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也是实力派作者“舒曼”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爸爸好当不?”“……”秦先生冷冷一眼刀过去。萧景轩笑了笑,走到病房门口朝里看了眼,有点惊讶:“都睡了?”下一秒,又发现新的疑点。“怎么那么多人?那两个年轻女人干嘛的?”秦慕深忙了一天,加上昨晚也没怎么睡,这会儿疲惫不堪,放松下来后活动着僵硬的颈椎。漫不经心的动作也透着一股子倨傲高冷。......
《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秦慕深觉得,这一对小崽子肯定遗传了那女人的倔脾气。
医护都说,没见过刚出生就这么犟的宝宝,奶粉不吃,别人的奶水不吃,竟只认准了亲妈的味道。
“咕咚、咕咚……”
兄妹俩满足的吞咽声在安静的病房里回响,两小瓶奶很快见底,早已哭累的小磨人精直接入睡,连拍嗝都没醒。
一群人舒了口气,放松下来。
秦慕深见一群人围着俩娃,放心,也转身走出病房。
刚抬头,瞥见身穿白大褂的好友走来。
萧景轩没错过他脸上的抑郁之色,开口就嘲讽:“爸爸好当不?”
“……”秦先生冷冷一眼刀过去。
萧景轩笑了笑,走到病房门口朝里看了眼,有点惊讶:“都睡了?”
下一秒,又发现新的疑点。
“怎么那么多人?那两个年轻女人干嘛的?”
秦慕深忙了一天,加上昨晚也没怎么睡,这会儿疲惫不堪,放松下来后活动着僵硬的颈椎。
漫不经心的动作也透着一股子倨傲高冷。
“奶妈。”
“什么?”萧景轩吃了一惊,转身走向他,歪着头不敢置信,“奶……奶妈?你……你脑子有毛病啊!放着自家亲生的不用,去外面找野生的?”
秦慕深无动于衷,“身体做过全面检查,健康的。”
“不止是这个问题!哎呀你……你简直就——”萧景轩气得手抖,指着他都不知如何开骂了。
秦慕深口渴,见走廊尽头有自动贩卖机,转身走去。
萧景轩跟上,认真地问:“你一定要跟温舒曼离婚?说实话,我觉得她挺不错的,除了出身差了点,人家容貌、学历、性格,样样出众——你就算不相信她,也要相信老太太当初的眼光啊!她的得意门生,不会差的!”
秦慕深的奶奶是温舒曼的研究生导师,也就是这个原因,两人相识的。
秦慕深走到自动贩卖机面前,拿出手机扫码,买水,闻言神色毫无波澜:“我这个样子,跟人家过下去,不是祸害人吗?再说,她跟我结婚也就是为了钱,人家也没想跟我做真夫妻。”
他记得,那女人有个青梅竹马的男友。
只是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联系。
“她可以为了钱跟你结婚,那你就继续用你的钞能力,让她为了钱再给你孩子当妈呗。感情这回事,日久生情,你懂的。”
秦慕深取了水,拧开瓶盖,仰头喝水前自嘲地笑了笑:“日,久生情。”
“嗨!”萧景轩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连忙解释,“我不是那意思,你想多了!”
秦慕深往回走,萧景轩又跟上去,低声说:“治疗了几年,你都没试试,怎么知道没好?你手里老婆是现成的,不用白不用。她年纪也不小了,现在娃都生了,只要你对他好点,以你这条件,哪个女人不心动?”
秦慕深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一心撮合的好友,眉心皱了皱:“万一试了……还是不行,怎么办?”
他这毛病,连自己爹妈都不知道,要在一个不算熟悉的女人面前暴露?
他无法想象若是“不行”的话,那女人是什么表情。
“那……那……”萧景轩愣住了,一时语塞。
————
翌日。
温舒曼一早醒来,便觉得身体不对劲。
胸疼,腋下疼,头疼,浑身无力。
医生过来查房,也很快发现问题,让护士给她量体温,吓了一跳!
高烧39.5°!
医生很有经验,很快判断出她是急性乳腺炎,引发高烧。
温舒曼凄凄惨惨地躺着,胸口像压着巨石,说话都有气无力:“医生,我现在怎么办啊……好痛,好难受……”
“痛也没办法,你赶紧把奶水排空,再堵下去更严重。”医生说完,叮嘱护士过来帮她。
温舒曼虚弱地坐起身,靠在床头,护士还没开始操作,只是碰到她,便痛的惨叫出声。
“不行……太疼了,太疼了……”她本能地阻止护士的动作,疼得眼泪直掉。
医生沉着脸,也很为难:“知道你疼,可这是必经之路。你不排空,那就叫催乳师过来帮你按摩,那更痛!”
“不,不用……”温舒曼连连摇头,眼泪止不住。
她不是矫揉造作的娇生女,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早就锻就了她坚韧能忍的性子。
可女人特殊敏感部位的疼痛,还是叫她无法承受。
气氛正僵着,病房门被敲响。
医生随手把床边的帘子一拉,回头见是男性到访,说:“产妇现在不方便见客 ,有事等会儿再说。”
冯潜是奉命来催温舒曼签离婚协议的。
见医生还在查房,他也及时止住了脚步。
不过,没等他退出,忽闻一声惨叫。
“温小姐,你忍忍,知道你疼,但这没办法……”
“不行不行,太痛了,真的忍不了……”
冯潜吓得回头,连忙问:“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医生道:“急性乳腺炎,高烧39.5°。”
冯潜一未婚大老爷们儿,他懂什么,可温舒曼一声一声凄厉压抑的惨叫求饶声,让他毛骨悚然。
帘布里,温舒曼疼得快要晕死过去,压着护士的手,说什么都不肯了。
医生叹息一声,转身出去,拿出手机打电话。
这房的病人特殊,她得跟院长请示下。
而吓到失神的冯潜,也赶紧跑去跟老板汇报情况。
他形容得很恐怖:“秦总,夫人……夫人病得很严重,你快去看看吧!”
秦慕深正观赏着一儿一女洗澡,画面温馨逗趣,闻言脸色一凛,“病了?什么病?”
冯潜:“医生说,是急症!急症!”
男人眉眼陡沉,神色严肃,转身就走。
没想到,等他赶去病房,正好见萧景轩也到了。
院长出面——这让秦慕深心里沉沉一坠,难道那女人病情危重?
“她怎么了?什么病?”压着心头的惊慌,他低声问好友。
萧景轩给温舒曼检查完,离开病床时,故意把帘布扯开了一点。
冯潜立刻转身出去,把门关好。
“急性乳腺炎,堵得很严重,都跟石头一样硬了。”萧景轩语气严肃,脸色也沉。
秦慕深启动车子,侧脸颜值更显优越,冷酷中带着成熟迷人的魅力,一惯疏离:“不用客气,毕竟你出了什么事,我儿子女儿又要饿肚子。”
“……”温舒曼无言以对。
原来,这份破天荒的“救助”,也是看在她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
放着正常人,此时多多少少要问句刚才到底怎么了,可秦慕深对这丝毫不感兴趣,只顾专注开车。
温舒曼第一次坐他的车,看着他认真开车的模样,竟觉得分外养眼。
明明是同样的开车姿势,可他好像浑身都散发着尊贵优雅的气息,高人一等。
察觉到自己在瞎想,她马上收回视线,转头看着窗外的街灯。
思绪一平静,她又想到周奕辰今晚的所作所为,顿时悲从中来。
原来,奕辰哥也是早早就喜欢她了。
可为什么以前不说呢?
他甚至在大学里还谈过恋爱,只是后来毕业时,因为对方要去外地工作,而他要回老家创业,两人不得不分手。
一直以来,她以为只有自己在暗恋。
以为周奕辰对她所有的好,所有的照顾,都是出自哥哥对妹妹的关爱。
如今才知,他也爱了那么多年。
想到奕辰哥抱着自己深情表白的一幕,温舒曼又止不住红了眼眶。
曾经是她多么祈盼的画面啊,可如今,却成了她的累赘和压力。
从答应跟秦慕深结婚生子的那天,她就做好了此生孤独终老的打算。
毕竟,没人能接受一个为了钱而出卖自己身体的坏女人吧。
她配不上奕辰哥了。
恍惚中,她听到开车的男人在打电话,空白消沉的大脑又重新恢复意识。
“满脸血,不知道伤口深不深……走不了路,可能伤了腿,骨折?不知道……”
秦慕深一边开车一边跟蓝牙耳机另一边的好兄弟通话。
许是那边问得过于详细了,他顿时又不耐烦:“我要是什么都知道,还找医生干什么?你赶紧安排人等着,我一会儿到。”
挂了电话,车厢里又恢复安静。
温舒曼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可看着男人冷峻深邃的侧脸,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威严感,让她又退缩了。
到了医院,秦慕深又抱她下车。
好在刚转身,就有医护推着车床迎上来。
萧院长亲自带着人等在急诊科门口,医护把温舒曼扶上了车床躺着,赶紧推进去。
“啧啧……”萧景轩打量着好友,一脸狭促的笑,“真是铁树开花水倒流,秦冰块也懂得怜香惜玉了。”
秦慕深递了个冷冷的眼刀。
两人进了医院,温舒曼已经被送进去做检查,处理伤口了。
萧景轩抬腕看了看时间,好奇:“这都凌晨了,你去人家家里做什么?”
秦先生低声道:“加班晚,离开公司时,秦婶说家里母乳不够了,我过去拿。”
“噢……”萧景轩点点头,心领神会——看来,秦婶子跟他的想法一样,都在暗戳戳地给他俩牵红线。
瞧瞧,今晚这不就搭上线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察觉到好友一脸猥琐,秦慕深横了眼。
“没有没有……”萧景轩连连摆手,又摩挲着下巴好奇问道,“所以,这大半夜的她怎么弄成这样?在家摔的?”
“她那个青梅竹马,喝醉了耍酒疯,打的。”秦慕深并没有了解过事情经过,只是凭自己理解,这般以为。
“什么?”萧景轩大吃一惊,“家暴?”
“她丈夫是我,这算哪门子家暴!”
又不是他打的。
萧景轩看向他,“你这句话接得真顺溜——话说,婚还没离?”
秦慕深:“……”
离婚协议是签了,可她坐月子,而他最近忙,还没空去办手续。
所以法律意义上来讲,他们的确还是夫妻。
落下的大掌被她吓得一抖,连忙握拳移开了,他心慌震惊地抬眸看向女人,俊脸明显别扭尴尬。
而被吓到的不止是他。
温舒曼从噩梦惊醒,眼睛一睁开看到床边坐着个人,还离她那么近!
她也差点魂飞魄散!
那句话脱口而出,等察觉到男人的惊愕,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胸前有只手臂。
而细细一看……自己居然紧紧抱着他的手!
她再次受惊,忙一把撇开那条手臂,身体本能坐起往床头靠了靠,眼眸惊慌闪烁:“对……对不起……我可能做梦糊涂了——”说完,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又眼眸圆瞪:“不过昨晚,你不是去睡书房了吗?
怎么一大早的……”出现在主卧?
还坐在床边离她这么近?
她这话虽是困惑,却明显带着质问的语气——仿佛在说,你是不是趁我睡着而图谋不轨?
秦慕深心跳还没平复,反应慢了半拍,等意识到自己被当成流氓,他瞬间恢复冷漠:“怎么,我的地盘我还不能进来了?”
话音未落,男人挺拔修长的身躯站起。
温舒曼眼眸瞪首,这才发现他衣衫不整。
借着昏暗朦胧的光线,他结实性感的身躯若隐若现,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既不夸张,又不羸弱,长裤腰间还松垮地坠着皮带,腰间完美的人鱼线蜿蜒而下,没入腰带……温舒曼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一个男人的身体,以前跟周奕辰相处,哪怕大夏天,他也会穿个老干部背心。
所以这样性感养眼的画面,诱惑力十足,看得她目瞪口呆,都忘了移开视线。
反倒秦慕深蛮不自在,冷着脸一把扯了衬衣,转身走开:“我过来换衣服,见你鬼哭狼嚎的,看你是不是中邪了。”
他说话向来毒舌,温舒曼都习惯了,也没跟他计较。
心底里,还觉得有丝丝温暖。
原来,他这么冷漠威严的性子,也还是懂关心人的,否则连过来看看都不会。
而周奕辰那么温暖阳光的一个人,却也有狭隘、阴暗甚至暴躁的一面。
“谢谢你……”愣了几秒,她低声喏喏地道谢。
秦慕深没理会,很快从衣帽间出来,胳膊上还搭着几件衣服:“谢就不必了,毕竟也是为我自己的孩子。
我要出差几天,你就在这边住着,后天两个孩子要去医院复查,你若方便就帮忙照顾下。”
他鲜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温舒曼很认真听着。
没等她回应,男人挺拔昂扬的身躯己经走到门口。
门板打开、关上,卧室归于宁静。
可温舒曼眼前,还停留着门板打开那一瞬间,走廊里光线射进来,他迎光走出去的背影。
秦慕深样貌十分俊朗,而且气质高冷绝尘,这点她在当初跟他相亲见第一面时,就发现了。
今天才知,原来他身材也很性感迷人,连背影都那么清俊优雅。
陷入遐想中的温舒曼,浑然不觉自己对这个曾深恶痛绝的冷漠男人有了好感。
走廊里,秦婶见男主人从主卧出来,一脸笑地迎上来:“少爷昨晚睡得可好?”
“……”秦慕深眉心紧蹙,不想说话。
书房的沙发有点硬,他睡得很不好!
“小曼醒了没?
孩子们起床了,没哭,但估摸着也饿了。”
秦婶怕打扰他们,没抱孩子过去。
男人这才开口:“她醒了,抱去喂奶吧。”
“哎哎!
这就去!”
两个月嫂抱着孩子们过来,经过秦慕深身边时,男人伸手逗了逗兄妹俩。
看着一双可爱伶俐的儿女,他冷漠威严的俊脸总算柔和了些,薄唇微勾:“爸爸出差几天,妈妈在,乖乖听话。”
秦婶一听这话,心中大喜。
看来,女主人真正回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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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奕辰脸色一怔,回过神来,抬步走近,开口时,嗓音明显暗哑:“曼曼……奕辰哥来接你回去。”
看到温舒曼的第一眼,周奕辰心里同样百感交集。
他用整个少年时光尽心呵护的女孩儿,原以为能等到自己事业有成的那天,大大方方地跟她表白,风风光光地与她结婚——却不想,她那么突兀地嫁给了有钱人,帮人生子。
这短短几步走过来,没人知道他心里有多痛苦,多不甘,多愤懑!
周奕辰缓缓走到温舒曼面前站定,两人四目相对。
他看着许久未见的心爱姑娘,压着心头翻滚的浪潮,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傻丫头,长胖了。”
温舒曼眼含泪光,笑了笑,“嗯,还变丑了。”
“没有,曼曼是最漂亮的,胖了也是最漂亮的。”
他心酸地说完,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将女人拥进怀里。
温舒曼愕然,身体僵硬地靠在他怀里,双手犹豫地抬了抬,却没敢回抱他。
这个拥抱,她曾期盼过很久。
但现在如愿,却让她满心歉疚。
她不配了。
“奕辰哥……”她深深吸了口男人身上的气息,却不敢沉沦,哑着嗓子喊了句,伸手推他。
可周奕辰却不放,反而抱得更紧:“傻丫头,别哭,奕辰哥知道你受委屈了。”
这话一出,她越发潸然泪下。
挣扎推拒的手,也停了住。
正当两人沉浸在久别重逢的百感交集中时,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温舒曼骤然一惊,含泪微阖的眼眸睁开,越过周奕辰的肩膀,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秦慕深。
下一秒,她连忙推开周奕辰。
那惊惶心虚的模样,好像偷情的妻子被丈夫当场抓包。
好吧……从法律层面上来说,眼下一幕的确是这般。
秦慕深过来,本是想催她把离婚协议签了再走,谁知竟瞧见这一幕。
怎么说呢?虽然他对这女人毫无感情,娶她只是交易,可当她顶着秦太太的身份公然会情郎还被他当场撞见——这顶绿帽来得如此猝不及防,让他心里没来由烧起一把火。
“这位是谁,不介绍一下?”他眸光暗沉,嘴角勾起凉薄的笑,抬步走近时,慢条斯理地开口。
温舒曼皱眉,心里七上八下,不懂这人什么意思。
以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介绍的必要?
周奕辰转身,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气场强大的男人,心中本能地升起敌意。
他早就通过各种渠道把“情敌”打听清楚了。
秦慕深,云城秦家太子爷,秦云集团执行总裁,世人眼中名副其实的顶级富豪,年轻有为、权势滔天。
他极为仰慕这种有能力的强势男人,但因为特殊原因,又无比憎恨这个男人。
见他来者不善,曼曼明显有些惧怕他,周奕辰悄然挪动了步,将温舒曼护在身后,礼貌却疏离地开口:“秦先生,我来接我妹妹,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秦慕深站定,微微蹙眉,一幅玩味般的口吻:“只是……妹妹?”
温舒曼耳根子一抖,什么意思?
秦慕深启动车子,侧脸颜值更显优越,冷酷中带着成熟迷人的魅力,一惯疏离:“不用客气,毕竟你出了什么事,我儿子女儿又要饿肚子。”
“……”温舒曼无言以对。
原来,这份破天荒的“救助”,也是看在她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
放着正常人,此时多多少少要问句刚才到底怎么了,可秦慕深对这丝毫不感兴趣,只顾专注开车。
温舒曼第一次坐他的车,看着他认真开车的模样,竟觉得分外养眼。
明明是同样的开车姿势,可他好像浑身都散发着尊贵优雅的气息,高人一等。
察觉到自己在瞎想,她马上收回视线,转头看着窗外的街灯。
思绪一平静,她又想到周奕辰今晚的所作所为,顿时悲从中来。
原来,奕辰哥也是早早就喜欢她了。
可为什么以前不说呢?
他甚至在大学里还谈过恋爱,只是后来毕业时,因为对方要去外地工作,而他要回老家创业,两人不得不分手。
一首以来,她以为只有自己在暗恋。
以为周奕辰对她所有的好,所有的照顾,都是出自哥哥对妹妹的关爱。
如今才知,他也爱了那么多年。
想到奕辰哥抱着自己深情表白的一幕,温舒曼又止不住红了眼眶。
曾经是她多么祈盼的画面啊,可如今,却成了她的累赘和压力。
从答应跟秦慕深结婚生子的那天,她就做好了此生孤独终老的打算。
毕竟,没人能接受一个为了钱而出卖自己身体的坏女人吧。
她配不上奕辰哥了。
恍惚中,她听到开车的男人在打电话,空白消沉的大脑又重新恢复意识。
“满脸血,不知道伤口深不深……走不了路,可能伤了腿,骨折?
不知道……”秦慕深一边开车一边跟蓝牙耳机另一边的好兄弟通话。
许是那边问得过于详细了,他顿时又不耐烦:“我要是什么都知道,还找医生干什么?
你赶紧安排人等着,我一会儿到。”
挂了电话,车厢里又恢复安静。
温舒曼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可看着男人冷峻深邃的侧脸,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威严感,让她又退缩了。
到了医院,秦慕深又抱她下车。
好在刚转身,就有医护推着车床迎上来。
萧院长亲自带着人等在急诊科门口,医护把温舒曼扶上了车床躺着,赶紧推进去。
“啧啧……”萧景轩打量着好友,一脸狭促的笑,“真是铁树开花水倒流,秦冰块也懂得怜香惜玉了。”
秦慕深递了个冷冷的眼刀。
两人进了医院,温舒曼己经被送进去做检查,处理伤口了。
萧景轩抬腕看了看时间,好奇:“这都凌晨了,你去人家家里做什么?”
秦先生低声道:“加班晚,离开公司时,秦婶说家里母乳不够了,我过去拿。”
“噢……”萧景轩点点头,心领神会——看来,秦婶子跟他的想法一样,都在暗戳戳地给他俩牵红线。
瞧瞧,今晚这不就搭上线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
察觉到好友一脸猥琐,秦慕深横了眼。
“没有没有……”萧景轩连连摆手,又摩挲着下巴好奇问道,“所以,这大半夜的她怎么弄成这样?
在家摔的?”
“她那个青梅竹马,喝醉了耍酒疯,打的。”
秦慕深并没有了解过事情经过,只是凭自己理解,这般以为。
“什么?”
萧景轩大吃一惊,“家暴?”
“她丈夫是我,这算哪门子家暴!”
又不是他打的。
萧景轩看向他,“你这句话接得真顺溜——话说,婚还没离?”
秦慕深:“……”离婚协议是签了,可她坐月子,而他最近忙,还没空去办手续。
所以法律意义上来讲,他们的确还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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