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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精彩片段
傅星寒没有料到,墨泽江居然会拦他的手。
这江城里,墨泽江是出了名的性格冷漠不管闲事,而且他没记错的话,沈言这事还跟墨泽江的姑父赵康成有关,他更应该不会管。
之前赵康成做的那些无法无天的事情多了去了,就是闹到了墨泽江的眼皮子底下,他也从不会抬眼多看一下。
可这样的一个人,他居然破天荒地帮起沈言来了。
傅星寒视线落到沈言身上的男士衬衣上,突然就明白了,这个女人,还真是下贱到没了底线!
傅星寒并不想跟墨泽江起了冲突,生意场上往来频繁的人,真闹翻了,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他不会干。
他直接拽起沈言的手腕,不由分说往外面走。
墨泽江在后面看着,恢复了事不关己的神色,没再多说。
他今天管的,已经够多了。
一将沈言拽上了车,傅星寒就发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往后一推,沈言的脑后撞到了车窗上,“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傅星寒怒声道:“说,你跟他都干了些什么?”
沈言最清楚,像他这种人,她越是解释,他就越会认定她是心虚狡辩。
想到他将她丢到包厢里,被赵康成那样羞辱折磨,沈言低声就笑了:“干了什么,你不会看吗?”
她浑身上下穿的,可没一样东西是自己的了。
因为从包厢逃出来的时候,身上沾满了血,高跟鞋也匆忙跑丢了一只。
她现在身上只有一件到大腿的男士衬衣,是刚刚在墨家庄园时,管家看她可怜,让女佣帮她换了件刚摘吊牌的衬衣。
连脚上的鞋子,也是女佣拿来的拖鞋。
傅星寒从上往下打量她一眼,拳头攥得作响,眸底猩红更甚。
他发狠地一拳砸在了她身侧的车门上,突然反应过来一个问题,她现在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傅星寒想起一年前,有一晚他喝多了,在床上折腾了她一整夜,第二天她说话时,嗓子似乎就是这个样子的。
他火气“噌”就上来了,掐住她脖子的掌心猛然用力:“嗓子都成这样了,看来玩得是很痛快啊。在赵总面前装贞洁烈女,原来是嫌赵总权势不够大,你倒还挺会挑男人啊!”
沈言嗓子本来就被灼伤了,现在被他这样死死掐着,疼到血腥味在唇齿和喉咙口迅速蔓延开来。
她丝毫都不想在他眼前解释什么了,只是笑:“傅先生谬赞了。”
傅星寒掐住她脖子的手,狠狠将她甩到了一旁。
沈言的头砸向身旁的座椅靠背,身体一时失控,差点从座椅上摔了下去。
傅星寒直接拿出手机打电话:“好样的沈言,我今天倒要好好看看,你到底有多沉得住气!”
电话接通,傅星寒冷声道:“将沈宇给我弄到醉今朝来。我管他有没有重病发作,只要还有一口气,就给我弄过来。”
电话那端吵闹的声音响起,傅星寒故意开了扩音。
江愉辰恼怒的声音传过来,应该是在阻拦要带走沈宇的人:“他现在受不得刺激,你们这样强制带走他是违法的,出了好歹你们付得起责任吗?”
傅星寒挂断了电话,那边的吵闹声戛然而止。
他看向握紧了拳头沉默下来的沈言,嗤笑出声:“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尽管多说说看,你跟墨总之间恩爱的细节,沈言,你让我不痛快了,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千百倍的不痛快。”
沈言牙关打颤,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刚刚电话里江愉辰的声音。
“冤有头债有主,傅星寒,你有事冲我来,欺负一个无辜的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傅星寒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无辜的小孩子?沈小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弟弟上午才持刀伤了嘉月,沈小姐口口声声要乖乖替你弟弟赎罪,却这样不听话,那你弟弟又怎么能无辜?”
沈宇的身体禁不起折腾,刚刚电话里江愉辰的那些话,应该也是沈宇的身体生病了,现在才不能离开医院。
心脏病发作的时候,有多痛苦和危险,沈言感同身受过,所以最清楚不过。
她到底是软了语气:“是赵康成他逼我的,我的嗓子也是因为他,我跑出来才被墨总救下的。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别动我弟弟,你想怎样都行。”
傅星寒听着她嘶哑的声音,只觉得刺耳至极。
她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现在担心你弟弟了,就知道撒谎狡辩了?沈言,墨泽江是什么人我最清楚,没有到手的好处,他会帮你,你做梦呢?像你这种人,除了一具肮脏的身子,你还能给他什么好处?”
他说的话难听至极,在沈言恼怒扬手时,他迅速扼住了她的手腕:“沈言,我还真该好好给你点教训,让你长长记性学乖一点。”
车在醉今朝外面停下来,傅星寒将沈言拽下车,直接乘电梯去了顶楼客房里。
医院离这边近一些,房间里沈宇已经被人带过来了,面色泛白地被人按在了地上。
沈言激动地想要过去,肩膀被傅星寒按住,按坐到了床上。
他满意地垂眸细细打量她这副慌张的模样:“急什么?好戏才刚开始,明叔,把东西给沈小姐,让她好好看看。这适配的心脏能找到,还真是不容易啊,你那个江医生,费了不小的心思吧?”
沈言脑子里嗡嗡作响,夺过了明叔递过来的一叠单子。
傅星寒继续道:“刚找到的,你那江医生高兴着呢,刚要留你弟弟在医院,就是要让他准备心脏移植。可惜不巧,院长将资料先送我这里来了。”
他话落,不急不慢地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杀人犯,怎么会有资格还接受别人的心脏捐献呢?”
沈言额上直冒冷汗,适配的心脏,一个人一辈子能找到一个,都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了。
为了这颗心脏,江愉辰帮她找了整整一年了。
傅星寒手里的电话已经拨通,他含笑垂眸看着沈言,一字一句开口:“是周先生的家属吗,我是沈宇的监护人,您那边的心脏,我们不需要了,多谢您……”
沈言通红着眼睛跪了下去,心上如同刀子一刀一刀在切:“不要,求求你,求你不要这样。”
傅星寒眉心微蹙了一下,还是狠心没有改口:“好就这样,我们不需要了,多谢。”
他挂断了电话,沈言发疯一般去抢夺他手里的手机。
沈宇怒声道:“姐姐,姐姐我没事,心脏没了可以再找,大不了我不换了,你别求他。”
傅星寒冷笑出声:“看你弟弟多懂事,知道心疼你,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怎么就不会替他想想呢?”
他挥手,示意保镖跟明叔将沈宇带走。
客房里只剩下他跟沈言两个人,傅星寒蹲身下来,挑起了沈言的下巴:“我提醒过你了,你不乖,就等着给你奶奶和弟弟收尸吧。
这一次是你弟弟,下一次就是你奶奶,只要你不心疼,我就肯定不手软。”
沈言的牙关疯狂打颤,看向他的眼神,由乞求到绝望,直到只剩下彻底的恨意。
她突然失控地起身,抓起了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
傅星寒没有料到她会这样,他以为她该学乖了。
本以为她是要伤害自己,他想阻拦,可她手里的刀,在扎向自己心口的那一刹那,猛然调转了方向,狠狠刺向了靠近过来的傅星寒的心脏。
她用了余下所有的力道,刀刃割破皮肉,他心口有血色迅速流出,随即是他眉心死死拧紧。
“傅星寒,你去死吧!”
墨泽江也不急着走,神色如常打了声招呼:“傅总,巧。”
傅星寒克制着怒意,看向墨泽江身后的病房:“墨先生是来看母亲的?”
墨泽江应声:“嗯,今天刚好有空。我多嘴一句,沈小姐看着挺正常,傅总将人送来精神病院,没这个必要吧?”
正常人待在精神病院,天天跟一群有心理疾病的人打交道,怕是没问题都得被逼出点问题来了。
傅星寒面色不悦:“或许我应该跟墨先生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夫人,不是沈小姐。我送我夫人来这治病,似乎跟墨先生无关。”
墨泽江低笑:“是吗?都说傅总在商场雷厉风行,该不手软的绝不手软,现在看来,对自己的夫人也一样下得去手啊。”
傅星寒表面上的客套也没了:“墨先生,你今天管得有点多了,我对自己的夫人做什么,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墨泽江含笑的眸子落到沈言身上:“有什么需要帮忙吗?我这人不大喜欢多管闲事,但偶尔心情好了,也是可以管管的。”
傅星寒面色彻底黑了,墨泽江话里是显而易见地挑衅,这是要给沈言出头了。
他没记错的话,沈言跟墨泽江也才见了两次。
上次是醉今朝,再就是现在了吧?
沈言不会牵连到墨泽江,摇头:“不用,谢谢墨先生。”
墨泽江也不多说,笑着点头:“好,失陪。”
他回身,回了病房。
傅星寒面上的怒意几乎是倾泻而出,沉着脸几步逼近过去,拽住沈言往走廊尽头走。
他刚回去的路上,就接到了电话,说沈言被墨泽江带走了。
帮沈言安排病房的护士,还看到了沈言给墨泽江的母亲按摩双腿。
傅星寒一直觉得,自己瘫痪那一年是很丢脸的,如今一切回归了正轨,他从不愿意跟人提及那些事情。
连带着帮他按摩了一年的沈言,他也不许她将自己会按摩的事情说出去,更不许她用同样的方式去帮助别人。
可如今她为了讨好墨泽江,显然是将他说过的话,全当耳旁风了。
想到这些,傅星寒觉得更加怒不可遏,将沈言拽到了走廊尽头,再将她的后背按在了窗户旁的墙面上。
“精神病院都拦不住你勾男人,沈言,你不要告诉我,墨泽江刚好今天来看他母亲,就是因为你。”
沈言看着他,感觉他这样不由分说泄愤的模样,浑如一只跳梁小丑:“你真看得起我,你的意思,是我将墨先生叫过来的。”
傅星寒越看她越觉得刺眼:“墨先生?沈言,你们才见了两次吧,叫得挺亲昵啊。”
沈言很怀疑,傅星寒是真的脑子有问题,“墨先生”这三个字,到底哪一个字和亲昵沾边了?
但眼前人这副模样,显然她只要说话就是错的,至于解释,更是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不想再说话,清楚也走不掉,索性由着他按着她肩膀对她冷嘲热讽。
傅星寒讽刺出声:“你不就是想勾引他墨泽江,才故意一次次在他眼前装可怜,在他眼前展示你那些所谓的本事?沈言,你那些肮脏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沈言一个字不回,看着他薄唇一张一合,只当外面的蝉在叫。
傅星寒声音还在继续:“像你这样的女人……”
他每次讽刺她,来来回回也都是那几句话,沈言听着腻,更别说再有多少情绪波动了。
她心里默念数羊,数到了一千,傅星寒的声音还没停,她又从头再数了一遍。
她发现这方法是真的不错,她终于能心平气和面无表情地面对他的嘲讽,甚至脑子里一专心数羊,也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了。
原来数羊也不只有催眠这一种作用,沈言觉得,以后这方法应该多用,跟傅星寒较劲起争执,大概是这世上最愚蠢的做法。
傅星寒讽刺了她半天,气也撒得差不多了,还正想反思自己有些话是不是说得太过了,她大概是被噎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还打算缓一点语气,声音刚停下来,冷不防听到了沈言极低的一句:“七百三十二。”
他黑了脸:“什么?”
沈言数了半天,突然被打断,下意识皱了眉头,随即反应过来,傅星寒声音停了。
她有轻度强迫症,很想让他再多说几句,等她数够一千。
但现在被强制打断,也只能作罢。
她抬眸去看他:“好我听明白了,我都知道了。”
傅星寒显然对她这样敷衍的反应很不满意,冷声道:“你听明白了什么?”
沈言沉默了两秒:“要不你再说一遍?”
眼前人刚消下去的火气,“噌”一下又被她激了起来。
傅星寒气得抬手捏了她的下巴,逼她抬着头看着他,她一低头下去,就不知道在碎碎念些什么。
“我警告你,别总自以为是,以后按摩那些见不得台面的本事,就不要在别人面前展示了。你真以为那些东西能讨好墨泽江吗,他只会觉得你是个笑话。”
沈言发现,哪怕她尽量去无视他的羞辱讽刺,有些话,她还是做不到不在意的。
比如傅星寒一次次讽刺,她会帮人按摩康复,是多么低人一等、多么被人不齿的本事。
她看着他,没忍住生笑:“傅先生现在知道我丢脸,知道我上不得台面了?
可我也就是凭着那一点上不得台面的本事,让你此刻能正常地站在我面前,否则或许今天,你会不会还瘫痪在床,都未可知。”
傅星寒很不喜欢她说那些事情:“闭嘴,别总以为,我能好起来真的是因为你。”
沈言点头:“对,当然不是因为我,傅先生要真是靠我才好起来的,也太没面子了。
像傅先生这样有身份的人,怎么能承认,自己是靠着一个女人,才熬过了最难熬的那两年呢?”
傅星寒蹙了眉头:“你少阴阳怪气。”
沈言伸手推开了他的手:“墨先生会给我说声感谢,是因为他有做人基本的礼貌和良知。你不知好歹,不代表这世上所有人都不知好歹。”
傅星寒不想跟她继续争执下去,他到现在还不敢完全确定,她的抑郁症到底是不是装的。
如果不是的话,许多抑郁症患者平时也能跟常人一样说话交流,但一旦情绪起伏过大,或者受到了刺激,就会有失常的举动。
他打住了刚刚的话茬:“我过来还有事问你,佣人收拾南苑,在你卧室翻出了很多药。我让白子瑜看了下,都像是治心脏病的药,你到底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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