被惠及。谁知道……谁知道企业里的人,盗了秘方往外卖!之后我父亲一病,药企就彻底不行了。”
“一直传到我手上,药企变成了一个只处理生产药材的厂子。现在厂子也快垮了。有外企想拿一百万就给收购了,我知道他们要的不是厂,要的是我父亲生前留给我的最后一个秘方。”
窦大伟渴求地看着盛玉霄:“我不想卖,我真的不想卖给外企。可是股东们都撑不下去了,都想卖了算了……不行啊,我想它活下来。”
黎小鸭听不太懂,只看出了窦大伟的绝望和痛苦,于是她又掏了掏兜,给他递了一张纸。
窦大伟说了声“谢谢”,抓着纸擦了擦脸。
“盛大少,求求你,我不是道德绑架你,我就是,就是不甘心,哪怕有最后一点机会,我也得试试!”窦大伟快给盛玉霄跪下了。
盛玉霄挑了下眉,垂眸看向黎小鸭:“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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